烟雨花容愿夜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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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小屁孩,你是什么,你也只比他大一岁而已。那个韩家的小孩现在在老二和老三眼中的香饽饽,而你在她们眼中自然是跟我一伙的,无论韩家公子是来找你麻烦还是君后的命令,在老二和老三看来就是我指示你去的,她们很可能暗地里有动作,你要小心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事做好准备,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风初立的双手按在若夕的肩上,很是郑重的对她说。
“知道了,姐,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若夕笑谈。
“像什么?”
“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换****类而言,就是老娘。”
“你个丫头,亏你想得出来,老娘,母皇听见该生气了。”风初立有些哭笑不得,很是无奈的给了若夕一个栗子。
“呵呵,姐不会是因为这个来找我吧,那我可真的是受宠若惊了啊。”
“要不然你以为呢,谁让我有你这么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妹妹呢,哎,无奈啊!”
“知道啦,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你去忙你的事吧,朝中现在可不太平,你不用管我了,我知道分寸的。”若夕推了推坐在一旁的风初立,给了一个你放心的表情。
“你啊,真是的,算了,我走了,省的有人不待见,自己小心啊,有事的话及时通知我。”风初立再次蹂躏了若夕的头,这才离去。
目送风初立离去,若夕趴到栏杆上,垂下眼睑,闭目假寐。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伤我一分,我必还十分,希望你们不要做得太过,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
日子一天天过去,韩泽宇算是在京城彻底打响了名头,京城的恶霸和混混数量急剧锐减。那些恶霸和混混如果准备出门,总要先打听打听韩公子今天出不出门,心情好不好,如果韩公子心情不好,那么京城那天肯定是连一个坏蛋都见不到的,如果心情好,那么也就那么几个看起来不怎么凶神恶煞的人出来转转,仅仅是出来转转,其他的事是绝对不敢干的。自此,韩公子成了人们公认的“煊城一霸”。
话说韩泽宇得了他祖母的许诺,从此以后翻身做主,扬眉吐气,该打人打人,该骂人骂人,见到不平的事管,见到调戏男子的人打,见到惹祸的混混揍,那些人哪里敢到恭亲王家中闹,只好有苦自己吃了。至于风世彬和风苇川,韩泽宇则是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个性,能躲则躲。当然对于到口的肥肉,两只黄鼠狼怎么可能让让他跑掉,所以韩泽宇无论做什么,到那里总是能碰到这两位,以至于心情总是黑云压城的那种,所以京城的恶霸和混混就成了韩泽宇的出气筒,被揍得是满头包,再加上若夕偶尔还做做韩泽宇的狗头军师,这些人的日子基本上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若夕这段时间过的也不怎么好,但也没有像风初立说的那样,有什么暗箭伤人的事情,基本上算是隔两天就要陪着韩泽宇忍受两只黄鼠狼抛给她的目光刀剑,然后陪着她们吃些无聊的饭,说些无聊的话,干些无聊的事,若夕都快疯掉了,所以给韩泽宇出的那些个主意,基本上都是很阴险的那种,让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们更加的火热一把。
“少爷,那个司马贵君也太过分了,看看您的腿都成什么样子了,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个贵君什么的老是找您的不是,动不动就拿言语挤兑您,还老是挑刺罚您,您还不让殿下知道,这何苦呢?”青竹一边替江晨揉腿,一边抱怨,眼睛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
“算了,宫里边就这样子,忍忍就好了。这些事可不能让棋儿知道,她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省的给她添麻烦,棋儿来了,可一定不能说漏嘴。”江晨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叮嘱青竹。
“知道了,少爷。最近殿下因为韩家公子的事情来宫里的时间少了,这才瞒了过去,纸是包不住火的,等过些时候,殿下知道了,也不知道会发什么脾气呢。”
“那怎么办,到时候万一棋儿惹了什么祸事,那可如何是好?”江晨有些担心,眉头皱起。
“好了我的少爷,青竹瞎说的,这些日子殿下来的时候哪次让她看出来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还有四殿下呢,殿下自幼跟四殿下感情深厚,到时候四殿下肯定会帮殿下的,您就不要杞人忧天了,先管好您自身吧。”青竹忙安慰江晨,只是他自己心里都很不确定风初立到时候肯不肯帮忙,毕竟这里是皇宫,皇家无亲情,所有的一切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现在也只能祈祷风初立能保护若夕了。
“影,派个人到我爹那边去,把我爹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若夕理了理披在肩上的长发,看着水面遗留的残荷,对着空气说,离得远些看起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空气中传来低沉的声音,却看不到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若夕总是觉得江晨怪怪的,虽然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可若夕总是觉的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所以这才找了司隐阁的隐卫查探江晨的一举一动。
现在已是秋末冬初,整个花园里看起来一片萧瑟,夏季铺满整片水域的荷花,也只剩下枯枝败叶,那些繁盛的花朵早已凋零,化作来年的春泥了,剩下些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瑟瑟发抖,若夕坐在这样的花园中,心头思绪纷繁。
江湖上关于宝藏和秘笈的消息到处都是,弄得人心蠢蠢欲动,一个个都想大发横财一举成名,而那些假的消息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真,无论是江湖上三大世家还是黑道魔教都被牵扯进来,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推动,故意把水搅浑,不很可能是好几只手,凭二皇女的那些势力还弄不出这么大的波浪。
朝堂上的氏族和寒族的矛盾已然升级,那些个孤高自傲的寒族被几个善于舞袖的政治人士利用当做某某人除去对手的枪使,不仅使得氏族和寒族基本上处于一点就爆的阶段,而且连带皇位之争也随之加剧,另外二皇女和三皇女都搭上了其他国家的某些势力,剩下姐姐虽然也有些势力,可是跟她们相比还略输一筹。
恭亲王对待风寒玉和风飞燕的态度暧昧不清,该去的宴会照去不误,该收的东西也照收不误,每次总是看起来好像是给了那两个什么许诺,可惜仔细一想都是空的,这点估计那两个人也都知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狐狸。自家的孙子在京城横着走,她就在后边乐呵呵的看着,有什么事情,立马出来把事情弄得乱七八糟,让你无话可说。而那个韩泽宇也是个怪卡,那么些个人追啊追的,手段都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他也没见的对那个有过特别的感觉。
还有恨天,他的武功已经恢复,甚至更上一层楼,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老是发愣,要不然就是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年之期已快到,他早晚会离开的,一起生活了一年,早已习惯有一个人始终在自己身边陪伴,这么突然间生活中没有了这个人,估计会很不适应吧,自己还有一年才能离开这个京城,还真是漫长啊,哎!!
若夕重重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重新趴回栏杆上。
“在想写什么呢,看起来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有人从背后搂住若夕,把她抱进怀里,抓住她凉凉的双手,放在自己手里暖着。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江晨被罚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传上来了,汗一把先,网络啊,算是忒他奶奶的肉了!!!!
改错字而已啦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在这个世界上能让若夕觉得心安,没有防备的人除了今生的爹和姐姐,也就恨天了。每日的朝夕相处早已在彼此的生活乃至生命中刻下彼此的印记,独一无二的印记,谁也无法代替。
“没什么,只是最近的烦人的事特别多而已。”若夕一动不动的窝在恨天的怀里,享受着即将失去的温暖。
恨天没有再问下去,他把头放到若夕的肩膀上蹭了蹭,低声不停的叫着:“若夕,若夕…”
“嗯?怎么?”若夕侧过头,仍旧看不到恨天埋在自己肩头的脸。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的名字。”
“哦,那…你叫我叶棋吧,我爹总是叫我棋儿。”
“嗯,棋,棋…就这样就好,如果以后都能这样就好,棋…”恨天也不问若夕为什么要叫叶棋,只是顺从的叫着“棋”,不停地低声的叫着。
“决定要走吗,什么时候?”若夕把玩着恨天的手指尖,轻声的问。
恨天浑身一颤,然后用力的抱着若夕:“我还有未了的事,必须去做,我是在飘雪的时候遇到你的,所以我想在那个时侯离开。”
“好。”哎,貌似小说和电视中男女离别总是有人要说一句自己还有事未了,待事情了了在与你重逢,可惜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啊呸呸,算我没说。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夜已深沉,恨天拥着熟睡的若夕却没有睡意,看着怀里眉眼精致的女子,恨天觉得自己的心在颤抖。人生的旅途中,没有谁可以代替谁,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是唯一的,是我恨天这十几年来,甚至可能是这一辈子唯一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什么时候恋上你唇角挑起的弧线,什么时候恋上你偶尔闪现温柔的眼眉,什么时候恋上你并不算温暖但令人心安的体温,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等我觉察的时候一切早已定格,早已成了习惯。习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你熟睡的模样,习惯了每天拥你入怀和你身上淡淡的酒香,你眼睛里偶尔溢出的温暖,落在我的眼中,落在我的心间,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守候,可是你我处于不同的世界,站在不同的地方,注定了我此生只能仰视。
如果世间可以停住,就让我这样拥着怀中的女子一生一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让我和我怀中的女子在我最美丽的时候相遇,相知,然后携手相伴一生,神啊,请你听到我内心的呼喊,如果你能让我怀里的女子陪我这一世,就这一辈子,我宁愿以后的生生世世永不轮回,神啊,如果你听到我的祈祷,请实现我的愿望,我愿意拿我的一切交换。
那天过后,两个人再也没有提过关于分别的话题,却总是不自觉的紧紧的拉着对方的手,拥对方入怀。这天,若夕窝在恨天的腿上,无聊的翻着一本关于各地历史风俗的书,隐卫突然出现,打断了这份宁静。
“主子!”
“说!”
“主子的父亲近些日子以来,屡屡被一些贵君和贵侍刁难,这种情形已持续月余。”
“哪些人!!!”若夕坐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单膝跪地的隐卫。
“主要是玉贵君,司马贵君,司马贵侍,还有几个修容和修仪,他们总是找些机会刁难主子的父亲。”
“哦,这些人啊,那我可要好好回报他们一下了,我爹现在呢?”
“主子的父亲现在被罚跪于惊鸿殿!”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受罚去吧!”若夕蹭站起来,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走。
恨天一把拉住若夕,往她怀里塞了件外套才放她离开。若夕骑上下人牵来的马,立刻打马直奔皇宫,也不管自己此时的仪容是否合乎规矩。
到了北门,若夕把缰绳扔给一旁的守门士兵,立刻飞奔司马贵君的惊鸿殿,甚至于连轻功都用上了,宫里的侍卫和宫女宫侍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看不到人影了。到了惊鸿殿,若夕放慢脚步,暗自平息自身的气息,一步一步的迈进惊鸿殿的大门,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一个人在正中间的地上跪着,背挺得直直的,若夕只觉得全身的血直冲到脑子里,让她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夕几步走到正在跪着的江晨身边,想要扶他起来。
江晨没想到若夕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有些慌乱“夕儿…”(在有外人的时候江晨一般都是叫若夕“夕儿”)
“爹,怎么回事,起来再说!”若夕坚定的扶着江晨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九殿下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屋里的帘子掀开了,一个美貌纤细的男子出现在若夕的面前。
“敢问贵君,我父有哪些地方惹的贵君竟然如此对待!”若夕努力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只是手攥的紧紧的。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教江侍君一些宫规而已,不值得九殿下如此大惊小怪。”司马幽舞嘴里这么说着,心里不由得暗自感叹,风若夕的样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是每次见到总是让身为男子的他都有种自惭行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