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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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满脑子里没什么两人世界的概念,可她既然会让周晓蓓把白无忧交给玉梳,带着他一起快走一步来看腊梅,要说没点小盘算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周晓蓓被冻通红的鼻尖让她觉得自己的小盘算打的过于简单。梅香飘散黄花漫枝四下无人林声悠扬,这里什么都很好就是太冷。再下去感情会不会有增进她不知道,要是风寒来袭让周晓蓓发热那就得不偿失了。
周晓蓓如此喜欢这里白玉满也不想扫他兴致。她走进拥抱他,感到他的挣动,对怀里的人说:“别动,两个人靠一起热。你可别染风寒回去。”
周晓蓓听她这么说也不动了。反正大家都这么熟,每天晚上都抱着当热水袋用,也不矫情索性去抱她的腰让两人再贴紧点。
这次换白玉满不干,她放开环着周晓蓓的手,把他放在她后腰的两只手抓到胸前放在两人身体之间,才重新抱上他。周晓蓓完全没了赏梅的心情,僵硬着手指生怕不小心在不该抓的地方上抓上两下。手在身形相贴的地方慢慢变得温暖,不可否认放这里捂手真不错,可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脸皮也快烧起来了。
虽然嘴里说要皈依佛门,但精深佛法不是你说说便能领悟的。周晓蓓不知何时被白玉满拉到西极寺中,坐在燃起火盆的厢房听老尼姑讲他参悟不透的禅机,白无忧本来挺精神的一小娃也在老尼姑平和的讲解下或炭火的烘烤下或两者的共同作用下昏昏睡去。
周晓蓓也想睡,特别是从他进门开始这位老尼姑就没另眼看过他。既然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说明这位得道高尼功力不够,没真的得道。但他坐在椅子上,可不像白无忧有人抱着。而且老尼姑花时间花经历在这里讲解,白无忧睡觉别人当她小孩子不懂事贪睡,他要是睡了,得显得自己是多么的没有深度呀。
周晓蓓心里想着,可是眼皮就是不听话的往下挂。他只好在心里对自己说‘只闭一下,闭上马上睁开就好。’这一闭一睁,老尼姑已经不在厢房里,小仆也退得一干二净,房里只有火盆照旧燃着,而他自己则一个人脱去靴子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棉被。
周晓蓓有些慌,他晕汽车到了这里改晕马车,路途长点头晕就喜欢靠睡觉应付过去,一路在马车上睡觉他不认识从这里回白家的路。在不知道回路的地方身边没了熟悉的人,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滋生。睁着眼睛在床上赖着,周晓蓓想等等会不会有认识的人进来,可是除了火盆里未完全成炭的木柴燃烧的声音,再也没别的声响。挺着身子伸懒腰几下折腾,他慢慢起身套上靴子开门探头打量门外的情况。依然没有人,他搭在门上的手指不由地紧紧。咬着下唇往别的地方动身寻找。
“玉满。白玉满。”缓步走在西极寺内,周晓蓓小心的喊着白玉满的名字。转了几个小小的院落都没有找到认识的人,他焦急起来更害怕自己被丢下,呼唤名字的频率加快音量也不是之前小心试探般的蚊子叫可比,脚下的步伐由走变跑速度越来越快。在他泪眼盈盈忍不住要蹲地上大哭的时候才看到白玉满。
姗姗来迟的白玉满是听见周晓蓓的呼叫才跑来找他的。一个时辰前,老住持在给他们讲禅理,周晓蓓歪着脑袋猛点头,白玉满看出自家夫人神游天外的样子轻声跟住持致歉,住持微笑行佛礼不多说一句安静的离开厢房。等她送过住持回房,周晓蓓已经是睡得要滑下椅子。当爹刚睡,当女儿的就醒,等她刚把周晓蓓抱上床,白无忧那里睡醒开始嚷嚷。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白玉满对着女儿‘嘘’一声,白无忧看着娘亲马上安静下来,没等她松口气,白无忧继续娃娃音叽哩咕噜囔囔开。揉揉周晓蓓睡梦中皱起的眉头,无法的白玉满只能示意玉梳风铃两个赶紧先把白无忧抱出去。等安顿好周晓蓓后再去陪伴门外的宝贝疙瘩。
为了不吵到周晓蓓,白玉满特地带着白无忧到西极寺的前殿玩,同时这块地方空间也大。
白无忧依然没有学会自己走路,但非常喜欢有人撑着她走。但凡不如她意便大哭大叫,说也说不听,每每白玉满只能安慰自己说规矩是一点一点作出来,她就天天提点,白无忧总有一天能明白,现在不过是因为她太小不理解。听说过小孩三岁识礼的,没听过一岁不到路尚且走不稳的娃娃知书达理的。
再说白无忧现在的表现也能归为率真不是?无所顾忌随性而至,长大后能不能保持还不一定,小家伙现在任性些只要不过分她都只有忍了。
西极寺的一切对于白无忧来说都是陌生的,前殿的一切在白无忧的眼里都是新奇的。白玉满带着她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等坐上佛像前的蒲团白无忧更是在上面打了两个滚玩得不亦乐乎。如果不是听到寺庙后方传来周晓蓓的呼喊,白玉满可能会在这里陪白无忧慢慢摸索这个对小家伙来讲很大很大的地方。
白玉满是在离开前殿不远的一个院子里找到周晓蓓的。看到他时候他已经蠕动嘴唇眨巴着眼睛泫然欲泣,白玉满见他这副模样第一反应不是心疼上前安慰而是想到了白无忧,父女两个要哭未哭的神态像了十足,也不知道是谁学了谁的。等白玉满上前摸上周晓蓓的脑袋,忍不住在他后背拍两下以示安慰,猛然竟有种多出个大号儿子的感觉。只是这感觉在她脑海里停留不过一瞬,抱住扑上来的周晓蓓,白玉满此时是绝对不会把他但儿子的。哪怕真有这么大的儿子她也绝对不会抱怀里,男孩子长大了和娘亲走太近不好。
“又怎么了?”白玉满一手扶着周晓蓓的腰,一手擦拭他动作太大晃出眼眶的眼泪。
周晓蓓似乎对刚刚那种被扔下的感觉心有余悸,抓着白玉满的衣服不放,“我醒来你们找不到你们。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白玉满轻轻笑斥一声,“傻话。你和无忧我谁都不丢下。”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顺毛。
依然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冬日白天本就比夏日短,游玩一天回到家中日头早已沉落于西山之后。白家一行赶着最后一丝夕阳驶进璃东村,村里大点的人家门前都点上了灯笼。等他们的马车到达白家,后宅的管家居然跑来和门房一起候着。
白玉满看到管家眉头一皱随即舒展,拍醒坐上马车就昏昏沉沉的周晓蓓,吩咐小仆们送周晓蓓和白无忧先回松壑院。然后慢一步和管家一起走,管家在宅子里算有一定地位的,没重要的事怎会跑到门口亲迎。
“家主,城里弄潮楼的鸨父派了人来。因为至城门闭家主仍未归,所以留话让我转告。”管家轻声道。
白玉满轻哼一声表示在听。听到是弄潮楼来的人留话,她心思烦乱起来,青楼里的人跑来家中传话,总是让人想不到好事。她在那儿钱货两清,有何事需要找上门来?
管家停顿下,控制面部神经别往怪异发展,表情未变却显得有些僵硬,“来人说恭喜家主,弄朝楼里有位公子有喜了。”
前进的脚步骤然停住,白玉满回转身瞪大眼睛和表情僵硬的管家对视,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的……
这是四千五的超长章,字数抵得上一章半,我这龟速从下午码字到现在。
记得给我留言,受不了了,准备睡觉。
周更继续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十六章 他被三夫四侍了
白天的弄潮楼里,鸨父心情不错地送大夫往后门出去。楼里一位跳舞的公子前段时间伤了脚,休养好些日子平白流失那些来看他跳舞的客人,只是人既然伤了鸨父也不好让他带伤上场,要是一个不好伤上加伤以后再不能跳,岂不是没赚到钱还要养他后半辈子。今个请大夫看过总算是好透,让他多跳几场诊金也就回来了。
通往后门的后院里董依依拄着扫帚闭目揉动额角。弄潮楼是青楼不是大院府邸,没有婢仆成群只有一群出阁或没出阁的公子,整座楼的打扫工作就是由他们这些没正式挂牌又没培养价值的人负责的。今天轮到他打扫后院,干活的速度和平时相比慢了不是一星半点,只是他身体实在不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最近症状明显起来,清晨起床困倦难耐,勉强爬起头却时而眩晕,胃口也下降的厉害,要知道他是挨过饿的人,吃不下饭这种毛病往常算是他最看不过眼的。可是哪怕他勉强自己吃下,最后也会吐出来,看食物被糟蹋比吃不下还让董依依难受。
两方人在后院碰上头,心情好的鸨父和他打招呼,“不是依依吗。今天你扫院子呀?”
董依依应了声算是回话,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两手抓紧扫帚慢腾腾开始扫地。毕竟弄潮楼里露面管事管人的鸨父最大,往上的东家他是见不到的,再是不舒服在鸨父面前勤勤恳恳的样子起码要有。
鸨父细看他几眼,转头对身旁的大夫说:“劳烦大夫顺便给他看两眼,别好了一个又倒下一个。这小子买来就是赔钱货隔三差五的给我出些事。”他嘴里这么说,语中却带调侃之意。多半是调笑,并非责怪。
听是要让大夫给自己看病,董依依有点受宠若惊地看向鸨父。看大夫在他的心里可是大事,以前小病小痛都是靠些土方家里解决,不到真不行家中谁也想不到去看大夫,别说抓药,就是看诊开方的花费在他家都要想一想仔细讨论过。算起来家中花钱最盛的时候便是祖父母与娘病倒的那段时日。
搭脉观色,来楼里的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是少数几个肯来青楼出诊又医术不错的大夫。对这些个楼里人说不上慈悲为怀分文不取,但也心存怜悯不甚在意小枝小节。顺带看看症状不过是她举手之劳。
搭上脉没多久,大夫的眉头便聚拢,再仔细观察细细询问一番感觉后,更是松不下眉头。见大夫面色严肃,董依依握扫帚的手用劲几分。原本喜笑颜开的鸨父也凝下面容,这小子不是真有大病吧?
鸨父和董依依皆紧张万分,缓缓地大夫开口说道:“冯爹爹。公子他是喜脉,有月余了。”
一听这话,董依依愣在当场面色刷一下惨白。鸨父却是大大松出口气,挥舞手帕拍拍胸口,对大夫埋怨道:“您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大事。这事您开两副药不就结了。”
“这是开安胎药还是落子汤?”大夫眉头依然不松打量着呆立在一旁的董依依。
“当然是……”鸨父话出口想到什么,对着董依依上下扫视一通,思索小会儿说:“两样都开吧。”
董依依被鸨父催促回了房,才坐下又弹跳起来往昭意然屋里奔去。拍开屋门拉起前夜里有客尚且睡意朦胧的昭意然,好在客人走的早不然非召来鸨父的一顿排头。
本来没什么精神的昭意然在听董依依道出来意后,如同被从头到脚浇了盆凉水,猛然一颤在屋里打起转。他当日不过是想帮董依依一个忙,让他在鸨父那里有个交代,于人于己都没多大坏处。一般女子怕是根本不在意,哪怕白玉满在意也不过是心中不快无任何损失。可现在到好,一桩事才了一桩事又起。
越想越急越想越气,昭意然跺脚对着他肚子忿然道:“你肚子这么争气干嘛,又不是嫁人急着要子嗣。”
被他如是说,董依依本来惨白的脸立马涨红咬牙委屈道:“我哪知道为什么?我,我没想到……”
一手叉腰昭意然就去戳他的额头,“你难道没感觉,连有没承露都不知道,你怎么就不跟我讲清楚?”
挥开点在额头上的手指,董依依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叉腰低吼,“什么承露?我根本不知道。”
昭意然噎着片刻,扶额无力呻吟。他怎么没想到董依依一个农家孩子并不是完全明白男女之事的。这种一知半解似懂非懂的比完全不明白还可怕,要是董依依当初完全不明白说不定找他时会原原本本细节说的再详细些,他也能早做些措施。揉揉脸颊昭意然呼出口气去拉董依依,“现在也不晚。喝碗药便没事了。”
董依依心里怕急了,昭意然语气稍松,他就扑上去靠在他肩膀上哭。一时半会儿的除了昭意然他找不到谁能帮他出主意。
鸨父这时候找到昭意然这儿,“哭什么,哭什么?有身子的人就不会注意着些。”进门坐下给自己倒杯茶,鸨父让立在那儿两人找地方坐下,接着对董依依说:“让你回房休息,你却跑这里来哭。让我好找。”
昭意然接过鸨父的话,“依依不也是吓到了。毕竟年纪小,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