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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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抛下孩子离开她。便是和她闹,周晓蓓也闹不出什么,说不定是个能把问题摊开说的契机。她想来也是纵容他的太久了。
月复一月,年亦将复一年。春去秋又至,周晓蓓他难道是想和她拖着,能拖多久拖多久。还记得少年神态安详抚着看不出什么的小腹,坐在床沿看不出喜怒,拉住她的衣袖,想是经过思考他的声音不骄不媚语调敲定地对她说:“妻主,我心中有人。给我时间忘记她。然后我会告诉你,我们和孩子好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就该更的……
可是不知道是jj抽,手机抽,还是移动的网络抽了,就是发不上来。
只能今天赶早……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四章 雪藏宝宝不对的
带着白无忧一块周晓蓓和玉梳硬倔着留在长久没有居住的东厢。房里有仆佣辛勤打扫干干净净没有积灰,连被子也透着阳光的味道。看夫人带着娘子睡下,玉梳实在是想不出还剩何说词能劝他回去。往常他对着夫人边哭边讲道理,没一会儿就能把人送回去,可今天夫人手上抱着娘子对他的苦口婆心充耳不闻,直接给了他一个背影。照说此时他应该去向家主回话讨个办法,真要玉梳去他却是不敢的。他是周家陪嫁过来的小仆,面对白家的主子总挥不去下意识的避讳。
白玉满当晚没有急着去找周晓蓓,知道他带着白无忧去了东厢,也就自顾自在主屋睡下了。第二日一天成功避过白玉满的周晓蓓还没来得及开心跑回东厢房,半路便被白玉满拦住,一路拉回主屋。
白无忧被她抢过交给跟在夫妻俩身后的风铃手里,白玉满脚掌往后踢上房门,主屋里就只剩她和周晓蓓两人。可说是一路推搡拖拽到左室,里面一切洗浴用品都已准备好。
白玉满是白家家主。理论上白家没有人可以违抗她的话,在她自住的院子里她的命令更是天条仙律。周晓蓓‘救命’‘非礼’喊叫不断,松壑院里的其他人却好像集体出游不在院中,没有任何响动。周晓蓓喊得嗓眼冒烟,身上的衣服在白玉满的蛮力下一件件剥离,最后被赤条条的扔进浴桶,狠狠呛了两口水。
这还不算,周晓蓓抹去眼上的水珠就见白玉满捋衣袖一付要帮他洗澡的样子。他震惊,他惊吓,他又不是断手断脚,受不起她的服务。“不用!我自己会洗。”
“为妻来便好。”白玉满不理会他的不愿,抓起他的一只手开始揉搓。周晓蓓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大一号的白无忧在被娘亲逼着洗澡,可他不是小孩子,不论男女摸在他身上他都别扭。白玉满的手越洗越往下水没过她的手臂,周晓蓓表情脸色越来越奇怪身子僵硬异常。等感到某个难以启齿,因变身之故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下的部位被覆上,周晓蓓一口牙终于要咬碎了,忍无可忍挥手就是一巴掌。
手腕被握住,那一巴掌没能落到她脸上。周晓蓓反应过来前整个人已经被压入水中,耳边是搅动的水声,唯一的供氧是被渡入口中的一口气。胸腔胀痛唇舌间的纠缠仍未停止,到他挣扎渐弱即将晕死过去时,白玉满才抱他出水面。
肺像是要整个跳出喉咙才甘心,剧烈的咳嗽使喉头如利刃刮擦。身体发出的信号又让他在咳嗽的间隙不住的大口吸气。一咳一吸两相冲突,让周晓蓓当场泪流满面。白玉满也好不到哪里去,抱着他大声喘息着。泪眼朦胧中周晓蓓心中悲愤异常,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他在也不萌虐恋情深这玩意儿。
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白玉满把满身是水的他放上床榻,除了自己的衣裳抱住他。要是不知道这女人想做些什么,周晓蓓的脑子就真在这场穿越中彻底退化了。只是他不懂,他们之前明明都相处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改变。
“你……”发什么疯。
话未尽,已在对他毛手毛脚的白玉满停下动作,移上身形紧紧压着他眼对眼打断他的话,笑眼弯弯问:“晓蓓适才怕吗?”
她竟然笑着问他,周晓蓓寒毛有些不受控制竖起,诡异的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在演恐怖悬疑片。小挣扎一下,忆及她刚差点淹死他举动,周晓蓓一龇牙吐出一声‘不怕’。
这倒让白玉满有些失望,她决定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演下去。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晓蓓,我说过别让我等太久。你是在和我拖时间吗,你怎么敢给我拖延。你要是心里还想着那个女人,我绝不客气。”
都说不怕了,她威胁个什么劲。不过……那个女人,“哪个女人?”周晓蓓疑惑道。他在这儿认识的女性生物两只手都数不满,活动范围就局限在这一亩三分地里。
白玉满眉目一敛,感觉被身下看起来无反抗能力的夫人耍了。“你自己最清楚。”他除了提过自己有心上人,从来没再细说过。她非能掐会算,如何能知道那女人是谁。
问题是他真不清楚。一个白玉满已经够让他烦恼,他哪有心去招惹第二个。“我想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周晓蓓努力回想几天内自己的行踪好确定一个解释的方向,是昨天捏了两把厨房大叔女儿的脸蛋,送了院里仆妇一些擦手膏,还是前天扶了一位跌倒在园里的大娘,或者是前些日子逛街时和一位娘子撞了满怀。厨房大叔的女儿才五岁大娘头发已是花白先排除掉,剩下的仆妇和娘子,周晓蓓想都不想选择娘子,起码脑内小剧场三个人站一起比较有美感。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之前都不认识,只不过那天刚好走过同一条路,很偶然的撞了下腰。”见上方女人紧挨着的面孔面色明显转青,周晓蓓忙做保证,“除了扶我的时候抓了下手,大家互相道个歉,我连她名字都没记住。真的。”
白玉满想骂娘,呃……可能是骂爹,总之她心情郁结火气迸发。又冒出一个她不知道的女人。“我的夫人。为为妻解释下那位偶然撞到你的娘子是谁。别以后来问我是哪个女人!”白家主的醋缸很容易打翻。
都说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她到底生哪门子气。白玉满现在的行为已经被周晓蓓划归为无理取闹。给她个白眼,“你觉得她是谁就是谁吧。”周晓蓓推她的头想起身,两成年人光溜溜的抱床上是不对的。
他无所谓的态度大大刺激白玉满。挥开他的手并将他困在身下,白玉满开始点火。指尖或轻或重抚过,肌肤相触身体研磨,周晓蓓爆红了面颊,背后确是冷汗淋淋。随身体不听话的变得燥热他心里的惶恐逐渐升级。冰火两重天就是他现在的状况,身体和心灵,物质与精神之间的反差让他极端难受。
“不要。白玉满我不舒服。”平日里周晓蓓的阻挡推搡还能对白玉满造成点小障碍,现下她刚上演过妒忌的女人是疯狂的一幕,一通水淹已经耗费了周晓蓓几近所有力气。所有的阻挡都都像是路边细草风吹就倒,但风走草复,不断地被压下又挣扎。在一面倒的争斗中,周晓蓓的身体开始紧绷胀热胸腹间的抽搐感觉越见严重,白玉满突然移开一直紧覆的身体,双膝跪于两侧夹着他手撑在他腹部开始调整位置。
少了上方的压制,周晓蓓才不管白玉满要做什么,他扭腰将头探出床沿开始干呕。白玉满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周晓蓓已从干呕进展到真吐了。
反胃伴随着咳嗽,每吐出一段周晓蓓就不要命的咳嗽,每咳一声身体就痉挛一下,然后接着吐。白玉满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等他吐完胃里的食物,连黄疸水都吐不出来以后,扶起他抓起床单擦拭他唇边秽物。
周晓蓓满脸的泪水狼狈不堪,面上仍会出现想呕的表情,但终是吐不出来了,只是每当胃部抽搐,他的泪水就被挤出一分。
“我去给你倒杯水。”白玉满安顿他靠在床角,赤身下床提了茶壶拿了只杯子。伺候他漱完口,白玉满捞过件外袍穿上,用棉被把周晓蓓一裹抱着他往外走。
之前失踪的下人,白玉满出房门一唤便到。吩咐他们整理主屋内的一片狼藉,白玉满快步来到东厢,将怀里的人安放到床上。
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的某人低着头弱弱地说:“我不舒服。不要做那些。”装可怜的成分有之,之前一番折腾也确实耗费了他大多的力气与精神。
白玉满抱他进怀,感到怀里人的僵硬,从头到背的给他顺着毛,轻吻一下他的脖颈无奈叹息,“没事,安心睡觉。”
周晓蓓听她说的话也是信她的。自觉亏欠地伸出手回抱她,把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窝,听话的安心睡觉。留下不得疏解最后又要安慰人的贴心妻主白玉满一个人拍着夫人的背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玉满,我想起床。”睡醒好一会儿的周晓蓓对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说。
“闭嘴。”天色放亮方才入睡的白玉满低呵。一直没有睁开的眼睛下两道指宽的青黑清晰可见。
“你继续睡,让我去看肉团子嘛。”周晓蓓扭扭身想挣脱白玉满的爪子,去看一晚上没见的宝贝女儿。
白玉满睁眼,浮肿的眼袋让她原本有神的双眼变小不少,周晓蓓抽抽嘴角忍住没笑。“你再乱动,我们就继续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周晓蓓石化,“想无忧让他们抱床上来。在我睡醒前你那儿都不准给我去。”
白玉满闭上酸涩的眼睛,舒服得吐一口气。凭感觉拍拍周晓蓓的脸,“还有我说过别叫无忧肉团子。”
周晓蓓不以为然,这是爱称呀爱称。白玉满半饷没有声音应是睡着了,周晓蓓轻轻抓住她的手想挪开,看着沉浸梦想中的某人突然开口,“对了,你被禁足。以后没我准许不准踏出宅子一步。”
周晓蓓抓狂。白玉满缠在他身上的手脚紧紧,管那些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是谁,通通退散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开虐的,可是写着写着就抽了……囧~
我果然就是一个欢乐的小白,写不出任何深刻的东西。
女配我召唤你~下一章的更新我也召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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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来看过的都给留句话吧,我的动力快被消磨殆尽了,急需补充。
看在我十一放假婚宴赶场的情况下还起大早挤时间码字的份上,不要吝啬的冒个泡吧。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五章 算爬墙见旧爱不
“夫人家主交代过您不能出去。”守门的仆妇摆出公式化的面孔张开手臂挡住那一扇通往外边的小门。
无可奈何的周晓蓓也不和她多啰嗦跺跺脚转身离开。这些天他沿着外墙搜寻除了以前常走的边门,还去探索过正门后门和其他的小门。各处都得了白玉满的命令,不管他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就是不让出门。
白玉满那时的话回荡在耳边,‘你被禁足。禁足……禁足。’掀桌,他周晓蓓怎么能作困愁城。被眼前小小的困难困住。没有门可以走,难道他就不能去翻墙嘛。当他真站在高高院墙边上抬头仰望墙顶的青瓦,心中只恨恨地念叨,‘白玉满你逼我的。’
往日里没有所谓的禁足,周晓蓓除了头几天出门兴奋了下频繁往外跑,一般没人要求也会呆在家里陪伴白无忧。一个月出门的日子屈指可数,穿到哪儿都不改自己的宅女本性。这里面也有东璃村娱乐业不发达的因素存在,集市天天逛是会厌的,何况赶集也不是天天有,通常在没有集市的日子里,街上只有小猫两三只住在附近的男子会提着小篮羞答答低着头卖卖自家做的小手绢之类的物件补贴家用。到白玉满的禁足之言出口,他想出门的渴望反倒是强烈起来,具体出去做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就是单纯对限制自身行动的命令的逆反行为。
周晓蓓内心如同逆反期青少年对抗父母一般对抗着白玉满。丝毫不觉得自己赌气的行为幼稚,在人争一口气的想法驱动下,将衣摆撩起塞进腰带露出雪白的单裤,两手两脚攀爬上假山。站在假山顶吹吹擦破皮的掌心,周晓蓓双眼估计着假山和外墙间的距离。对面是堵墙跳过去没有足够的面积给他落脚,而假山上亦没有能让他助跑的地方,犹豫间周晓蓓盯上了假山边的柳树。柳树的枝干虽不靠近外墙,但那些已经落完叶子的细长枝条却正好下垂到墙上。
心里没有底周晓蓓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他不断安慰自己,‘一根柳条吊不住就一次多拉住几根,一定不会掉下去的。’高看自己的下场是他没爬到外墙上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