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风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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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处事果断,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又有独门暗器在手,早早就在江湖中声名鹊起。性格并不像父亲那样优柔寡断的,也不像父亲那样爱好广泛,把精力分散在琴棋书画上,南宫锤只醉心于功夫,除了本门武功外,也在江湖中与高手切磋,揣摩别派的内功心法,破解他们的独门绝招,所以经常在江湖上走动,也在羽少家展示过过人的武功修为,不过那时羽少很小,并没有注意什么叫武功高手。
那年的南宫锤少年成名,结交了不少的武林高手,都是武林中的名门正派之士,彼此相约在京城,商量着对付来自西域一位邪派高手,丐帮执法长老陈青风与之交过手,被一爪击中口吐鲜血,幸好仗着人多狼狈而退。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行事不讲规矩,而且辣手摧花,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每次行凶都黑布蒙面,谁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不少正义之士欲除之后快,却死于此人的利爪之下,名门正派都义愤填膺,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了,少林,武当,丐帮这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都派出门人追究这个淫贼,大家提议在京城相聚弄个锄奸大会,由丐帮主持合力除去这个武林败类,南宫世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锄奸大会当然要参加,除去邪派整治败类义不容辞。
丐帮长老陈青风说起受伤之事,并亮出伤疤给大家看,好意提醒大家注意他毒辣的利爪功夫,也想请教一下大家对此功夫有无认识。大家都没见识过此等邪功,中原武功爪功高手也就数少林的龙爪手和鹰爪门的鹰爪功是武林双绝,可看到陈青风的伤疤比起武林双绝的爪功要霸道得多,也厉害的多,要不是陈青风有着高深武功而极力避让的话,早也遭遇毒手了,五指深深的在陈长老的身上留下了洞口,而且还在流出黑血。大家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自觉得此等功夫不是自己能匹敌的,想到如此冷血霸道的功夫每个人背上都凉飕飕的。
大家凑在一起也没商量出什么对策,只是增添了些恐惧之色,都在想不要碰到此人为好,刚才大家还是义愤填膺的锄奸大会,此时都默不作声了。陈长老也没说什么,知道大家能来就已经是很讲道义了,也不能逼着大家去送命。在一片哀叹声中各自散去了。南宫锤倒也没什么失望,能见到如此多的成名高手也不虚此行,京城没少去,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今夜倒是空闲的很,就到热闹的地方转转去。
南宫锤来到了秦淮湖畔的一家酒肆内,点了些酒菜独自吃喝起来。这里每天车水马龙,到了晚上更是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作乐的人。旁边坐着位中年女人,一身的黑衣精神的很,桌子上放着一个包裹还插着一把剑,一看就是个走江湖的人,看她年纪跟父亲差不多,武功修为应该不差。南宫锤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这类武林中人,他见得多了,江湖儿女几乎都是这身打扮。那中年女人却走到了他身边问道:“阁下是否南宫公子?”。南宫很是惊奇,这位寻常的中年大婶怎么会认识自己呢,大婶又问道:“你父是不是南宫格勒?”。南宫锤回道:“没错,在下南宫锤,你认识我父亲?”,大婶说道:“有过一面之缘,看你长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我猜想是南宫格勒的儿子”。南宫锤说道:“原来是父亲的故人,可否见过我父亲,我寻他多年了”。大婶有些吃惊问道:“你父亲一直没有回过家?”。南宫锤知道父亲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眼前这位大婶可能看到了自己就像看到了年轻时候的父亲,原本以为可以在大婶那里问出些父亲的消息,可听到大婶的反问,知道她跟父亲分开多年并不知晓父亲的生死行踪,颇有些失望。那位大婶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会儿,就向南宫锤告别了。
在南宫锤喝的几分时,小二过来递给他一张小纸条,他甚是纳闷,难道今天在场的一些武林中人也来此地**,看到了他,想跟他拼桌一醉?除了这些刚认识人,南宫锤在京城并没有朋友,丐帮在南京有分舵,可丐帮的人很讲究,应该不会来金粉之地。他摊开纸条,上面一行娟秀的小字,写到‘公子可否花船一叙,妾在你脚下等着’。南宫锤更是疑惑,自己第一次来到风月场所,并没有认识的姑娘,也不会是刚才的那位大婶,看她一把年纪,又是武林中人的粗线条,绝写不出如此秀气的簪花小楷。南宫锤自然把头转向秦淮河上的花船,一位妙龄姑娘正向他招手。他自负武功机智,并不怕什么阴谋,就结账上了那条花船,花船里只有一个姑娘没有其他的人,不像别的花船热闹非凡,也没有那些花船张灯结彩的。打量了一下船身,确认没有什么陷阱,自己就是制造机关陷阱的高手,一般的陷阱布置难逃他的法眼。南宫锤这才转过头来仔细的看了看这位姑娘,惊呆了,是个绝色美人。刚才在酒肆楼上远处没能看清,现在绝代佳人就在眼前,乌黑的发髻高高盘起,粉嫩的鸭蛋脸上精致的五官挑不出一点毛病,衣着雅致考究脸上略施粉黛,决非庸脂俗粉。一双大眼睛眉目含情更是夺魄勾人,身段比例无不恰到好处,一点朱唇开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吹气如兰,音色柔媚的请南宫锤入座。也不问南宫锤的身份来历,径自弹起来了李清照的《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南宫锤一直醉心于武术,虽然长的英俊不凡,年少成名,江湖上不少大门大派的女子都对他青眼有加,他却没有多看一眼,更没有情爱想法,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要他去做,他必须强大,南宫世家的江湖地位要靠他维持,他把一切情爱放在心底,专心学武扬名立万。可这次南宫锤动心了,眼前这位虽然是风尘女子,可那又什么关系呢,南宫锤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曲终了,女子起身问起南宫锤:“贱妾李盈袖,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声音甜美酥软,能把人融化。
“在下南宫锤,姑娘难道认识在下?”南宫锤回道。
“我在船上透过船窗看到你独自一人喝酒,有些好奇,你不像是来这**作乐的人,我今晚没有约客,就烦劳小二给你递去纸条,想请你到这来喝杯水酒,有些冒昧了”。李盈袖缓缓说道。
“多谢姑娘美意,你如此美貌却没有客人,倒也不像那些庸脂俗粉。”南宫锤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小船,偶尔过来请些客人喝酒聊天,所以这里的人不大认识我,我看公子器宇不凡,必是人中龙凤,不像是本地人,就想结识一下公子。”李盈袖解释道。
“真是荣幸之至,承蒙姑娘夸奖,我家住太湖。”南宫锤很是礼貌。
李盈袖给南宫锤倒上了酒,自己也倒上端起酒杯跟南宫锤的酒杯碰了一下杯壁,多情的看着南宫锤嘤嘤的说道:“有幸结识公子得喝一杯”李盈袖一口喝下,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锤,露出两个小酒窝,脸上也浮现出红晕,更是增添了勾人的风韵。
南宫锤不禁看呆了,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李盈袖,酒杯也忘记放下了。李盈袖适时的眨了一下媚眼,伸出芊芊玉手把南宫锤的酒杯放下,第一次触碰到柔若无骨的酥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情望着他,南宫锤有些心醉了。
南宫锤情不自禁的走到女子的身边,一把从背后抱起了李盈袖,原始的冲动让南宫锤失去了理智,不自觉把脸贴上了女子的香颈。李盈袖没有反抗,甚至自觉的投怀送抱,展示着烟花女子的柔媚,配合着南宫锤的冲动,软玉温香。南宫锤是个处子之身的年轻公子,哪经得起美貌仙女李盈袖的风情万种,一下爱上了她。对男女之事有些木讷的南宫锤在李盈袖的花船上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南宫锤斩钉截铁的要带李盈袖走,李盈袖也没有拒绝,此花船是她自己的,不需要有**赎身,南宫锤此时知道李盈袖并非秦淮河上的职业歌妓,估计是生活困难来赚取点生活家用,无亲无故的独自一人,生活是艰难的,现实的,虽然凭着自己的容貌可以过上优越的生活,也会有很多官宦公子愿意娶她为妾,她都拒绝了,只卖艺不卖身,好像就等着南宫锤这样的公子出现。李盈袖不是**之身,应该有过凄惨的过去,现在无依无靠的没有一个亲人,南宫锤更是爱怜万分,也没问起她的经历,既然选择了她,就得接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眼前是幸福的,何必再去追问痛苦的回忆呢,南宫锤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决心娶她为妻,如此美貌温柔多才多艺的绝色佳人,南宫锤觉得是上天安排的好姻缘,得娶此女夫复何求,当天南宫锤就把李盈袖带上了贡山岛。
南宫锤的母亲看到儿子带回来个妙龄姑娘,而且天姿国色,脸上浮现出来多年未见的笑容,李盈袖落落大方的拜见了母亲,主动的说起自己的一些身世经历,母亲有些动容,彼此都是有苦难诉,一下子就亲近了很多。当然李盈袖说的半真半假,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了,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加上她的楚楚动人,伶牙俐齿,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人怀疑。母亲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看出李盈袖来自书香门第,在这世上活着,谁也不能保证一生都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连母亲自己都自叹可怜,虽然生活无忧,可心底无比酸楚。李盈袖门第破落流落风尘,母亲并没有看不起她,而且从儿子的眼神里看到了执着的爱意,虽然南宫世家是大户人家,娶妻当讲门当户对,对风尘女子更是不会同意。但是母亲知道这个儿子,平时一副严肃的表情,对她也是百般孝顺,可做起事情来无比执着,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无法改变的,有些刚愎自用,性格坚毅果敢,连父亲也无法管制。母亲看到南宫锤对李盈袖一往情深,是非娶不可的,也想到自己一个千金小姐嫁与江南名门南宫世家,本以为可以幸福一生,可丈夫南宫格勒是个花花公子,时常空闺寂寞,自从产下小儿子得了一身的病的后,丈夫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还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一去不回了,她倒是羡慕李盈袖有个男人如此的爱着他,那个男人又是自己的儿子,她当然同意儿子的决定。几天后南宫世家张灯结彩,在西山镇上宴请了不少江南世家和武林门派人士,洞房花烛却要渡船而回贡山,南宫氏族并不想那么多外人踏入贡山岛,贡山岛上喜气洋洋,氏族首领娶妻当然的热闹热闹。恭贺新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新娘子的来历,只觉的美貌无双,倾国倾城,羡煞旁人哪,从此武林都在传闻南宫世家的美貌夫人,苦于南宫世家的戒严规矩,又有得天独厚的防御,有心拜访却也没敢上岛。南宫锤告诉李盈袖的岛上布置,李盈袖没有武功出不了岛,南宫锤也从没有带她出过岛,夫人如此美貌,一入江湖必定引起许多的狂蜂浪蝶前来打搅。李盈袖也没什么需要出岛的,也不想出岛。自己一生飘零,难得有这避风港湾,心里也很知足。
南宫的母亲虽然接纳了李盈袖,可心里总有些疙瘩,而且脾气不好,看到儿子儿媳新婚燕尔恩爱无比,看看自己一身病体,丈夫多年没在了身边,两相比较顿生怨气,看到丈夫南宫格勒的贴身丫鬟端来洗脸水,不知哪来的莫名怒火,一扬手就打翻了脸盆。这父亲的贴身丫鬟跟父亲年纪差不多,跟父亲一起长大,一起练武,也曾一起同床共枕的,在母亲没来前,这丫鬟就是父亲的枕边人,父亲也教了不少的武功给她,修为自是不错。在母亲来了后,父亲就冷落了她,她是个丫鬟的命,不仅没了心上人的夜夜陪伴,还的每天多伺候一个人,心里一定是凄苦难当的,所以对母亲没有一丝好感,要不是南宫世家的大夫人说不定早就把母亲给杀了,母亲不会武功,来自江南的书香门第,整天与诗书为伴,父亲当然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的才子,也不愿让母亲习武,毁了那柔美的身段。可好景不长,在母亲怀孕生子期间就出岛寻花问柳去了,在生下南宫翎的时候,更是不愿意呆在一身是病已是末日黄花的母亲身边,而且一去不回了。
南宫母亲当然知道这丫鬟与自己丈夫所做的龌蹉之事,听到了儿子儿媳的**之声,心里有些醋意,但更多的是怨气,怨恨丈夫的负心薄幸,正在自艾自怜之时,偏偏这个老丫鬟曾经的丈夫枕边之人过来了,就把一肚子的怨气撒在了她的身上。这老丫鬟也是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气,看到夫人如此作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