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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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却听冯公公小心翼翼汇报:“千侍君执意出府,老奴也拦不住他!”虽拦不住,却是量他也不敢离开。
南宫绝点头,早已料到了这一点:“知道了,便由他去吧!”
冯公公愣了愣,一时之间搞不懂南宫绝到底是何想法,千侍君到底是得了宠还是失了宠?他跟在后头,心里却暗暗叫苦,如今的南宫绝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追了几小步,瞧着南宫绝的脸色并没有不悦,这才堆起笑意,从袖口掏出早晨夜景玄临走时留下的书信交给南宫绝:“殿下,夜侍君留下的书信!”
嘴里抿着笑意,且不说这信上写些什么,单凭夜景玄离府时那失落的模样,便已经猜到,他心里对南宫绝的感情已经同以往不一样了。
南宫绝接过信,却未看,而是随手塞到了胸口,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将年迈的冯公公甩开了好长一段距离。
踏入寝宫,按下内室那张十几米宽的床榻里头一处机关,内壁立即拉开了一道一人宽的口子,南宫绝径自走了进去,内壁又立即合了起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噗……”的一声,随着内壁的合扰,一口鲜血喷在白玉彻成的地面上,显得触目惊心,内室四周都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因此,即使在封闭的室内,却也如白日一般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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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你是谁?
这内窒是南宫绝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便暗中差人打造的。
连前太子都不曾知道这寝宫中竟有这么一处地方。
这一口鲜血吐出来,南宫绝总算觉得身子舒坦了一些,故盘膝打座,调息敛气。
足足一日才恢复过来,待出密室之际,已是异日午时,低头一闻,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昨日的一场厮杀,满身的血腥味和汗臭味经过一夜的洗礼后更是惨不忍睹。
故,褪下外袍,绕过屏风,撩开卷珠帘,进到后院她专属的温泉池。
正要褪去里衫,忽闻一股陌生的气息,池中央一双晶莹闪烁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方氤氲着袅袅雾气,岸边凌乱的丢弃着一些里衣和外袍,皆是妖娆的深紫色。
扶额,她这才想起,昨儿个晚上差了墨竹熙陪寝。
“爷……”南宫绝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墨竹熙一声妖媚的轻唤给叫住了,她顿了顿,平静的望向水中那妖娆的人儿。
莹白的肌肤半露在水外,与碧波般的水色连成一体,一头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眉宇间满是风情,唤住南宫绝的同时,墨竹熙已经轻轻的浮动身子,游到了岸边,随手拾起一件紫色的外袍,向征性的遮了遮。
那柔软如灵蛇的身子便欲往南宫绝的身上靠过去。
“奴昨儿个可是在这里等了爷一宿,爷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微微嘟起粉红的唇瓣,委屈的靠在南宫绝的胸口。
双手按住墨竹熙还滴着水的肩膀,将他一头秀发往脑后梳了梳,露出他姣好的容颜,天妒人怨的美貌,无可挑剔的妩媚,在他的身上有着让人沉沦的魅力。
无关性别,他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女动心。
南宫绝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波动,她平静的看着墨竹熙,似墨般的双眸让人捉摸不透。
墨竹熙的心间无来由的一揪,自那晚之后,南宫绝与他的关系可谓是进了一步,只不过,今儿个,他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妥。
不怎为何,墨竹熙的心里微微有些发痛,
不由自主的便握住了她的手,却发现她指间冷凉的好似霜雪,他浑身一僵,面上的风情尽敛,眉宇拧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看来,南宫绝一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从不生病,从不悲苦。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所得不到的。
她爱强,喜抢,张狂却不懂得隐藏。
但此刻,墨竹熙却感觉到她的不安与燥动,以及一抹让人费解的无奈,好似眼下立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往日里毁天灭地的南宫绝,而是一只受了伤寻求庇护的老虎。
“墨竹熙,你是谁?你在爷的身边要做什么?你将来会去哪里?”她张口,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这一抹阴冷的笑意,却硬生生的勾出了一丝哀怨。
她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伤神,这些话,原本不想这么快问出口,却是,昨日,她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因此,她必须更加小心身边的每一个人。
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是想要毁灭她的那个人。
墨竹熙的眉心拧得更深了,他亦望向南宫绝,大掌却紧紧的握住她冰凉的手,似乎怎样都捂不热。
“爷,到了时候奴自然会如数相告!”他不打算欺瞒她,但如今却还不是时候。
点了点头,南宫绝仰头一笑,挥手:“下去!”说罢,她足尖轻点,猛的扑入了温泉池中,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浸入了池底。
墨竹熙正要上前,却被风、雨一左一右驱出了太子寝宫。
三日后,千漓歌回府,却也带来了他为南宫绝办好的第一件事。
吕诚的案子终于在他三日不眠不休的追查中侦破了,南宫绝并没有问他用的什么方法,或是调动了什么人。
他知道,这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他们不仅有着世人嫉妒的容貌和智慧,还有着高贵的地位和权势。
朝堂上,南宫绝背手而立,张显霸道的黑色朝服将他拔硕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不可一世,她立在那里,周围十米之内很自然的罩上万年不变的阴戾。
千漓歌单膝而跪,今日的他,亦着了一身宝蓝色的锦袍,发丝如数绾起,将他原本就俊美不凡的五官完全张显出来,优雅中不失宁静,严肃中不失从容。
这样的公子,便是隐藏在角落里,也难以掩去他身上的闪光点。
朝臣皆跪,大殿内的气温随着南宫绝的到来,如坠冰天雪地。
南启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停的向后张望,似乎想劝解珠帘后的皇后与南宫绝讲和,无论如何,南宫绝是南启唯一的皇子,这大好江山,总归要到他的手里。
“陛下,草民已经彻查过吕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的凶杀现场,发觉,杀人的手法多达数十种,由此叛断,并非一人所为。”千漓歌双手抱拳,声音温婉却不卑微,举手投足间不乏贵傲之气。
南宫绝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自始至终未说过只字片语。
她知道,只要打赢了这一仗,朝中一些官员便要倒戈摇摆了,皇后的势力也将重整,若是夜景玄能拿捏住威武将军,进而取得北疆的兵权,他的势力便可以重整。
即使皇后的手中握着南启五十万铁骑,她也有把握与其一较高下。
千漓歌的话已经说完,朝中上百官员竟无人一敢站出来附和或反对。
皇后的狠励和太子的暴戾,是南启国最难衡量的两方势力,她们在朝堂上是政敌,在后宫是母子。
谁都知道,即使吕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真是南宫绝所为,她也不可能会以命偿命。
毕竟,南启只得这么一个皇子,她若是死了,其余四国必觑觎之,到时候引发的战乱更是不堪设想。
“啪!”的一声,珠帘后头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金属断裂声:“沈都察,这件案子是由你负责,本宫想听听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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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赏你侍寝
阴凉的声音自那珠帘后传来,可以想象那珠帘的后头,皇后的一张脸已经变了色。
她目光阴冷的直射千漓歌的身上,南宫绝的后院,她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个个都藏掘扮傻,无一人不希望南宫绝从这个世上消失,千漓歌首当其冲。
因此,今儿个,却由千漓歌出现在这里,替南宫绝申冤洗,白,真是让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微臣……惶恐!”沈都察战战惊惊的步出列,面前便是南宫绝挺硕的身姿,周围似乎还环绕着她身上残暴的戾气,即使没有回头,沈都察也能感受到从南宫绝身上所发出来的近乎血腥的残忍。
那一日,她徒手厮杀上百名禁卫军,就在这勤政殿上,仅隔三日的时间,沈都察自然不会忘记她残暴的模样。
皇后柳眉一拧,艳红的唇瓣吐出两个字:“饭桶!”
随之,她望向千漓歌,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嘲讽:“千家人自命清高,曾起誓永生永世不入朝堂,千公子今日可是为了绝儿反了整个千家,这份情果真是深沉如海啊!”
她在提醒千漓歌,为了南宫绝,他今日算是反了整个千家。
不必皇后动手,千家人定会收拾他这个忤逆子孙。
冷冷一笑,满意的看着千漓歌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一片,方才还绰绰其谈的他,此时却是浑身僵冷,清澈的目光染上了一丝隐不可见的挣扎。
皇后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千漓歌早已准备承受这后果。
南宫绝勾唇:“母后永远都懂得拿人要拿心,儿臣受教了!”说罢,一手扶起千漓歌,伸手替他拂开额前几丝乱发。
似乎在向世人证实,皇后所说的‘情深似海’坚不可摧。
“你为本宫洗去冤屈,本宫定要好好赏你,说,你想要什么?”轻笑,南宫绝看着千漓歌俊美的面容,注视着那对好似永远清澈如洗的双目,望进那里,似乎走进了一片洁净的天地。
比起他浑身的伪装,这是千漓歌最让人舒服的地方。
“奴不敢!”千漓歌微微涨红了脸,毕竟在这朝堂之上,几百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南宫绝却是偏不肯放过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要让他难堪。
听了这话,南宫绝仰头大笑,前倾一步,贴上千漓歌的耳边喃喃道:“那便赏你今夜侍寝!”
千漓歌的脑海中一片炸响,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感觉事情只会越说越乱,只得任南宫绝执起他的手,张狂放肆的转身。
皇后猛的起身,南宫绝如今是越发不将她放在眼中,或许当初换她回来,确实是下错了赌注。
眼角的余光凌利的扫向百官之首的赵青江,今儿个,连他都成哑巴了么?
她便不信,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收服不了。
赵青江这才回过神来,大步出列,冲着南宫绝的背影便朗声道:“太子爷若是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揪出这个幕后黑手,证明给南启的百姓看,如若不然,单凭千公子的片面之词,又能说明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极为洪亮,却带了一丝隐隐的颤抖,上一回,南宫绝的手指便捏在他的脖子上,他知道,她能狠心捏下去,若不是皇后阻止,他的命早已经断在了南宫绝的手上。
连带赵家上下老小,将无一人幸免。
每每想起,赵青江都是心有余悸。
这仇,如今是结下了,南宫绝亦似乎对他起了疑心,如今,即使他不出面,南宫绝日后也绝不会放过他。
思前想后,赵青江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劲黑的朝服在南宫绝猛然转身的那一瞬间罩上了一层如同地狱的残忍,墨黑的眸子直直的打在赵青江的身上,犹如尖锋利器。
赵青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每一回与南宫绝对决,都像在与阎王决斗,他最大的筹码便是窦皇后。
千漓歌冷冷一哼,似乎对赵青江的话嗤之以鼻,心中对他的印象又恶劣了几分,原本,他不打算公开侦查的结果,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要证据,可以!素闻吕大人府上曾养了一只极为罕见的波丝猫,草民查案三日,却是未发现那猫的下落,昨日有人听闻赵大人府上有猫叫,不知赵大人何时竟养上了猫?”
这一回,千漓歌有些忿忿不平,他无心插手朝堂之事,但这些人却是咄咄相逼。
吕诚的死,只怕是赵青江所为,皇后指使,因此,他知道就算自己拿出有力的证据,这个案子也得不到合理的裁断。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