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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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内力的夜景玄越发的健硕威武,棱角分明的俊脸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一股子杀伐果断的魄力。
“奴已经无碍了,谢爷关心!”夜景玄点头,眸光却仍旧倔强的半敛着,不肯抬头瞧一眼南宫绝。
置着气,语气便也不太好了。
南宫绝看着这相挟而跪的二人,千漓歌清雅的面容已是狼狈不堪,昨夜一场暴雨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至今,身上的衣衫仍旧是湿的,这使得他线条优美的身形微微凸显,一身月白色袍子半透明的贴在身上,原本绑住发丝的青丝带也散落了,一发如墨般的秀发凌乱而狼狈的披散在他的肩头。
“那就好!”南宫绝移开目光,双手负于身后,抬脚便走,并没有半分留恋。
这个人,又与夜景玄记忆中的温暖有着极大的差别,是谁在他耳畔萦萦绕绕,是谁与他相拥而卧,为何,眼下会如此冷漠。
“爷……”他抬头,墨黑的眸子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似乎在探究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嗯?”南宫绝顿住脚步,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疑问。
半没有回头,她向来不喜身边的人利用她的感情去解决一些棘手的事。
夜景玄虽然耿直,却也不笨,他应该猜到南宫绝这是要灭千漓歌的威风,宣布从此在太子府里,没有人再持有特权。
甚至,他应该猜到,关于上回边关平乱之事,南宫绝已经查到了一、二。
近段时间,南宫绝频繁的揽权,暗中收服了工部尚书张德,提拔了刘浅为户部尚书,连翰林院那些老家伙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如今,除了左右相和威武大将军,其余人都在暗观天变。
“漓歌已经撑不住了,求爷宽恕他!”夜景玄重重叩头,在太子府,他与千漓歌结为兄弟。
他性子倔强,总是不服南宫绝的折磨,被打的体无完肤,甚至有几次,险些丧了小命,都是千漓歌及时相救,如若不然,他也活不到今天。
因此,得知千漓歌昏了过去,夜景玄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势与千漓歌同甘共苦。
“景玄,你有你的执著,爷也有爷的规矩!”南宫绝仰头望天,语气清冷,毫无商量的余地。
说罢,抬腿快步离开了太子寝宫。
夜景玄浑身一怔,似乎意识到自己暗藏在心灵私处的自私,他在作什么?以为与南宫绝的关系缓和了一步,便仗着她对自己的宠爱而携天子以诛候么?
想到这里,夜景玄身子一软,呆呆的坐往后一坐,将脸埋进一对大手中,上下搓捏,似乎在呼唤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便在这时,千漓歌悠悠醒转过来,方才的话,他都听在了耳中,只不过,经受了一夜的风雨,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你变了!”叹息般的轻语,无气却又失望,从千漓歌开裂的唇瓣中逸出。
夜景玄正在心中极力挣扎,驱遂脑海中,这些日子南宫绝与他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一颦一笑……
猛然听到这一声叹息,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雷轰了一般,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抓住千漓歌的肩膀,撕吼着:“没有,我没有变,我仍旧是夜家的人,我不会变……”
虽然他的声音极大,在此时静寂的天地间,却显得空荡无力。
千漓歌勾唇一笑,重重的栽在了他的怀里。
南宫绝独自一人出了太子府,来到位于刑部的天牢之中,回京好些日子,他却一直没有得空来这里走上一糟。
“太子殿下,您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下官好让人十里相迎啊……”刑部尚书被吓了一跳,头上的乌纱帽都险些吓掉了,哆嗦着身子,便像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心中却已是吓破了胆,话说,这位祖宗,去到哪里,都要染了血才会走。
莫不是他刑部出了什么差错,竟让太子爷亲自来血洗刑部了?
正想着,南宫绝已经背手绕过他,端坐高堂之上,案台上正巧摊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
刑部尚书吕诚眼珠子几乎就要掉出来了,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拼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话说,他刚刚忙里偷个闲,拿本闲书出来瞧瞧,却碰上这么倒霉的事。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被里翻红浪。好诗,想不到吕尚书也是如此风情之人!”南宫绝张嘴,将书本上划出来的一行字,轻轻的念了出来,往下的内容,更是看得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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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有种你再说一次
吕诚原本是吓得半死,听了南宫绝的话却又转念一想,太子向来好男风,说不定这回来是看上了刑部哪个俊美的少年郎。
正想着,小眼珠一转,脑海中立即浮现了一个人选,便是近日才提升上位的年轻侍郎古清羽,他暗自阴笑,腿也不抖了,小声在身后的士卒耳边吩咐了几句,便笑盈盈的上前,道:“太子殿下,这……人之所需嘛,太子若是喜欢,下官这里还有很多本,供太子殿下一一挑选!”
说罢,便小心翼翼的瞧着太子脸色的变化,见其并没有立即发怒,吕尚书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
忙将藏在一旁书架子上的书翻了出来,一一在南宫绝的面前摆放好。
“殿下,您看这些都是下官的珍藏,殿下若是喜欢,下官便让人送到殿下的府上,若是看得好了,下官府里还有许多!”
吕诚挤眉弄眼的往前靠,一对小眼珠滴溜溜的打量着南宫绝脸上的变化。
投其所好,这是吕诚最擅长的手段,这么多年来,便是靠着为人的圆滑与两面三刀,而使得他在刑部的位置至今不倒。
再者,窦皇后那里美言几句,却也算得上是宠臣一名。
“甚好!”南宫绝勾唇,冷凉的视线在那些书籍上快速扫过,抬头,望向吕诚阿谀奉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嘴脸。
拿起一本书,不轻不重的在吕诚的脸上‘啪啪啪’的拍了几下,眉眼一挑,仍旧不温不火:“看来,这刑部倒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吕诚吓了一跳,那对被陷进肉里的老鼠眼瞪得跟小豆子似的,直直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时之间竟揣测不出南宫绝这字里行间的意思。
只得提着心脏,赔笑道:“殿下,刑部是门苦差事啊,下官也是忙里偷闲,才会偶尔放松放松,平日里,是没个日夜之分啊!”
南启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南宫绝好男风成性,自十岁那年搬进太子府,便没干过一件让百姓赞讼的事,相反,烧杀抢掠,他是一件也没那下。
南宫绝抬眸,冰凉的视线打在吕诚的身上,如寒冰刺骨,便是转瞬间,让吕诚笑得一脸油脂的脸僵成了腊像,那视线似乎已经穿透他的心脏,将他整个人从内而外的狠狠刺了一遍。
这一眼,几乎让吕诚去了半条命,往日里,他只道太子可怕,却不知,这种可怕,却是让人从心冰到身。就好似被一刀刺死,再被活活烧醒一般。
他却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立马意识到,太子想听的并不是他的牢骚,脸色一白,‘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下官该死,下官身在其职,必当其责,下官明日便上奏皇上,自罚俸禄一年,思己所错!”
再瞧着南宫绝仍旧握在手中的一本《春宫诀》,吕诚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且稳健的脚步声,隐隐听到有士卒压低了声音在说:“古大人,太子殿下在里头呢!”
南宫绝低头,耳垂轻动,却是听到外头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似乎正是知道太子在里头,才更是气愤不已。
她勾唇,轻笑,这人……有点意思!
吕诚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双眼一亮,立即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门口,见一身褐色侍郎服的古清羽正疾步如风的走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用来形容此时的古清羽倒也是极为恰当的,南宫绝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浓浓的兴致毫不遮掩。
只不过,古清羽的俊脸上却挂着明显的不满和对眼前两人深深的厌恶。
吕诚偷瞧着南宫绝的脸色,暗自偷笑,忙向古清羽使眼色,示意他过来给太子爷请安。
却是换来古清羽一声冷哼,眉眼扫过南宫绝手中的《春宫诀》时,那对好看的剑眉拧得更加的深了,袖摆一甩,背脊更加挺得笔直,嘲讽之意意于言表。
“清羽不跪的人有三种,一是不忠不孝之人;二是不仁不义之人;三是十恶之赦之人;”
“哦?你不跪本宫,是觉得本宫是哪一种人?”
南宫绝背手而立,冰凉的视线仍旧没有从古清羽的身上移开半分,缓缓走近他,浑身阴戾的气流,瞬间让人冰冻三尺,似乎远远便已被她的戾气所伤。
吕诚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个古清羽,怎么就不开窍,今儿个若是他给个笑脸,说不定太子爷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刑部,眼下,看这架热,南宫绝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尽管他的眼珠子都快挑的掉了出来,古清羽那执拗的性子硬是没有扭转过来。
“回殿下,三种皆有!”古清羽理直气壮,不卑不坑,丝毫没有发觉,危险在向他靠近。
南宫绝更近了一步,与古清羽面对面而立,倾身上前,嘴唇几乎贴上对方的嘴唇,一双黑如漩窝,冷如寒冬,猛如猎豹的眸子紧紧的望着古清羽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双眼危险一锁,古清羽有种看到恶狼猛兽的错觉,她的声音很轻,似叹如息,可是,却能轻而易举的让人相信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次的危险性。
不可否认,他害怕了,心脏快速的跳动,嘴唇嚅动间,竟没能再重复方才的一个字。
吕诚见形势不对,偷偷往门口方向挪了几步,试图逃出去。
却见南宫绝袖袍微动,他那肥硕的身子便被一股猛力重重的抛了起来,‘呯’的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梁柱,背脊骨‘卡擦’应声而裂,疼得他一张脸都青白一片。
“上个月,北郊周员外一家三十余口被杀案,查的如何?”回头,锐利的视线打在吕诚的身上,语气带着杀伐决断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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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鬼面神医
黑色的衣袍越发的衬出她面目阴戾,残暴不仁。
吕诚忍着身上的剧痛,浑身抖如筛糠,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处得罪了这个残暴太子。
“此案已交由大理寺……查办,下官不知……”吕诚脱口而出。
南宫绝冷笑:“本月京都出了301件凶杀案,168件抢劫案,37起失踪案,如今有几起仍在侦察中?”
吕诚张了张嘴,头脑似乎跟不上南宫绝跳跃性的思维,他实在想不通,方才还与他在研究《春宫诀》的太子,眼下,居然一字不差的问起了刑部的实事。
更要命的是,这些数字,在吕诚的脑海中都是极为熟悉的,甚至,他花了许久才想起,本月确实有这么多案子待审中。
想来,南宫绝今儿个来刑部,并不是为了古清羽,亦不是来施暴。
他来……是来铲除他这刑部尚书。
“太子爷饶命,求太子爷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放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