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金刀青苹果-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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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醉了的齐强,仰面朝天,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自己象什么呢,如同大海中的一滴水吗,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在乎,只有身边的芳才会理解自己和安慰自己;如同大海中的一条小鱼吗,只有爸妈心疼,还有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芳在海中伴随的自己,如今自己的芳这两条小鱼都长成大鱼了,可是大鱼要作什么呢;如同天空中的小鸟吗,长大了,要自己去独自飞翔寻找食物,寻找同伴,再生小鸟吗。
齐强想起了芳,自己一生至爱的芳,齐强内心悲恸万分,想起来和芳的七年相处、相知、相爱,没有一分一秒地想离开芳,原以为自己加倍努力,毕业之后找个工作,一生相伴在芳的身边,想来芳曾经对自己的无私心的帮助和倾心,自己现在却一点也不能回报于芳,芳不需要自己的回报,可是以后呢,自己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生活,靠着几亩地和出海打鱼,来养着芳吗?让芳跟随着自己过的漂泊不定,穷困潦倒的生活吗,
想起来的意中人芳,泪花满眼,却坚硬地不让它们掉下来,想着以后的日子,自己该是怎么的度过,还是要和芳这样拉拉牵牵地过日吗,几年来芳曾多次提出要和自己结婚,让一个女孩子家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齐强自己也觉得羞愧,无地自容,可是自己就这么的和芳结婚吗?一生之中,爱情,事业,家庭,自己有什么吗,也许有了芳,没有了事业,其实自己有什么事业呢,没有,只不过想要一个工作,然后有芳相伴,一生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过着,可是自己没有了工作,和芳结婚,至少有爱情和家庭,但这样可苦了芳,谁知道自己一生怎的度过呢,让芳就这样一生和自己过着贫寒饥饿的日子吗,齐强不想,没有收入和工作的齐强,现在想不起来如何才能去挣一些钱来养家,唯一的大学出路又这样山穷水尽。
望着天空中的牛朗星,织女星,想着自己与芳,想着牛朗与织女是想见面可是却见不着,自己与芳更是想天天在一起,可是自己却又不敢地去见芳,他自己也说不清原因,总之过着想见又不敢相见的疼痛日子,折磨着他的身与心。
现在妈妈又要为自己找一个另外的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子和自己过一生,想起来这,齐强有点害怕,害怕的不敢回家,不想回家,让自己放弃和自己相爱了七年的芳去和一个陌生和女子生活,齐强真想一个人走向大海,无声无息地远去,远去这个世界,让大海将自己融化,象鱼儿一样在大海中无拘无束,和芳一样的小鱼儿在海中浪际海角。
想起来将来的未知命运日子,齐强又想起来了刘佳,苏姗姗,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燕子,还有知已朋友久红,与季娇,想起了她们,好象她们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一样,又过到了高中,大学的无忧无虑只顾学习的生活。
“不知燕子现在怎么样了?”齐强想起来了燕子,又是一阵心疼,想起来燕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自己却因为芳而舍她,一阵欣慰,欣慰自己当初那么的执着芳,一心为芳所情系,拒绝了燕子,不然现在还象和芳这样情义连连,更加让燕子一生因为自己而倍受感情折腾:“对不起的燕子,现在一定为人妻子,过着比跟随自己强上万倍的幸福日子。”
齐强想起来这些往事,醉酒之中又拿起来酒瓶喝了几口酒,一瓶白酒没有了,肚子中越是难受,就越是想念过去的点点滴滴的美好日子。
“自己该怎么的选取呢,”齐强想着,面对着二十四的自己,在村中本该早已结婚生子的自己,现在舍不得芳却又不敢与芳见面,更不敢和芳结婚:“让芳跟着自己一生受苦受累吗?”
“我该如何选择呢,”齐强问自己,可是他自己却回答不出来,面临着人生的又一次选择,他不象考大学那样勇气果断,义无反顾,那是怎么的激情,怎样的向往,怎么的和芳相拥直抱,亲亲近近,现在却一落千丈。
回想着以往,想象着未来,齐强犹豫着,徘徊着,痛心着。
他打开的第二瓶白酒,已经又喝下了半瓶,可是今晚他却没有吐出来,感觉自己的脑子还很清醒,还在想着自己与芳的将来是如何,想着自己如何和爸妈说些不想结婚的话儿。
“和芳结婚吧,还是要和芳分手,”齐强想了不知多么长的时间,海边一个人影也没有了,没有手表的他,看看天空,足有凌晨一点钟了,一点也没有睡意的他,坐起来,望着大海,还在想着自己和芳的将来。
“和芳结婚,让芳跟随着自己一生过这样颠沛流离,痛苦不堪,朝食夕饿的日子吗?”齐强想着可怕的未来,让芳跟随自己一生这么的生活,他知道芳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穷地会一生相守在自己身边,可是看着自己心中爱恋着的芳相陪在自己身边过着这样的日子,比自己死还要难受。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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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芳结婚,让芳跟随着自己一生过这样颠沛流离,痛苦不堪,朝食夕饿的日子吗?”齐强想着可怕的未来,让芳跟随自己一生这么的生活,他知道芳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穷地会一生相守在自己身边,可是看着自己心中爱恋着的芳相陪在自己身边过着这样的日子,比自己死还要难受。
“芳,我对不起你,让你跟着我这么久,始终不渝地相伴着我,而我却一点也不能给你幸福和高兴,快乐,与其让你以后在我身边过着这样的生活,还不如让你远离于我,找一个比我强上百倍的人对你一生爱护有佳,跟随着我只能让你痛苦,劳累,贫寒,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不是我想给你的,我也想让你一生一世地在我身边,如同以前一样,可是我们会过的很苦的,芳离开我吧,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不要怪我,芳,我是为了你好,只不过方式不同,谢谢你曾经给我的无私无怨的帮助,”齐强这么想着,舍不得离开芳的他,为了心爱人的前程,不得不这么地想着。
“爱一个人真的要和她结婚吗?”他问自己,又勉强地作为安慰自己的的理由。
“是的,芳,我爱你,我只要你幸福,别和我在一起,”齐强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下定决定着。
这一晚上,媒婆海大婶并没有来,可的齐朋夫妇却等到了夜间十一二点钟才睡觉。
夜间四点多钟,他怕妈妈早上找不到自己担心自己,齐强才迷迷惘惘地从海边回到了家。
虽然酒醉,虽然一夜未合眼,可是他一点也不想睡,只是觉的心好累,好想静静地躺下来,然而躺下来后,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其实他本来就不瞌睡。
起身来坐在破旧不堪的椅子之上,想着永久难以忘怀的芳,不觉心如刀绞,看着旁边的搁置好久没有用过的笔,突然拿来手中,想着昨晚对芳的想念和决定要让芳离开自己寻求幸福的想法,钢笔在手中颤抖着,心儿也颤抖着。
笔尖在洁白无暇的纸上停留着,好久,一股爱恋的放弃涌现心田,笔在纸上痛心疾首着:
“芳妹,
请原谅,我还这么地叫你,我知道七年的相知,我和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心心相知,已无法再分离,可是我想了许久,许久,还是要和你分离,因为我现在这个样子,现在,将来,都不能给你幸福,快乐,高兴的日子,甚至跟随着我有吃不上饭的贫苦日子,我知道你不怕,你不会在乎,可是我怕,我却在乎,我真的怕你跟我过这样的苦日子,爱你,我只想给你幸福,可是我却不能给你幸福,也许将来连吃上饭的日子也过不上。
我知道你对我好,七年来给我无尽的帮助和情义,我对你的这种爱恋是那么的高兴,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和你一样爱着你,我想你也知道我下了这么的决心和你分手是多么痛苦和辛酸,
爱你,我只想让你过的高兴,幸福,和你生活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心愿,可以我不能这么的自私,让你跟随着我一生过着你想象不到的贫困日子,我知道,你知道,我不想离开你,你也不想离开我。
可是我想来想去,只有让你离开我,以后才能让你过上比跟随着我过的更好的日子,
芳妹,原谅我对你七年情义是那么的狠心与割舍。
芳妹,我只希望你能过的幸福快乐,别无所求,别无他意。
回想起我们七年相处的日子,是那么的向往,又是那么的无忧无虑,真想回到以前,和你重新的生活,让时光永久地停留在那段美好的相处之时。如果有来世,我愿意作牛作马,伴在你身边,
芳,不要找我,我要出去一段时间,离开我吧,忘记我吧,我们的相处,你就只当作一场梦一样,梦醒之后,去忘记梦,只有这样你将来才会幸福。
一生为你着想,一生永远爱你的心上人,
你的心上人——曾经的”
齐强写到这里,再也写不下去了,只觉的天昏地转,整个地球震动的象要爆炸了一样,心也跟着摇摇欲坠,刹那间,他没了知觉,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他不知爸爸妈妈叫了自己没有,家中也没有人,姐姐也已经嫁人,但仍旧还在一家国营制钉厂上班,爷爷出村子哪里玩去了吧。
他拿起来给芳写的绝交信,也不去看它,也不知写什么了,回想着内容,心中的滚动着泪水。
“芳,三年了,我却一无所有,我不能再让你这么的跟着我了,不论妈妈是不是为我找女孩子,我都不想再让你和我在一起过着穷乡僻壤的生活,我发誓,我非你不娶,我会单独一身一生的。”齐强对看自己说。
齐强感觉不到饿,便又在屋子中呆了一整个上午,想着与芳的相处相守的日日夜夜,不想也不愿意地把信寄去,下午,齐强下定了决心,直奔海边的小镇,将信儿用抖动的心寄向爱自己七年的芳。
“齐大哥,嫂子,在家吧,”吃过晚上,身心疲惫的齐强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声音,便知是媒婆海大婶,听到海大婶的声音,齐强象被雷击一般地从床上下了床来,害怕地蹑手蹑脚地灯更不敢开地从后面的窗户中爬了来,象贼一样地逃出了家,向海边而去。
“在呀,是他大婶,来,进屋子里坐吧。”齐强的妈妈听到声音,早已经从屋子中快步地走了出来,迎面过来。
“哎呀,你们不知道,本来呢,我昨晚上要来的,可是昨个下午去了那个双龙村子,原先已经和他们家说好的了,可是人家这一听说强儿已经二十四岁了,家里人都说强儿年龄比他们家的赛圆圆太大了,人家赛圆圆才一十八岁,这还不说,都知道咱们强儿是大学生,我给他们说大学生好呀,可他们说什么来着?你们猜想?”海大婶说到这儿喝了一口凉开水,润了润嗓子。
“说什么来着?”猜测不透媒婆婆要说的什么话的齐朋夫妇急忙地问着。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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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来着?”猜测不透媒婆婆要说的什么话的齐朋夫妇急忙地问着。
“唉,他们还说大学生有什么好的,人太老实,太呆板了,又没有工作,又不会手艺和技术,将来没有什么出息的,怕自己家的圆圆跟随咱们的强儿吃不好,穿不暖的,唉,你说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不识好歹的人,真是气死我了,我就说咱们强儿将来一定有出息的,不要看现在没有工作,”海大婶出不管齐朋夫妇心中有什么想法,一阵的叽咕说着。
“是的,我们家强儿是没有工作,也不会什么手艺和技术,”见海大婶学着人家的语气,齐朋夫妇也这么说着自己的孩子,脸色极其难受和伤疼。
“这有什么?我有扭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家。”海大婶看来急忙着口渴的又喝了几口水。
“这么说没有成?人家不愿意么?”齐朋的爸爸都八十五岁了,在一旁担心强儿说。
“没,大叔,”海大婶说:“我出了他们家,今个儿又去了西里湖村子的原家之中,人家原姣姣虽然没有赛家的圆圆漂亮年轻,但也才二十岁,可是也是咱们几个村子挑一挑二的漂亮坯子,人家一听可高兴了,赶早了不如赶巧了,挑日子不如撞日子,后天正好是农历十六,好日子,我和他们家已经约好了,要咱们去她们家相亲去,强儿呢,现在条件好了,明天可要好好打扮打扮,别让人家看不起咱们。”海大婶越说越起劲,恨不得现在就领着强儿去相亲。
“强儿,强儿,你海大婶来给你说亲了,快出来呀,”齐强的爷爷在屋子中叫喊着,声音甚是没有齐强上学之时那样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