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艳名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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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蹙眉时,不远处清光辉亮的山谷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清冷的光团无规则的变化。正在鬼火、巫火还是文火武火之间猜测,近前看时,眼前密密麻麻明明灭灭的分明就是萤火虫,那数量以亿万计。
西门冠希浸泡在这光的海洋中,整个的周遭空间都是闪烁的冷光,仿佛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发光体,偏偏谷底不同大小五颜六色的花朵无数,成百上千种蝴蝶和飞虫在花丛中飞舞,一道山涧哗啦啦的从谷中蜿蜒穿梭,混杂的奇香飘荡在气流中,吸一口气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西门冠希在光海中向谷中央飞去,数不清的萤火虫撞在他身上,被烧得‘嗤嗤’作响坠入谷底,环绕在头上的则是冻成一团急坠而下。
再往前走,更多的蝴蝶、蜜蜂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飞虫看样子都飞向同一个方向。眼角余光所触,一只黑漆漆上有无数细小白点好像星空图案一般的翅膀的蝴蝶,长着一张小人儿模样的嫩脸,有鼻子有眼的好不怪异,抓着绿草编织的青翠小花篮飞舞。
“妖精!”西门冠希抽了一口气猛然一惊,赶忙小心翼翼的躲在荆棘后,唯恐被发现。但是萤火虫的光海却出现了一个人形空档,接下来看到一队队提着小篮子不同种类的昆虫飞向谷中,小篮子里装着花蜜、花粉、果酱、树汁、露水等等。
金黄色头发和腹部,眼角有一圈黑纹盘到脑后,长着黑色羽毛的黄头鹟极快的在身边掠过,两只手抓着装满了青瓜野果的褐色藤蔓编织的竹篮,那脸和身子同样是小人儿模样。
还有许多人模人样的蝙蝠、夜莺等各种飞禽从后面掠飞过来,手里都抓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还有酱汁酒液。
随着虫鸟的方向跟去,就在虫鸟飞落的那片宽大平整的赤土地周遭,萤火虫却不像外围那么多,只是稀稀落落的几只在飞来飞去,但是空间却被四周的萤火照的晃亮。
北边搭着许多大小不一还算平整的有无数细碎有如芝麻般黑点的灰色石案,歪歪斜斜的连成了一排,中间一张最大的石案前藤椅上斜靠着一个皮肤黑赤虎头虎脑的壮汉弼颉,本体是吞山虎,额头上的斑纹勾勒出一个王字,粗壮的腰间围着用紫藤、树皮还有芭蕉叶编织的围裙。旁边站着两个尖嘴短腮,火红色卷发披肩,皮肤白嫩细滑,眉目狐狸似的美人儿,手上各拿着一柄芭蕉叶轻轻柔柔的给那壮汉扇风。
东西两边也都搭了一排歪歪斜斜半平不整的石案,东北最靠前的石案后坐着一个像是圆球,全身肥肉乱颤的猪精豕奕,是追风猪族的族长,正埋头在石案上哄着一颗砸烂的大西瓜,昂昂的出声,弄得满嘴满脸都是,没有丝毫的斯文气象。
紧靠着追风猪族长豕奕的一个精瘦的结实好汉是牙狼族长弘掠,浑身银白色毛发,每一块肌肉都向外透发着力量,很是懒散的躺在蒲团上,脏兮兮的脚爪肆意摆在石案上,手上拿着一个打磨得很粗糙还有很多棱角的石盏,抖着脚悠闲的品尝着绛红色的果酱。
豕奕对面西边坐着的人好像一根拉面,虽是一副人类的清秀瓜子脸,眉目中有一团黑气,要说是人却太细太长了些,却是青蛇妖旒璐。
蛇妖旁边坐着一个女子长得与弼颉扇扇子的两个侍女极像,红皮抹胸裙压挤着如玉酥胸,脚蹬青皮紧靴,显出无与伦比的娇好身材,神态比那些侍女更是妖娆十倍不止,这位是火狐蕊馨。
那一排排的石案后都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妖精,大多数身子上胡乱的包裹着藤蔓草根树枝树叶,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的也有。有些只化了一个人头,其它身体部位都还是禽兽模样,有些头和身子都已经成了人形,四肢却还是怪模怪样的,形态不一而足。
那些精怪唾沫横飞的大声说话,大口的吃东西,动不动就出手打人,一副狂放不羁的作派,哪里有丝毫的斯文气象!
东边石排尽头的角落里是一个小型的乐团,一只六尺长的大蜈蚣人立在高台,有节律的挥舞着指挥棒,传神的眼目不停左摇右望。一只更大的黑蜈蚣坐在石凳的蒲团上,密密麻麻的两排肢足弹拨着竖琴。天上飞舞的大蝴蝶伴随着节奏吹着紫色喇叭花,还有甲虫一样的动物吹奏着卷曲的青嫩树叶,几只精瘦的长臂灰猴伴随着韵律敲锣打鼓。一头本体为追风猪,名叫猪九的壮硕猪妖身上包裹着粗糙的黄土布,在他前面一台残旧的木制大块头方方正正的琴,称作八十八键玲珑脆音琴,琴身上雕刻着虽然脱了漆却仍显得古朴细致的花纹,下面是平平整整白花花的一层琴键,上面是疏落的一排黑键。
猪妖张嘴之间露出上下排各两颗狰狞的獠牙,匆匆啃了一块青瓜皮随手一丢,翻过头来十只手指飞快的在琴键上飞舞。
一只彩蝶被他随手丢出的青瓜皮打飞下来,很是恼怒的瞪了猪妖一眼,狼狈的飞起来继续吹着喇叭花。
石桌围成的空间里,一队队的蝴蝶、蜻蜓、甲虫等飞虫排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舞蹈队,正随着音乐的韵律翩翩起舞。
这些舞蹈队中,单单蝴蝶就有十多种,蜻蜓有七八种之多,其它飞虫种类更是不知其数,大小不一还有色彩斑斓的不同花纹,时而停在空中,时而叠浪翻飞,时而划过一道很优美的弧度,像是多彩浪花点缀得柔亮空间异常华美。
那几个领舞的青红黄三色相间花纹的丈大彩蝶公主,飞在高空翅膀紧紧卷住身躯,陀螺般好似炮弹往下坠落,突然之间又展开翅膀叠浪飞起,引得四周边饮酒边吃瓜果精肉的精怪连连的高声叫好。
一浪接一浪的舞蹈**迭起,欢呼叫好声此起彼伏。而随着红的、白的、蓝的、黄的花朵漫天遍野的洒下,一曲终,周遭欢呼雷动,所有精怪沉浸在花的海洋中。
领头的八位蝴蝶公主随着花朵翩翩降下身体,站在台上得意的扬着脸向四周频频致意。
妖精们欢声雷动持续了好一阵,那斜靠在正中石案前的吞山虎弼颉猛然站起,眼中射出两束颇具威慑力的精光,双手一抬立即一片肃静,那些张着嘴的精怪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都眼巴巴的望着大王。
弼颉一摆手厉声喝道:“你等退下!”
站在台上领着一众舞蹈演员接受欢呼的蝴蝶公主躬身朝弼颉大王行了一礼,领着退了场。
周遭依旧一片肃静,妖精们眼巴巴的望着弼颉,不敢则声。
弼颉眼中精光一扫,仰头朝天拱了一下手,说道:“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我等麟山妖界蒙天神眷顾,得天地厚赐化形草,得以脱去兽体,开启灵智,化身为人。”
弼颉说到‘天神’的时候很着重的加重拖长了嗓音,脑子里竟然浮现一只暗光流动的黑色巨石,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自从我等化身为人,立了章条律法,规定麟山妖界无论男女老少,无论实力强弱,不管本体是什么,身份一律平等,皆应团结友爱、互相帮助。严禁持强凌弱,弱肉强食,严禁相互之间互相杀戮!”
弼颉眼中厉芒一闪,纵身下来,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狐妖蕊馨娇媚的脸蛋一脸的口水:“可是有一个家伙,全无团结友爱的精神,违反戒条杀了我们的人,还吃了他的肉,我们该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砍下他的头!”所有的精怪特别是食物链底端的全都热血上涌,跳着脚,挥动着手上的石器、铁器厉声高叫,没有武器的则是用拳头砸向天空大声喝骂。
弼颉摆动着脑袋朝后扫了一眼,脸部表情变得丰富起来,摇头晃脑的喝道:“嘿嘿!那个该死的家伙,被我逮到了!快带上来!”
一左一右两个身材丈高胸部肌肉疙瘩高高隆起的石猿推搡着一个浑身被藤条捆绑的严严实实宛如粽子般的精壮汉子,按着跪倒在弼颉屁股后面。
那牙狼凶汉不停的磕头,厉声叫道:“大王开恩,大王念我初犯,饶我一命!”
弼颉屁股都没有扭动一下,冷然喝道:“初犯?如果每个人都初犯一次,我们的人就死绝了!来人,把这个穷凶极恶、不守族规的人拖出去斩了!”
牙狼凶汉面目狰狞的被拖了下去,无比惊慌的望着东边石案上的弘掠高声嚎叫:“族长救命,族长救命呀!”
族长弘掠别过脸去,却不忍看这个可怜的家伙一眼。
牙狼凶汉被按着跪倒在地,吓得屎尿齐流,战兢兢的看着石猿刀斧手恳求道:“猿十八大哥,我在西山坟最高的那棵老槐树下埋了好多财宝,有银子也有上品聚灵石,如果你放了我,全部都给你。”
“西山坟最高的老槐树下,我不会自己去挖么?”石猿刀斧手猿十八手拿大板刀朝着牙狼凶汉的脖子比了比,用白颜料慢条斯理的划了一道下刀的线,表情冷漠的手起刀落。
牙狼凶汉无比凄厉的惨嚎了一声,碗口大鲜红疤痕的脖子向天空‘嗤嗤’的喷射几段丈高的鲜血,狼头还在地上滴溜溜的滚动着,身子便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一只红屁股小猴子拿只石托盘幸灾乐祸的见牙狼凶汉被砍了头,远远的拿一根细长竹枝往死狼头上挑了挑,确认狼头死得透了,才小心翼翼跑过去把狼头装在石托盘上,拿去先给大王过目,然后给各族族长过目。
直到所有人过目完毕,小猴子抓着狼头一阵呕吐着狂奔,把狼头丢下了悬崖。
弼颉威风凛凛的站在石案后,高声道:“罪犯已然伏诛,希望诸位有所惩戒,不要有人再犯。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一群老妖小妖都踊跃欢呼,齐齐喝道:“大王万岁,大王英明!”
正当欢呼雀跃声铺天盖地一浪高过一浪,蕊馨如藕一般的纤细巧手拿着一盏红酒,眼眸尽是妩媚之色,脸上露出一抹娇俏的红晕,递上红酒娇声细语的道:“大王,消消气,请满饮了此杯!”
弼颉很放肆的在那骚狐狸的胸口揉弄了一把,接过石盏一饮而尽,一把将她扯拉过来,着她坐在大腿上。
蕊馨坐在大王的大腿上,一脸的羞色,往大王壮硕的胸口上捶打:“哎呦,大王,你好坏!”
弼颉乘着酒气把脸埋在她丰满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胸口,贪婪的吮吸着迷人的红樱桃,突然间他的男根从树皮裙里顶了出来,好像老山岩般竖立在肚皮前,又好像是生药铺里用了十几年的大号捣药杵。
蛇精旒璐看到这里气往上冲,用内力使劲挤压,身体啪啪作声顿时矮了一半,然后用两只手揉挤着胸部,拿着青铜镜子左瞧右看,原本用石灰膏刷过的体表,那白石灰已经失水,干裂成一纹一纹的好生丑恶。
旒璐惊叫一声,连忙溜到后面的清水塘荡干净了,露出青涩滑溜的表皮,又用石灰膏刷了一遍才窜了出来,身上胡乱的披着一条黄丝披肩,溜回案前用青铜镜仔细的照看了一遍,这才比较满意了,手握石盏盘着身子扭动屁股到石案前,嗲声嗲气的道:“大王,请您也满饮了我这杯!”
弼颉往常还会看她一眼,这些天被她絮叨的不得了,如今连一个正眼都不愿多瞧。
这**太也不知脸面,弼颉暗自嘀咕一声。哪料到蛇妖旒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了几句,特别是怀中的蕊馨轻声娇哼表示不满,弼颉立刻脸现怒容,一掌拍飞了旒璐手中的石盏,石盏飞落地上摔得稀巴烂,红酒洒了一地。
狐妖蕊馨是弼颉的新宠贵人,她从那强壮的怀中挣扎起来,手指不停的指划,居高临下狐假虎威的叱责道:“无耻贱货,好不识趣,还不快滚!”
旒璐脸气得跟紫薯一般,一口气噎着作声不得,扭转头狂奔,眼中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对着湖水呼呼的吐出森寒的黑气,剧毒的黑气几乎弄得湖中生机灭绝。
这么一闹,弼颉明显的心情不大顺畅,鼻中粗气呼呼的出声。
蕊馨妖艳的眼眸中光芒闪动,劝说道:“大王不要生气,且看妾身为大王舞一曲!”
正当蕊馨去穿舞裙的空档,一个精壮的追风猪族战士满身是血,抓着钢刀跑进来在豕奕耳朵旁说话,豕奕脸色一变,一步步跳了出来,每在地上顿一下身上就向上翻起一**的肉浪,从脚踝到大腿根部,从腰间到脖子。
豕奕颤巍巍好像随风摆动的站在下首,朝弼颉稽首行礼,喘着粗气好不容易从喉管中挤出粗重发抖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