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艳名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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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修真界龙争虎斗,一些势力想方设法用美色拉拢,西门明月始终不为所动。后来随着修为的精深,更没有一个姑娘让他动心失态。
更何况修真之人,上则了道成仙,下则保护天下苍生。有此两者,个人感情亦或是有了家庭的确是拖累。
享乐主义与献身精神是相互矛盾的,西门明月曾把生命许给了‘道’,更要保护众生。
但是幽莲仙子的确与众不同,她有着一股庄严圣洁、天真无邪的气息,这股气息深深的吸引着他,使得他无法回避内心的感受。
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刚才在结界中,彼此气息是相连的,连躲闪这致命诱惑的机会也没有,这也是问题的关键。
“幽莲仙子,我让你两只手,咱们切磋一下身法。”身体几乎碰触在一起,西门明月向后飘退,两只大手掌很自然的下垂,交叉在了裆前。
幽莲仙子有些不明所以,她感觉到眼前的西门真人莫名的冷漠,对自己不屑一顾,在逃避自己。
幽莲仙子有一种与他亲近的强烈的内心渴望,但是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灵洞里一切都很安静,突然间幽莲仙子的两颊流下了两行清泪。
西门明月呆愣愣的看着美人流下的两行清泪,心里一阵酸楚,现在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逃避或者接受,选择逃避,违背了心里的那股强烈渴望,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选择接受,又违背了他几十年的道德准则,而且一旦接受,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突然间,西门明月向前迈了一步,像是鼓了很久的勇气。
幽莲仙子此刻缓缓地睁开了美目,那眼神让人生怜。
西门明月看见了她眼神里的楚楚可怜,心里一揪,停止了向前的脚步。
被幽莲仙子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西门明月感到心虚,将眼神瞥向别处。
“为何不敢直视我,你的眼神慌乱,背叛了你的心!”幽莲仙子的话语带着冷艳的气息。
“幽莲仙子,我并非乡野农夫,我是修真之人,我对天下苍生是有责任的。”西门明月的语气中透露着严肃。
幽莲仙子幽幽的一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只听她道:“天下苍生?眼前的一个难道不是。西门真人,你还记得吗,当初在幽虚洞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看你的第一眼,我向你求救。我对你有种深深的信任感,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知道吗?”
西门明月默默的点了点头,幽莲仙子接着说道:“那天我本来放弃了,看见了你,让我又有了求生的**。。”
说完,幽莲仙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看着幽莲仙子痛苦的表情,西门明月心里隐隐作痛,内心深处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希望她永远快快乐乐的。
幽莲仙子接着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如今又为什么要守护着我化身为人,此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当初死了的好。”她的声音悲切,让人心生同情。
“幽莲仙子何必如此逼迫!”西门明月心里一惊,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才能救,他背负的可是守护天下苍生的重任。
“哼!原来一切是假的,刚才你费尽力气,守护我化身为人,竟然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也只好离开这里,离开这伤心之地,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从此天涯两分离。”话音刚落,一道绿影划向了门口。
“等一等!”西门明月是真的急了,上前想要拉住她。
幽莲仙子一个转身像撞了过来,西门明月神情一窒,却被柔软的肉弹撞了个满怀,惊愕中被女人抱住了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噫嘻嘻!”幽莲仙子心性就像三岁孩童,转变的快得很,刚才的失落情绪竟然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我要你疼我!”幽莲仙子娇滴滴的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躯。
“好,好,老夫,老夫……”西门明月由于激动兴奋而语无伦次,两只手疯狂的在她富有弹性的身上掏摸。
“我要你亲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幽莲仙子嘤呖呖的声音好像梦呓。
阴阳交合乐逍遥,欲火得到了正常宣泄,以阳关穴为中心的心魔开始降温。
西门明月粗重的喘息着,动作狂野而猛烈,这空间充满了粉腻的气息。
第十三章 再见绿琴(求月票)
自打和幽莲仙子结了道侣,西门明月就好比是老树逢春,一下子变得精神抖擞,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了,没人的时候偷着哼哥呀妹呀这样的山歌调儿,好像年轻了十来岁。
这天西门明月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搂抱着幽莲仙子,一只手在她身上的柔软部位掏摸,两个人砸嘴巴说着贴心话儿。
西门明月脸上带着欢乐舒展的笑容,掏着心窝道:“幽莲妹妹,能够和你做道侣,老夫即便只有三天的寿元,也是很乐意的。”
幽莲仙子埋着头羞笑着体味他话里的情意,忽然却抬起头,伸手打他的嘴,不愿意他说话带个要死的意思在里头。
这些天幽莲仙子吃了五谷杂粮,渐渐解了胎中之谜,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她刮了一下西门明月的鼻子,嗔道:“以前花仙子姐姐点化了我一丝灵智,给我取了名字叫懿馨。以后你不许叫我幽莲仙子,也不许叫我阿莲,要叫我懿馨。花仙子姐姐对我有恩,咱这也算是念她的好,报恩。”
“成,什么都依你,我的幽莲妹妹。”西门明月把她抱得紧了些,凑过头去,神情迷醉的想要亲她的脸颊。
“你还说!”懿馨怕痒,嘻嘻的娇笑了起来,挥着手要敲他的脑袋。
“不敢,不敢。”西门明月赶紧讨饶,两个人搂抱着在床上翻滚耍乐儿。
逗乐了半晌,懿馨语气认真的开口道:“灵儿怎么办,我们现在没那么多造化丹。”
玄天门是不禁酒的,相反认为喝酒进入迷醉的状态某些时候有利于领悟天道。
西门明月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抿了一口温热的老黄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道:“老夫思量了好久,能培养到细小的胚胎就是夺天地造化的极限了,即便有造化丹也无法将灵儿在体外培养得五脏俱全,单单母体的生长环境就没办法模拟出来,除非有仙人的手段,如今末法时代已经见不到仙了。”
懿馨坐在床沿对着铜镜梳理云鬓,转头问道:“那怎么办?”
西门明月很自得的背起了双手,他想在小娘儿面前表现得深沉而富有阅历:“以前老曾经看见巫族老妪施展巫术,神奇般把一个将死妇人八个月大的胎儿转到另一个健康妇人的身上,后来孩子健康的生了下来。我在巫族有朋友,兴许可以找她帮忙。”
“你愿意做娘把灵儿生下来吗?”西门明月停止了走动,歪着脸看了过来。
“愿意呀,怎么不愿意!”懿馨说话时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妩媚。
“那好,老夫明天就出发。”西门明月有一股坚毅的劲头,这步棋是险棋,他心里头隐然隐然有些担心。
清晨天蒙蒙亮就要出门,天气冷得滴水成冰,风也大,在山上都能听得风声呜呜的响。
西门明月裹着大衣,懿馨穿着大黑裘衣也要跟随,路上好温存,离开西门明月她就像落单的孤雁,心都不知道放在哪儿。
西门明月也想带她出门,路上好说些体己话儿,好咂舌头,晚上好抱着她睡觉,掏摸她身上柔软的地方。但是西门明月要去见的那个人关系有些微妙,带着懿馨怕是会出岔子。
西门明月心里打着鼓,嘴里却不敢明说,好说歹说叫她不要去,只说天气冷风大怕着凉,自己三五天就能赶回来。
懿馨扭着身子不乐意,说什么也要跟着,道:“还说什么万事都依我,这才几天,就自己一个性,不让人跟!”
西门明月何尝不想让她跟着,他喜欢夜里把头埋在她丰满柔软的胸口睡觉。可是实在没有办法,去找的那个人关系太微妙。
两个人站在那里争持,西门明月苦口婆心的劝说,满嘴的说是因为心疼女人才不让她跟着。
懿馨的脸有些红了,嗔怒道:“你这话倒是说反了,心疼我就要让我跟着才对。”
两个人说到后来有些僵了,懿馨就拿话问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西门明月急忙指着自己的脑袋,用本命元灵发誓:“如果外面有女人,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懿馨见他发了毒誓,又说到一个死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态度也软了下来。
西门明月脸上堆满了笑容,只说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回来一定好好亲亲我的宝贝。
懿馨被他的神态逗得‘噗哧’一笑,叮嘱他快去快回,赶路也不要太疲劳。
西门明月感激而又充满温情的看着女人,临走时叮嘱道:“如果那个人请到了,一定不要在她面前流露出两个人的关系。”
懿馨正想问为啥要这样做,西门明月已经‘倏’的一声御空远去。
西门明月很高兴懿馨没有跟随,待去得远了相互也看不见,他在空中翻滚了几周,做了个鞭鞑女人的动作,随后忽然察觉到这个不应该是道学夫子所为,连忙用巴掌响亮的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哈哈,娘子,我好像变年轻了!”西门明月带着快活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路南下气流变暖,秦岭以南遇到冷热气流交锋而产生的降雨。到了南荒天气温暖和了许多,地上的水还是冻得结冰,树枝上也挂满了冰渣,这冷天虫儿都懒得叫唤,只是偶尔听到几声叽叽喳喳的鸟鸣,似乎在埋怨这天寒地冻的找不到虫儿吃。
这清冷的百十亩地里只有一座朴素的泥砖结构几间房的用竹子围着的小院落,外头用石灰刷成白色,顶上盖着深灰的瓦片,瓦片的缝隙都长起了密密从从的小草。
房子的前面有一方丈许方圆的摆着石桌石凳的小庭院,屋檐下有两三阶花岗岩的石阶,石阶上爬满了青苔。
靠着小庭院的一间房里,木门是紧闭着的。对角线一尺五的长方形窗框,横的木材是削扁的柚木,竖的是圆的柚木。
窗户有两扇小木门,而糊着白宣纸的一层木架门可以沿着木架子左右推开,白宣纸已经变黄了,可以防止偷窥又不至于房里光线太暗。
如今窗户的两扇小木门是开着的,而白宣纸的那一层门是挡着的,从房子里里透出淡淡的黄光,光影摇曳中可以看出点的是油灯。
一名裹着灰大衣的中年男子弓着腰站在窗户外,神态恭顺的就像富户家的老奴,不时可以听到中年男子轻轻的呼唤:“绿琴圣女!”
房子里面除了透出的淡淡黄光,偶尔还有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声音。
中年男子在窗户外已经站了老长时间了,一点也不敢高声搅扰房子里面的人。
猛然间‘哐当’一声木门被巨力甩开,门里卷出一道狂风。
窗户外的中年男子被这道狂猛的劲风吹飞起来,狼狈的摔倒在满是泥水冰渣的地里。狂风后面闪出一道清丽的身影,那女子脸上蒙着薄纱遮住了容貌。
中年男子摔在地上并没有起身,蒙面女子眼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一闪而过。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打量着对方,这空间气场变得有些奇异。
“西门明月,你老了,风一吹就要倒!”蒙面女子清亮的声音宛如二八少女。
“能见到你,摔一跤,是应该的!”西门明月站起来没有拍打满身的泥水,他的声音很和气,他的眼神充满恳切。
“哼哼,苦肉计,花言巧语!刚才你若是使个千斤坠,怎么会摔成这样!”蒙面女子脸上显露出鄙夷的神色。
“能见到你,摔一跤,是应该的!”几十年的纠葛,叫他情何以堪,西门明月只有用这种简单的语言表达内心的愧疚。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风一卷,蒙面女子进了屋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西门明月没有走,他依旧站在窗口下,像个恭顺的老奴。
三十年前巫族艳压群芳的绿琴圣女,多少青年才俊生死相追,有的只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