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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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就随我去草原”
正文 第十四章：剑神方啸
就这样留一刀和那老先生一起前往乌斯藏，几天后到了草原边上。在这里有许多汉族和藏族做着交易，草原上的人们用他们的牛羊皮毛，换取茶叶布匹等生活用品。
他们在这里买掉了牛车，原因是中原的牛在草原走不动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老先生就与一名藏族商人说了几句话，那人就去牵了一匹马过了，这应该是他来时留下的，马上水袋鼓鼓的，应该是灌满了水，马鞍上还挂着一个包裹，马鞍后面是一卷毛毡。留一刀个子小，再加上不会骑马，他俩就同骑一匹马继续往草原深处走。
进了草原后景色就发生了变化，树木都是笔直笔直的，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树木，一眼望去光秃秃的，留一刀有一种想飞的感觉，天理教应该不会追来了，心情一好话就多了，开始问长问短的与老先生攀谈起来，那老先生也是什么都说，而且让留一刀大吃一惊。
通过询问之后得知，救了他的老头名叫方啸，方啸年轻时收有一个徒弟，也是唯一的徒弟，就是当今江湖上的乾坤剑。留一刀心里就谋生了学艺的想法，又继续问到。
三十年前与薛秋寒同为江湖两大剑客。薛秋寒凭借一把寒冰剑问剑江湖无人能挡，而方啸剑法出神入化，草木皆为剑，人送剑神，。两位在剑法都有很深的造诣，行侠仗义扫除了当时各地的恶霸和邪教，一提起他俩的名字无人敢触其锋芒，江湖也是一个相对太平的时期。
可是这两个独行侠却喜欢上了他一个女子，那女子就是当时青城山庄主的女儿莫芸芸，这莫芸芸对他两都有好感，可是却不喜欢他们行侠仗义的方法，往往是凭个人审判就将对手至于死地，不免有罪不致死之人死于剑下，杀戮太重。
当年的方啸性情狂傲，虽说有所收敛，但依旧我行我素，而薛秋寒却是一个情种，从那之后当真不问江湖事，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莫芸芸却得了一种怪病，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方啸得知后前去探望，薛秋寒却在这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寻访各地名医也不得救治，不到一年时间莫芸芸就离开了人世。在最后她希望方啸不要再与人动武，同时也避免仇家寻仇，让方啸离开中原，十年之内不得踏入中原半步。此时的方啸十分悔恨，后悔没有多陪陪她，在埋葬了莫芸芸之后就离开了中原，到乌斯藏一待就是十年，十年的时间让他改变了许多，虽然莫芸芸要求的期限已满，可他也不愿再踏入江湖，此后每年回一次去扫墓，其余时间都在草原。
一路走一路说，在这路上也不着急赶路，碰到牧民都热心的给他们补充干粮和水，看着一张张朴实的脸，让他找到了槐树村的感觉。唯一不习惯的就是越走越高，高原上的氧气稀薄，这让他时而要靠大喘气来调整呼吸，还好有内力支撑着，不至于晕倒。
一个月左右，方啸带着他来到一个湖泊旁这里早已不见树木的踪影，这一个月时间他背上的伤口已结疤，远远的就看见湖泊边上有四五顶帐篷。这湖泊非常的大，简直就像是一个海湾。方啸见留一刀再次被这草原的景色所震撼，也感慨到：“怎么样，这地方是不是很美？”
“嗯”
“当初我也是被这里的淳朴的人们和迷人的景色所吸引，才决定留了下来。”
留一刀虽然也有这想法，但这个想法瞬间即逝，他大仇未报，岂能又想着独自逍遥。“待我报仇以后，我想我也会选择这里。”
方啸看了看他，自己又继续说着，“这个湖名叫错拉湖，是乌斯藏四大圣湖之一，每年都会有无数的藏族同胞前来朝圣，她可以净化人的灵魂。”
说着话已经要到地方了，这时跑过来两个人一条狗。来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叫多吉十六岁，女的叫卓玛十五岁。多吉远远的就喊上了，“方爷爷回来了，我们好想你啊！”
留一刀这一路过来见那些藏族的汉语极为生硬，可多吉的汉语和汉族差不多，随即问方啸，“他也是汉族人？”
“四十年前我来这里认识了他爷爷扎西，从小就我就看着他长大，包括他父亲巴桑，所有的汉族文化都是我教他们的。”
卓玛到了跟前看见留一刀就问到，“方爷爷，他是谁？”
“他是一只迷途的小羊羔，爷爷我见他无家可归，这就带到我们草原来了，你们欢迎他吗。”
卓玛看着留一刀说到：“当然了，我们草原人最好客，你这小羊羔到家了。”
在场几个人都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一句话就消除了陌生感。
晚上在扎西爷爷的帐篷里围坐一圈，巴桑把在外面烤好的烤全羊拿进了帐篷，架在了帐篷里的炉子上，现在天气寒冷，晚上不易在外面品尝这草原美味。
这一晚让留一刀感受到了草原人的热情，结束后他和多吉一个帐篷睡觉，窝在柔弱的毛毡里，无比的踏实，这一觉睡到很沉很沉，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死去。
第二他一睁开眼睛帐篷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从帐篷出来正好碰见卓玛抱着一堆衣服走过来。
“小羊羔起来拉，在草原上是不是睡得很香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衣服？”
留一刀正好没事，一起到处走走也好，“好啊，方爷爷和扎西爷爷他们呢？”
“方爷爷和扎西爷爷去山上踩药去了，说怕你刚来不习惯，采药回来给你泡水喝。多吉和巴桑阿爸赶着羊群出去了，他们都得傍晚才能回来。”
“哦，怎么不见你妈妈？”
“你是说多吉的妈妈吧？多吉都妈妈在生他时死了。”
“你和多吉不是亲兄妹？”
“我？我也是方爷爷带回来的小羔羊，是不遗弃的小羔羊，那时候还小，我已经不记得了。”
一看提起了卓玛伤心的过去，留一刀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
“没事拉，我都说太小不记得了，草原就是我的家，要是还感觉不好意思，那就陪我洗衣服吧！”
第十六章：伏魔剑法
多吉已经不敢和留一刀比试了，三招之内手中的刀必被挑飞出去。留一刀的骑术长进也很快，虽然和多吉比还差挺远，可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天气慢慢转暖，草原又恢复了生机。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就像铺上了一张巨大的绿色地毯，上面星星点点的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现在牛羊近处吃草，不用赶去草场。
卓玛说草原的雨季就要来了，这些日子扎西爷爷也忙着修补帐篷。草原上当天气说变就变，远远的看着天边乌云密布，雾蒙蒙的向这边压过来，雨线一直往这边蔓延过来，巴桑赶忙招呼他和多吉将羊赶进栅栏，这时多吉惊慌的道：“这里有匹母马要产小马驹了”
扎西听到跑了过去，“你去干羊群吧，这里交给我。”
这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像一阵风一样，母马在雨中产下了小马驹，扎西爷爷见留一刀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马，决定将这匹小马驹交给他照顾，等长大了就给他当坐骑。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在这里他没带来什么，大家却把他当家人一样对待，这样他已经很知足了，现在扎西爷爷出给他这只小马驹，让他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也许就是草原的魅力吧。
晚上，母马和小马被单独照料了起来，卓玛在一旁问到：“小羊羔，小马驹现在属于你了，你应该给它起个名字。”
“对呀，你到是提醒了我，那起什么名字好呢？”
“我们一般是根据马出生时的特点起名，我的马叫圆月，是因为它是晚上月亮特别圆的时候出生的。”
“那多吉的马叫黑风，是不是没月亮的晚上出生的？”
“才不是，他是看那匹马和他一样黑才起的。”
“哦，小马驹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风追着雨过来，那就叫它追风吧！对，就叫它追风。”
转眼就到了六月，多吉吵吵的草原勇士也没去参加，这些日子在武艺是被留一刀彻底征服了，安心做起他的牧羊工作。这日方啸看留一刀练完一遍剑法后不住的点头，“想不到了领悟能力这么强，为师没看错你，这套剑法你已经能够随意而发，收放自如。”
留一刀摸摸鼻子，“这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徒儿只是照着连续摆了。”
卓玛接着道：“小羊羔你就别谦虚了，你看多吉这么多年还赶不上你几个月。”
方啸也不再多说，“从现在开始为师要传授你一套伏魔剑法，这套剑法一共三十二式，剑法刚猛，出剑之时剑气皆可伤人，是为师的成名剑法。”
说完就把捡起留一刀放在一旁的剑鞘，“今天教你第一式御剑降魔，这一式是进攻招，讲究后发致敌，现在你来攻我。”
这么长时间留一刀还是第一次和方啸过招，这让他即紧张又兴奋，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让师傅失望。
方啸手中的剑鞘很随意的指着地面，等着留一刀的进攻，留一刀上前就递出一招直奔方啸左胸，这一剑却是虚招，攻其必救，然后变化剑的轨迹挑对方握剑的手腕。就在剑快及胸口时方啸忽然抬起右臂，同时剑鞘由下往上斜着刺在留一刀的剑上，将他的剑打的往外偏出，接着顺着剑一直往留一刀身体方向滑去，由于剑鞘一直贴着剑并且速度极快，留一刀还未等做出反应剑鞘就顶在自己喉咙前。
反复几次换了不同的招式结果都是一招被制住，这让留一刀对伏魔剑法充满了好奇和求知的。。
几番比试后方啸看着留一刀说道：“这招御剑伏魔虽然是第一招，可他却能一招制敌，其中有十余种变化，接下你为师为你演示其余的御敌变化。”
方啸又讲解和演示了剩下的变化，留一刀有压抑不住的兴奋，这一招就奥妙无穷威力惊人，那整套伏魔剑法要是全学会了复仇就有望。
伏魔剑法一上手，留一刀更加的刻苦。这天扎西爷爷代替多吉去牧羊了，多吉见留一刀在练剑就鬼鬼祟祟的跑了过来，“小羊羔，想不想吃好吃的？”
天天练剑留一刀也想放松一下，方啸似乎知道什么，毕竟留一刀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微笑着道：“去吧，今天多吉不放牧，让他带你多见识一下草原，但是晚上得把白天落下的补上。”
“多谢师傅”说完转身就和多吉跑去牵马，他的追风现在还太小，得等到三岁了才能骑，这次就骑的卓玛的圆月，上马跑出去一段才问到：“多吉，我们这是去哪里？”
“带你去找好吃的，到了你就知道。”
“卓玛呢？她怎么不去？”
“她也在找好吃的，同样美味。”
一会就到了这旁边的小山上，接下来山坡太陡峭马上不去，就只有下马往上走。这山上光秃秃的，也没见有什么好吃的，多吉却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没走几步就拉着留一刀向左前方跑去，在一小块石滩上有个洞，多吉看看回头笑着把腰上的布兜递给留一刀，“拿着，装好吃的”
一看这布兜里还有不少草末，正准备倒掉却不多吉制止了。接着多吉从洞里掏出一个大大的蛋出来，这一下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湖里的野鸭把蛋都下这山上了。这一窝蛋掏了十一个，“好了，我们回去吧！”
“不再找找别的洞？”
“够吃就行，要是让扎西爷爷看见可不得了。”
回去之后直接就到了一处湖边，这湖泊很大，起风时的浪跟海边差不多，很多地方都会因为风浪的冲刷出现一个台阶，感觉像一个小土坡，那么人在这斜坡下会很隐蔽。多吉和留一刀绕到这土坡后，留一刀看见卓玛正在浅滩上抓鱼，而且这浅滩是鱼还不少，似乎都笨笨的。
卓玛看见留一刀急忙招呼到，“小羊羔快来抓呀，现在是湖里鱼产鱼籽的季节，鱼儿都游到浅水处产籽呢。”
这卓玛和多吉一点也不像是藏族人，藏族不让干的他俩全干了，不过留一刀喜欢。这一上午他们在土坡后烤鱼，用带来的小铁锅煎野鸭蛋。
多吉告诉留一刀，每年这个季节他和卓玛都会这样大吃几次，方啸和巴桑都知道，唯有扎西爷爷被他们瞒着，三人一边吃一边偷着笑，这就是他们的小天地，这才是他们应该拥有的简单的快乐！
第十七章：草原勇士
转眼五年就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