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神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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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孩子吃呢,就把易谦翔带走了,然后就掉到那连夜打猎的猎户的陷坑里了。这样离奇惊险的经历却是救了易谦翔易条小命,让他多过了黑衣人沿河的搜查。
今日得到的消息对谦翔来说,太过震撼了。自己不是被师傅捡来的孤儿,但是自己确实是个孤儿,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死在东岳三杰的手中。东岳三杰是谁他不知道,但是知道这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自己要报仇。可是从师傅今日的手段来看,必然有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那师傅、父母必然都是有神通的人,那东岳三杰也必然是有神通的人了?自己想要报仇,看来要学会神通才行了。
第二天一早,虚云子出门的时候易谦翔就跪在门口。虚云子早就知道他在门口跪着,也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所以开口道:“你要学神通妙术是可以的,但是不是现在。有道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报仇不是一日半月就可以做成的,所以先跟为师去报恩吧!”易谦翔想想也是,便收拾东西随虚云子出了宛丘城,顺着流水直往南去了。
路上易谦翔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向虚云子道:“师傅,昨日那生意……”
虚云子道:“你问我昨日的生意为什么不做了是吧?你觉得昨日那生意可以做么?”
易谦翔道:“昨日那生意,我觉得还是可以做的。”
虚云子道:“不,昨日那生意是不能做的。第一,为师治不好王木荣的病,王木荣为邪气所害,现在三魂七魄已经去了**分,如果不是有大补之药吊着,早就死了;第二,王木荣的病不光治不好,这样吊着迟早连这一魂一魄也消磨掉了,到时候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为师不能作孽呀;第三,王家势力太大,如果今日骗了他们银两,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栽倒他们手里了,那就惨了;第四,这王木荣也不是什么好人,死就死了吧!”
易谦翔道:“师傅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虚云子笑道:“眼力!哈哈哈!”自己加快步子向前走去。
易谦翔腹诽道:“狗屁,就你那眼力!”但是还是不敢慢了,赶忙跟上。
今天虚云子已经不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打扮了,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道袍,随便挽了一个发髻,上面的碧玉簪也换上了半根筷子,脚上也换了和易谦翔一样的吞口的布鞋。后边还跟着一头廋驴,驮着师徒二人的行李。易谦翔仍旧穿着他那身道袍只是没有戴那个难看的帽子,也挽了一个发髻,上面插了半根筷子,好像和他师傅脑袋上的筷子合起来就是一根。虽然他毕竟不是正经的道士,但是平时老是跟着师傅装神棍所以还很是有些样子的。
前边已经看得见村落了,虚云子突然问道:“谦翔,想好怎么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了吗?”
易谦翔答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虚云子道:“别跟师傅扯这没用的,说说你心中所想。”
易谦翔突然扭捏起来:“师傅兜里不是还有……”
虚云子道:“你小子想得到美!为师的钱凭什么替你报恩?”
易谦翔道:“那算我借用师傅的好了。”
虚云子道:“你跟了师傅这么多年了,可曾见过师傅借钱给人么?”
易谦翔想想也是,这么多年了还真没见过师傅往外借钱,无奈的道:“师傅这么说,一定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还望师傅不吝赐教。”
虚云子道:“人家当时抚养你一天,你便留在这里侍奉人家一年吧!”
“一年?”易谦翔惊道:“师傅,你不要徒儿了吗?”
虚云子道:“师傅让你在此地一年,一是报恩,二是好好思考以后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至于报仇的事,你现不必想了,有道是‘长不练武,少不炼丹’,你还不到十六岁,丹道神通对你来说还不能修习,不如就在此处等等吧!”
易谦翔道:“既然如此,弟子谨遵师命!”
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一处村落,村子不大,仅仅十几户人家,最靠近村口的一家却是格外的破败。虚云子指责破败的人家道,当年你的恩人就住在那里。
这种农家小院是没有什么院墙大门之类的东西,虚云子师徒二人很容易就进了院子,虚云子进院子之后问道:“有人吗?”
正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谁呀?”然后便从屋子里跑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来。那女子穿着虽然寒酸,但是一身素白的衣服却也干净,脸上虽然不施脂粉却也能看出来是个美女。这白衣美女出得屋来,看见院子里站着两个道士,问道:“二位道长,可是来化缘的?”
易谦翔已经呆住了,倒不是因为这女子的美丽,而是心想师傅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只听虚云子道:“敢问女施主,这里是张猎户家吗?”
第五章 岁月匆匆
白衣美女答道:“正是。不知道长寻我公爹何事?”
虚云子道:“女施主莫非是张猎户的儿媳?”
白衣美女道:“正是。”
虚云子道:“我早年曾与你公爹相识,如今正好路过此地,过来探望探望,顺便了却一桩旧事。”
白衣美女道:“原来是这样。道长进屋来坐吧,看天色爹爹他们也快回来了。”
白衣美女将虚云子师徒让进屋里落座,用大碗冲上粗茶端了上来,道:“道长请喝茶,农家粗茶让道长见笑了。”
虚云子道:“有道是一粥一饭来之不易,贫道岂敢见笑。”
白衣美女道:“道长请稍坐片刻。”然后便自己入里屋去了。
在这空当,易谦翔打量了一下这屋子: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丝毫不过。墙上贴的年画也显得十分旧了,更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那里屋的布帘挑开了,刚才那白衣美女搀扶着一个看上去足有五十多岁的妇人出来了,虚云子连忙起身道:“张家妹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那妇人明显一愣,虚云子忙道:“张家妹子,你不认识贫道了?”
那妇人仔细打量了虚云子片刻,似乎恍然大悟,神色明显十分激动,说道:“莫不是虚云子道长?”
虚云子道:“正贫道呀!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成了这般样子?”
当年这对猎人夫妇收养易谦翔的时候,这张家妹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如今过了十五年,也就是四十岁不到,怎么憔悴成这样不说,连走路都要人搀扶了?
那妇人道:“唉,自从生了二小子以后,百病缠身,恐怕都没有几年活头了。”
虚云子道:“张家妹子快快坐下,待贫道为你检查检查。”
那白衣女子忙扶那妇人坐下,道:“有劳道长了。”
这次虚云子没有向易谦翔索要什么法器,先给那妇人把了脉搏,然后对易谦翔道:“谦翔,笔墨拿来。”易谦翔赶紧到院子里从那廋驴的链达上将笔墨拿出,给虚云子送了进去。虚云子大笔一挥,写了一个药方,交给易谦翔道:“明日到城里给张家妹子按方抓药。”
那白衣美女忙道:“承道长开药方已经是大恩,不敢烦劳道长。”边说话边就要接过易谦翔手中的药方。那妇人也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虚云子道:“张家妹子,你可还认得他是谁么?”边说话边一点易谦翔。
那妇人打量了易谦翔一下,有些疑惑地对虚云子道:“这孩子莫不就是虎子?”
虚云子道:“正是。谦翔,快来叩谢救命恩人。”
为什么那妇人会管易谦翔叫虎子呢?易谦翔本来就是虎口逃生,他能逃生就是因为老虎没有吃他,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所以当时那妇人就叫易谦翔虎子。
易谦翔赶紧上前,双膝跪倒捺头便拜,口中道:“易谦翔谢过救命之恩。”
那妇人却不想受易谦翔这一拜,忙道:“孩子,不要这样,老妇当不起呀。快快起来,快快起来。”边说边使眼色让那白衣美女将易谦翔扶起来。
在农村,女人也要下地干活,所以没那么多男女授受不清的规矩,那白衣美女见婆婆示意,连忙将易谦翔扶了起来。
这时,忽然听见狗的叫声,那白衣美女道:“是爹爹和大壮哥回来了。”
话音放落,一个粗犷的声音就从外边传来了:“素云,家里来客人了?”原来这白衣美女叫做素云。随着声音走进来三个男子。为首的一个大约四十多岁,满脸的胡须显得十分彪悍,穿着灰色的粗布衣服,背着弓箭,手里还提着一柄猎叉显然就是这家的主人张猎户了。后边是一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服,大约二十岁,也背着弓箭,但是手里提着两只山鸡,没有猎叉。再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旧不说,还打满补丁,扛着一柄猎叉,猎叉上吊着两只兔子。
三人进门后看见家中的客人竟然是两个道士,登时一愣,那年青人道:“素云,这两位是?”看来这就是素云口中的大壮了。素云见丈夫发问,马上道:“爹爹,大壮哥,这位是虚云子道长,那位是虚云子道长的高徒……”话说到这里马山顿住了,因为她还不知道易谦翔叫什么呢,人家师傅叫人家谦翔,总不能自己也叫人人家谦翔吧。
当然,易谦翔出来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不能让人尴尬。就在素云的声音刚断的时候,易谦翔就接话道:“小道谦翔。”虚云子却不没管他表象怎么样,冲张猎户道:“张老弟,还记得贫道么?”
那张猎户又打量了打量虚云子,道:“虚云道长,你是那个虚云道长呀!我说今天怎么打到了这么多猎物,原来是家中来了贵人呀。”
虚云子道:“张老弟,来来来,看看这个孩子。”边说边将易谦翔拉到身前。
张猎户道:“这是虎子吧?都长这么大了。没想到呀,这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回不用虚云子吩咐,易谦翔就拜倒在张猎户脚下道:“小子谢过恩公救命大恩!”
张猎户被易谦翔这一下子搞的有些蒙,还是大壮在后边推了他一把,才反应过来,赶紧扶起易谦翔道:“孩子,不必这样。”
易谦翔被扶起来后,张猎户才介绍他后边的那两个人,大的是他的大儿子张大壮,今年二十岁;小的是他的二儿子张二壮,今年十二岁;那个白衣美女乃是大壮的妻子隔壁刘家村的刘素云。
易谦翔这才有机会看看那张大壮。张大壮长得不是太过魁梧,反而长得文质彬彬,换一身衣服说他不是猎户都有人相信,跟那美貌的刘素云倒是十分般配。那张二壮长得虎头虎脑,两只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一个聪明机灵的主儿。
就在这当间,众人又从新落了座。张家能坐的椅子不多,所以只有张猎户夫妇和虚云子是坐着的。刘素云和张大壮出去处理今天的猎物去了,二壮也在外间劈柴,只有易谦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默默的站在虚云子背后。这倒是也不怪易谦翔,易谦翔从小跟着虚云子,别的本事什么都没有学会,就是开口断命伸手治病的招数学了一些。这些跑江湖的手段,在这猎户家的小院里根本施展不开呀。
这时,虚云子开口了:“张老弟,张家妹子,今天我来这里,第一是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二是让你们看看这个孩子,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他抚养成人了;三是带着这个孩子,让他来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的。”
张猎户道:“道长太客气了。我那也是顺手救了孩子,算不得什么恩情的。”那妇人也符合道:“是呀,是呀。”
虚云子道:“话不能这么说呀。当年如果不是张老弟救了他,他现在已经葬身虎口了。若不是那一夜的喂养,他现在早就饿死了。所以这恩是应该报的。”
张猎户道:“这是我该做的呀!”
虚云子道:“张老弟不要忙着推辞,我还没说要怎么报恩呢!这么多年我带着这个孩子四处行游,就是在察访这个孩子的身世。没想到,还真让我查到了。”
张猎户道:“是吗?那道长为什不把他送还给他的家人呢?”
虚云子道:“待贫道察访到的时候,孩子的父母已经被歹人所害,具体是怎么回事,贫道也不是太清楚。这孩子想要调查,我便陪他一路明察暗访,但是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有道是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