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御神录-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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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白天,他都任由她的体香将他包围;每天夜里,他都枕着她的呼吸声闭目养神。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宁小闲的伤口已经完全痊愈,并且确实没有留疤。但她的脸色很不好,嘴唇也很苍白。长天知道,这是她先前大量失血的结果。这个丫头没喊过几声痛,但并不代表这伤势对她造成的伤害不大。
她需要休养,需要等待她的骨髓造血,但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长天想了想,伸出手来。掌中凭空出现了一支人参、一杯清水。这水是从第五层空间的水池里打来的。
人参年份为三百年,刚好够用。他捏了个法诀,低声喝道:“粹!”人参顿时像拧麻绳似地自动拧结起来,越拧越纤细,随后整支人参都慢慢消散在空气里,他掌中只留下一小撮尘渣。与此同时,一股液体状、淡青色的人参精粹散发着浓浓的药香,一头扎进了杯中的清水里,几个旋转就溶解于其中了。
这杯提取过的人参精粹能加快她的恢复速度。
他温柔托起怀中女孩的螓首,抿了一口人参水,轻轻覆住了她苍白的唇。换了在今天之前,这样的行为有些趁人之危了,他绝不屑于这么做。可是此刻,他心中已经做下决定,再无忌讳。
如果他们有缘,他何须抗拒?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背后轻抚,每抚一次都有一股热流游走于她的全身,帮助催发药力。
睡着的宁小闲一直都很听话。她乖乖地任他喂了好几口人参水,也在不知不觉中咽下去了。经他提炼过的参水果然有奇效,她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呢。
可在哺完最后一口之后,她也乖乖地吞进了参水,丁香小舌却轻微地动了动,无意识地吮吸了一下他的唇舌。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像是轻率的挑逗信号。他已经忍耐了一个晚上了,再也不想忍。
他轻轻汲取着她唇间的芳香与甜蜜,轻轻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换来她轻微的呢喃声。
这种感觉又来了!明明很新奇,却又感觉到她的香软已经让他渴求了数万年,这个吻似乎如此天经地义、理所当然,让他想一遍又一遍地沉溺其中。
这绝对不正常!他用了莫大的毅力,才强行止住了这次亲吻。可恨他自个儿亲得面红耳赤,这个小丫头却还睡得十分香甜呢。她总偷偷想着要占长天的便宜,哪知道反过来被占了便宜的却是她自己。
自修成身外化身以来,尤其晋升为神兽之后,他对自己的神念和这具身体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可是冥冥中似有一股力量将她推向他,两人之间的吸引力,强得连他也无法理解。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
看来,这趟西行真是有得煎熬了!长天对自己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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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睡了一晚上的监狱了,还是趴在长天面前睡的!第二天早晨,她几乎是捂着脸走出了神魔狱。唉,睡相都被他看光了,这个亏,吃大了。
昨日,她倚在他怀中之时,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淡淡的,但很令她有安全感,比另一个世界男性用的古龙香水要好闻得多。真是奇怪啊,不是说神仙的身体和妖和人不同,都是收气敛息的么?
长天的神通果然了得,昨日她还伤重垂死,今天伤口的皮肤就宛若新生,光滑无痕。没有留疤,长天很守诺,只是她心头总感觉有点乏力和无神。他用神通治愈了伤口,但她的生命力已经受到损害,需要时间和补品来恢复。
“石季珊后来怎样了?”那个凶女人给自己的一记重击,总有一天要回报给她。
“冲到大院的水池里洗眼睛了。黄老头子对她很不客气,把她赶跑了。”昨天他已经分神看了看现场直播,“全府的人都在找你。你最好想好了说辞再冲出去。”
瞅着四下里无人,她出了神魔狱。理由她也想好了,就推到权十方身上吧。权师兄给的传送符,她被刺伤之后就用符传送离开了;权师兄给的灵药,受了重伤之后就服用,现在伤势痊愈了。老实说,这理由烂渣到她自己都不能相信,结果黄老财只是笑眯眯地,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叮嘱她必须在府上休息好了才可以动身启程。
四平县内有妖作怪,权十方放心不下外祖父。他虽要返宗,不能在黄府照看,但已向地头蛇赤霄派修书传音。
今日之内,赤霄派将派出一名筑基期中期的修士前来坐镇。知道这个消息后,宁小闲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黄老财是多么可爱的老人家,他能阖家平安是最好了。
第50章 快乐疗伤
他轻呼一口气,就有一颗拇指大的金色小球从他口中飞出,轻轻降落在宁小闲的左手掌心之中。拜肩伤所赐,她抬不起左手,但好在视力挺不错的。她已经看清,这颗小球通体浑圆,呈暗金色,球身有一条紫色小蛇的虚影在不停地盘旋、吐信,灵动而奇幻。
他低头,恰好看到她唇边还未散去的坏笑。“你笑什么?”这个丫头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没什么!”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还不得把她吊起来毒打?话说他好像真的会读心术啊。她赶紧转移话题,“这小球是什么?”
“我的内丹,有疗伤作用。你得把它握在手里。”
对哈,他的真身是条大蛇,说白了本质也是个妖怪,当然有内丹了。以前看仙侠类的连续剧,里面都演到妖怪可以用内丹来救人。看来这果然是真的,难道导演们都穿越过来捡取素材,又穿越回去拍电影电视了?果然是来源于(这边的)生活又高于(地球的)生活啊。
“它真是漂亮极了!”她低声赞叹道,伸手去抚弄内丹上的紫色小蛇。仔细看去,这蛇的脑袋上长着几个可爱的小尖角,“你确定这是蛇而不是龙?”
真好玩,虽然是虚影,但它会在丹上游来游去,想躲开她的手指。可惜这内丹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它可别想躲开小姑奶奶的指尖。
长天的身体僵硬了。这内丹是他的神力之源,极具神通却也极敏感,她这么翻来覆去地抚弄内丹,比起直接抚弄他的身躯也没什么分别,甚至感觉更加强烈。
他努力压下身上的反应,将内丹粗鲁地塞进她手中,让她反手握住。“好好握紧了,别乱动!”语气听着不耐烦,实则带着三分心火。这女人真是……给她疗个伤而已,她都能变出这么多花样来,不知道自己的血都快流干了么?
她依言握紧了左手,瞬间感到一股暖意从手心蔓延而上,飞快地行遍全身,又有神奇的力量积蓄在左肩的伤口上,正在努力地促成伤口的愈合。她自失血以来,身体就渐渐发冷,这会儿有暖气补充,顿时感觉到自己好像坐在温泉之中,舒畅温暖,口中忍不住“嘤咛”呻吟了一声。
宁小闲,你个不要脸的,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这一声刚出口,她情知失态,立刻臊红了脸,紧紧闭起了双目。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偷瞄了长天一眼,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默念咒语,心底不由一松,旋又暗自难过起来:难道自己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么?
长天哪知道她肚子里有这么多念头在转悠?他将宁小闲的脑袋往自己胸前一靠,再度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随后腾出手去检查她的肩伤。石季珊下手太狠,拔出剑时也毫不留情,这伤口巨大狰狞,皮肉外翻,像一张正在无声嘲笑的大嘴。若按凡人的治疗方式,不养个两、三个月,都不可能初步痊愈,中间也许还要忍受脓疮的折磨。
长天见到这伤势,心中又是一疼,双眼间闪过的杀意更重了。那个女人,来日一定要好好招待她,将宁小闲所受的苦,百倍回报之!
“忍一忍,就快好了。”他轻轻撕开女孩左肩上的衣服,露出了完整的伤口。
“不能往下看哦。”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发出浓浓的鼻音。
她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他。可是往下一瞟,原本雪白的前胸已经被血染红了。
“少废话。”又不是没看过。
他将手掌覆在伤口上,运起神通,加速伤口的愈合。如果宁小闲转过脑袋来,会看到他的手掌也在散发着白光。
伤口原本火烧似的疼痛,他的手掌却有点儿冰冷,覆在伤口上,就有一股清凉之意传来。
“两天里面,你撕坏我两件衣服了。”她继续控诉。可不是嘛,昨天他用风刃划破了一件,今日又徒手撕掉了这件,这得是怎样的登徒子才会如此猴急?“我总共就三套衣服,这下没得换了。”
“权十方的外公不是送了你好几套?”那老头儿人不错,可惜他是姓权那小子的亲戚,也令他不起好感。
“那些衣服料子很好,不适合赶路的时候穿。”穿着好衣服走在荒郊野岭,不就等于在脸上写着“快来抢劫”的字样么?
他不屑地冷哼:“几件破衣服,你就宝贝成这样。”哪怕知道权十方已经不是竞争对手了,他心里还是微微泛酸。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她的伤口已经止血、结痂,并且还在快速愈合中。她也有所感,心道长天的神力果然厉害,比朝云宗的灵药还要神异得多,那药物还得好几个时辰才能治好她的轻伤。她这想法若让长天知道了,保准会气坏:她居然拿不入流的朝云宗药物与他的神力相比!
“不会留疤吧?”女人一定要保持皮相的完美。
“你血都快流干了,还担心留不留疤?”女人真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啊,真心不能理解,不仅是这丫头,以前遇到的各类雌性生物也是。
她很认真道:“当然了,我可不希望未来的相公会心存芥蒂。”
他不会的!这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让他给压了回去。“能不能活着走完西行之路都不好说,你还考虑相公的想法?”
“你真恶毒啊!给点做梦的机会都不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不会留疤,你满意了吧?另外,你不是都没力气了么,麻烦你把右手收回来好不好?”
从疗伤开始到现在,这丫头完好无缺的右手就一直在他胸口和小腹上掏掏摸摸的,虽然动作很轻,但真以为他没感觉吗?!
“那啥,不关我的事。”她干笑着收回了手。他的身体看着修长,想不到里头这么有料,肌肉很硬实啊,像外面裹着丝绸的铁,让她忍不住想一探究竟。貌似她刚才还摸到了完美的八块腹肌喔,“它自己动的,下意识地。反正我现在啥也做不了。”
“你有说这么多话的精力,不如好好养神,恢复得还能快一些。”他教育道。于是这一层空间终于安静下来了。
第49章 暴怒的长天
宁小闲此时,自然是在神魔狱里了。
她从传送阵光圈里走出来,正迎上长天焦急的神情,于是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坐倒在地。尽管长天已知她被刺伤,但那时他是从魔眼的角度看过去的,虽然能体会一剑刺来的惊悚,却没有现在面对面相望这么直观。
宁小闲的身材原本就苗条单薄,这几日食用云香米才略微改善了体质。此时她右手抱住了左肩,却止不住血水仍在汩汩流出。事实上,哪怕是个壮汉受了这么重的伤,最好的应对方式也是原地躺下不动等待救援。可惜她没有那条件,还得忙得着从石季珊剑下逃得性命,又想要反击,后面连续频繁的弯腰、张臂、刺击、疾奔等动作做下来,气血流动更旺,莫说自动止住了,肩头的血淌成了小河一般。
长天见到时,她已经成了一个小血人儿,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大半个身子,并且腰部以下的粗布衣裳也在迅速地染红之中。她的手也太小,根本遮不住肩上那个狰狞的伤口。
这丫头伤得这么重,身体又这么小,她还有多少血可以流?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心尖突然像被针扎似地一痛。还没等他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宁小闲偏又看着他半是讨好、半是炫耀地一笑。
顿时,一股无休无止的怒意席卷而来,在他的神识里咆哮、翻腾,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突破口,可是又无从爆发,于是酝酿成一股恐怖的风暴。
宁小闲也觉得很不对劲。她进了神魔狱之后,第一眼望见那个黑色的身影,鼻子里莫名地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十几息前想反伤石季珊的悍勇劲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