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鼠御猫 第一部血狱玲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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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了?”这种时候展昭怎么能走,很明显看的出来白玉堂神色痛苦,而且烫成这样。
展昭再一次近身白玉堂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一把将他拉住按在床上。
“白玉堂!你干什么?”展昭被这一下惊的不行,这不是他白玉堂的眼神!“你放开我!”他安全不能接受白玉堂现在所做的事,他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是一阵熟悉的头晕让他无力反抗。“你要是敢碰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但是他的喊声一点用也没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白玉……”展昭讨厌这个吻,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带着让自己厌恶的感觉!他用尽力气才将白玉堂推开。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喘着粗气瞪着白玉堂。“你太过分了!!!”
白玉堂拼命的控制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但身体完全不听他的使唤。“你……”他想说让展昭快走,快去找江尧,可是他根本说不出来话。他盯着展昭裸出的上身,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扑上上去。
正当展昭拼命反抗的时候江尧和蒋平从门外闯了进来。
“老五!你太过分了!”他们本来是去给白玉堂送药,结果发现他房中无人,不用想一定跑来找展昭了。所以他们才过来叫他,没想刚到院里就听到里面的展昭的呼喊声。所以他们也没加思索的闯了进来。他伸手去拉白玉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拉开。
展昭借着这个机会连忙起身。他根本没心思和谁说话,他只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见人。于是他头也没回的把衣服一拉,伸手拿起桌上的巨阙跑出房间。
江尧看到白玉堂的神情就是一皱眉,伸手在白玉堂的后背上点了两下。顿时白玉堂疯狂的模样消失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江老哥哥,老五这是怎么了?”他从没发觉五弟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这眼神也根本就不对。而且他绝对不相信老五会对展昭做出这种事。如果他要强迫,早在通天窟那时候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还不明显?”他伸手拉过白玉堂的腕子,“彩阳香!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一种用罂粟和五彩蛇做成的毒香。这种东西比较少见,因为他只对男子有效,这世上的采花贼不少,但对男子有兴趣的倒不是太多。
“肯定是花蝴蝶!”这种混帐药估计也只有他花蝴蝶能用。
“我夫先给他解了药性再说。”白玉堂现在身体里的七日霜刚刚查不多都好了,又中了这个么玩意,要是不即时解了,还不好说会不会出别的事。
“这里就拜托老哥哥了,我这就去追展昭。我怕他出事。”说完蒋平就转身离开房间追了出去。
第十回
十 '乱心神误入紫荆岭 血玲珑林中现真身'
展昭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他只是不想回头。白玉堂这么做让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他一路走下去根本没有看路,脑袋乱做一团。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这才发现四周的景物十分陌生。他停下脚步,抬起头四周。一片密林,树叶大多枯黄掉落,所以月色直照,透过树枝在地上显出诡异的影子。
冷风吹过展昭打了个冷颤。他这才突然意识到,“真是糊涂!”白玉堂怎么会突然对自己做这种事?他开始分明叫自己赶快离开的。该死!最近的脑袋实在是很混乱。白玉堂多么明显是中了药才会发狂,自己怎么就这么能一点都不信任他!!
想到这里他转回身打算返回驿馆。不知道白玉堂现在究竟如何了,他实在是十分担心。刚走两步他才发现有一个人早就挡在自己的面前。展昭吸了一口冷气,就算是自己心绪不宁,可是一个大活人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却没有知觉,可见他的武艺之高。“什么人?”
那人朝展昭一笑,“展兄,这么快就把在下给忘了吗?”
听声音十分熟悉,展昭借着月色仔细一看,“是你?”是那天自己在河边救下的那个红衣人。
“正是在下!我已在这里恭候多时了!”那人走上前,朝展昭莞尔一笑。月色之下红衣着身,这一笑如此动人,却更像鬼魅。
展昭心头一动,这一笑煞是好看,但却让自己觉得浑身发冷。“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就像白玉堂说的那样,自己或许就不该去救他。
“在下复姓慕容,单字名焉。”他的笑容依旧。
“你说你在这里等我?”展昭不解。自己是无意中来这个地方,甚至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早就在此等候?
慕容焉轻声的回答,“因为展兄不堪受辱肯定会跑出来的。”况且他一路跟着,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会知道?”展昭一愣,难道他刚刚在驿馆不成?
“如果不是在下把你引出来,恐怕现在中药的人是你而不是白玉堂!”慕容焉说的很坦白。他今天出了宫来就是为了来救展昭,又或者说他就是为了来找他。
“那个人是你??”展昭大惊,难怪自己这么快就跟丢了,刚刚他突然出现自己也都没有丝毫感觉。看来这个人的武功之高,远超自己。
“如果刚刚蒋平二人没有出现救你,在下也会出手。怪只怪那花蝴蝶心怀不轨,活该他不得手。”反正结局也是一样,他是绝对不会让花蝴蝶碰展昭一下的。那一次在河边,他就闻到展昭的身上有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等他回到宫中才发现怀中的血兰有几处变淡。他突然想起师傅的话,能让血兰褪色的人一定是天下至阴的体质。血兰的反应他不可不信,既然展昭的身体能吸收血兰的香气,那他就绝对是天下最合适的人选。
“你和花蝴蝶是什么关系?”展昭大声的问。上次他说自己是被花蝴蝶打晕,后来他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在说谎。现在一听这话就更可以认定他们认识。
“在下与他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很讨厌这个人而已。”话音刚落就见一人跳到两人身边。
“花爷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你!你小子太歹毒了!竟然偷换了我的药。”他瞪着眼指着慕容焉大骂。
慕容焉的笑容立刻消失,他转脸看着那人:“花冲,是你心怀不轨,我不过是要让你吃点教训!”
花蝴蝶咬着牙,“血玲珑,你为什么处处和我作对?”要不是他及时发现药不对早一步离开,恐怕就算是展昭中了药自己也会吃亏。他是想要和展昭玩玩,但是可不想这么个玩法!
“你就是血玲珑?”展昭大吃一惊。他虽然怀疑这个人的身份,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就是大家一直在找的血玲珑。
慕容焉没有反驳,点头承认。
“是你杀了这十六条人命?”展昭瞪着眼睛,手握巨阙的剑柄。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子竟然是血玲珑!他还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怎么会去练至阴的邪功?最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救了他又放走了!!!!
慕容焉依旧点头,“那天我练功之时走火入魔晕倒在河边,要不是展兄相救恐怕真的会吃亏。”他斜看了花冲一眼。这个淫贼一直都想打自己的主意,只不过他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不敢动自己罢了。那天如果展昭不到,自己会不会遭这花蝴蝶的暗算还真没准。而且自己一旦受辱,多少年来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血玲珑,你刚刚坏了花爷的好事,我不跟你计较。现在就把展昭交给我!”他来本来是想找慕容焉算帐,没想到展昭也在这里。
慕容焉冷笑,“展昭从现在开始就是我赤棘宫的人,你要是再敢打他的主意,休怪我不给你主人面子!”
展昭拧眉,这两个人的对话是实在是让他愤怒。他们难道拿他展某人当一件物品不成?巨阙出鞘在胸前一横,“你们两个少说废话,今天展某就要抓你们归案!”
花蝴蝶大笑,“你以为凭你能打的过我们两个?”他上次与展昭交手的时候看的出他武功很高,但是明显心力不足。虽然很可能是自己那软筋香的作用,但是现在身边的血玲珑可是少有的高手,他怎么可能会怕他展昭?
慕容焉看了他一眼,“我和你可不是一路。你最好别用‘我们’这两个字。”花冲这个人他讨厌到了极点,如果不是看在他主子同样是受命辽国皇帝,他早就把他给废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可都是同一个目的,难道你要背叛不成?”血玲珑说的是什么话?看上去他一点都没有要和展昭动手的意思,倒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杀气。
展昭哪里有心情再听他们废话,既然他们都是案犯,自己就没有不抓的道理。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武艺抓他们俩,个几乎是不可能,但是他不能逃走。半个月的时间一无线索,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他们,要是自己跑了恐怕就再难找了。
见展昭想要动手慕容焉朝他微微一笑,“展兄,你先慢动手。这个花冲就交给在下先替你解决。如果你实在是想抓在下,等除了他再比不迟。”说着他的红袖之中突然出现一把短剑,月光之下寒气逼人。
看到慕容焉出剑,花冲可吓的不轻。他在襄阳王府里见过一次慕容焉出招,不用说出剑,他的红袖一抬光是掌风就打到那些人吐血。看来他血玲珑是一点都不打算给自己面子,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十分文雅,可是杀人的时候却从不手软,就看他练这邪门的武功就完全能体会的出来。“血玲珑,今天花某人不和你计较。你最好不要忘记你的使命,否则你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完他默身就走。
展昭刚想追上去就听慕容焉叫他:“展兄,你不是还要抓在下吗?”他并不是要保花冲的命,他只是不能让展昭走。
“你说的没错!你连伤十六条人命,手段如此残忍。展某绝对不能轻饶!”那个花蝴蝶其实还算小事,比起这个血玲珑实在是不足为挂。
慕容焉也没恼怒,而是依然笑容满面的看着展昭说道:“在下不想和你动手,我只是想请展兄能够跟我去燕都城。”
“你哪里都不要想去,跟展某到官府归案!”这些废话说来也没有用处,巨阙横扫过去,直奔慕容焉的前胸。
慕容焉见剑到轻轻一闪身就躲了过去。“既然展兄不听,在下只好无礼了!”说完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朝展昭扔了过去。
展昭想躲,可那种熟悉的头晕又一次袭来。那飞过来的东西隐隐有一种异香,让自己浑身发冷经脉隐痛。当那东西落到展昭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不是暗器,是一只小小的貂!他想把它甩下身去,但是这小东西十分敏捷,在他身上窜来窜去,最后到了竟然钻进他的怀里不动了。
慕容焉郎声一笑,“展兄,你果然是我慕容焉寻找了多年的伴侣!既然血兰认你为主,你就是我赤棘宫的狱主!”他那血兰是一只雪山银貂,专食迷魂草等软毒,所以那些草的香气凝在它身上,也因为迷魂草色泽血红,所以他才逐渐变成了红色。为了要修炼血玲珑他才驯养了这个东西,因为血玲珑的武功至阴,并带着寒毒,一旦练功就会发作,他必须要以至阳的男子之血化解。所以每一个抓来的男子都被这血兰咬过,它的毒性能让那些男人瞬间达到欲望之峰,再取其之血才算至阳。不过当它一但遇上体质至阴的人,体内的药性就会被吸走,而那个人就是天下最适合修练血玲珑的人。
伴侣?这个字眼展昭听着十分别扭,而且万分不快。他想提剑但发现没有力气,“慕容焉,你……你这是什么东西?”这貂并没有咬伤自己,要说中毒也实在是不可能,但他怎么这么难受?
“他叫血兰,本来它是我的宝贝。不过他现在认定你当它的主人,那么它现在就是你的。之前你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你的体质与血兰十分相配。你一定是在查案的时候距离那些尸体太近,所以才会染上血兰香。”看着展昭完全不解的模样他继续说:“那些香气在七经八脉里,会让你控制不住内心所想,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血兰竟然成了你和白玉堂的媒人。”说到这里他觉得好荒唐。这可能是他慕容焉这一辈子做过的唯一一件积德的事。不过他现在就要拆毁这段因缘,因为展昭只能属于自己。
慕容焉的话让展昭一时无法理解,他说了太多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但是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最近会经常不舒服。的确,这些症状全是从那天下了冰室之后才发生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仅仅是为了修练邪功而杀害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值得吗?
慕容焉微微一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告诉你,不过不是在这个地方。”说完他近身点中展昭的穴位。如果不让他失去知觉,就算自己能很轻松的带他走,也难保不被别人发现。
过了一个半时辰,江尧这才把彩阳香的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