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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校花们-第26章

小说: 校花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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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唠叨的?”  梁季斌收住狞笑,眨巴着满含期待的两眼追问:“就没有重修旧好吗?”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校花们》24(2)
胡凸道:“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毅武,我倒想问问你呢,你跟菲儿在一个学校,她这半年怎么样啊?”  颜毅武神色庄重,“偶尔能在校园里碰上,还是和那个男的在一起,可能还没分手吧?”  梁季斌不满地叫道:“什么叫‘可能还没分手’啊?您就不能给一个准确的信息?这可是胡凸的大事啊!”  胡凸插话道:“季斌,毅武的说法只是比较委婉一点而已,对我来说,毕竟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了。”  颜毅武又提供了最新的信息,“菲儿暑假没回来,双双留在学校里强化英文呢!”  梁季斌感叹:“菲儿竟然都不回来了!唉,这让咱们胡凸怎么办?”  胡凸截住道:“我早就没抱希望了,二位,还是别提了这伤心事了吧,OK?”  颜毅武没说话,梁季斌也没说话。  三个人沉默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梁季斌抓起桌上的烟来每人给发了一支,还打着火机逐一给点着了,他兀自抽了一口,然后就打破了沉默,“胡凸,既然这事过去了,那你就别太往心里去,放轻松一点,怎么样?”  胡凸道:“都分手一年了,你们放心,我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的。”  还是在回家的第一天晚上,胡凸就把跟电视台联系的情况向父亲作了个详细的汇报。胡青山的期望其实并不高,听到这里,就肯定说胡凸的努力还是有收获的。又说不能干等节目组的消息,得先办案,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再写两个材料呈给《问题新闻》和《民为贵》去争取一下看。  接下来,胡凸又说了自己打算考研的事。胡青山对儿子想考研的想法表示称许,但他有些不放心,就问胡凸道:“奇怪,你学的是历史,最感兴趣的是哲学,怎么考研却要考法律呢?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胡凸一脸认真地回答说:“很简单,只不过是我忽然对法律产生了兴趣,所以就想考了。”  胡青山又问:“这么说你真的想好了要考法律系?”  胡凸点头回答父亲的提问,“想好了。”  胡青山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疑问,“其实我倒是很高兴你打算改考法律系的,可你现在改考是不是太晚了?毕竟别的考生基本上本科阶段就是学法律的,而你学的是历史,我想你考历史专业应该把握应该更大一些。”  胡凸于是分析说:“历史专业我固然把握要大许多,可近两个月以来,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发现法律专业经世致用,有很强的实用性,并且我对法律产生的兴趣真的很大,甚至打算就把它当作自己今后的方向和事业。我想,英语和政治这两门公共课大家花的精力应该都差不多,所要学的只是法律专业课,但文科的东西无非就是理解好、背好。我想,只要有几个月的时间突击,成功应该就是有可能的。”  胡青山还是不放心,“那就要放弃已经学了好几年的历史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胡凸早有思想准备,“学什么都不会白学的,大学阶段毕竟是一种底子教育、素质教育,各个学科之间,特别是各个人文学科之间,有很多东西其实是相通的,关键是要有兴趣。我想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了充分的理性思考的。我并不想做学问,即使只从就业的角度来考虑,同样是硕士毕业,念法律的比念历史的,也应该是更有优势的。”  做父亲的胡青山又问儿子,“毕竟是临时抱佛脚,尽管你有自信,可我总觉得考上的可能性还是不很大,万一没考上那你怎么想,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趁现在就下定决心考本专业呢。”  胡凸为自己辩护说:“爸,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您怎么知道我就考不上呢?我想我会好好努力拼一把的。退一步说,如果真的没考上,那我就先找个单位上班,明年或者后年再接着考也可以嘛。”  胡青山道:“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就随你自己拿主意。只是这个暑假可就得抓紧时间用功了。”  胡凸点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到您的律师事务所呆一、两个礼拜,熟悉熟悉法律方面的业务,这样我想会有助于加深理解。”  胡青山点头同意,“也好,你要没别的什么事,随时都可以去坐班,正好所里头人手也不够,你帮我盯几天也好。”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也就是与梁季斌、颜毅武等老同学聚会毕了的时候,胡凸真的就在某天早上跟着父亲跨进了热土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交待儿子毕了,胡青山只一转身,就出门办事了。有两位招聘来的律师也有自己的业务,他们早早的就到了办公室,和胡青山主任一样,也只呆了几分钟就出门办事去了。胡凸于是坐在父亲的办公桌前和另一个年轻的法律事务实习生小林一起坐班,接接电话,接待一下来访的客人以及需要法律帮助的客户之类,倒也很充实。那个年轻的实习生小林是胡青山一个在县教育局工作的中学同学的孩子,在省城某大学法律系念大二,胡凸看他和来访的客户交谈,解答一些法律问题,倒也像那么回事。当没有人也没有电话的时候,胡凸就和小林聊天,还就几个自己偶然想到了但却还没闹明白的专业问题向他“请教”,小林有的能回答得很好,有的却也答不上来——毕竟也是个还在念书的学生嘛。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工作餐吃完以后,胡凸就不再和小林闲聊,而是拿起带来的法律书按自己拟订的计划认真看起来,有事情就张罗一下,没事情就埋头突击。可喜的是胡凸的抗干扰能力比较强,尽管不是在家中的书房里,也不是在学校图书馆的自习室里,但学习的效率也还不错。待到下午5点下班时间一到,胡凸也就和所有的人一样下班回家了。晚上在家,胡凸自然也很用功,并且一看书就看到了后半夜两、三点。比起在办公室里看书,自然是在家中自己的卧室兼书房效率更高一些,当胡凸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空前地重视起晚上的熬夜起来。    

《校花们》24(3)
胡凸熬夜是能熬,可他早上起床的时间却也相应地要晚一些了。胡凸的坐班也就是第一天还能算准时准点,自第二天起,他进办公室的时间就没谱了,一般要到九点多十点才能在办公桌前坐下来就是。不过这并不会对胡凸造成任何影响。第二天上午,胡青山就打开抽屉拿出了许多重要文件给胡凸看,要他熟悉业务,什么法律法规政策呀,案源记录、案情分析、原告的委托书和诉状、法院的判决书呀什么的……总之,胡凸很快就对父亲的律所自开办以来的业务内容和经办方式乃至审理结果等等都有了一个总体的了解,尤其是近期正在办理的案子,他也从书面的材料中获得了更为详尽的了解,特别是父亲曾在信中提到的那几个案子。  胡青山这几日都在法院及原告、被告那边跑,偶尔也会在办公室里坐下来处理一些案头工作之类。总之,经过一阵奔忙,好几桩案子还都陆续作了比较及时的开庭审判,胡凸也跑去旁听了,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关于煤矿矿难赔偿纠纷的案子,法院的判决结果是:要求矿主为每位死者支付三万五千元的赔偿金,并承担死者的丧葬费等费用。  关于包工头拖欠民工们工资的案子,因为包工头远在广东承包新的工程没有回来,法庭因此做了被告缺席的判决:要求包工头在半年内偿清拖欠所有民工的工资并支付原告方的部分起诉成本及承担案件的受理费。  关于拆迁住户们的起诉也有了结果,法院判决该房地产公司向住户们支付高于原定补偿金额一倍的补偿金,但涉案的第二被告即有关政府部门及有关官员则未予追究责任。  只有锰矿污染造成比较严重后果的案子例了外,法院竟没有受理,也不知为什么。关于这个案子,胡青山说自己不信邪,他对儿子说自己还会继续努力。胡凸则写了两封很长的如实反映情况的信寄给了《问题新闻》和《民为贵》这两个自己在回家前曾电话联系过的节目组。  胡凸亲耳听到、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好些案件从始至终的全过程,自然受益很大,他对这些案子所牵涉的法理、法条等理解之透、记忆之深,自然如铭刻入心一般。这还不够,他还屡屡情不自禁地向胡青山提了许多问题,比如胡凸惊讶地问父亲,“难道一条人命仅仅就值三万五千元吗?”  胡青山于是告诉他,“在南山县境内的矿难,赔偿金一般也就在这个数目,极少数的时候,死难者也有得到过四万多元赔偿金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却是还不到三万五,有的时候甚至只有两万元的赔偿金,一条人命自然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但南山毕竟是山区,经济比较落后,能赔到三万五,就该算是很不错的了。”  比如胡凸又问父亲,“在拆迁一案中,为什么第二被告没有被追究有关法律责任?”  胡青山于是解答说:“政府毕竟是政府,法院也归政府管,难道还敢判决政府承担什么吗?能够让房地产公司多出钱就很不错了,再说拆迁住户们最关心的事也不是非要追查哪一方的责任,他们首要的目的就是要拿到按规定该得到的补偿金,这个目的既然达到了,别的也就不重要了,大家毕竟还是在政府的管理下生活、工作,不到没有退路,老百姓也就适可而止了。”  ……  事实上,胡凸仅仅坐了一周的班就把律所方方面面、大大小小的事务给里里外外地摸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后他就没有再去坐班而是呆在家里潜心突击了,只是逢到开庭的日子,他才跟到法庭去感受审理现场的种种。  胡凸一直很关心锰矿一案的进展和结局,他在每天紧张的学习之余,总不免会在饭桌边吃饭时向父亲问到这个案子的情况。但胡青山总也没有给出一个胡凸所希望的答复。直到开学,环境污染的案子也仍然没有进展,苍龙河的污染问题自然也无法解决。这件事就这样一直就被压着,仿佛南山县的一个毒疮,同时也成了胡凸心里一个解不开的结。而《问题新闻》和《民为贵》这两个首都的节目组也没有任何音讯。  整个暑假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    

《校花们》25(1)
回到学校以后,胡凸这才想起来那几个女孩。不过,已经是大四毕业班学生的胡凸可就谁也没有去找,包括潘玉颜——潘是有男朋友的,且是要双双出国的,再去找她又算怎么一回事呢?要知道,胡凸的学习压力实在是很大的,毕竟是参加竞争异常激烈的研究生入学考试啊。官司的事胡凸倒是没忘记,刚到学校没几天,他就拨了电话到那两个节目组打听消息。结果,《问题新闻》答复说收到信了,经过研究,还是决定不予纳入新的选题计划。《民为贵》节目组则答复说案子不是还在努力的经办之中吗?不着急,过一段再看情况吧,云云。于是胡凸把得到的反馈情况打电话回家告诉了父亲。  系里和班上还就大三年度的奖学金问题分别召开了评定会,结果胡凸落选了;因为上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得不理想,胡凸就此告别了他已经连续保持了两年的奖学金。好在胡凸已经决心考研并且埋头突击了好些时间,也就不太在乎这些事了,他只是潜心学习全力以赴地突击备考起来。很偶尔的,胡凸在紧张的攻读之余也会念到那几个让他动过心的女孩,甚至还狂想着要拿出一套应对策略和行动计划来,但转念间又作罢了。实在是考试当头,前途要紧,除读书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必须通通让步。  可实际上让一切的一切都通通让步是不可能的,比如吴兆伟来找胡凸喝酒的事就是这样。吴兆伟是八月中旬从上海回到北京回到自己的“牛郎居”的,几个月没见面,这回是胡凸在小饭馆里为吴胖的归来摆酒洗尘。兴致勃勃中,两人不知不觉又聊到了半夜。待双方的闲话说够了,胡凸就跟吴胖汇报起他在“牛郎居”里的生活来。  回想那个把月的生活,胡凸觉得还是有一些收获的——当然,并不仅仅是和女孩尤其是和潘玉颜的交往,胡凸知道自己在吴兆伟的房间里也是干了点正事的——毕竟是一个人呆在房子里,这既使胡凸孤单,也使他能够沉下心来读点书乃至写点东西。自去年发表了那篇《哲学化校园》之后,胡凸一直就没有心情动笔写点什么了,值得庆幸的是潘玉颜出现了!虽然她的出现并没有能够将他双重的苦闷一并给消解了,但胡凸喧腾的内心却得以沉静下来,也就能够平静地在夜晚的书桌前坐下来凝神提笔,乃至有感而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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