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鹿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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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五女有身孕后,其他六女都来祝贺,我一见她们就问:“你们谁过十八周岁了?”她们当然不知道过十八周岁的意思,不过一个个并不答话,我一笑,对庄婉婷和方怡说:“你们俩是不是到了。”庄婉婷这会脸一红,也没了以前的大胆了,说:“你不知道我的生日吗?”方怡也跟着说:“我以前告诉过我的生日,你自己忘了我不管。”我其实心里都知道她俩的年龄,只是故意问的。我听完笑着说:“我那我想想。哈哈,你俩到了,今晚你俩陪我。”说完就抓她俩,结果没想到又遭到十一女的“围攻”。
她们闹归闹,晚上还是把方怡和庄婉婷推到了我的卧室,我看她俩低着头不语,说:“你俩先猜拳,谁赢了谁留下。”两女闻听完开始猜拳,结果前三把全是平局,我笑着说:“不会是故意的吧。”她俩又猜了一局,结果方怡胜,庄婉婷一见自己输了立即出了卧室,我听外面传来说话声,原来其他的女子全在外面偷听呢。
明知道外面有人,我也没管,一下子把方怡抱起,放到床上。除去遮拦后,我往方怡的胸口一看,发现一道伤痕,笑着说:“怡姐姐,还记得在皇宫里吗?”方怡听到这笑着说:“当然记得呀。”我又笑着说:“要不是兰慧姐姐和蕊初在,那会说不定我们就……”方怡听完一掐我,说:“美的你,要是你当时那样,我就咬舌自尽。”我“嘻嘻”一笑,说:“那现在呢。”说完就轻轻的扑了上去,方怡开始还故意挣脱一下,但不一会就很安静的躺在那儿了。
正在运动之时,门突然开了,只见沐建屏冲了进来,说:“你为什么要欺负师姐呀。”等她一掀开帘子,连忙捂住了眼睛,方怡也不好意思的用被挡住自己。其他几女也跑了进来,兰慧对沐建屏说:“建屏妹妹,小宝没欺负怡妹妹呀。”沐建屏连忙说:“我那刚才怎么听到师姐在叫呀,就像有人打她一样。”她一说完所有人都笑了,也不该怎么和她解释,我当时就奇怪她怎么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呢,肯定是庄婉婷刚才没关紧门。这会其他人拉着沐建屏出去,我笑着说:“把门关好,不许在外面偷看。”
三十四、台湾郑家也卷了进来
第二天一亮,已经醒了的我和方怡依然不愿意离开温柔的小窝,想到昨晚那个小插曲方怡是又羞又乐,我还故意逗方怡:“怡姐姐,为什么你们第一次和我都要放个手帕呀?”其实我是知道,故意的问她,她轻轻一掐我,说:“明知故问,我就是不告诉你。”
正在这时,庄婉婷在外面喊道:“小宝,快起来,有紧急军情。”我听完朝怡面颊上一吻,说:“怡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得忙了。”
穿上衣服,跟着庄婉婷到了前厅,见一个兵士正等着,他一见我,跪下说:“属下参见元帅。”我示意他起来,说:“你是从哪儿来的,有什么事?”那兵士道:“回元帅,小的刚从湖北赶来,前些日子长江里发现了三艘台湾兵船,和我们互相对了一阵炮,后来撤了,王大人和孙大人已经派人向皇上禀报了,又让小的来报元帅大人。”
我听完忙问:“你们怎么知道是台湾的兵船。”那兵士道:“上面打着台湾郑家的旗子,有人认得。”我听完想:“陈近南回台湾到底干了些什么呀。以前看历史资料讲过台湾郑家也派人支援过三藩,但是没听他派军舰到长江里呀,再者说从长江口到湖北得经过两江总督麻勒吉的防区,你麻勒吉的是干什么吃的。”想到这儿我让那兵士下去休息,并给了他二十两银子的赏钱,先找来师爷立即给麻勒吉写封信,问他情况,又叫庄婉婷把天地会群雄、司徒鹤找来开会。
人到齐后,我把这事和大家说了一遍,其他人的反应都觉得奇怪,如果说过去郑克爽活着时和吴三桂有联络不假,但现在他已死,难道郑经和吴三桂也有联络。最后决定这事等陈近南来了再问清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康熙发来圣旨,命我立即已钦差的身份赴江宁,即今天的南京调查此事,事情调查清楚后立即上报北京。我接到圣旨后立即出发,这回不能带张雪、兰慧、阿琪、苏荃和庄馨五女了,只带着其他六女,我又怕这里出现意外,只带了天地会中的徐天川、钱老本、玄贞、茅十八和杨溢之,其他群雄和司徒鹤领着王屋山人马在此保护韦春花等人。
经过一段行程,先到了扬州,麻勒吉亲自到扬州迎接,他一见我说:“钦差大人,这江宁经常受判军袭扰,还是请大人不要过江去江宁了。”我一笑,说:“麻大人,我既然来调查此事不过江怎么行,不是你怕我什么吧。”麻勒吉忙说:“不敢不敢。”
在扬州休息了一天,继续向前,这天渡过长江到了江宁。一到长江边,发现部署了很多兵马,麻勒吉介绍说:“大人,我怕台湾郑家在江宁登岸,就怕了这些兵马严防死守。”我朝他一笑,说:“麻大人呀,你只守江宁有什么用,这千里长江他们想在哪儿上岸就在哪儿上岸呀。”麻勒吉连忙说:“大人,我也知这个道理,只是我手里的大部分兵马都到南边防判军了,现在也抽不出那么多兵来呀。”
我想了想,说:“麻大人,那你说说台湾船的事吧。”在到江宁的路上我一直没问他情况,今天得让他说说,他听完讲:“大人,那日有兵士报说三艘大船进了长江,我连忙派人监视,发现上面打得是台湾旗帜,当即命水师在长江上拦截,可是那台湾船大炮猛,水师那几条小船根本拦不住。本来我这儿有几门大炮,可是都调到南边防判军了,所以就眼睁睁的看他们往上游去了。”我又问:“那三艘是什么船这么厉害?”麻勒吉说:“三艘战船为一大两小,那大的船外形很怪,前头尖尖的,另两艘与我大清水师的船相同,只是要大于我们,那大船上带有数十门大炮,小的上有十几门。”
我听完想:“他这话讲的倒没错,以前看资料郑成功收复台湾时曾缴获过两艘荷兰战舰,麻勒吉说的大船就是其中的一艘。然后我说:“麻大人,这事不怪你,只是你这儿缺少大炮,我立即上报皇上,请求增派些大炮来。”想到这儿我已经命师爷写了奏章,说明了情况,请救康熙增调五十到一百门大炮部署在长江口,又请康熙派施琅从北方各水师中抽调大船来长江口协防。
麻勒吉见我写的奏章并未给他治罪很是感谢,当然这感谢不可能只是嘴上说,自然给了我不少好处。按理说处理完此事我就可以返回郑州,但我并没这样做,而是要等援兵到来之时再说,所以就暂住在江宁总督府,麻勒吉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三十五、初见台湾郑家战船
这一天康熙增调的的六十门大炮到了江宁以北,我当即命令将这些大炮在长江北岸一字排开,最初想让大炮调到长江口,不过感觉不太现实,就将其布防在江宁以北。大炮部署后不久,施琅率领水师也到了江宁,康熙在接到我的奏章之后从天津和山东两水师抽掉了十五艘大型战船。这些战船我在攻打神龙岛时见过,但由于一直没见到台湾战船,也不知和台湾的比它们是小是大。施琅到达后,我立即命令他率战船在长江口至江宁一线巡逻,如果发现台湾战船,立即击退。
就在刚刚与施琅交待完毕,有兵士报又说台湾船到来,我当即命令施琅率水师出征,本想自己亲自上船指挥,可是施琅怕有危险拒绝我上船,我一想:“那就在陆上看吧,上船还危险呢。”于是就江岸观战。
通过单筒望远镜我发现有五艘台湾战船向江宁驶来,施琅率十五艘战船拦截。从外形上看,台湾战船的要远远大于施琅水师,四艘为中国式帆船,要比施琅的战船大一号,另一艘则是欧洲式古帆船,比与它同来的四艘台湾战船要大一些。
只听江面上传来“轰轰”的声音,台湾战船先开炮。施琅倒也英勇,冒着炮火率战船直扑台湾战船,我就奇怪他这时为何不开炮,后来等他下令开炮才知,原来他这战船上的火炮射程不如台湾战船。长江虽宽,但必竟不是大海,如果此次战场在海上,施琅必败,但在长江之中,台湾大船行动略有不变,时间不大我在望远镜里见他们开始撤退。
台湾战船撤退之后,施琅并未追赶,而是率队返回江宁。靠岸之后,我故意问施琅:“施将军,那艘大船外形怪异,是什么船呀?“施琅对我说:“韦大人,那艘大船是当初打红毛鬼时俘虏他们的。这红毛鬼的船底为尖,速度比咱们的快。如果在海上,我不是长他人威风,这仗必败。”我点点头说:“施将军所言既是,将军打台湾之时我们得多造些在船才行。”施琅听完说:“不仅要造大船,还得造些快船,到时可以快速强渡台湾海峡。当初郑成功打红毛鬼时就是率领三百艘战船强渡台湾,那会红毛鬼大船太少,并没拦住。往后红毛鬼从南洋派来援兵,和郑家打了几次海战,郑家依托近岸才获胜,那艘西洋战船就是那时俘获的。此后郑家怕红毛鬼再来反扑,就造了不少大船,只是可惜没法仿这西洋大船。”
正在和施琅聊关于水师之事时,钱老本跑过来小声对我说:“总舵主到扬州了。”我一听连忙对施琅和麻勒吉说:“两位,我得返回郑州了,这长江防御就靠两位了。”两人听完送行,原想先送到扬州,被我以军务重要拒绝。
到了扬州,我又入住何园,自从上次到过扬州之后,这何园的主人一家子就从未搬回来住过,他们的意思是以后这里专门给到扬州的官员居住。刚一入住何园,徐天川就领着陈近南来了。
三十六、听陈近南说明原因
我一见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师父,这台湾战船怎么也来了?”陈近南听完说:“这事说来话长。自二公子在扬州意外身亡后,董太妃很是悲伤,她不止一次希望郑王爷派兵进攻大陆为二公子报仇。但是这打仗之事岂是说打就打的,郑王爷只能再三推辞。自吴三桂造反以来,董太妃认为时机已到,又令郑王爷派军攻打大陆,甚至还提出和三藩联合,郑王爷被逼的没办法只好派战船袭扰大陆,这鞑子自建国以后就没好好建设过水师,让我们钻了空子,一口气驶进长江之中,只是上次在湖北被鞑子的大炮击退。”接着又问:“我离台之时又听郑王爷派了战船,不知结果如何?”我连忙说:“师父,这鞑子皇帝知道此事后派我为钦差调查此事,可是哪知这两江总督麻勒吉先奏了一本,说自已的实力挡不住郑王爷的战船,所以这鞑子皇帝就增派了大炮,又令施琅这个逆贼率十五艘战船来防御长江。所以这次郑王爷派的船队又被击退了。”我当然不能说这是我的主意了。
陈近南一听“施琅”两字大怒,说:“这个狗贼,竟背叛郑王爷,甘当鞑子走狗,如果有机会我非亲身杀了他不可。”然后又说:“小宝,这次郑王爷让我来看看大陆的战事,我顺便再看看你的元帅当得如何?”
我听完答道:“师父,这鞑子皇帝还是不信任,只给了我个虚衔,虽名为元帅,但实际上并没指挥打仗的权力,只是为了协调东西两路兵马而已,要不是这事,我连郑州都未必能离开。要说战事,我得到报告是鞑子兵在东线并不顺利,只是在坚守;西线倒好些,但也是和吴三桂进行拉锯。”
陈近南听完点点头说:“我来之前也听过,现在台湾内部有两派声音,一是不同意和吴三桂合作,让他和鞑子相争我们坐收渔翁;二是认为这回吴三桂也打出了‘反清复明’的旗号,认为应该与他合作;吴三桂前一段也派人去了台湾商议联合之事。”我听完忙问:“那郑王爷是什么意思?”陈近南答道:“郑王爷现在也拿不准,只是董太妃倾向和吴三桂联合。”他又说:“我是反对和吴三桂联合的,这吴三桂向来出尔反而,他想当皇帝的野心没人不知。”我听完点头说:“师父说的对,不能和这个大汉奸合作。”陈近南这会摇摇头说:“可郑王爷有些事情还是听董太妃的,我们也办法。”
我想了想,说:“师父,要不这样,你跟我回郑州得了。你足智多谋,可以多出些打吴三桂的主意,咱们既然不希望吴三桂胜,就暂时帮鞑子一把让他输。”
陈近南听完道:“小宝,你这主意倒也不错,我也同意,只是王爷不让我在大陆呆太久,我得赶快回去。”说完就和我话别,我没办法只好送他,送走他时心想:“郑克爽已死,陈近南不知道你的未来会怎么样呀?”
三十七、戴梓来见
陈近南刚走,钱老本进来说有人要见我,我问:“是谁?”钱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