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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长笑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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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叫你们庄主出来答话?”镇威仍是压制住怒气,道:“敝下便是聚云庄庄主,不知这位小哥要敝下答些什么话??”

  那青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镇威,讥笑道:“你这老头儿便是聚云庄的镇威。”镇威听了点点头,那人又道:“那好,你来得正好!”说着伸手指着门外一名手执宝剑,头戴紫冠的白衣少年,“这位便是当年威震中原的天山剑客的孙儿云青锋、、。”

  未等他说完,镇威已抢着道:“原来是云少侠,不知今日造访所为何事。”方才那青年人话未说完,见镇威打断似乎甚是恼怒,正要再言语,却见那云青锋向他摆了摆手,又抬头望了望天道:“也无甚大事,家父见我武艺初有所成,因此便让我到江湖上来走走,增长些见识,正巧我家祖父听见了,便说这聚云庄欠了他一些东西,让我顺着道儿便来受领了,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镇威尚未答话,一旁闪出镇勇骂了声道:“少在些胡言乱语,聚云庄何时曾欠那老杂货的物事,要说欠,也当是他欠我们聚云庄的。”

  那少年冷笑了声,“这倒变成了我胡言乱语了,据说当年泰山比武之时,全江湖的英雄好汉可都是做了见证的,聚云庄说来也是有头有脸的,可不能说了话,全当是放屁!”说此话更是一付耻高气昂的模样。

  此话一出,镇威总算明白了眼前这几人此次前来的用意,心中想道:这天山剑客算来已有十年未曾到过聚云庄,只道他是死了,本来寻思要找他取回御赐宝剑,还须费些周章,却想不到这老东西竟还记得他往年每次到聚云庄前来受领的三个响头,却也有些欺人太甚了。镇威想到此,正欲教训于他,但突又记起,当日镇东杭所嘱之言,在御赐宝剑未取回之前,镇家后人仍需对天山剑客云中鹏多加礼遇,自是少不得给他瞌上三个响头。

  “那就再忍了这一回吧!待来年取了盟主之位,拿回御赐宝剑,定要好好教训此子一顿”镇威暗暗劝了劝自己,当下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聚云庄若是欠了东西自是要设法补上。”

  “那便快瞌头吧!”那少年神气十足,听其言语,委实肤浅,镇威空有怒气,却又不好发作,当下便抖了抖衣衫,准备跪下。

  一旁镇勇连忙拉着,“六弟,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年兄弟早已忍够了,十年前若不是爹爹不让我们生事,早已仗剑要与那天山剑客拼命了,那老混货倒是会打主意,我们镇家给他白白瞌了多年的头,如今又要我们对个黄毛小儿下跪瞌头,却也太欺人太甚了。”说着便拔剑要扑上去。

  镇威连忙喝止道:“大哥,住手。”见他怔住,方才温和道:“先祖当日既是有了这个约定,又蒙皇天不佑,我们镇家该遭此大辱,这又怨得何人。”说到此拍拍镇勇的肩,转身向那少年道:“家父与天山剑客曾有约定,若是未夺得武林盟主取回御赐宝剑,镇家人便一直会向天山剑客行瞌头之礼,该聚云庄做的,镇家人绝不会耍赖!”这几句话,说得字字有声,那少年脸上的傲气顿时荡然无存。

  但见镇威将手中剑交与柳云重,又整了整衣衫,便又待跪下,众人都不忍看相继转过头去,但听得此时又传来一句喝声,众人回头望时,却见柳云重上前搀住镇威道:“师父且慢,徒儿尚有话说。”

  镇威知他不愿自己受辱,但此刻却是别无他法,忙要推开他,却见他早已走到身前,向那少年道:“方才这位公子说过当年镇家先祖镇无极与天山剑客,也就是这位公子的祖父相约在泰山比试,彼此约定输的一方再次见到对方时须磕上三个响头,以示尊敬,这点却是没错,可全江湖都知道他们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约定,那就是镇家后人若是有能人者可以打败天山剑客,便随时可以取回御赐宝剑,磕头的约定也立时取消,可是不错?”

  那少年略一思索后点了点头,柳云重又道:“但是我师公镇东杭武功大有所成,费尽周折找到天山剑客时,他却推说年纪已长不敢与我师公决战,亦不愿归还御赐宝剑,可有此事?”

  那少年听了怒道:“当日我祖父已年近六旬,如何比得那镇东杭正值壮年,若是答应决战岂非有失公平,镇家人无能,莫要将罪责推与了他人。”

  “好,此事不说也罢,却说当日天山剑客不敢与之决战,却又无故更改约定,说镇家要真有能人,便夺了盟主之位前来取剑,到时定双手奉还,绝不借故推托。”柳云重说到此,也不顾那云青锋是何反应,又道:“这本是无理要求,但我师公仁义,不愿与无耻之人多做口舌之争,也默认了天山剑客的这个无理所求。道是上天要镇家发奋图强,后来在武林大会上师公因一招之败与盟主之位失之交臂,消息传回聚云庄时,先祖又因悲愤身亡,此时师公的处境,当真是天悲地恸,可恨那天山剑客丝毫不怜镇家之伤,仍旧每年厚颜无耻前来领受他认为应得的三个响头,这古语有云“死者为大”,上一代的恩怨本应先祖逝去之时,便告了结。但我师公为了镇家能真正堂堂正正站起来,便忍受屈辱继续每年向天山剑客磕三个响头。”说到此,柳云重神情悲愤,未等有人答话,又道:“如今师公已逝去多年,天山剑客也十年未到聚云庄,眼看着武林大会转眼便到,此时天山剑客又派你这个孙儿前来赐辱于镇家,那厚颜无耻的老人家是生怕镇家人有能力夺得盟主之位吗?”

  听了柳云重方才一口一个厚颜无耻,云青锋早已脸上红一阵,当下也不争辩,喝声道:“我不和你费这般口舌,镇家如何受屈辱,都是你们绺由自取。”说到此,又冲镇威道:“镇庄主,你今日倒说这三个响头是磕不磕?你只须给个答复便是,也好我回了家去回禀我家祖父。”

  镇威方才听了柳云重说的话,勾起往日诸多伤感之事,如今恨恨答了句,“不磕。”柳云重忙接了话头,道:“倒也不是不磕,只是当初天山剑客无故改变约定,如今又差了孙儿前来羞辱聚云庄,这般欺人太甚,聚云庄倒也要看看这头磕下去,你倒是能受得起?”

  那云青锋听了此话,早已拔出了手中青锋剑,指着镇威道:“是要这般试吗?我相信几十年前祖父天山剑客能够大败你们聚云庄的飘云剑法,今日我一样能够让你们镇家心服口服?”说时,那云青锋随从在旁叫了声,“镇老儿,怎么样?敢不敢与我家公子比试比试?只是此番若是输了,须得多加几个响头才是!”此话一出,几人又大声笑了起来。

  镇威连忙便要取剑,柳云重却拦在身前道:“以云公子的身份,师父与他交战恐失了身份,不如就由我这个做徒弟先与他对一阵,若是不幸输了,师父再出手不迟。”那镇威虽在气头上,但见柳云重上来拦,便也知道他是为了聚云庄的名声,心中想着由他出手自是胜算更大,当下笑了笑道:“那好吧!就由我这个徒儿与你对战一场如何?”

  那云青锋忿忿道:“也好,方才我见他牙尖嘴利的,倒还真想领教领教他的好功夫呢!”说着众人便让开了一个大场子来,但见柳云重傲然而视,左手剑身缓缓滑出剑鞘,道了声,“云公子,你可小心了。”话毕,但见一道白光,如五月惊雷前的闪电,快而短暂,猛然间已冲到那云青锋面前,那云青锋却也有些本事,但见他身形在柳云重剑光划到前已然扭转,手中也是一道青光划了出来,只听得“铛”一声,白光与青光激荡,气浪直逼得众人不由向后退了几步,再望向场中时,却见那青白二光犹如两条蛟龙缠绕着相互嘶咬,一时在半空,一时在园中青草之上,二人在光芒的笼罩下,场外人竟是无法看得清二人的身法位置,如此惊心动魄过了一柱香有余,忽听得一声,“哎呀!”,众人再看时,只见那云青锋手上被划出一道口子,青锋剑已然掉落于地,柳云重举剑停在他胸前,仍是一脸傲气的望着对方。

  霎时,场中一片喝彩声,那云青锋和几个随从早已脸色煞白,这时只听得柳云重道:“连我都打不过,看来你今日果然是受不得我师父的响头了。”说到此,见那云青锋不出声,先前的得意再出找不到一丝痕迹,又道:“回去告诉你的祖父,来年武林大会一过,必定登门取剑,到时还望莫要再生枝节。”

  那云青锋虽是年轻气盛了些,却也输得有风度,当下拾起青锋剑后,竟不忘向柳云重的手下留情道了声谢!此举倒是让众人竟想不到,但此时心情欢快,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待这几人灰溜溜走了后,聚云庄又是一片欢呼声响起。


再说柳云重打败云青锋后;聚云庄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众弟子簇拥着镇威师徒来到议事厅;众人交头接耳言语中无不带着兴奋之情,就连些家丁丫环也走来凑了一回热闹,一时议事厅里人声如沸,一旁也早有人告知了镇老夫人前来;但见她一脸严肃脚步走得有些微微颤抖,众人连忙止住声,一齐望了过来,但见那镇老夫人神情激动,走来抚了抚镇威的脸颊,“好儿子,你果然没让你父亲失望。”说着两行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一时又向那议事厅上挂着镇无极,镇东杭画像的神台道:“快些给先祖和父亲上柱香,告诉他们你做到了,咱们镇家的耻辱从今儿结束了。”

  镇威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将实情托出,但见得柳云重在旁不停使眼色,这才回应镇老夫人道:“娘莫要伤心,孩儿定会在来年的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魈,再向天山剑客索回先皇御赐之剑,以了祖父和爹爹的一生之憾!”

  “娘知道,从你父亲选中你那天起娘就知道你能做得到。”镇老夫人一脸慈爱,目光中充满自豪之感,一时见下人将香火点了,连忙拿给镇威,冲他点了点头,镇威长围一摆,双膝跪下,厅中聚云庄上下也一同跪得下来,只听得镇威持香于前,颌首道:“聚云庄第三代庄主,无极公不才次六孙镇威承先祖庇佑,自接任庄主以来,秉承祖宗遗训,于内自强不息,敦促弟子不敢怠于修武,于外各门派相敬如宾,大开利财之路,于祖宗家业总算力保不敛,今日镇威之徒云重更力破那天山剑客传人的无影剑法,令我聚云庄多年来承受耻辱终得以洗刷,镇威不敢自满,在此向镇家列祖列宗起誓,定再接再励带领聚云庄上下励精图治,重振镇家御赐侠王之名,以慰镇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说罢,便叩拜下去。

  敬香完毕,那镇老夫人又连忙命置办酒席,说是难得今日这般喜庄,定要庆贺了才罢,又让众弟子加紧练功各自散了,怕下人忘记些什么?自己也跟了出去细想着要张罗的事,倘大的议事厅便只剩下镇威几个兄弟仍在坐未曾离去,观其表情似有话要说,却又久久不见启齿,柳云重见了情形不对,只怕是要为难镇威,便也留了下来。

  半响,那镇勇笑了笑向镇威道:“六弟,方才这套剑法,怎未见你施展过,观其似有几分飘云剑法的影子,却又与飘云剑法相差甚大?”原来镇威的这几个兄弟们竟是怀疑镇东杭将要好的本事单只传了镇威一人。

  镇威乍经此一问,却是不知如何应答,正吱唔着,早有柳云重上来恭敬道:“回禀各位师伯,师叔,此套剑法是师父前些日子方领悟出来的,昨日才和弟子一同取了个名叫做《心意二重天》的,也不知此剑法是否于身体有害,故未曾在人前使过。”

  “心意二重天?名字倒取得好,却不知意取何意?”镇勇听说是自创,心下甚喜,暗暗赞说当初父亲选了六弟倒真如母亲所说未曾选错,换做自己只怕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那般精妙的招式来。

  柳云重听他如此一问,连忙道:“心意二重天,意取剑随心至之意,一重天可贯通任督二脉玄关,剑势霸道刚强,剑随心而动,二重天则可以气御剑,其招势更可达常人难以想像之境界。”

  那镇强听了忙叫道:“既是这般厉害,日后六弟若是觉着身体并无异样,可莫要对哥哥们隐藏啊!”镇威听了此话,总算明白了几位兄弟的意思,当下心中不悦,脸上却又不好发作,只道:“此套剑法原是违了常理,若不是武林盟主势在必得,如何敢这般练将下去,几位哥哥若是真有意要学,待武林大会过后,取回御赐宝剑之际,兄弟传了你们便是。”

  镇勇在旁听了,连忙道:“六弟莫要恼了,哥哥们也是见了这剑法精妙,一时好奇,六弟若是传了,以哥哥们的资质怕也是学不好的。”说着径自哈哈大笑,只意大家当了笑话。

  镇威也只干笑了笑,之后脸上便一直不甚自在,待夜深后,又将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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