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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长笑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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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云庄就从此之后再敢不必受辱于天山剑客了。

  而刘静如仍是毫不忌讳的每日与柳云重、容微启一起说笑,镇威和刘季回自徐州结伴一路同行以来,二人似乎交情增进不少,每日观看各派弟子比试后,二人总会坐在一起把酒言武,兴之所致时二人也会偶而比划几招,杨青柏将自己忧虑刘静如和柳云重日久生情之事挑拔镇勇向镇威提及,镇威却不以为意,对弟子也只是吩咐勤练武功,惹得杨青柏更是妒火中烧,更视柳云重为眼中钉。   

  那刘慧茵被杨青柏一番挑唆后,每次见了柳云重后总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好似柳云重欠了她什么似的,又一味劝说刘静如要远离柳云重,只是不敢向刘季回提起。

  柳云重对杨青柏及刘慧茵的不善之意,虽心中不悦,却并不为意,只意待武林大会后择个时机与杨青柏和镇勇相谈,将误会冰释。

  临到柳云重和杨青柏比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转眼已是第十三日了,浩影门的弟子刘守信已在第十日胜出,将在最后决战中与青龙帮的郑呼延比试,镇威看在眼中更是着急,这日镇威和众弟子正在用晚饭,各弟子见镇威脸色不好,都急急的用了饭后走开了,惟剩下柳云重,杨青柏还有镇勇仍站在旁边,那镇勇脸色严肃道:“此次大会所挑选的弟子,其他八位已经完败,只剩得你们两个了,偏又分在了同一个组,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阵,千万不可太顾及同门之情,当尽自己所能尽力施展,实力强者与他派对战自是胜算大些。”

  柳云重连忙点头,杨青柏也道:“放心吧!师父,徒儿一定尽自己所能,将你所教的剑术尽力施展,还望柳师兄到时不要手下留情。”

  一旁镇威正没好气,“若是第一战你们二人便对战的话,青柏你不必全力施为,以免造成云儿的体力消耗,择个时机败给云儿便可。”此言一出,杨青柏不由呆在当场,镇勇见了连忙道:“六弟,你怎可说出此等话来,青柏若是能打败云重的话,一样也可以为我聚云庄增光,六弟此举不是偏袒云重吗?”

  “大哥说到哪里去了,我向来对各弟子一视同仁。”镇威放下碗筷,“云儿的剑法之强,在与云青锋之战时,大家都有目共睹,若是由云儿与他派对战,胜算自是大些。”

  柳云重见杨青柏脸色阴沉,心道:莫说此举非我愿,若是师父真要逼杨师弟这么做,只怕他对我的怨恨会更深,大师伯也自对我冷眼而观,当下也连忙道:“弟子知道师父爱惜弟子,既是武功比试自当要全力施为,怎可有相让之举,还请师父收回成命。”

  镇威却怒道:“此事亦非师父所愿,各门派的实力你们都看到了,特别是青龙帮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聚云庄的弟子若无一人胜出,就算为师夺了武林盟主,也是美中不足。”

  镇勇听了,不由心中更是来气,“青柏若是得六弟所传的飘云剑法,与人对战时,自也更有胜算。”言下之意是怪镇威只将剑法单传给柳云重一人,却把亲兄弟置若外人。

  “此套剑法新创不久,为弟尚有许多未通之处,这才暂未传给各位兄长和庄中各弟子,大哥不必因此对为弟产生怨愤。”说着便来拉镇勇的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待武林大会过后,我定将此剑法传与大哥便是。”他自是不便将柳云重教他剑法之事说将出来。

  听镇威此言,镇勇心中不由舒坦了许多,当下便也不再坚持了,在杨青柏肩上拍了拍,“师父也不赞成这样做,只是为了聚云庄着想,便只得委屈你了,况且你就算全力施为,也不是云重的对手,而且也不一定真就抽中你和云重打这第一战。”

  那杨青柏也极善伪装,当下又绽开笑容,“师父不必为我担心,既是柳师兄技高一筹,为了大局着想,当是如此。”说着又向镇威行了行礼,“青柏定然不让掌门失望。”

  “好孩子,能知道为大局着想。”说着,镇威连忙拿起酒壶替杨青柏酒杯倒满,又举起酒杯道:“既是做师叔的不是,这里就先由师叔敬你一杯,师叔让你受委屈了。”

  “掌门言重了,掌门有事,当由弟子效其劳,何来委屈之说。”当下连忙一饮而尽,镇勇听了十分欢喜,又举杯向柳云重道:“既是如此,我也祝云重旗开得胜。”柳云重连忙起身谦让,“多谢师伯!”

  那杨青柏表面上装作一脸无所谓,待饭后见得柳云重又是一脸怒色,柳云重欲与他冰释误会,杨青柏却又不愿与他交谈,“我技不如人,我认命,不用你再来这般羞辱。”说毕,径自行开了,柳云重却又不好来追。

  见杨青柏不听自己之言,当下柳云重一阵无奈,也自回房静坐,运功调息了一阵,忽听得外面敲门,开了房门却是刘慧茵一脸温柔的站在面前,“我家小姐让你过去一下,她说有东西要送给你。”

  柳云重见刘慧茵一反常态,不由纳闷,当下点了点头,便随刘慧茵而去,聚云庄和浩影门众人住处相隔二十丈远近,刘静如住在靠边的一个房中,刘慧茵与她同住,柳云重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却不见刘静如,那刘慧茵便笑了笑让柳云重在桌旁坐下,“柳师兄,你在此稍作等候,我去寻寻小姐来。”说毕,便走出门去,又反手将门带上了。

  “姑娘请便”柳云重对她笑了笑,见她关门却也不在意,待她走后,便自顾自倒了茶水来喝,左右看了看,觉此房间布置精巧,室内又有阵阵清香扑鼻,心道:女孩儿的房间总是比男儿的房间好闻些。”


几杯茶下肚,忽觉全身一股臊热,又见刘慧茵迟迟未回,当下闲来无事便起身左右看了看,忽见床帐动了动,显是有人在里面,心中立时警觉,心道:刘姑娘和静如都出去了,这帐中又怎会有人,当下缓缓拉开帐幔,透着灯光却见刘静如上身*闭目平躺在床上,*一览无余,腹中又是一阵热气涌上,双手竟忍不住要伸出去,忽听得房门外有响声,当下连忙将帐幔放下,额头不由惊出冷汗,自己方才怎会这等想法,又望了望床帐,顿觉不妥。心道:“静妹此是何意?”。

  想及于此,连忙要开门出去,谁知一拉房门,却见刘慧茵领着刘季回和镇威正急冲冲赶来,那刘慧茵一进门连忙跑去掀开帐幔,似乎要让二人看见刘静如*之态,那镇威见了早已一巴掌打在柳云重脸上,“畜牲”,刘季回则立即上前对刘慧茵喝道:“还不给小姐把衣服穿上。”自己又连忙跑回来将房门关上。

  柳云重一脸委屈,“师父息怒,弟子真的什么都没做。”说罢连连向镇威磕头,那刘季回喝道:“什么没做,你怎么会在静如的房里?”

  “方才,弟子……”正欲解释,却不经意见得刘慧茵脸上一脸得意的微笑,当下心中立时明白是被她所陷害,她既是如此安排,自己若再解释也是无济于事,当下便向刘季回道:“请刘掌门相信我,弟子对静如绝无亵渎之心。”

  “事到如此,你要我相信你又能如何?小女的清白岂不被你所毁?”刘季回说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见刘慧茵替刘静如穿衣妥当正狠盯着柳云重,忍不住又喝道:“还不把小姐弄醒,呆在那里干什么?。”

  “小姐中了迷香,一时半会只怕醒不过来。”刘慧茵向柳云重道:“我跟小姐说过,柳师兄对她不怀好意,偏小姐又不听,想不到今日竟会被他用迷香意图轻薄。”

  “绝无此事,还望师父和刘掌门明查!”柳云重实在想不到刘慧茵一个女子竟会有这等心机。

  “逆徒,事实摆在眼前,岂容你狡辩。”说罢,镇威早已一脚踢在柳云重身上,又转身向刘季回道:“刘师兄,我这个逆徒平日虽有些油腔滑调,但绝不至于使用迷香这种卑劣手段,此事只怕另有隐情,不如先救醒令爱,事情自有分晓。”

  刘季回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且听镇师兄所言吧!”,镇威见他同意,连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药壶自里面倒出几粒丹药,交到刘慧茵手上,“快给你小姐服下。”

  刘慧茵依言便用茶水将药喂入刘静如口中,不到片刻,那刘静如便自朦胧醒来,见得父亲连忙道:“爹爹怎会在女儿房中,你找女儿有事吗?”

  “我怎会在你房里,得问问你自己了。”刘季回气得双眉发颤,“为父若是再来迟半步,你只怕就失身于人了。”说到此,掩面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哦!”

  “女儿好好的,何来失身之说。”刘静如笑了笑,“方才只是女儿一时困了,便躺下睡了一会,爹爹不必担心。”

  “哎哟,这个死丫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刘季回又厉声道:“你方才被这小子用迷香给迷晕了,意图轻薄,若非慧茵发现得早,只怕……”说罢,又不住摇头。

  “柳大哥?”刘静如一脸置疑道:“他对我一向有礼,岂会做这等事,这其中只怕有误会。”

  柳云重道:“方才是刘姑娘请我来,说是你有东西送给我,我便跟了过来,……”话未说完,已被刘慧茵打断,“无耻之人,我几时前去叫你了,你莫要诬赖于我。”

  镇威见得如此,却又不好再替柳云重说话,“刘师兄,发生这种事,绝非我愿,聚云庄既是出此逆徒,我亦有责任,刘师兄你说如何处置吧!”

  那刘季回听他这般说,当下指着柳云重道:“你若真心喜欢静如,大可向我提亲,用这等手段毁我女儿清白,让我怎生饶你。”说罢竟要一掌向他拍下,快要触及柳云重却又将掌收回,只踹了柳云重一脚。

  “你走吧!”刘季回仍是怒火如炽,“静如既是未曾失身,今日我且看在镇掌门的份上饶过你,你自己好自为之。”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刘季回自是知道如果自己一掌打死柳云重,女儿的清白固然也将被人抹黑,当下又对刘慧茵道:“日后不可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否则我立时将你毙于掌下。”

  那刘慧茵显然未想到,刘季回会这般轻易饶过了柳云重,听得刘季回如此交待,连忙应道:“慧茵记住了。”

  “还不快走。”镇威心中只记挂武林盟主之事,哪里管得许多,见刘季回松口,连忙摧促柳云重快些起身离开。

  柳云重望了望刘静如,又转向刘季回道:“今日之事,或许弟子无法说清楚,但皇天在上,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柳云重绝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静如的事。”

  “滚”刘季回几乎咆哮,柳云重只得跟着镇威一同出了房门,不敢抬头去望镇威,只恐恼将起来,便又不知道做出什么决定来。

  那镇威将柳云重带回,却并没有责怪他,“好生歇息吧!两天后,定要全胜而归。”语气说得甚是肯定,他心中却早已打定主意要取消了镇娴与他的婚约。况且就算最后是由柳云重打败现任盟主,根据武林大会的规定,武林盟主之职依然是由掌门人就任,所以柳云重得胜才是他最想要的,至于其他的此刻根本不是他关心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而此时刘静如自然打死也不肯相信,柳云重会做这等事,刘慧茵又将当时镇威和刘季回二人闯进屋内时见到柳云重将她上身衣衫褪了干净之事说与她时,直让她羞到脸红似苹果,耳根发烫。

  心道:为何心中对他毫无怨恨之处?难道自己当真已然钟情于他?若是当真失身于他,该如何是好?他心中早已有了镇娴,自己怎会奢望再得到他的心。

  想得甚是苦恼,尽管刘慧茵将柳云重说得千般不是,她却是半句也不相信,与他在山上看日出时,她曾多希望柳云重能将她轻拥入怀,多希望在他口中谈起自己时也能眉飞色舞,与他看星辰时,多希望被他心中牵挂的是自己,她从他眼中看到的绝不仅仅是他的一身正气,那份如亲人般的尊重,是绝对无法靠掩饰所能装出来的,因为真正打动她心的绝不仅是柳云重俊朗的外表,她更在乎的是他的真诚。

  虽然她能感觉到柳云重对自己有一种压抑住的情感,但这份情感绝不至于让他做出这般禽兽之事,况且他当真这般无耻,在她能与他独处时大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迷晕在泰山那座山峰上。

  她的心中已乱极,望着灯火毫无半点晃动,耳边是刘慧茵喋喋不休的说着柳云重的不堪和无耻,说他如何不顾同门之情,排挤杨青柏,说爹爹这般轻易放过柳云重,让她觉得多可惜,为何不趁机为天下除了一个即将茶毒苍生的祸害。

  刘静如眼中的泪突然像决堤的水一般蜂涌而出,她多想跑到他面前对他说声,“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我也绝对信任你。”

  只有一间真正干净的房子,阳光照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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