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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贼窝里的冰美人-第10章

小说: 贼窝里的冰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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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的傻劲打败。“你这是愚勇,明天会酸死你。”他真是蠢毙了,有必要为了一个吻拼命吗?
            “无所谓,现在我可以讨报偿了吧!”等了好久,他想念她的芳唇。
            龙云重重吐了口气。“先把纸搁下,我去倒杯水给你润润喉。”她想他一定连水也没有喝。
            “不用了,我喝你的口水就好了。”他觉得那比甘泉更甜美。“哎哟――”
            “怎么了?”她才想骂骂他,就听到他的轻唉声。“手肘率着干什么?”
            “写太久了,右手有点硬,不太灵活。”好痛,他刚才没感觉到痛楚呀!
            龙云执起他的手,动容的揉搓他僵直的手指,活络他手臂的经路。她心里的一角冰壁被硬生生的敲了个大洞。
            “笨蛋、笨蛋、大笨蛋,你不会量力而为呀!万一手废掉了,你拿什么吃饭,笨死了。”她忍不住哭了。
            雷非烈心疼的举起左手,轻画她的脸颊。“别哭了,云儿。我没事的。”自己怎么惹得她落泪。
            “我才不会为你这个笨蛋哭。”她话是这么说,但是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直往下落。
            “好好好,我是笨蛋。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的心全揪在一起了。”他轻轻的拥她入怀,拍拍她的后背。
            “你本来就是笨蛋!”感动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那是掺杂了一种不忍和心疼的莫名情绪。
            “对,我是笨蛋。我只为云儿一人痴笨。”付出是值得的,他终于打破她心底的藩墙。
            龙云偎在他胸前抽搭着。“我要一个笨蛋干什么?只会惹我心烦。”
            雷非烈假装无奈的说:“没办法,谁教这个笨蛋无可救药的爱上你。”她只有勉强接受的份。
            爱?!多么动人心弦的字眼。“我冷冰冰的又不可爱,个性凶悍又随身拿毒要害人,有什么值得好爱?”她不解。
            “我就爱你冰冷面具下的热情,爱你的凶悍娇嗔,爱你的刀子口豆腐心,爱你是我的云儿。”
            “笨蛋。”龙云胸口是甜滋滋的蜜意。
            他不满意的在她唇上浅啄一下。“就这句话呀!没别的?譬如,我爱你啦……”
            “你爱我,我收到啦!”
            他唤道:“云儿――”这妮子真不干脆。
            “嘘――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刻。”龙云拉下他的头,主动把唇送上去。
            雷非烈乐得把握良机,深深的探入她的灵魂之中,热情的掠取每一分甜蜜,毫不保留的以吻倾情,诉说他无限爱意。
            须臾,他给两人一个喘息的空间。唇改落在她的发上、额上、眉上、眼皮上、鼻梁上,然后深切的吻住那两片轻盈蝶翼,再一次倾诉绵密深情。
            “叩、叩、叩。”
            门上响起的细微敲门声,然后越敲越大,越敲也越急,最后直接喊起人,“老大、老大!”
            不情愿的结束一吻,雷非烈怒视那个倚在门口贼笑,杀风景的南古风。“你最好有要紧事报告,不然你明天就去守密林口。”
            他皮皮的说:“情非得已,不然我也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缺德事,那会遭天打雷劈的。”啧!冰美人的热情让人脸红呀!
            “少说废话,讲重点。”
            南古风一正色说:“何媚儿来了。”
            何媚……“她来干什么?谁私自带她入寨的?”好大胆,敢违抗他的命令。
            “十光。”
            雷非烈不解。“十光不糊涂人,怎么这次做事如此草率。”何媚儿还真不死心。
            南古风解释道:“何媚儿的说词很有趣,你该去听听。对了,云姑娘也该去会会情敌。”现在不是在课堂中,夫子可省略。
            “什么情敌,你少挑拨。云儿,古风的话听不得。”他好不容易打开佳人心,可不能被这小子搞砸了。
            “我有眼睛会看。”该有的判断力她还有。
            “对对对,咱们去看情敌。云姑娘、老大,这边请。”南古风顽皮地做出一个“请”
            的手势。
            “你给我记住!”雷非烈搂着龙云走过他身边时,手肘拐了他小腹一下。
            捧着肚子,南古风自认倒楣的闷哼一声。
            ☆☆☆
            气势宏伟的正厅嵌在山壁的凹洞间,外观雄伟俨然充满王者霸气。山峰嶙嶙,岩石突兀,令人不威而栗。
            “烈呢!怎么还没来,人家等得好心焦哦!”做作轻嗲的浓甜声,从艳抹胭脂的女子身上发出。
            众人因她虚伪的媚态和软鱼般声调而狠狠的打个冷颤,汗毛一根根自动排列,等着将军点兵。
            “喂!你们是死人呀!没听见我在说话。”气死了,这些男人的眼珠子是长假的吗?
            想她何媚儿可是睢阳城内,最负盛名的杏花阁花魁耶!多少王孙公子一掷千金想博她一笑,而这群没个人样的臭土匪,竟不当她是一回事。要不是为了雷非烈那身健硕的体格,和他令人消魂的床上功夫,她何必委屈的跑到这个深山野岭来惹人嫌。
            当然他背后用不尽的财富,才是令她心动的原因之一,而且寨里全是些年轻气壮的小伙子,若是她闺房寂寞时,也有人陪她消磨消磨空虚日子。
            “不要以为不开口就可以敷衍了事,一旦我当上寨主夫人就有你们好受。你,去给我叫烈来。”
            被点到名的东方威不屑的嘴一撇。“等你当上寨主夫人,再来使唤我也不晚。”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以前他陪大伙儿上杏花阁寻欢,她的姿色的确凌驾其他女子,妖媚体态酥人筋骨,不过见识过冰美人――龙云的绝色容貌后,她只能算是路边野草,不值得一顾。婊子和真正秀外慧中的美女,有极明显的分野。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非要烈好好惩罚你一番。”何媚儿气得脸上的花粉抖落些许。
            东方威挺起胸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东方威是也。”想告状也得称称自己的份量。
            “好,我记住你。”此仇不报,她何媚儿的脸面何在。“你给我小心点。”
            他毫不在意的说:“我向来小心,不劳费心。”远离淫娃才是聪明男人的作法。
            何媚儿一张粉脸气得有些扭曲,可当她一眼瞧见走在前头的雷非烈,马上璨笑如花的迎上去,摆出她自认为勾魂夺魄的媚笑。
            她扭着酥软无骨的水蛇腰,轻佻冶荡的想贴上他的胸口,却被他技巧性的避开,一个没站稳的往前跌,差点和地面石块来个贴面吻。
            这时旁边一只手伸出扶了她一下,使她不至于跌倒。
            “我就知道烈舍不……啊――你是哪来的野女人?”寨里几时有如此绝丽的女子?
            她怎么不知。
            龙云很无辜的耸耸肩,好心扶她一把,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反遭毒蛇反噬一口,自己是招谁惹谁来着?
            “说话客气点,这里是霸风寨,不是你出卖灵肉的烟花之地。”她自己才是野女人。
            雷非烈口气十分恶劣的怒斥。
            “烈――人家只是太久没见着你,一时嘴笨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嘛!”何媚儿小鸟依人的媚波直送。她心想,那个女人美得太耀眼了,一定会成为她的心头大患,若不及早除去,会影响自己在烈心中的地位。
            没理会她的作戏,雷非烈把龙云拉到他的石椅旁坐下。
            北莫残见状眼神一黯,独自收拾那份锥心之痛。突然,一只柔弱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头一低,他看见南月儿那双翦翦水瞳,溢满深深的爱恋和不该有的倾慕眼神。
            北莫残心口一惊,连忙把头转开。她……她怎么会……她应该还是个不解人事的小女孩啊。唉!心仪之人已别有所爱,而恋上自己的竟是从小看着长大,视之如妹的小丫头,这实在是一种讽刺,或者是上天有意的捉弄。
            “有什么事快说,我没什么时间。”珍品和劣品一比较,雷非烈立见真章。
            何媚儿嘟着性感的红唇抱怨说:“你好无情哦!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她不死心的将丰满的身子,硬要挤在两人之间。
            “滚开。”他手一挥,把她推下石椅。“什么新欢旧爱,你有什么资格和云儿相提并论?”
            好疼哦!何媚儿揉揉摔疼的手肘,将恶毒的语言藏在心中。“想我们在床上恩爱时,她还不知在哪里呢!”
            “去你的恩爱,我付的银两不够多吗?”雷非烈怒气一转温柔的对龙云说:“云儿,那是以前的荒唐事,全都是过往云烟,你别在意。”
            何媚儿嫉妒怨恨的眼光,趁他不注意之际,狠狠射向冷漠不语的头号大敌,但她口中仍虚假的说着令人作恶的言语,眼角刻意挤出泪滴。“原来是云妹妹呀!男人变心就像换件衣服一样快,上一刻还在枕畔喃喃情语,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姊姊我就是你最好的借镜。”
            雷非烈大掌一拍,生气的站起身。“何媚儿――咱们是银货两讫的肉体交易,我几时对你说过什么情话?”这臭婊子什么话都敢说,无中生有的本事令人气绝。
            “男人就是这样,搂着你的身子欢爱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旦下了床,半点温情都不留。”何媚儿不怕死的挑拨着。
            “你在说什么浑话,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男欢女爱,妓女卖身我付帐,谁讲情不情。”
            她假意的拭泪,呜咽的说道:“妓女也是人呀,也会动情的嘛!”
            他不耐烦的说。“那去找别人呀!你的恩客多如羊毛,不在乎少我一人。”搞什么鬼,妓女会有心?“人家就是只爱你一人嘛!”何媚儿哭得更带劲,丝毫没察觉妆被泪水冲散了。
            人家说眼泪是女人软化男人的利器,金刚钻也会变成绕指柔,尤其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美人泣态,更能勾动男人的怜惜心。
            只是何媚儿这一套在烟花之地勾引男人的把戏,不但不能引起雷非烈的怜惜心,反而让他更加厌恶。
            他不悦的说:“有什么事快说,再牵扯一些下流事,我就把你丢下山谷喂野狼。”
            这种女人不能对她客气。
            她捂着心口惊呼:“你好狠的心,枉我一片真……呃……我说就是了。”他的脸色真骇人。
            “我等着呢!”雷非烈一手将龙云拥入怀中,一手慵懒的平放在石椅背上。
            妒火更盛的燃烧着,何媚儿恨不得把龙云拉下来,剐上千刀万剑,方能消她心头怨气。
            “前些日子府卫的官爷上杏花阁饮酒作乐,一时醉酒失言说……”她故意朝雷非烈凝了一眼停顿不语。
            他烦躁的说:“说什么?我没什么耐性。”拖拖拉拉的,她不困,别人还想要就寝。
            身旁的云儿就是因为无趣,俯在他的怀中猛打哈欠,昏昏欲睡。
            “你们两个月前打劫的货物,正是兵部尚书王垠德亲侄子的商行货品,他非常震怒的下令地方官,全力缉拿你们归案。”
            原本何媚儿也不知道出手阔绰的枕畔恩客是土匪头,在一次意外中,她偷听到其他人泄了口风才得知。因为她知道雷非烈的真实身份,所以他每次一到杏花阁寻欢,就走到她房里过夜,纵情终宵,满足她饥渴的淫欲。
            他不屑的说:“哼!小小的地方官兵,我霸风寨才不看在眼里。”屡次围剿,还不是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一样,听说尚书大人上禀朝迁派兵围剿,声势不比往常。”男人一沾了酒色,什么秘密都守不住。因此,她才得以知道这个消息。
            虽然她怨恨龙云的得宠,但这都是暂时的,只要雷非烈看出谁对他比较有助益,这份宠爱马上易人而承。而且以霸风寨的权势,身为一寨之主有个三妻四妾也不为过,她不介意和人共夫,何况寨内多得是男人,她随时有递补者。
            他一点也不在意的说:“是吗?一群只会叫嚣的狗。”以霸风寨优越的地理环境,他们光是充满沼气的密林那一关就过不了。
            何媚儿见他不痛不痒的表现,接着说:“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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