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江湖梦-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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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门主切了小鸡鸡之后,竟也变得像女人一样爱骂街了,近段日子,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没有少挨骂,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随时提高警觉,他们可能在黎明前一刻发动攻击,因为那段时间,人的精神最差,他们也许还以为我们在睡梦哩,真是一群笨猪。”
天杰领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闭上双眼,养精蓄锐,准备迎接黎明前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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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夜夫妻
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后,他也是什么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么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为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么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于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自己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么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着?于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么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牠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后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仿佛他不是在手Yin,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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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裸体,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Jian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欲望,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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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他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Chu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肉体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妳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妳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妳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妳可怜,老子非把妳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妳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肉体上睡一觉了。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肉体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