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姿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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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那里的洪武气狂燥的脸，画面不时闪现信贷主任冲她阴阴惨惨的奸笑脸。　
48．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回到号子里；灵芝告诉她：“强奸犯判了十五年；她叔叔死刑。”　
洪武有些茫然了。两个妓女很平静，小偷也好。　
胡兰害怕得不行，总不住地说：“我不会死吧”。　
洪武忍到了极限，大吼一声：“你他妈的闭嘴。”扑上前去卡住她的脖子，直到她面色变白，所有牢友上前拉开她，才不至于让她把胡兰掐死她。　
看守赶来，给洪武戴上了手铐脚链。　
这天很沉闷。洪武双手抱在后脑勺上，蹬在地上往上跳，自个儿练习弹跳力。　
胡兰时不是时地自言自语“我不会死吧”，每说一句，总忍不住小心地望一眼洪武；梦拿块肥皂放在水盆里，用两个手指头夹来夹去。　
黑灵灵突然性情大变，高兴地怪腔怪调地朗诵：　
湘江的水，清又清，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身体的四分之三　
摸摸我的手，摸摸我的腿，我的洞里全是水　
隔壁男号子传来一阵喝彩声：“好！好！……”　
小妈也突然性情大变，骂道：“婊子就是婊子！”　
黑灵灵毫不示弱，冲她大叫：“你也是婊子！”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大声的叫道：“都是婊子！”　
小妈像被传染一样，也大叫道：“都是婊子！”并脱自己的衣服。　
洪武冲她们俩大吼一声：“穿上衣服；否则；撕裂你们。”　
她们俩见她手铐腿链，不怎么怕她，嘻嘻一乐：“你什么东西，撕我们，你同性恋呀！哈哈，搞呀，别人要钱，你免费。”　
两个赤裸的女人扑向洪武。洪武飞舞手链打得两个妓女鬼哭狼嚎。　
这时，看守反过神来，打开门进来制止。　
如此同时，看守长正巧陪同公安局的领导巡察到这儿，冲看守吼道：“成何体统！”　
49．日　外　牢狱大坪　
她们一行仨人跪在放风的草坪里。　
小妈和黑灵灵穿好衣服，嘻皮笑脸地跪着；有一滴眼泪从洪武右眼掉出来。　
看守长送市公安局来视察的领导离开的时候，路过她们跪的地方，其中一位年青英俊的警察回头望了一眼洪武。　
50．日　室内　审问室　
洪武坐在小凳上，上面审查警员只有一位：年青英俊的警察年青时代的李部长。　
警察说：“我是李军，市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你应该没什么事。这案子太大，逮捕你是无奈之举，请理解。“　
洪武眼中闪出现出希望说：“我说过好多次，就看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要发票，我就给了。”　
“我相信你，法律需要证据，你得请律师。”　李军走到洪武面前，轻抚一下她的脸说：“我帮你请了，他会与你谈相关的事。”　
洪武惊奇地望着他，然后，看着他回到上面审查桌上并坐好。　
同时，另一位警察急冲冲地走来，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洪武与他们平静地对着话，而她与他却在用眼光交流。　
然后，她被带走。她回头与李军用眼神打了一个招呼。　　　
电影剧本正文（12）　　　
51．日　室内　按待室　
律师对她说：“如果你要无罪释放，相关活动的费用，大约六十万元。”　
洪武：“我就一个小礼仪公司，流动资金只有四十万元！”　
律师：“没关系，另二十万元打欠条。”　
洪武：“我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律师：“下周！”　
52．日　室内　阴暗潮湿　牢狱四壁是灰色的墙只有一个铁门。　
洪武像道姑打坐一样坐在床上。　
她周边几个女牢友也静静地陪着她坐在床上。　
洪武一个面部特写，突出失神的眼睛，慢慢淡化——　
53．晚　室内　中南省公安厅重案嫌犯牢狱　房间虽小却周正明亮　
洪老太一个人象道姑打坐一样坐在床上。她一身艳红的囚衣衬出她睁得极大的眼睛。　
一个面部特写，突出失神的眼睛，慢慢地眼神变得凶狠。　
53．日　室内　中南省公安厅副厅长办公室　
洪家军座在他的办公椅上接电话，态度很谦和。　
他放下电话，又干练地打了一个。　
54．日　室外　中南省公安厅大门　
洪老太座在警车上，开出。　
55．日　室外　中南省检察院大门　
洪老太座在警车上，开进。　
56．日　室外　中南省检察院疑犯接待室　
洪老太座在里面，洪家军座在外面，他们俩对话。　
洪家军：您孙子会出事，您得找个理由出来。　
洪老太：除非你儿子说清楚我为什么绑架他！　
洪家军：只说他伤害他母亲这事，行吗？　
洪老太：不行！　
洪家军：那您，就一直呆这儿？　
洪老太：哈——我七十岁了，就在这疗养！　
洪家军：条件再好，看不到自己的亲人。　
洪老太：我没有亲人！　
洪家军：　我，我——那自由呢？您不是得赛马吗？　
洪老太：赛马挣的几个钱还不是你们花了？不要自由好！　
洪老太起身就走，洪家军气愤地站起来！　
57．日　室内　中南省人民法院法庭　
洪老太座在标有敬老专椅上，无所谓地听法官宣判。　
画外音：绑架罪不成立，家庭暴力罪成立，扰乱社会治安罪成立。二罪并罚，判有期徒刑五年，因罪犯年过七十岁，法院同意其法定儿子洪家军提出的“监外执行”的请求。　
58．日　室内　洪家别墅一楼　
洪老太走进，洪家军跟在外面，露达·卡米萝挽着儿子洪皇露达冲洪老太直眨眼。洪老太冷漠地说：“新眼珠还会被挖！”　
露达·卡米萝瞪着洪老太，直到她一个走上二楼看不到她才狠狠地说：“老不死！”　
洪家军和洪皇露达异口同声：“给我住口！”　
然后，向楼上赶去。　
59．日　室内　洪家楼顶主卧　半边是楼顶花园　
洪家军和洪皇露达站在楼顶花园呆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间。　
60．日　室内　洪家楼顶主卧　
洪老太走进去脱出外衣，冲吊在房间里的一个大沙袋一顿猛打——　
拳击速度加快，画面渐渐摸糊。　
61．日　室内　舞蹈排练场　
洪武正对着排练场中央吊着的一个大沙袋猛打——慢慢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打着，她停下来，重重地座在地上。　
李军从大门一边鼓着掌一边走进来。　
洪武转过身，对他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李军：“不，你还有我。”　
洪武：“不，你的人是你老婆的！我的钱是你的，而我，是你用来使唤的狗！”　
李军走近洪武，搂着她说：“我已经是局长了，这是最后一次。那个房地产老板是真的想要你，嫁给他吧！”　
洪武挣开他，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　
62．日　室外　公墓　
洪武一身黑西装，手棒菊花，献到墓碑前。　　　
电影剧本正文（13）　　　
深深地鞠三个躬，然后，起身就走。　
李军紧跟其后，说：“我查了，市公安局查他经济犯罪问题，他的确是自杀！”　
洪武没有理会，竞直往前走。　
李军又说：“他的房地产生意破产了，他不存在了！我才到省厅，你不要多事，记住，你是我的！”　
洪武边走边说：“有的永远不会变，而有的，一定会变！”　
镜头淡化。　
63．日　室内　洪家楼顶主卧　
洪老太冲吊在房间里的一个大沙袋一拳一拳地打着，慢慢地，放慢速度，只到停下来。　
64．日　室内　洪家楼顶主卧门外　
洪家军与儿子一起座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洪老太换上一身居家服饰走了出来，这对父子跟在后面。　
洪老太走到一楼大厅，向窗外望去，明显地，有人在外面监视，洪老太不屑地晃一下头，对洪家军说：“就配备那几个东西，是能保护你儿子还是能监视住我？”　
“妈，太平盛世，您没有惹事，就没事！”　
房屋顶部突然尖锐地叫起来，洪老太三秒之内，捉住他们仨一起座在她的太师椅上，太师椅形成一个保护外壳并弹出去，落在外面美丽别致的水塘里。　
整个楼房轰然倒塌，大火起并漫过水塘的水面。　
65．日　室内　水塘中太师椅形成的船舱内　
洪皇露达吓着搂住母亲，而洪家军望着自己叫了四十来年的妈妈的老女人。　
洪老太按了一个小部件，里面传来梦芝的声音：“三秒之内没离开，你死定了！”　
洪老太说：“哈，二秒就行！我这破房要改建，不用撤啦！”　
一会儿传来黑灵灵的声音：“巫婆，我们又以找一位帅小伙，你一定感兴。今晚在我七号住所，一起享受啊——”　
“骚货，有时间我去参观！”　
白灵灵的声音：“欢迎参观，一定会死去活来的！”　
小妈的声音：“我今天不来了，儿子把我关在房间里，还剥了我的衣服！”　
洪老太：“哈——你儿就是弱智，你要跑，裸体跑起来更痛快！”　
胡兰：“小妈，你不要来，目标太大。我也不来，冬天夏天要与我一同去竞赛。”　
洪老太：“哈——明白！”　
66．日　室外　水塘旁边　
洪家军扶着妻儿走出那只船型椅，向救护车走去。　
洪老太后面跟着二个警察，也向救护车走去。　
他们先后上车后，救护车飞奔而去。　
67．日　室内　公安厅特护医院　
洪家军这一家四口一人睡一张现代设施齐备的治疗床上。每个床前一群由医生护士护理组成的治疗队认真工作着，电脑区不停报出结果。　
头部：正常——；上胸部：正常——；腹部：正常————　
当设备都显示：检查完毕时，所有医生退出，并对他们说：祝贺你们，你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安心地休息几天吧。　
68．日　室内　公安厅特护医院　
洪家军起来就按手表显示器；脸色变得很凝重。　
露达·卡米萝则望着儿子洪皇露达，儿子按了一下床头的一个开关，对面半空中落下一个荧屏，正由王清，播CHH卫视新闻，不一会儿就说到国内新闻。　
王清正站在洪家别墅那还冒烟的残废地段上解说：“今天上午，这儿还是鸟语花香，现在，因为恐慌组织的袭击，成为一片废墟。此别墅主人是我们公安厅洪家军副厅长的母亲。事发当时，洪局长在，他果敢地携家人逃脱，具有关部门准确消息，一家四口平安。”　
画面从那天酒会的场面，到事发后洪家四口走出水塘的场面，再到警察收拾残局的场面。　
洪老太不屑地说：“瞧那幅嘴脸，说真话会死人吗！”　
洪家军：“妈妈，您能不能不这样尖酸！”　
“有这样与妈妈说话的儿子吗？！”李部长走进来，并送来一个大花篮放在洪老太床头。　　　
电影剧本正文（14）　　　
洪家军立即起立，行礼！　
洪皇露达冲上去就搂李部长的脖子，亲呢地叫：“爷爷！”　
李部长牵着洪皇露达的手，打开窗户，指着下面空坪上放的一辆特别奇异的汽车说：“可以在路地和水里自由奔驰——好孙子，爷爷送给你的十八岁的礼物！”　
“太好了，我就要去试试！”　
“不行！”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然后，哈哈大笑。　
李部长说：“好孙子，按规定，你们留观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亲自坐你开的车回去！”　
“可是，我们回什么地方呀？”　
“小畜生，炸的是我的别墅，你们家在公安厅小区里！”洪老太骂道。　
“天，鬼地方，座电梯时，他们那些汗臭让我作呕！”　露达·卡米萝忿忿道！　
洪家军立即向李部长道歉，李部长笑笑说：“可以理解，我们将进一步改善警察们的相关福利。如果不介意，我想和你的母亲在外面走走？”　
洪家军立即示意谢，洪老太阴沉着脸往外面走去，李部长对洪皇露达说：“听爸爸妈妈的话，爷爷还会送礼物的。”　
洪皇露达亲了一下李部长的脸，李部长与露达·卡米萝相互打个招呼跟着洪老太的后面向外走去。　
69．日　室外　公安厅特护医院草地里　
洪老太走在前头，李部长跟在后面，画面拉远——　
70．日　室外　立交桥上　
李军走在前头，洪武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冲他的背影吼——　
李军依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洪武一跃身，跳下。　
一部车猛刹在倒地的洪武面前，此车司机冲下车，抱上她，洪武头上虽然流着血，但，一直清醒地睁大眼，她看着，在她倒在桥下时，李军停下来看着她，而当司机抱起她时，他，走了——　
司机把她放在车上，开动，不一会，洪武慢慢地座起来了，对司机的背部说：“我没事，所有的由我自己负责！”　
司机吓一跳说：“你能不能正常点，从那么高掉下来，一头的血，还没事！”　
“真的没事！”　
大特写，洪武那绝望的双眼一闭。　
71．日　室外　公安厅特护医院草地里　
洪老太的面部大特写，然后，她转过去，面对后面的李部长说：“四十年前，你与你的领导，保护害死我老公的那个贪官，让他不判死刑。我是铁证如山，而且以死相逼。今天，为什么？”　
李部长：“此一时，彼一时。当年我人微言轻。而且，社会是进步的，看看，四十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