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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席氏革命+番外-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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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范佑旻轻笑着弹了弹她的脑门,她的反应令他心酸也心疼。她是如此卑微且谨慎地爱着自己呀。

  原来,打开心结、不再执着于既定的爱恨对错,他也能这般幸福呢!


番外之:王子公主的二三事

    “都准备好了吗?我的公主!”席以筝笑盈盈地推开化妆间的门,朝正端坐在化妆镜前接受化妆师最后的修饰。

  “妈——”席心悠羞涩地开口唤住席以筝打趣的颜色。

  “呵呵……悠悠这是害羞了呢。”随之进来的方悦也加入了调侃好友女儿的队列:“说真的,你家霍熠那小子的手脚还真够快的。这厢才毕业,这厢就急着娶进门了。”

  “他挂心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咱们的小公主毕业归国,自然是要加紧速度咯。”身后又加入了一个带着笑意的调侃。

  “小舅,你也来取笑我!”席心悠嘟嘴抗议。

  好吧,谁让她才二十岁就成了新嫁娘呢。比老妈大婚的年龄还小上三岁。只是,面对今年已经跨入三十大关的霍熠,心有疼惜地答应了他再一次的求婚。

  应该说,席心悠从小到大,学习与就业出奇地顺风顺水,小学与初中,合计三次跳级,大学又提前一年完成了学分顺利毕业。随后进入世界顶尖学府攻读较为冷门的专业——古文物鉴定,并于三个月前顺利拿到了硕士文凭。

  原本打算趁着年纪轻,还想继续攻读几年博士学位的,却被等不及的霍熠拎回了国。一个月前进了北京市考古研究所,成为了一名年龄最小,学历最高的古文物鉴定室初级研究员。

  刚办妥工作事宜,这不,又开始为婚事折腾了足足一个月。不过,说是折腾,其实就是逛逛商场买买她与霍熠的衣物鞋袜,偶尔看中一些可爱唯美的软饰、摆件,就让商场送到早就布置妥当的新家——位于北京城中心素有小巧精致、生活方便著称的“梨洲小筑”第一号小型公馆——”心园”。这是一幢大小与风格都与“筝园”极为相似的小别墅。是霍臣全权接手霍氏后全力开发的第一个精装修项目,作为兄弟的霍熠自然是鼎力支持咯。

  “咦?妈,小舅,方姨,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偷空前来探望亲爱的未婚妻,一个时辰不到就要换称呼为老婆的霍熠,发现本该在前厅招呼宾客的主要家人竟然都窝在席心悠休憩的化妆间里聊天。

  “我说吧,臭小子这么短短时间也忍不住偷跑来了。”席以笛哈哈大笑,一眼瞅到被他们调侃到满脸通红的席心悠,再度爆发地大笑。

  “小舅,我这不是来找你的么。前厅忙得要死,你们却在这里偷闲。”霍熠状似抱怨地朝席以笛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会被席以笛的调侃打倒呢。二十年下来,在席以笛时不时的调侃荼毒下早就练成了泰山崩于顶而岿然不动的功力。

  “呵呵……我来看看悠悠,结果他们都跟来了。”席以筝笑着解释到,“既然前厅很忙,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这里就交给你咯,霍熠。不过,离吉时只有大半个时辰了,别把悠悠的妆给弄花了。”说完,就笑呵呵地挽着方悦的手臂出了化妆间,席以笛朝霍熠也比了比手势,满脸带笑地跟上席以筝的脚步,远远地还能传来他爽朗的笑语:“筝筝,你打趣起自己的儿女来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哈哈”

  “小舅……”席心悠无语扶额,自己这个舅舅,真的是与大舅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吗?特别是他自从有了那对怪会恶搞的龙凤胎宝贝后,更是变本加厉。

  “想什么呢?累不累?饿不饿?想不想我?”霍熠上前搂住精致的像个洋娃娃似的席心悠,含笑抛出一连串问话。

  她是自己钟意了五年整的新娘。应该说,从小,她就爱黏着自己。最初的兄妹情衍生到她十五岁高中毕业那年,截然转成了爱意。

  转折点就是她的生日会,家里举办了自助式的生日宴会给她庆生,并让她邀请了班级同学。宴会上,他看出有不少男生都对她有超乎同学之情的好感,甚至有两名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直到那时,霍熠才惊觉这个娴静温婉的小妹,早就无意中就刻上了自己的心。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素来习惯速战速诀的霍熠,立马以柔情、霸气交织的求爱招式即刻就虏获了单纯且不谙世事的她。

  自十岁那年得知大哥小哥并非自己亲生哥哥的席心悠,潜意识里已经早就喜欢上了小哥霍熠,只是平时一心搁在学习上,不曾有过任何恋曲的她,自然不知道那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还以为只是正常的兄妹情意。

  “霍熠,吉时快到了。”霍臣倚在化妆间的门口,含笑提醒两个拥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弟弟妹妹。

  “知道了大哥。”霍熠松开搂在怀里的席心悠,扒了扒头发应道。

  席心悠羞煞地跳到椅子上,再度对着镜子理了理发饰、礼服,避在隔壁休息室喝茶的化妆师听到霍臣的声音,也赶紧前来协助席心悠打理容装。

  “大哥,听妈说海容姐没来?”席心悠偷眼扫扫倚在门口等她补妆的霍臣,忍不住开口。

  “嗯。”霍臣状似不以为然地随口应了一声。

  “海容姐不会误会你吧?毕竟,今日宴席上,你的女伴是瑶瑶姐唉。”席心悠眨眨眼,好吧,原谅她被老妈最新传达的情报引起了浓厚的好奇心。本以为海容姐是大哥心中的唯一,却不想,今日的喜宴兼庆祝“席卷珠玉”第九十九家分店开张的酒会,大哥居然没有邀请海容姐,而是带来了那个算是通过海容姐才认识大哥的陆瑶瑶。

  霍臣闻言,挑眉不语。只是,环胸的双手却紧了紧。该死的,不过就是没有邀请她前来参加弟弟妹妹的婚礼罢了,为何听小妹一提,倒像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为她与其他男人一道共进晚餐而气闷。以为不带她前来参加霍熠与悠悠的婚宴,就是惩罚了她,却似乎也惩罚了自己。

  霍熠的婚礼一结束,霍臣就驱车去了夏海容的公寓。

  掏出备用钥匙开门换了室内拖鞋进了室内,走道上亮着昏暗的壁灯,显示主人正在家。

  习惯地来到她那间堪称所有房间中最大的书房门口,透过虚掩的房门,可以看到她端坐在书桌前,只是,没有如以往那般敲着面前小型电脑的键盘,而是托着腮帮子在发呆。

  霍臣蹙了蹙眉,正欲推门进去,却听她手机响起,就立在门口没有进去打扰她接电话。

  “瑶瑶?”来电的赫然是她曾经称得上好姐妹、却为了那个扰乱她生活与心绪的男人,与她疏离姐妹关系的陆瑶瑶。微微调整了自己苦涩的心情,夏海蓉按下了接听健。

  “海蓉,你在家吗?”陆瑶瑶探询似地问。

  她好不容易得到以霍臣女伴的资格,出席了霍家喜宴与庆功宴的双喜大宴。为此还特意制定了宴席结束后的一系列追爱计划,不相信俘获不了冷俊清逸的他。没想到,霍臣一结束婚宴就没了人影,被放了鸽子的陆大小姐,自然不肯放过地拨打他电话,接听她的却是机械的语音信箱。气愤之余找上了夏海蓉。

  “是。”夏海蓉淡淡地答道。对于一个为了男人丢弃数年友情的闺密,她着实兴不起客气有礼的好态度。

  “那个海容,你不会是在怪我吧?霍臣今日邀我出席霍家的宴席,也算是见了家长吧。”陆瑶瑶一听海容如此淡漠生疏的对答,猜到霍臣应该没有在她那里。也就放了心,或许霍臣确实有急事前去处理也不一定。于是,故意挑着话语,描述起今日的荣幸之行。

  “那恭喜你了。”夏海蓉撇下心头涌起的酸涩,有礼地答复。

  “海容,你还在怪我是吗?毕竟,霍臣与你认识在先。”陆瑶瑶试探性地问道。她其实在意的是夏海蓉是否还爱着霍臣。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你也说了,他今天带你去见了家长,那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该放心了。”夏海蓉拧了拧沉沉的眉心,忍住不耐烦,淡淡地提醒对方。

  她其实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一点都不想。可事实上呢,她今天已经整整浪费了一天时间在发呆愣神,而不是按着既定的任务计划赶稿。

  “嗯,我知道。海容,希望你也能尽快找到爱你的男人。”陆瑶瑶闻言虚假地客套了一句。

  “会的。抱歉,若是没有其他事,我要赶稿了。”夏海蓉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陆瑶瑶的虚言,利落地说了再见。

  将手机随意地丢上桌案,趴上了桌。

  脑袋感觉越来越重,容不得她再去多想那个算是结束的男人,开始陷入昏昏沉沉。

  “该死,你发烧了?”霍臣摸上她的额头,滚烫的体温提醒他,她至少烧上了三十九度。利落地将她拦腰横抱,来到卧室,轻轻放上那张只有他家里大床一半的单人床。从厨房的柜子里取来了医药箱,翻了个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退烧药,摇醒她,逼着她吞下了药丸,又灌了她一杯白开水,才肯放她昏昏睡去。

  夏海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了。吃了药又睡了个饱觉,烧已经全数退下了。带着刚睡醒的迷糊,下意识地进了浴室冲了个舒爽的热水澡,换上睡袍,这才想起昨晚上似是看到了他的身影,抱着自己上床,逼自己吃药喝水。

  呀!夏海蓉一个箭步冲出了卧室,循着饭菜香找到了正在厨房里做饭的霍臣。

  “醒了?感觉怎么样?”霍臣听到声响,回头看到呆愣的夏海蓉,好笑地放下手里刚尝了味的汤勺,来到她跟前。偷了吻,“怎么了?”

  “你……你怎么会来?”她其实想问的是,他怎么不在家里陪陆瑶瑶。毕竟,昨天刚见了家长不是吗?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会病成什么样。”他蹙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发烧了都不知道?”

  “不劳阁下关心。”越过霍臣,走进厨房倒了杯凉开水,欲要灌下喉。

  “烧刚退,别喝凉的,我给你加点热水。”霍臣抽出她手里的马克杯,开启热水壶的出水口,加了一点热水,才递给她。

  “谢谢。”她呐呐地道谢,接过杯子。

  “再去躺会吧,鸡汤好了叫你。”霍臣执意带着她回到卧室,扶她上床躺好,掖好被子。

  “别再对我这么好。”她低低地叹道:“你要关心的,只是瑶瑶。”

  “女人,你现在的表情,我可以理解为是在吃醋吗?”霍臣低低笑着坐在她床沿,抚过她白皙柔嫩的脸颊。

  夏海蓉撇开眼,“这是事实。”

  “事实是,是我在吃醋。”霍臣耸了耸肩,状似玩笑地承认自己的酸意:“你与韩卫丰一起开开心心地吃午餐,我吃醋。”

  夏海蓉愣在当场:“他带了出版社的好讯来,不该请他吃顿饭吗?”

  “你只能是我的。”他不悦地攥紧她搁在被子外的手。

  “那你呢?”她低垂眼睑,淡淡地反问,“是否男人就可以莺莺燕燕,而女人就该安分守己?连请客都不允许?”

  “我没有莺莺燕燕。”霍臣无辜地喊冤,“昨日……那是……”

  “是带着她见家长嘛。我知道,你们俩用不着时时提醒我。”夏海蓉使劲挣脱了手。别开脸不想再看他。

  “该死的!”霍臣懊恼地捶了捶床,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海容,别拿我的过失故意刺激我。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不该因那个女人该死的缠功,就点了头带她去了喜宴。”

  霍臣不容她躲避地说道。

  “是,那你就继续因她的缠功娶了她嘛。”夏海蓉气呼呼地挥开他的手。

  “该死的,你就不能别这么无理嘛。”霍臣攫住她的双唇,也不管她手脚并用地推搡自己,硬是将她吻得晕头转向。

  好半晌,霍臣才放开她,若不是顾虑到她才退烧,身子还乏力,早就压上她做进一步的肢体交流了。凑到她唇边啄了啄,拉她起身,“起来喝汤。喝完跟我回家。”

  “回家?”她不解。

  “是呀,回家见家长呀。”他皮皮一笑:“还是你觉得不见家长直接去登记结婚就好?”

  “霍臣!”她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三十了,你也二十六了,咱们确实该谈婚论嫁了。”特别是昨日看到开心的像偷了腥似的霍熠,想要有个小家的欲望也越来越重。

  “可是……”他们不是还在吵架吗?怎么感觉一夕之间,浑然没有了之前的幽怨,竟然要论及婚嫁了?哦,老天,她接受不了这么忽高忽低如坐过山车似的感觉。

  “没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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