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绝色少妇的缠绵爱:芳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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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那双犀利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仅此而已。他显得很沉着很老练地对我说:金生水,很多被抓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警方卧底,可他们一个都不是!
局长,他们不是,可我是!如果你不相信,只要你把我对你说过的话泄露出去半句,我敢保证,明天或者后天,古城黑帮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干掉。
郑局长那双犀利的眼睛再次睁大了些,用咄咄逼人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突然说:金生水,我们已经查出了你的一些底细,你是退役特种兵,应该懂得撒谎带来的严重后果。既然你说自己是警方卧底,那我问你,谁是你的组织负责人?
局长,你肯定知道省公安厅里有个绰号叫“老枪”的领导,这个绰号在咱们省叫得很响,几乎所有加入警察队伍的老刑警都知道他。而我的组织领导,正是“老枪”。
“老枪”?既然如此,你能不能把“老枪”近来的情况说一下。
局长,“老枪”在今年六月中旬突然遇车祸身亡,来不及留下任何遗言就去了另一个世界。由于我和“老枪”是单线联系,加上我的档案被他做了特级加密处理,他一声不响的走后,除了林芳知道我是警方的生死卧底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知。可是,林芳在“老枪”升入天国不久,也被古城黑帮暗害,与她一同被害的还有你们的刘副局长。
金生水,你的意思是说,林芳与刘副局长都是被古城黑帮暗害的?文静忍不住问。
我点了点头,说:半年前,林芳将古城一起贩毒大案的线索秘密提供给刘副局长,让警方顺藤摸瓜,迅速破获了这起贩毒大案,使得古城黑帮损兵折将。古城黑帮查出真相后,秘密派人暗害了刘副局长和林芳。
文静睁大眼睛问:你有证据吗?
我望着她和郑局长说:最简单的证据就是——林芳是刘副局长安排在古城黑帮身边的线人,古城黑帮的龙头老大“幽灵”查出此事后,“幽灵”知道我深深依恋着林芳,为了不让我插手此事,“幽灵”暗中派人暗害了林芳和刘副局长。
“幽灵”是谁?郑局长问。
我说:局长,从我成功打入古城黑帮内部至今,我还没有见过“幽灵”的真实面目。不过我敢肯定,他虽然不是特工,可他研究了美国三大特工组织织NSA、FBI、CIA,英国的军情六处,德国的BND,俄罗斯的FSB。对于古城黑帮来说,“幽灵”只是一个生活在某个坟墓里的魔鬼,他的飘忽不定,无形中增添了一股神秘气氛。
有这么玄乎?金生水,你这些话令人难以置信,无法证明你就是警方打入黑帮内部的卧底。
局长,请你相信我。虽然我没有见过“幽灵”的真实面目,但我敢肯定,“幽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他能够当上古城黑帮老大,是因为他在古城有着特殊身份和地位。而且我敢肯定,古城黑帮潜伏在你们公安局里的“影子”,他知道“幽灵”是谁。
金生水,我们公安局内部竟有古城黑帮的人?你的神经没有错乱吧?那么你说,谁是“影子”?
局长,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会相信,因为除了你和政委,“影子”在古城公安局的地位特殊。在我还没有说服你相信我是警方生死卧底之前,我暂时不能说出“影子”是谁。
金生水,这可是个最严肃的话题!只要你没有故弄玄虚,我会很有耐心地听你说下去的。不瞒你,刘副局长生前确实培养了一些线人,只是他为了线人的安全,一直为这些线人保密,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培养的这些线人是谁。金生水,你说自己是警方的卧底,林芳又是刘副局长的线人,除非你能用最充分的理由说服我,否则我会认为你的神经不正常。
局长,“老枪”已经意外身亡,林芳又被古城黑帮暗害,我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只能从我小时候说起,希望局长有耐心,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出来,否则被“影子”利用了我们的休息时间,说不定我还没有证明自己,“影子”就对我下毒手了。更可怕的是,如果我永远哑掉了,警方就不会在短时间内将古城黑帮一网打尽。
金生水,为了破案,我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的事都经历过了,难道还没有这点耐心吗。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警方卧底的身份,而且能够证明林芳是刘副局长的线人,我不仅佩服你是个真正的无名英雄,还会对你一直默默战斗在前线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局长,有你这两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由于时间紧迫,从现在起,我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包括我和林芳之间的故事,以及她的遭遇,以及她和刘副局长之间的故事向你逐一道来。我首先要说的是,林芳大学毕业回到我们家乡潜龙镇后的一些秘密——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绯闻少妇(1)
在我即将叙述林芳大学毕业回到潜龙镇的故事时,文静起身去将窗帘拉开,让外面的夏风灌进屋来,扫出了一些室内的空调气味。文静有一头很漂亮的齐肩短发,被灌进屋来的风柔柔地轻拂着,有一股蛇动的魅力。
等到文静重新坐在郑局长身旁开始笔录时,我对郑局长说:局长,在叙述林芳的故事之前,我有必要介绍自己出生时的一些情况,毕竟我来到这个世界很不容易。
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过,我母亲生我时难产。我父亲说,他扶着我母亲走进医院产房,医生给我母亲检查了胎位,听了胎心音,消毒好,轻声安慰着让我母亲放松。
可是,从我母亲第一次肚子痛开始,已经过了十来个小时,我仍然不肯离开母亲那张圣洁柔美的温床。天蒙蒙亮时,我母亲已经疼痛难忍,医生急忙给我母亲打针,我母亲仍然大声呻吟﹑翻滚,声音划破了黎明前的黑暗,传得很远很远。
我母亲有好几次疼痛得差点晕厥。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母亲的阵痛越来越密,豆大的汗珠沿着她娇丽的面庞流到枕头上。紧接着,我母亲由痛苦的呻吟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喊叫,两只手乱抓乱舞,垫在身下的被褥被她蹬得乱七八糟。
医生一边稳住我母亲,一边轻压着我母亲的肚子,不断地叫我母亲放松,放松,再放松!用力,用力,再用力!
好不容易,我的头发露出来了,按照常规,接着应该是我的头部从产门中滑出来,可它始终不肯出现。看着我母亲在痛苦中拼命挣扎,医生显得手足无措,脸上汗如雨下。
关键时刻,医生迅速作出判断,然后咬紧牙关,双手从我母亲的产门伸进去,轻轻地托住我的头部,均匀地用力往外拉,催促我母亲竭尽全力。
也许是我过于贪恋那张圣洁柔美的温床吧,我母亲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大叫了好几次,我也不肯离开。直到我母亲即将昏迷过去时,我才担心她会阵痛致死,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子宫。
随着一股羊水涌了出来,我的头部也慢慢地滑了出来。医生既高兴又担心,就小心谨慎地用手托住我的头部,轻轻往外一带,随着“嗯哇、嗯哇”的哭声,我终于通过医生的手来到了这个世界。
医生不厌其烦且熟练地用消毒过的剪刀“咔嚓”剪断我的脐带,利索地用温水为我清洗,然后把我包扎好,抱出产房交给我父亲,喜上眉梢地说:金大侠,恭喜你了,是个男婴,是个胖嘟嘟的可爱男婴!
我父亲见我一个劲的哭,声音清脆响亮,就摇着我咧嘴大笑。
后来,我父亲请莲花寺的悟能大师给我排了一卦,得知我本命属水后,我父亲就给我取名为金生水。
我父亲金一鸣原先不是潜龙镇人。有一年,我父亲的家乡突然遭到百年不遇的大水,家破人亡,汪洋一片。我父亲和他父亲侥幸逃得一命,不远千里来到潜龙镇,以卖艺为生。
我父亲的父亲仙去后,喜欢打抱不平的父亲成了潜龙镇人人敬重的外乡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居无定所的父亲有了个武侠小说里的名字,叫江南剑客,念完整了就叫江南剑客金一鸣。
一天傍晚,一伙从我们这个古城去到潜龙镇游玩的流氓巧遇我母亲,顿时被我母亲的容貌所吸引,决定把我母亲抢去无人之处成就好事。这伙无恶不作的流氓用毛巾塞住我母亲的嘴,趁着夜幕溜出潜龙镇时,我父亲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经过一番激战,我父亲将我母亲从这伙流氓手里解救出来。
我母亲害怕这伙流氓还会再来找她,满眼含泪地请求我父亲住在她家。
半年后,我父亲在我母亲频送秋波中,忍不住与我母亲有了一夜温柔缠绵。结果,早已习惯快刀斩乱麻的父亲突然发觉,除恶的利剑却斩不断恼人的情丝,于是和我母亲携手并肩步入了婚姻殿堂,然后生下了我这个哭胚。
我出生后就喜欢流泪,仿佛我是因为流泪才来到人世间的。我六岁时,泪流得更多,哭声更响亮。我父亲并不奇怪,我母亲却找来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说我姓金,金本来就生水,偏偏我本命属水,加上名字里又有个“水”,算命先生就说我的身体简直是一片汪洋大海,如果不流泪,不哭,我会被无限汹涌而来的海水掩没致死。当然,这只是算命先生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有待考证。
我七岁时,母亲见我总是无缘无故的流泪,心里又不踏实了。我母亲听信了别人的话,认为我有毛病。我父亲不在家时,母亲就会出钱请镇上的巫婆来给我装神弄鬼又唱又跳的清除身上“病毒”。但,事后,我照常想流泪就流泪,不想流泪也流泪。
有时,我会在深夜里突然从梦中哭醒,接下来一直莫名其妙的哭到天亮。为了这事,我母亲到处张贴广告,曰: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路过行人念一遍,保他睡到大天光。
广告张贴出去后,见到的人都按照广告上的内容念了,可我仍然一如既往地流泪,一如既往地失声大哭。有时我会在莫明其妙中哭上一天一夜,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也许是我哭得太多将自己哭傻了,到了八岁,虽然我不再动不动就流泪了,可我却变得傻了好多,傻得连我父亲骑在我母亲肚皮上办那事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我父亲常常在深夜里欺负我母亲呢。
有一天深夜,我父亲骑在我母亲肚皮上,整得我母亲一哼一哼的叫。哼叫声颤悠悠的,将我从梦中惊醒。我以为母亲得了什么病,急忙下床离开房间,进入隔壁父母的房间。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眼前的情景使我看傻眼了。
只见,我父亲光着身子骑在我母亲身上,对我母亲又啃又揉,弄得我母亲不停地呻吟。
爸,妈都被你整哭了,你干吗还压着妈呢?我担心地问。
我父亲和我母亲正在兴头上,根本不发觉我来到他们房间。我的话吓了他们一跳。
我父亲笔直了上半身说:傻儿子,我不把你妈整哭,会有你吗?去去,快回你房间睡觉去。
我担心母亲,就站着不动,就问:妈,爸为什么要欺负你。
我母亲意犹未尽地说:水水,你爸没有欺负我,是我肚皮痛,你爸正在帮我揉呢。
我仍然弄不明白,总觉得我母亲的话不符合逻辑;既然肚皮痛,我父亲坐在一边揉就可以了,为什么我父亲要骑在我母亲肚皮上揉呢?这样不是更痛嘛。
我迷惑不解地回到自己房间,接着就听到我母亲在隔壁房间里发出颤悠悠的呻吟声,还喘息未定地说:他爸,快点,快点,我要死了。
听了这话,我以为母亲真的就要死了,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这事过去不久,有天早晨我起床后发现,我母亲在屋后的阳沟里,从下身掏出一片软软的白布之类的东西,那东西上面沁着红红的血。我睁大眼睛,问我母亲是不是撒尿撒出血来了。
我母亲急忙提起裤子站起来,红着脸说:水水,别大惊小怪的,正常情况下,女人都会流血的,一个月流一次,一次要流好几天呢。
妈,你痛不痛?
儿你别问了,妈难受死了。
妈,是你流血多了才难受吗?那你咬破我的手指头,喝我的血吧,我不怕痛的。
见我傻得可爱,我母亲笑了,咯咯咯咯的,把腰笑弯了。
笑了一会,我母亲说:水水,太阳跳出山尖尖了,上学去吧。记得啊,在路上碰见林芳时,你可得避开她远远的。
妈,干吗要避开她远远的?我想不通就问母亲。
我母亲来不及回答,李艳已经在我家大门外放开嗓子喊道:水水!水水!走了!走了!去学校了!
哎,来了!我应道,从后门进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