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郭家圣通-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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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女懂了:“所以娘子,咱们也要当陛下的纯臣?”
“不,”郭圣通笑了,“比起纯臣来,还有一种人,更容易得到这做皇帝的喜欢。”
“什么人?”葵女问。
“当日是佞臣了。”郭圣通笑,“纯臣永远只能被帝王玩弄于股掌,而佞臣,却是不知不觉将帝王玩弄于股掌啊!”
“娘子!”葵女大吃一惊。
“好了,开玩笑的,”郭圣通道,“捧好那野山参,咱们去见陛下吧。”
“诺!”
————
对于郭圣通此时的来意,刘秀自然是不知的。
但他却有些微乱。
伸手将几上竹简拨乱,刘秀方才不自在地笑道:“通儿怎么来这儿了?明儿你便要回邯郸城,如今怎么不多歇歇?”
“歇不住,”郭圣通笑道,“我同葵女将箱笼翻了翻,找着一颗这个。”
葵女上前,将包好的野山参捧到刘秀跟前。
刘秀起身,接了过来,只打开一看,便惊讶道:“这年份……”
“据说有个七八十年了。”郭圣通笑道,“对了,文叔,我没见过姐姐和妹妹,你看这山参若是送给她们,可会失礼?”
刘秀闻言心头大动,再看郭圣通,只见她脸上微微有些不知所措。
他心头一暖,拥她入怀:“怎么想到了这里?她们在南阳老家一切都好,什么都不短……”
“可这是我的一番心意啊,”郭圣通道,“呀!南阳,我竟忘了还有位姐姐。”
她不安的抬起头来:“我收着一颗南海的明珠,你看若是给姐姐,她可会嫌弃?”
“不必给她什么东西,”刘秀道,“你自己收着便好。”
“这不行的,”郭圣通道,“我的正妻之位,还是姐姐让给我的。如今不过是一件玩物,我还怕姐姐嫌弃呢。”
“谁乱说的,”刘秀勃然大怒,“什么正妻之位是你让的?”
他愤然道:“那明明便是你的!什么让不让的,此事休得再提!”
郭圣通听罢,只憋红了眼:“文叔……我不是傻子……”
刘秀心头一时间竟涌出无限愧疚来,虽只是一瞬:“以后不可再提。你是我刘秀明媒正娶的妻子,整个河北都知道,这些年,你做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正妻之位,你实至名归。”
郭圣通含泪点头:“好,我信。”
可是她的眸子中那无限的悲伤却清晰的告诉刘秀,她是不信的。
“这就是那明珠,”郭圣通自身上荷包中取出龙眼大一颗珠圆玉润的珠子来,“送去南阳好不好?”
刘秀此时还能说出什么推脱之词来,他只是将郭圣通拥的越紧:“好,依你,都依你。”
郭圣通便伏在他怀中,偷偷笑了……
————
南阳阴家。
阴丽华初醒,便听人道,蓟城有快马加鞭书信而来,其中,便有专门予她的。
她挣扎起身,便见阿梅捧进一荷包进来。
那荷包内,是一颗罕见的明珠。
“夫人,听闻这是河北郭氏女随身携带呢。”阿梅道,“看来,陛下真的是十分疼爱夫人您,否则这明珠,怎么会送到……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只见阴丽华披头散发,形同厉鬼,伸直了手,声音因久卧显得格外嘶哑:“给我!”
“夫人?”阿梅吓得浑身一抖。
“给我!”她眼中绽出厉芒来,“把它给我!”
阿梅颤抖着,将那明珠放入她掌中。
阴丽华捉着那明珠看了会儿,突然厉声大笑:“明珠暗投?亦或是投之以琼瑶,报之以木桃?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大叫一声:“啊!”
然后将那明珠猛然掷在地上:“叫阴识来见我!叫阴识来!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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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土豪的雷,抱住么么之 (′ε‘ )? ~(^з^)…
☆、第26章
阴识站在阴丽华面前:“你叫我来;就为这一件事?”
阴丽华此时已梳洗好了,靠在阿梅身上:“是的,我要去北地。”
阴识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了然:“听说,河北的郭氏女送了你礼物。”
阴丽华瞬时脸色苍白。
“看来是了,”阴识点头;“是什么礼物?”
阴丽华低头看向脚尖。阴识顺着看过去,只见她身前地上,有一颗圆溜溜的上好明珠。他俯身,拾了起来:“这可是无价之宝。”
“这是她在向我示威!”阴丽华不知想到了什么,咬住了嘴唇。
“正室该给新进门的妾室礼物?”阴丽华笑;“但;我可不是什么新妾,我是他刘文叔当年明媒正娶的正室!是我让给她了位置……”
阴识不说话,只冷眼看着她越说越狰狞:“她凭什么用这东西侮辱我?明珠暗投?!我是那暗处?亦或是,在嘲讽我,用了正室之位来同她交换……”
她猛然抬起头看,看向阴识:“是你,是你当年劝我退让!是你当年说,我们横竖抵不过真定王室的背景,还不如想办法让刘家心存愧疚。且,若是刘秀一旦出事,我们也能有个全身而退的机会!是你!是你说的!”
“是我,”阴识道,“但,你那时却欣然而应。你是没想过刘秀能称帝吧!”
“我不管!是你,是你让我失去了正室之位,那便给我夺回来!我不能让一个黄毛丫头欺在头上!”阴丽华大喊,此时的她,再无平时半分美丽,竟同她的阿母,撒泼时极为相似。
阴识待她发泄够了,方道:“你如今要去北地?”
阴丽华道:“当然要去,否则,岂不是要被那郭氏女看扁了?”
“郭氏女比你小五岁,”阴识道,“你刚刚太过失态了。”
阴丽华面色有些不虞,却道:“的确,或许是我将那郭氏女想的太聪慧了些。毕竟,这明珠乃无价之宝。她即使是要向我示威,也犯不着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毕竟,郭家可是为刘文叔贴了不少家财。”
她脸上浮起笑容来。却不知晓,郭家明面上虽然为刘秀贴了不少,但那明面上的钱财都被刘秀补上了。而暗地里头,郭家的钱却在不断的在运转中,如同雪团般,利润越滚越大。
也是,真定王室懦弱,郭家孤儿寡母的弱势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即使聪明如阴识,在未见过郭主前,也决计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果敢聪睿的妇人。竟能只手撑起偌大的郭家来。
她这般说罢,心里头竟仿佛得到了某种暗示,舒坦多了:“我可得好生收着,毕竟这是礼物么。”
阴识将那明珠放入了她手中:“你身子还未好,北地之行可以再缓缓。别走到一半再病了。每每同刘家人说,想去看刘文叔,却又每每临行便病。这次数久了……”
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阴丽华自己也想到了。她忍不住咬了嘴唇,脑海中突然响起那个说书老者的话来——
‘那张氏,屡次称病拖延,为的便是不同那文氏共苦。如今听说,文氏在外有了些家底。便慌慌张张要去投奔文氏。为的便是先抢个先机。岂料,这人哪有傻的?平时要来便病。如今却不病了?’
她强自按捺住心头的慌乱,笑了笑:“其实,这次去不成北地却也是好事。大兄之前想的事情,是过于急躁了。”
“第一,刘秀初登基成皇,天下却仍旧未大定。皇后也未封诏,我去了,是要有风险的。”阴丽华说着,看着阴识脸上的不赞同,便笑了,“这风险却不是说为帝之事,那日我们已分析的很清楚明白,刘秀的胜算,的确是非常高的。我如今想通了,我阴家不能在如同之前所想那般坐享其成。我们也得同刘秀同甘共苦一番。”
阴识点头:“这是自然,否则在别人眼中,我阴氏岂不是不如那郭氏?”
“但也不能操之过急,”阴丽华道,“慢慢来吧,最好是在刘文叔有需求时,我再带着他需要的物什一同过去。只说是我思念他心切,如此,不仅可以降低他的戒心,还能加深好感。”
她玩弄着掌上明珠,笑了:“说来说去,男人啊,毕竟还是心有旖旎的。北地女子大多不拘一格,哪里比得上南地温柔小意呢?”
————
郭圣通回邯郸城那一日,便听说因长安周围战乱不断,无法生产,二十多万赤眉军只得西下。但一路烧杀抢掠,却使得一时间哀鸿遍野,白骨满山……
郭圣通知道,若无意外。十二月,赤眉军会引军东归。而那时候,平定了黄河南北,已建都洛阳的刘秀早已在等着收拾他们了。
是了,接下来,便是平定黄河南北,建都洛阳了。
她抬起头来,去看夕阳下的那片山岚:“六个月啊,时间过的竟是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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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圣通计算着时间之时。一个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的人,却出现在了宛城。
“郭兄!你终于来了!”一头戴文士巾的青年男子,激动万分地冲那骑马过来的男子喊道。
那男子勒住马,下得马来,便是一笑:“姜兄别来无恙。”
“我让人在悦来客栈定好了酒席,走走走。这都大晌午了。”那被称为姜兄的男子热情的拉着他便走,“对了,你母亲和阿妹都还好?”
那男子脸一僵,冷笑道:“岂能不好,真是太好了。我阿母同阿妹如今要靠给人洗衣才能勉强偿还阿父欠下的赌债……明明这些钱对那姓刘的贱妇来讲根本不值一提。却害苦了我阿母同阿妹。”
姜姓男子是听说过他家事情的,有些犹豫:“可你阿父不是将郭家所有家财都拿走了吗?”
“哥哥养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那男子愤然道,“就算我阿父再不是,那也是姓郭的人,那姓刘的贱妇。哼,若我大伯还在,真该和她和离才对!”
“说的也是,”姜姓男子叹息道,“毕竟,你大伯好歹也是姓郭的,一家人和睦相处才是正经。”
“可不是,若他不姓郭,怎么能一分钱都没有还能挣出那么大的家业?”那男人道,“可见还是因为姓郭,别人才给的面子。可怜我阿父,阿母,阿妹。如今却只能给人洗衣裳替阿父还钱。明明就一千金而已,那姓刘的贱妇却不肯出。还将郭家大半钱财都给了她那个赔钱货女儿做嫁妆。”
“你信中说,那女儿却是嫁给了刘家三子,刘秀刘文叔啊?”姜姓男子若有所思。
“啧,”那男子冷笑一声,“初时我们还不知道呢,后来闹大了才晓得,原来那赔钱货过去是给做小的。不知道怎么又闹了个正室。感情是钱出的够多。对了,那原配还是你们南阳这头的。”
“说来也不是原配,”那姜姓男子笑道,“刘文叔的原配却是个短命的,在小长安一尸两命的死了。所谓的原配,不过是为了给阴家面子。哦,阴家就是那个先你郭家女儿嫁给刘秀的……”
“我呸!”那男子唾了口浓痰,“郭家?刘家贱妇生的,那里能入我郭家籍贯?若不是,若不是刘家贱妇后台太硬,真定王室给护着。如今那都是我郭江的家业,族里头想分杯羹的多的是。那是我郭江的家业,迟早还会回我手里头的!”
“郭兄,”姜姓男子有些为难,“那毕竟是你大伯自己挣下的。你这样想合适吗?”
“我阿父在时,每月还能拿回来近千金。赌账也是他们结,如今我阿父不在了,他们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郭江叹息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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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姓男子乃宛城的小商户之子,名曰姜星。
他是在几年前随父去北地进货时偶遇郭江,说来也很戏曲化,那日姜星一个人出行,身上的荷包为人所盗,一路追至小巷,人没抓到,自己也迷路了。
而郭江那日正从郭府回来,手头新得了一二百金,便偶发了善心,赠了他十金。
不想姜星却是个知道感恩的,第二日便找到了他家,不仅还了十金,还送了不少礼物。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朋友。
郭圣通出嫁那日,郭决并未要到什么钱,且很快便没了性命。郭江难免会将郭决之死同郭圣通挂上勾。加之郭决赌账未清。他便以此要挟郭主与他钱财。
不料郭主却不如往日那般好说话,不仅坚定拒绝,还反威胁他,若乱嚼舌根子,便要让他将之前那些欠款尽数还来,否则便要去找人分辨个明白。
原来,郭决从郭府拿钱郭主虽无法阻止,但郭江每每去要钱时,她都会令人让郭江签下欠条。而郭江并不以为自己签了便要还。便毫不以为意的签了。没想到这些证据郭主却都留着……
他拿不着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