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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招惹登徒子-第9章

小说: 招惹登徒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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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儿子展凌虚撇撇嘴「爹地爱上那个叫安吉儿的坏女人。」
                 「爹地,我们算是婚生子吗?」二儿子展凌御捧起眉头,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想像力和组织能力。
                 「如果爹地爱上安吉儿,你们不会和妈咪一起坐在这儿听爹地说故事。」展鹏飞为儿女的定论失笑。
                 「妈咪,我不要离开你,风儿会带著云儿一起走。」小女儿圈住白轻云的颈项,在她雪白细致的粉颊印下一吻。
                 「爹地和妈咪不会分开,爹地和妈咪也爱著对方哦!」白轻云嘴角噙著笑意,诡计得逞,这三个小宝贝真是贴心,不枉她当年生下他们的辛苦。
                 展鹏飞看著白轻云。这样的女人,怎能教他不爱呢?
                 「原来是爱情战胜,安吉儿落败!」
                 「凌虚,爱情没有成功与失败之分。」展鹏飞纠正儿子的观念。
                 「爹地不爱她,没有娶她,这就是失败不是吗?」
                 「傻小子,你长大之後自然就会明白爹地话中的意思。」
                 「爹地,我已经长大了!我现在念中学三年级。」
                 「我也是,我二年级。」
                 「爹地,人家是小学五年级,这样算长大喝?」小女儿硬要凑上一脚。
                 「爹地指的长大是说,当你们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就像爹地遇上妈咪,就像爹地爱妈咪,所以我们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
                 「不分离就是爱!」大儿子权威性的下了注解。
                 稚气的结论只让夫妻两人相识而笑。
                 「爹地,接下来呢?你回台湾有和妈咪离婚吗?」
                 「噢!不行,现在是晚餐时间,我们该下去用餐了。」
                 「可是人家还没听完故事,我们要听完才去吃。爹他什么时候和妈咪复合?妈咪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爹地?」二儿子要赖的说。
                 「我也是!我要听故事。」大儿子双手环胸,也跟著坚定的点头。
                 「你们都要继续听啊……可是妈咪肚子饿了邪!你们听,有没有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轻云恻著身,手掌放在耳侧,将中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们噤声注意听。
                 一片寂静——
                 好吧!显然大家都饿了。 「下次爹地要说给我们听哦!」大儿子开口要求。 「爹地打算把这段爱情写成书,到时候读你们先睹为快。」 
                  「一言为定。」展游虚郑重的点头後,领著弟妹一起下楼。 展鹏飞伸手覆住妻子的手,眼神交换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你不要告诉我。我已经打算用一辈子慢慢来挖掘。」 「我们之间的後续发展,你要告诉儿女?」 「我会等他们满十八岁才告诉他们。」展鹏飞暗示性的朝她眨眼。 
                  「到那时候,我会得了失忆症,什麽都予以否认。至於你说的写成书……」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失忆罗!」 「那是传记类小品,可不是要你写个人情史!」白轻云啐他一记,不以为然。 
                  他朗笑出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怎么办?我发现我染上一种叫白轻云的毒瘾。」
                 「放心,这毒瘾虽然不时会发作,但解药轻易可取得,只要你常说*我爱你*。」
                 「那我今天吃了吗?」
                 白轻云转动骨碌碌的瞳眸。「没有。你不觉得现在全身在颤抖吗?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
                 「噢!那说*我爱你*可能药效会不够,你介意我身体力行吗?」
                 她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
                 「色狼!」
                 展鹏飞但笑不语。
                 白轻云挣脱他的箝制。「我要下去吃饭了。」
                 展鹏飞垫後,收拾桌上的茶点,关上电灯,他也该去参加家庭的温馨晚餐,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呢!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当然不,接下来要换谁继续说?
                 没有当事人愿意接手!
                 那就用看的罗!
                 爱情,唯心而已。
                 回回回
                 离婚?白轻云从没想过自己会等到这种结果。
                 她该以歇斯底里来表现自己的失败吗?其实展太太这个头衔对她来说,并无任何意义。
                 这几年来,她形单影只进出公寓,显少往来的邻居都喊她一声展小姐,只因这公寓的雕花铁门上挂了木牌写展寓。
                 是那位站在他身边灿笑,与他相拥的女子吗?那是未来的展太太吗?
                 男人总该有一股动力驱使他燃起单身的欲望吧!
                 她一直是个失败的妻子,他去国多年,从不曾温馨的探望,回想早年的相恋,似乎总是他付出的多。
                 白轻云点燃香精薰香灯,慢慢让自己沁在整室的佛手柑香味中,思绪慢慢净空。
                 突然,他的容颜飘上脑海。一愕,若有所思,自然会产生幻觉。
                 但不该如此清晰!
                 他们聚少离多,他的身影应该模糊才对!
                 难道……
                 怎么可能?这怎麽可能,
                 叮当!清脆的电钤声响起。
                 白轻云站起身,打开门。
                 「假日又窝在家里,你快变成老太婆了。」朱筱优大剌剌的用手肘推开门,两手提满了超市塑胶袋。
                 白轻云关上门,跟随她进屋。
                 「瞧我多好心,怕你饿著,买了火锅料打牙祭。」她将塑胶袋放在茶几上,拿起茶几下的报纸一一铺陈,再来是微波炉,动作之熟稔彷佛在自个儿家一样自在。
                 拿了锅子,倒了汤头,嗯深呼吸,好香哦!她爱死这家火锅店就是因为这香浓的汤汁,尤其没有吃完时,当成汤头熬粥更是人间美味。她感动得几乎泪涕纵横。
                 啤酒、白饭、芝麻酱,加上一锅好料,一应俱全,火锅咕噜噜的滚沸。
                 「开动!」朱筱优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好半晌,她终於发现只有一双筷子殷勤的飞舞,她的视线离开火锅,看见白轻云一脸若有所思。
                 「老天!你又在想哪位病人的病历吗?这次是什么?自闭儿还是行为偏差?」
                 白轻云目前是实习心理谘绚人员,沉默的她适合当个聆听者,更是百分之百的心灵垃圾桶,可以专心的听人倾吐不悦,有条不紊的思绪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案主的问题症结。
                 「心理谘询和精神科医生不同,案主只是来谘询,不是来就医,不叫病历,只能称为个案。」
                 「好!那请问白轻云小姐,你在想什么个案?」
                 「我在试图分析自己的心理。」
                 朱筱优瞪大眼。早在认识这位常出入医院的气质美女开始,她就断定上帝是不公平的,心脏和人类一样偏,所以才会有偏心这个名词产生。可是现在……分析自己的心理?要是自己能够了解自己的心理,那罗宾威廉斯为什麽还要籍由麦克戴蒙来走出过往?
                 「轻云,你遇到什麽瓶颈?」
                 「我的决策矩阵告诉我,和他离婚最好的结果是我们各自寻得最爱,最坏的结果是他幸福,我却发现自己爱上他。和他维持婚姻关系,最坏的结果是形同陌生人,他在外另筑金巢之类的,最好的结果是破镜重圆。」
                 朱筱忧明白当轻云自言自语时不需要旁人给予回应,只要倾听即可。可是她惊讶的是,结婚?白轻云结过婚?那她老哥怎么办?她老哥老早就被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给迷到不知今夕是何夕,却老慑於她的淡然不敢放手去追,结果……寡妇死了儿子,这下子没指望了!
                 她这个做妹妹的除了一掬同情之泪外,最重要的事是探听白轻云的亲亲枕边人是谁!
                 认识她这两年来,怎么从来没听过、没见过她的丈夫,这保密工夫非常人可匹敌,尤其她还常来轻云家。
                 「权衡了利益得失,我还是不明白。筱忧,你可以告诉我吗?」
                 什么?!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朱筱忧根本没注意听她在自言自谙什么,只好顺著她的话尾说:「你要我告诉你什么答案?」
                 「我很矛盾。我好像染上恋物癖,可是又不像,因为我不需要时时刻刻靠他来获得安心和满足的感觉。」
                 「恋物癖?」这是什么形容词?朱筱忧很久以前就发现白轻云人如其名,她的思绪犹如天上白云一般百变,总是教人摸不清,现在造诣更深了,连话都开始带著仙气,带箸天机不可泄漏的神秘。
                 「你可以注意听我问一个问题吗?」
                 白轻云飘然的眼神落定,带著专注。
                 「你爱他吗?当初为什么答应嫁给他?把手放在他的手里,在众人面前宣读誓言,你那时候脑袋里想什么?只要回答我这三个问题就好。」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当时很爱我。当初答应嫁给他是因为酒後乱性,他坚持要负责,所以——」
                 「所以你就呆呆的让他握著你的手,走进礼堂,乖乖的宣读誓言?这又不是朗诵存在主义,就算上帝不存在,可是你的心呢?你到底想什么?」
                 「我……他说,不管经过多久都会注视著我。」奇怪,为什么眼眶热热的?这只是一句普通的话,甚至算不上是甜言蜜语。
                 未被忧沉默半晌,「你爱上他了,你知道吗?」
                 「爱?」泪水决堤,白轻云轻轻抚上湿冷的脸颊,原来她也会哭,为情吗?
                 「对,就是爱!所以你才能体会他话中所含的深意。不管经过多久都会注视著你,代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眷龙。如果他内敛,这样的话不意外;如果他热情却没有在那个场合说爱,你明白那含意不是吗?」
                 是的,读哲学系的人多少都听过兰德对自我利益的观点。他曾来旁听过几次课。
                 可是她不认为这么枯燥的课程会吸引他的注意,因为他显得漫不经心,所以她也不认为他对教授建议阅读的课外书籍会产生兴趣。
                 「我发誓,我以我的性命及对性命的热爱发誓,我绝不会为了另外一个人而活,也不会要求另一个人为我而活。这是兰德说的。而我,却曾经骂他以爱为名想操控我的生活!」说著,白轻云泪流满面,宛如孩童,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看惯她的优雅,朱筱忧被急转而下的情节吓得手足无措。「你别哭!别哭。」老天,她只会一句节哀顺变,可是现在派不上用场。「事情没有这么糟,现在知道还不晚嘛!」
                 「可是……可是……」白轻云哭得凄惨,声音断续,不停的哽咽。
                 「有话慢慢说!先喝杯水。」朱筱忧拿起玻璃杯,递给她。
                 白轻云啜了一口,仍不时的抽噎。
                 美女就是得天独厚,哭得凄怜却只有眼眶红涩,偏偏经过泪水冲刷过的眼眸可拧出水似的汪汪如潭。唉!
                 「美丽的女人,街上随便一抓就一把,可是你有一种属於自己的轻灵气质,就算你老公想要和你离婚,你只要流流泪,半敛眉,哪个男人不回头!」
                 「真的吗?」白轻云捉住她的衣袖。
                 看她如此激动,朱波忧不得不问,「你老公真要和你离婚?」
                 「他……打电话……说的……」
                 「考虑我哥哥如何?」
                 「我不是跟你在开玩笑。」
                 「我也不是啊!」朱筱忧低语。老哥,我可是仁至义尽了。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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