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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江山万里醉清风-第92章

小说: 江山万里醉清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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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司徒雁竟是醒过来了!沈醉心里先是有些兴奋,因为他即刻想到司徒雁目前是跟在轩辕哀身边的,他若是醒了,岂非意味着他们多出了一个十分有用的帮手?但随即又一想,不对啊,即使司徒雁醒了,他怎么会冒冒失失的闯到白狼帐里来表露身份?即使他信得过白狼,难道他也信得过自己?

怀着这样的疑问,沈醉盯着司徒雁看了半晌,司徒雁感受到他疑惑的眼神,不禁冷哼一声,“你叫沈醉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月前我就完全恢复了记忆,这些年来你来过幻洲五趟,可笑每次来都要跟风儿起争执。不过看在你多年来对我朝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不敬之罪了。”

沈醉差点一口喷出来,这个司徒雁可真会端架子!而且他说自己一个月前就醒了又是怎么回事?

司徒雁没再理会沈醉,转头厉声对白狼道,“风儿人呢?”

白狼屏息凝神,“主人在附近,大将军有什么吩咐?”

“我要见他!”司徒雁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顿时在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这——,”白狼犹豫着道,“只怕有些不方便,轩辕哀现在正四处搜查——”

话音未落就被司徒雁截住话头,“你去想办法。我一定要见到他。”白狼深吸一口气,“是!”

司徒雁继续问道,“你可知罪?”

白狼闻言猛的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了,“是!白狼辜负了大将军的嘱托。请大将军责罚。”

“当然要责罚!”司徒雁怒道,“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畜生!当初我在荒漠里是如何辛苦经营地,都被你们给败光了!我早就提醒过你,为人辅者要纠人错,风儿乱来你也跟着乱来?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你有没有真正尽到过辅弼的责任?”

“没有!”白狼答的飞快。

“很好,你虽然做地很差,但还算有自知之明。那我问你,你可知道你错在哪儿?”

白狼顿了顿才道,“纵容主人违背大将军的教诲。”

司徒雁缓缓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满意地表情,“你还记得我对你们的教诲?”

“时刻不敢忘记。”白狼额上渗出了冷汗。

此时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沈醉忍不住了,虽说这些年来他也看不惯白狼的很多作为。可是论到辅助司徒风,论到对司徒军的忠心,白狼怎么也称不上失职吧。司徒雁这样咄咄逼人,简直是蛮不讲理。沈醉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会怕眼前这个忽然冒出来作威作福地糟老头子。心里不屑,嘴角就翘了起来。只是看在司徒雁有特殊的身份,不便在白狼面前发作而已。“大将军,您休息了这么多年,又怎么知道我们做的事是对是错,冒了多少风险,有多少收获,白狼有错,我也认为他有错,可是您真的都看清来龙去脉了?还有,我现在能不能起来说话?”

原来,白狼一直扯着沈醉不让他站起来,沈醉此时不耐烦了,也不等司徒雁说可以,忽的就自己站起来,还用无所谓的态度拍了拍袍子。

司徒雁冷笑一声,“怎么,你要为他打抱不平?这是我们的家事,来轮不到外人插嘴。我知道风儿收了你做心腹,不过很显然,他连手下都调教不好。”

沈醉心中悚然一惊,这司徒雁坐下来以后,说出的话句句针锋相对、似乎这些年来他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似地,联想到他所说的一个月前就恢复了记忆,看来一个月来,司徒雁并没有闲着!他居然说出自己是司徒风的心腹这样地话,看来他不惮在自己面前表露身份,因为是早有准备的。想到这里,沈醉不得不仔细打量起司徒雁来,这位前朝地边关大将军看来并非浪得虚名。

果然,司徒雁直接开始指点沈醉,“我和风儿见面,你也要在场,还有你地头发怎么回事?身为司徒军的将官,蓬头垢面地成何体统?!”

这下可把沈醉给气坏了,立刻反驳道,“这是天生的!”

但是司徒雁已不再看他,拂袖起身之后,径直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三日之内,你,风儿还有这个沈醉,都要来见我。”

转眼间,司徒雁已经走了出去。剩下沈醉目瞪口呆的望着瞬间消失的背影,白狼还单膝跪在地上。

“起来吧。”沈醉瞥了他一眼,“就算是司徒风的叔叔你也不用这么害怕吧?”

“不是害怕是尊敬。”白狼站起来冷冷道,“你懂什么。”

“我们真要冒险出营去找司徒风?”沈醉提醒白狼,“上次就差点被搜山的人逮到,若是走漏了消息,轩辕哀能把我们一网打尽。”

“一定要去。”白狼的口气不容置疑,“这是大将军的命令。”

沈醉皱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司徒雁这一出山,还不知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究竟是祸是福也未可知,但有一点他已经看出来了,司徒雁拥有如此高的威望,连白狼在他面前都只能战战兢兢,以后自己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第七部 茫茫何所似 十一 训诫

   自从司徒雁前来教训过白狼和沈醉之后,白狼立刻着手开始安排三人前去和司徒风会合之事,但是他们要一起离开大营,还不能让轩辕哀注意到,这谈何容易。

沈醉和白狼住在自己的营帐中,周围也是由自己手下的兄弟戍卫,造假还相对简单些。但是司徒雁住在轩辕哀的大帐附近,每日里都要在轩辕哀眼皮底下进进出出,虽然由于他的痴呆,很多人不太注意他,可轩辕哀这等心细如发的人,周围一有风吹草动,必然会有所警觉。沈醉不明白司徒雁为何一定要白狼安排这次会面,跟虎口拔牙有何区别。

但是白狼仍然不顾一切的办到了,“司徒雁”趁着夜色回到轩辕哀的营帐闷头大睡,但那并非司徒雁本人,而是白狼找来的替身,如果被轩辕哀发现,就是一场大祸。而真正的司徒雁和他们一起离开了大营。此刻沈醉心里只有一种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司徒风为了安全起见,此时住在一处废弃的山庄里,那里的原主人已经携财物出逃,山庄的位置很隐蔽,最重要的是占地极大,一座座房屋都已废弃,易躲难搜。

白狼只带了两个手下一起来,到得山庄之后,司徒雁让沈醉和白狼在外面等着,他要先和司徒风见面。

苍茫的夜色下,沈醉抬头看了看漫天的繁星,想起离开皇都时,司徒风跟他所说的话,司徒风说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了,敌非敌友非友,在一个尴尬的情势下支撑着。沈醉不禁有些期望。或许,司徒雁的到来是个转机也说不定。与此同时,屋内的司徒雁已经就座。而司徒风正垂首站在自己皇叔身边。接到白狼消息地瞬间,司徒风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司徒雁能够清醒过来,并且用尽了一切手段,可仍然无法奏效。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在这样一个复杂的时刻,司徒雁恢复了记忆。进屋之后。司徒雁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司徒风一眼,司徒风想主动说话但却被司徒雁可怕地气势给震住了,于是耐心等待着司徒雁先开口。

司徒雁显然在考虑究竟该怎么开口,最后缓缓站了起来,望着自己一手拉扯大、被寄予无限厚望的侄子,司徒雁抬手拍了拍司徒风地肩膀。

司徒风周身一震,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皇叔在学堂里亲自教他剑法的那段时光。那时司徒雁为了表示对他的鼓励,也是经常会拍拍他的肩膀。

“皇叔!”司徒风有些激动的喊了一声,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直接挨了一巴掌。

“这些年来你总算还记得自己是谁。该做些什么。”司徒雁闭上眼。“本来想直接废了你,看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算了。”

捂着被打到的脸颊,司徒风站在那儿呆住了,久久没回过神来。“皇,皇叔!”

司徒雁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怒气,“你知不知道轩辕哀到底是什么人?”

“他,他是轩辕旦的独子。”司徒风心里一沉。

果然司徒雁紧接着一句话把司徒风羞的抬不起头来,“那你怎么会在他床上!”

糟了,司徒风这才想起来,有一次司徒雁曾经进入过轩辕哀的内帐,而自己当时正被轩辕哀软禁,更糟的是,司徒雁进来时轩辕哀正搂着自己逼迫喝药,并且没戴面具!

司徒风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从足底直冲向头顶,脸上反而一片苍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差点没站稳。

“……”说不出话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地面。

“造孽!我们司徒氏到底造了什么孽!到如今剩了你和轩辕哀两个孽种!你父皇母后在天有灵,我要怎么跟他们交代!”司徒雁把袖子一甩,“你自己说!”

“我没有,没有——”司徒风支吾着。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没有?我问你,你多大了?”

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二十有三。”

“我早就跟你说过,十八成家,此后立业,你都当耳边风了?现在你本该娶了的妻子在哪儿?孩子又在哪

“还,还没。”司徒风结巴着回答。

“为什么还没有?”司徒雁冷笑着追问。

“只因轩辕氏这些年追逼的甚紧,侄儿无力分心——”

“喝酒弹琴你就乐此不疲、余力绵绵不绝,娶妻生子就无力分心?”司徒雁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地道,“当年宫中也是男风盛行,我跟皇兄说过此亡国之兆,不可不防,没想到出了皇宫,我们司徒氏的子孙还是不知自爱。”

司徒风耷拉着脑袋,无颜以对,司徒雁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一个月前就已清醒,但是直到现在才来找你?”司徒风摇头。

“哼,因为我在看轩辕哀地所作所为,我看他比你有脑子,除了对西燕人地做法我不赞成,其他的没什么不好,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再来见你,就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言下之意,司徒雁对司徒风已经十分失望,竟是把希望寄托到了轩辕哀身上,司徒风闻言倒并未大惊失色,只是平静地对司徒雁道,“如果皇叔觉得风儿无能不堪重任,就任凭皇叔处置,风儿绝无怨言。”

“好一个绝无怨言,真是养你何用。”司徒雁不怒反笑,“那好,你现在也不用躲在这种地方了,收拾一下行李跟我回大营。”

“现在回大营?”司徒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任凭我处置吗?那我就如你所愿!你也不用再为了复兴大计费心费力,全都交给轩辕哀。你也不要在他背后捣鬼,今后做个混吃混喝的无能王爷岂非最称你的心意?”

“可是,轩辕哀他!”司徒风背上冷汗直冒。顿了顿忽然意识到司徒雁这番话完全是气话,司徒风忙单膝跪地。朗声道,“皇叔,风儿知错!家国未平,风儿不该有负皇叔的厚望,说出丧气话来。今后再也不会有此类事情发生!”

“哼,”司徒雁这才感到一丝安慰,“这还像点话,不过轩辕哀那里,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司徒风于是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想法跟司徒雁说了,司徒雁听的直皱眉,“轩辕诚说到底是我们地仇敌,这些你想过没有?”

“都想过了,”司徒风垂首道。“联合轩辕军只是为了打击西燕人,至于大营,我一直主张用暗处的行动对付轩辕哀。可以不伤到我们地元气但又能把轩辕哀拉下来。这也是我答应轩辕诚进行合作的原因之一,我相信轩辕诚所说非虚——”

“也就是说。大营里有轩辕氏的奸细。”司徒雁瞪了司徒风一眼。“这也值得高兴?别忘了奸细能对付轩辕哀,就一样能给大军捣乱!”

“是。”司徒风肃然道,“但是我想,轩辕哀精明过人,轩辕诚的人一旦有所行动,他也不太可能束手待毙,若是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岂非两全其美?既夺回了大营,又拔除了轩辕诚安插的内奸。”

“不行!”司徒雁毅然道,“轩辕哀不能死!以前旦儿投降了轩辕氏,我才说他们不再是司徒家地人,轩辕哀既然回来了,我就有义务保护他,你也一样!”

“可是,轩辕哀他一心与我为敌——”

“他有要杀死你吗?他若要杀你,之前岂非易如反掌?”司徒雁反驳道,“都是一家人,为何要闹到不共戴天?他究竟想要什么?权?钱?给他想要的,你们联手作一出戏给轩辕诚看,这才是上策!”

司徒风闻言大震,司徒雁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没有任何可行性,他怎知轩辕哀的心思是如此的肮脏,根本不可能跟自己联手。

“轩辕哀他,他,”司徒风咬牙,想着要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司徒雁,如果司徒雁执着于跟轩辕哀的联手而完全不了解轩辕哀对自己真正的用意,那是很危险的。清了清嗓子,司徒风哭笑不得的想,为什么我要把那些令人羞耻地前因后果、原原本本都说出来呢?可是,司徒雁岂是容易被说服的主,不告诉他整个的实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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