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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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你来了。”他踏过门槛便说。
“是啊,顺道来接你。”秦玉麟瞧着他,发现这人打扮起来,也算是端正俊俏的一枚美男子。
听他这么说,顾远樟更是笑,走到他跟前说:“见到你真高兴。”
“……”秦玉麟听了这话只想吐槽他,不过倒是没往外说,“没有什么了吧,能走啦?”
“嗯,能走。咱们回去吧。”顾远樟牵着他的手说。
“那就走吧。”秦玉麟说。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多余的那辆马车跟在后面。
“今天读书读得怎么样?”秦玉麟在车上问他说。
“还不错的。”顾远樟淡然说:“子蕴先生很好,学识渊博,待人和气,写的字也十分漂亮。”拉拉杂杂,说了一些课堂上的东西。
秦玉麟对这些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他说:“那就好,你看着读吧,说不定有些用处。”
“嗯。夫人的铺子怎么样?”他问说。
“很好。”秦玉麟想了想,将今天的成果告诉他。心情显得不错。
“他去找你了吗?”顾远樟说,弄不懂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他听秦玉麟说过那是以前的事,又听他说过那不是他写的,总没个定论。
“还不是为了庄子的事情。”秦玉麟瞥了他一眼,“你心里也不必想些有的没有的。”他略微不自在地咳了声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人。”
一是因为,他不可能再去找一个男人来压自己,二是因为,他也更不可能去压一个男人。
“我知道了。”顾远樟低眉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来。两人牵着手,没再说话。
各忙各业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店铺开张那一日。店铺的名字叫做金鳞阁,取一条盘着的金龙做标记。秦玉麟说这是个招财的名字,于是就用了,反正云隐国没有龙这样吉祥物。
铺子里的衣服主要供应给内宅的夫人们,风格是多姿多彩的。考虑到自己身份不适合,秦玉麟放弃了男装这一块,免得以后被人诟病不检点,抛头露面什么的。
开张的日子尤其忙碌,秦玉麟没有请谁过来观礼。只不过顾远樟告了一天假,天没亮就跟着他来了。可他本身帮不了忙,闲暇的空隙里,秦玉麟在小客厅里对他说:“多你一个,我还要赔个小厮伺候你,你还真不如不来。”
说得顾远樟脸红耳赤,羞愧不已,这时秦玉麟才说:“跟你开开玩笑呢,你脸红个什么?”
“因为觉得夫人说得也对,我还真不如不来。”顾远樟说。
“真的这么想?”前边有几个掌柜的顾着,秦玉麟干脆坐下来喝杯茶,逗逗顾远樟,他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多少个白天没见我了?就不想了?”
裙地下有只尖尖的小脚,撩着他的大腿根,他笑出来,“你个没羞没躁的……”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呢。
“说我呀?”秦玉麟瞧着他,已经把脚尖收回去,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儿。
“嗯。”顾远樟说,每当秦玉麟有兴致撩拨他的时候,那是真的招架不住。要出事儿的,在家中屋子里就算了,在外面可怎么好。
“那就算了。”秦玉麟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顾远樟握了握手,转过脸面向着他,眼睛合在一块……一会儿两人就亲上了。中间隔着一张小茶几子,却不妨碍口唇的交接。
“你过来。”亲了一会儿,顾远樟说。
“过来怎么样?”秦玉麟坐着不动说。
“过来啊……”顾远樟又叫说,嘴唇亲还在他唇上。
“不去,我要去忙。”他就是不过去。
“等会儿再去。”亲够了就让走。
“不,我这就走。”
顾远樟咬咬他的唇瓣,小声说:”恨你。”
“啵……”秦玉麟亲了亲他,起身施施然地走了。
顾远樟舔舔嘴唇,恨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一天下来,开张第一天的成绩并不算好,没有达到秦玉麟的理想。原因在于,上街买成衣的内宅夫人毕竟少数。二是价格的原因,他们定价高于普遍价格,能出得起这个价钱的,不是富家就是官家。然而这些人家家里,哪个没有专属的裁缝伺候着,也根本不必上街采买。
不过,这不代表成衣没得做,秦玉麟并不着急。过了两天之后,他开始拜访陵州城里排的上名号的贵夫人,一共送出去百来套金麟阁的夏装。那些喜爱在小圈子里交际的,他越是送得多。他打的就是这些活动招牌的主意,在交际的间隙里,不着痕迹地灌输着几条概念,一个是独特,一个是专属,一个是档次。等时日到了,成效总会有的。
有夫人问他说:“你是一个夫人,而你的丈夫却同意你出门做生意?”他们的语气里,有不赞同,也有新奇,大概是羡慕他的自由。
秦玉麟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就当我是个奇葩。”
本城的官家夫人说:“你是个奇葩,你的店是个奇店。”
一个月后,金麟阁在陵州城的贵夫人们的圈子里生根扎地,每日有稳定的进项。紧接着秦玉麟开了另一家分店。那里离顾家更近,他几乎天天蹲守,偶尔才会去主店走走。
这倒不是他的理想生活,等两家店做起来了,他还是会甩手去做别的事情。
进入初夏,金麟阁的生意如日中天,秦玉麟将手上的事务交给掌柜的。自己抽空回了一趟秦家。
秦爹见到儿子很高兴,但是看他一个人回来,只带个侍婢就没了。心里惶然,可不是怎么了吧?
“儿呀?怎么一个人回来啦?远樟呢?他怎么不随你一道?”他将儿子迎进屋里说。
“他去读书了,我趁这会儿有空,回来看看您二位。”秦玉麟指着让人抬进来的箱子说:“这回什么都没带,就弄了一箱子衣服。”前几天有了回家的想法,马上叫人赶出来了。
“你真有心思,还张罗这个。”秦爹说,打开箱子看看,瞧见了个最近常常打眼的图案,“咦,这图……”
“熟悉吗?这是金麟阁的衣服。”秦玉麟说着就笑了,“您还没去过我那边吧,我将铺子改了做成衣店啦。”
“这……”秦爹愣愣说:“原来那家贵死人不偿命的铺子是咱家的啊?”他倒不是没听说过这家店,啧啧,还说改天去整两件呢,“这倒好,你给我送上门来了。”
不过,秦爹虎着脸说:“外面说的跑出去做生意的小夫人就是你?”
“是我,爹爹你有意见?”秦玉麟看了看他,笑笑说。
“我怎么会有意见!我最有意见的就是别人对你有意见!”秦爹对他说:“你以为规矩都是假的,别以为远樟纵着你,你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虽说顾老货不管你的闲事,但真的出格了,谁都治得了你!”
“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做点小生意,不妨碍谁。”秦玉麟说。
“哪是你说了这么简单,你现在可还是天天出门?”秦爹望了望儿子,高兴他是个能干的,又愁他是个不省心的!
“是啊,能不出吗?待家里闷。”秦玉麟说。
“闷也得待,我看你那店现在好好地,你也放心了,赶紧收收心回家待着。”秦爹说:“最好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外孙!”
“您就等着吧。”秦玉麟说,结婚四个多月了,天天做天天做,要怀早怀了。
“你什么意思?”秦爹狐疑地虚了虚四周,小声说:“是你不行,还是你男人不行?”
“咳……”秦玉麟呛茶了,胸口说:“都行,没谁不行。”
“那你还不乐意什么,赶紧生啊!”秦爹说,小年轻就是,矫情。
“算了,不跟你说这事儿。”秦玉麟把话题转到顾远樟身上,他最近有事读书又是认亲的,秦爹保准爱听,反正呢,不说什么大胖孙子就好。
两人东拉西扯说了一早上,秦爹留他吃午饭,等出门的秦父秦哥回来见见。秦爹没敢把秦玉麟在外面做生意的事往外说,更让秦玉麟别提起来。
等秦玉麟出门的时候,他拉着人吩咐:“你给我乖乖的,听爹的话,别再往外跑了,啊?”还说了句:“远樟和他爹的外家关系好,是好事情,你这做外孙媳妇儿的,也要做好些。”
秦玉麟自是不敢说,该得罪的早得罪了。郑老爷他是不知道,反正陈敬是不喜欢他的,当然,他也不喜欢陈敬就是。总之啊,长辈还是秦爹这种的好,秦玉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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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五千字的粗长君,然后周日可能不更新
☆、32·宴无好宴
秦玉麟从秦爹那里出来;直接就回了顾家;是以比顾远樟回来得早。一进门他瞧见,紫竹满脸不是那么舒畅;没有平时的笑脸了,他问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您可回来啦?”紫竹见着主子,心神稍定,瞧秦玉麟看着他;他把刚才那小婢子的话学给他听,“您不知道;刚才那边来了个小婢子;说是要请夫人和姑爷晚上过去吃饭。可是态度着实气死人,说什么大少夫人抬举咱们,别给脸不要。”这都什么事儿,请就请了,还非得说得那么不中听,那还不如像以前那样,不管这边的事。
“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好怕的。”秦玉麟还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许久不作祟的顾家人。
“可是那人也太不尊重了,奴婢觉得,他们压根没安好心。”紫竹说,心里还记得那小婢子的厌恶嘴脸。
“自然是的,能有好心才怪。”秦玉麟不甚在意地说,“别想了,着人去打水,我先洗个澡。”刚回来满身不对劲,眼见夏天就要到了,是他最不喜欢的季节。
“好,奴婢这就去。”紫竹咒了咒那小婢子,领命去了。
等顾远樟回来,秦玉麟还在澡间里,紫竹便又把原话与他说了一遍,最后说:“所以姑爷啊,您要当心他们使坏,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怎么会虐待他们姑爷呢,刚开始的时候,瞧着真真可怜呐。
“我知道了。”顾远樟当下也没有说什么,等着秦玉麟出来了,他才说话:”夫人。”一整天没见他,想他得紧呢。
“哦,刚回来?紫竹跟你说了吗?有什么想法?”秦玉麟说着,坐到梳妆台前,让紫竹给他绞发。
“没有什么想法……挺可笑的。”顾远樟苦涩地笑了笑说:“我十几年,没有与他们同桌吃过一顿饭。也没有见过父亲。”
“那种人,见不见也罢。”秦玉麟瞧着镜子里他的身影,问他说:“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你呢,你去吗?”顾远樟朝着他的方向转过来,把手放在桌上面。
“我?都可以啊,不放就去看看咯,看他们耍什么把戏。”他说。
“嗯,那我也跟着你去。”顾远樟说。
那来请顾远樟和秦玉麟的小婢子,其实是大嫂李氏身边的贴身侍婢。本来这种跑腿的差事,可以唤个门外的二等侍婢去做就可以了,奈何李氏执意要他亲自去请,还要好声好气,请不来为他是问。
这等没有好处的活计,搁谁谁乐意啊。是以他说话有些不过脑子。不过好歹没把李氏的计划打乱。
可顾夫人知道这件事以后,态度不是那么高兴,对李氏说:“老大媳妇,你这是做什么呀?”
李氏早就知道顾夫人会是这么个反应,连忙软声解释说:“爹爹莫气,且听我慢慢讲来。这是件好事,不是件坏事。”
“哦?”不但顾夫人好奇,二嫂姚氏和三嫂杨氏也伸长了耳朵,且听听这是件什么样的好事?
“爹爹有所不知,那泼货前阵子弄了一间小铺面,卖的是衣服,您别看铺面小气,近来听说他很是赚了不少钱!”李氏压低声音,在顾夫人耳边说:“您更不知道,现在整个陵州城的贵夫人那,都穿他卖的衣服。您想想看,这中间的利润有多少?”
听了这话,二嫂姚氏不甘寂寞地表示他也知道点儿,说:“金麟阁嘛,我知道,那些有钱没地方花的贵夫人都捧这个名牌,还说什么,穿不起金麟阁的衣服,就别说自个是贵夫人。”
眼睛一骨碌,他又说:“哎呀,您说这个老四媳妇,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要说陵州城里排得上号的贵夫人,咱们爹爹不是前二也是前三,官家夫人下来就是了。可被他这么一整,说得好似咱们爹爹不是个人物似得。”
三嫂杨氏一听,大嫂二嫂均拍了马屁,他不开口怎么行,也就说:“是啊,一家人不比外面的亲近吗,他偏生上赶着给被人送。眼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爹爹。”
“是,他眼里是没有咱们,不过咱们也理解,毕竟与他有点小误会。不过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如今关系到顾家存亡兴衰,他们也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今儿个请他们夫妻来呀,就是要好好化解化解这件事情。再商讨商讨生意的事。”李氏笑得和气说:“咱们家呀,虽然没做过成衣生意,不过四弟媳妇既然为顾家开了这个好头,那咱们也领他的情,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呢?说不定把这行生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