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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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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的上海,如果能查到她当时预定的酒店,就极有可能找到第一案发现场。"
  李易尘思忖了片刻,看向虞伊研,"你曾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收到一封恐吓信?"
  "是。"
  "东西在哪?"
  "在我家里。"虞伊研应答如流,没有一丝慌乱。
  "走,去你家。"李易尘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警车的声音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尽管是半夜,也有些人跑过来一看究竟。李易尘先下了楼,尉柏言和虞伊研并肩走在后面。走到门洞口时,王淑贞拄着拐杖走过来。
  “警察同志,别抓小默啊,小默是个好孩子,她是不可能杀人的。”王淑贞拽着李易尘的袖子,手有些颤抖。
  “老奶奶,我们……”李易尘看着她,正要说些什么。
  “王奶奶,他们不是来抓我的,我只是报案人。”虞伊研快走了几步,抚上老人褶皱的手。
  老人笑了,满是皱纹的脸上笑纹依旧明显,“那我就放心了,小默啊,你一定要好好协助警察抓到坏人啊。”
  “王奶奶,您放心,我会的。”虞伊研莞尔一笑,心头却酸酸的。
  老人反手拍了拍虞伊研的手背,虞伊研慢慢松开手,渐渐走远。老人嘴上说放心,却一直在原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拍摄现场

  一行人来到虞伊研家,天都已经亮了。虞伊研一开了门,李易尘就第一个走了进去,紧随其后的是厉沉、马素,三人分头寻找着线索。李易尘走到卧室时,低头看到了脚下的血迹,“谢云倪!”
  几个人走进卧室的时候,李易尘正蹲在地上看着血迹。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从虞伊研身边走过去,虞伊研打量着这个叫谢云倪的女人。她的面容虽称不上惊艳,却也算得上漂亮。但她却并不是一个精于打扮的女人,一身灰色运动装,梳着简单的马尾。她走到李易尘身边,递给他棉签和手套。
  李易尘站起身,手指指向那片血迹,眸光冰冷地看着虞伊研,“这是什么?”
  “李警官先看看这个,再问也不迟。”虞伊研将怀中的盒子递了过去。
  李易尘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接过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张卡片和一张黑白照片,两件东西中间有一抹红色,是血迹。
  “当时照片背面有一片血迹,这就是为什么当时我想要和您握手,却又把手收了回来。”虞伊研顿了顿,“因为我手上有血。”
  李易尘翻过照片,背面的确有一片血迹,血迹中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
  “死者死于夜里十二点左右,如果真如你所说,你在凌晨三点半左右收到了这个盒子,血液早已凝固,怎么可能粘在你手上?”李易尘不是第一年做警察,他的敏感度很高。正如此刻,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过镇定,必然有所隐瞒。
  “抗凝剂。”尉柏言不知何时已经带好了手套,他走过去抽过李易尘手中的照片,“如此就可以延缓血液凝固。”
  李易尘沉默了一会,像是思考也似是认可了。片刻后,他又拿出那张卡片,皱了皱眉,看向虞伊研,“你叫S。Y?”
  “恩,是我英文名Shirley的缩写。”虞伊研靠在墙上,双眼空洞无神。
  李易尘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尉柏言抢先了一步。
  “Amenta。”尉柏言的声音很小,像是思考过后的自言自语。
  “什么?”李易尘没听清。
  “这不是个图案,是古埃及的符号——Amenta。表现了阴间或死亡陆地,最初意味着太阳落下的地平线。后来成为尼罗河西岸的符号,在那里太阳落下也是埃及人传说上埋葬死者的地方。”尉柏言说完,顿了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看了眼窗帘,“拉上窗帘!”
  所有人都愣住了,倒是李易尘反应的快,目光投到人群中,“小周,按他说的做。”
  虞伊研循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便看见一个男人向窗户的方向走去。同样身着警装,这个叫小周的男人却完全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即便穿着正装,也掩饰不住他眉宇间的稚气。
  他拉上了窗帘,屋内瞬间暗了下来。尉柏言将照片翻过来,照片的正面出现两排“乱码”。
  “密码?”黑暗中李易尘先开了口。
  “恩。”尉柏言的语气沉稳冰冷,“这只是一部分,凶手想传达的信息还没有表达完。还会有人为此丧命,这只是个开始。”
  李易尘的表情极为冷峻,凌冽的双眸盯着尉柏言手中的照片。手机铃声就在这时闯入所有人渴望安静的耳朵。
  李易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机械般的接起电话,“说。”
  某一刻,他双眼骤然睁大,随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挂了电话,他漆黑的双眸在众人的注视中,再一次看向虞伊研,“城北发现尸体。厉沉!”
  “是。”只一句话,厉沉便懂了他的意思。下一刻,他已准备下楼。
  虞伊研静默的受着他怀疑的眼神,半晌后嘴角微微勾起,“身正不怕影子斜,李长官如果怀疑,
  我愿意与他们同去。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坏了局里的规矩?”
  “厉沉,带上她。”李易尘骤然收回目光,看向尉柏言,“既然她如此配合。”
  尉柏言没有任何回应,而是直接下了楼。李易尘是个会对正义誓死捍卫的人,就算是他犯了法,
  他也毫不怀疑李易尘会亲自把他锁进监狱。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做没必要的辩护。
  城北经过几年的修建,如今已是富人聚集的地方。治安向来很好,连失窃案都没发生过,更别提命案了。为了不引起群众恐慌,警方封锁了消息。
  警车停在其中一栋别墅前。虞伊研抬头看着眼前这栋纯白色的建筑,心中陡然一震。
  “虞小姐,走吧。”厉沉只粗略的瞟了她一眼,随后迈开长腿从她身旁走过。
  “在想什么?”尉柏言走到她身侧,极轻的耳语道。
  “似曾相识。”虞伊研丢下这句话,没多解释也跟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血腥味便扑鼻而来。与别墅外观极为不符,屋内的装饰更偏中式。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一脚甚至还摆了一个巨型盆栽加湿器。一侧的酒架上也没什么洋酒,倒多的是高档白酒。
  “都说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暗红色的短发上戴着花哨的鸭舌帽,一身破洞牛仔,配的是一双黑色白帮滑板鞋。立在酒架旁,一脸的不耐烦。
  “难道楼上死的不是你爸吗?我们只是要你配合,你这是什么态度?”马素终于忍无可忍,冲她吼道。
  “他早就不是我爸了!你们爱问谁问谁去,我没什么好配合的!你问我什么态度?我倒是要问问你们警察什么态度?信不信我告你!”女孩丝毫不惧马素的指责,反而指着马素的鼻子说得振振有词。
  “你!”
  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虞伊研一抬头便看见小周奔了下来。
  “小周,你这是怎么了……”
  “让开!让开!”小周打断虞伊研的话,径直从虞伊研和尉柏言中间挤了出去。
  “等会,我再回来跟你算账!”马素甩下这一句,也跟了出去。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刚才小周的脸色明显不对。
  “靠,有没有搞错!你第一天当警察?怎么吐成这样?有点出息行不行?”马素一边拍打小周的后背,一边嗔怪道。
  “咳咳……你自己去看!有种你自己去看!你要是安然无恙,我把姓倒着写!”小周用双手拄着膝盖,脸憋得通红。
  “你这是跟我杠上了?去就去!我真去了啊!”
  “赶紧去!赶紧去!别在这烦我吐!”随后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等等,我和你一起。”虞伊研拦住正要上楼的马素。
  “你确定?”马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局里的女刑警真正能受得了凶案现场的也没几个,更何况是让小周吐得死去活来的凶案现场。
  虞伊研没回他,而是径直上了楼。每走一步,血腥味就会浓郁很多。还差几个台阶到二楼的时候,血腥味已经呛的人有窒息的错觉。
  二楼只有两间大卧室。凶案现场是朝南的卧室。现在正是阳光晒进屋子的时候,温度的升高无疑给气味的蔓延提供了有利条件。虞伊研只是粗略的扫视了一周,就觉得头皮发麻,脊背生凉。
  这算是什么?拍摄现场?
  屋内摆放了齐全的摄影设备,且位置极为讲究。一张大圆床上躺了七八个chi luo……肢体残缺的男人。鲜血将雪白的床单染成了血红色,唯有床单的四角还有些许的白。与床相对的另一边,一个chi luo 的男人立在……不!是被钉在摄影机上!一动不动,更像是一个假人。但他脚下的一片血红分明是从他体内流出的鲜血。摄影机正对的那面墙上,是一个巨型的橱柜,橱柜下方的墙壁依然是一片难以忽略的血迹。
  虞伊研强忍住内心强烈的恶心感,朝屋内走去。走到摄影机正对的位置,她看清了橱窗里的事物……
  一个似乎在安详沉睡的女人,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却已是惨白一片。她身着一条漏肩白色绸缎长裙。长裙从腰部以下全部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厉沉看过来,“马素呢?我记得刚刚看到他来了。”
  “恩,的确。不过他也忍受不住,又下去了。”尉柏言走过去,“有什么发现?”
  “阉割做成蜡像,肢解,肢解。”厉沉的手指从摄影机指向床又指向墙壁,“不怪小周他们反应大,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遇见如此大的场面,我也很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这词用在这真的合适吗?虞伊研看向厉沉,眼底不无惊讶。
  “凶手如此费劲心机,也让我对这个案件充满了期待,希望真的有惊喜。”尉柏言转回身,开始细细打量屋内的每一个细节。
  疯子!都是疯子!
  “厉警官,我先到楼下等着。以免再为他们家草坪添点料。”虞伊研微弯了下腰,转身下了楼。正巧在楼梯中间遇见了正在上楼的小周和马素两人。
  “虞小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比我们两个警察待的时间还常!”小周看了眼身旁的马素。
  虞伊研淡然一笑,正准备开口,二楼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比较重口味,但小晟拍着胸脯担保,这绝对是全文最血腥的场面,没有之一。希望没有吓跑妹子们啊。。。。别走啊!不要走啊!我是小清新啊,真的不是重口味啊!各位!!!


☆、接二连三

  埃利奥特推开门,诺大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光亮。因为他开了门,整个屋子才有那么一条光亮。一身白色休闲服的男人蜷缩在地板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衫。
  埃利奥特开了灯,连忙跑过去扶起他。男人眼底两片淤青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干裂的嘴唇没有半分血色。
  埃利奥特扶他在床上躺好,给他盖好了被子,才忧心忡忡的开了口,“检验结果出来了,是新型复合毒品。”
  查尔斯双眼紧闭着,额头上有青筋暴起,手心早已已经握出了汗。
  半晌后他轻声的“恩”了一声。
  埃利奥特一拳打在墙壁上,“Fuck!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查尔斯从十几岁就开始吸烟,烟瘾说不上很大但每天总会抽个一包左右。第一次有戒烟的想法,是因为Shirley的一次皱眉。他记得有一次他见几个英国的大老板,几个人在一起吸烟,
  Shirley恰好也在。中途她说去洗手间,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后来他不放心去找她,在走廊里碰见她。才知道她是被烟呛的难受,眼睛都红红的。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叫心疼。只知道看着她难受,他心里闷得很。
  自那天起,他就再没在Shirley面前吸过烟,也禁止所有人在Shirley面前吸烟。Shirley鼻子很灵,早就知道他在私底下还有在吸烟。后来两个人熟络了些,Shirley就开始干预他背地里吸烟的事。查尔斯的脾气很暴躁,从小就没几个人敢管他。到了二十岁,他继承了父亲的“王朝”,就连他老爸管他都要注意语气。Shirley成了唯一一个敢跟他唱反调的人。但他却甘之如饴,甚至有的时候会故意在她面前拿出烟来,就想看她从他手里拽出烟的霸道劲。
  Shirley去了中国后,他还是忍不住偶尔吸个几根。后来就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控制烟瘾。直到前几天,他突然发现只要几个小时不抽烟,就会变得异常暴躁,有时候甚至会变得特别怕冷。他虽然从不吸毒,但也懂得这是怎么回事。不想他查尔斯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哥,你就这么相信Tom?他可是你身边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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