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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贵女女配求上位 心蕊-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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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久嫁与了庄将军,也常常回来看望咱们。再后来,老奴在夫人的安排下,嫁与了王府的管事,成了管事娘子,依旧在府里当差。

    直到过了几年,直王觉着待在建康日子久了难免无趣,便带了夫人一同出去散心,谁知道……谁知道不过是到了边塞,居然遇上了景皇子造反,还与西域死城的城主勾结,直王无奈,只好领兵前去,庄将军断后。老奴与夫人只能留在边塞大营等待直王回来,那时候,一日日的,夫人就像是在煎熬,可出于特殊的缘故,并不能返回建康。接着吕勉叛变,将直王的消息透露给了死城城主不说,甚至假传直王命令,劫持了夫人,那时候庄将军的夫人徐姐姐也与我们同游,便被一同劫持了。”

    屋内一下变得极为凝重,吕勉当时可是空着手回到建康的,并没有看到他劫持什么人。

    “我们被他带着亲信用马车装着,押回建康,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真是直王派来的人,直到遇上直王亲卫,路上发生了争斗,才知晓,这是个怎样的卑鄙小人!”老妪说着说着,面目一下变得十分狰狞,就像是恨不得将吕勉碎尸万段,吃其肉喝其血。

    “直王的亲兵本就受了伤,在遇上吕勉后,只来得及将其打伤,再灭其亲信,就重伤而死了,临死前,却把这个交给了老奴。”老妪用力捏了下手,让它不要那么颤抖,接着便从怀里珍惜的拿出了一个小包,递给了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将小包仔细打开,发现里头是一枚虎符,还有染血的一封信。

    皇帝不顾某些有心人炙热的眼神,沉重的拿过那枚虎符,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后又拿起那封信,用心的读着。然而,越读心越火,越看气越旺,最后更是转身来到案桌前,将桌上的笔架一扫而下,发出破碎的声音。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皇帝将信递给总管太监,他已经气得说不出来了,只做了个手势,让太监将信念了出来。

    信中说的很清楚,当年死城被围,直王本来会赢的,可吕勉贪生怕死,总觉得景皇子人多势重,便想着逃回建康,谁知道被直王发现,重责了一顿,所以心生怨愤,头脑一热,居然勾结上对方的细作,又搭上了死城城主,几人一布局,直王插翅也难飞了。如此,直王被困,城主又怕庄成前来营救,就让吕勉在军中散播谣言,说是庄成叛变,已经投靠景皇子,死城城主再放点假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最后,直王力排众议,给庄成发了消息,却被城主与吕勉的人,斩杀在了报信途中。

    援军最终没来。

    直王在军灭之前,还是发现了吕勉不知所踪,联系上下,再抓了几个吕勉的亲信,自然知晓了事情真相,一时悔恨交加。为了报仇,也为了保住庄成,他临死前写下这封信,交给了最得力的亲卫,让他交给还在边关大营的夫人,好在将来为国除害。

    可谁也没想到,这封信居然晚了那么多年,换了一个皇帝,才算真相大白。

    “那……那徐氏如何带着孩子去了徐府?”某位将军在沉寂之后,还是没有忍住问道。

    老妪喘了口气,眼光突然柔和起来,看向地上跪着的徐文彬,似悲凉又似怀念的说道:“夫人在大营不能回京的原因,就是夫人在游玩途中发现怀了身孕,直到直王出征,夫人因为忧虑过甚,早产了一个男孩。”

    这下连皇帝都傻了,直王的事情全吴国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可谁也不知道直王有后啊。

    “吕勉被袭,落荒而逃,他当时并不知道夫人有子。”老妪后怕的说道:“老奴将世子藏于车厢之内,吕勉粗心,还以为是徐姐姐的孩子,便逃过了一劫。之后徐姐姐将计就计,将孩子送去了徐府,谎称自己的孩子。”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姐夫,脑海里想的居然是,虽然孙简是赐姓王,不是真的孙家子弟,可他与姐姐成婚也算同姓成婚了,这日后可怎么办。

    “那直王夫人还有徐氏呢?”皇帝反过神来,赶紧问道。

    老妪提到此处,眼泪再次决堤,悲伤道:“夫人她……她因为是月子里就颠沛流离,情绪也不好,最后竟然血崩而亡了,而徐姐姐本就在那次打斗中受了伤,后又因庄将军含冤而死,深受打击,将小世子送与徐家后,不久也亡故了。”

    众人不论心里如何作想,表面上皆是唏嘘一番。

    “皇上,虽然吕勉已死,可还有一个人,知道此事,且还为了那恶人,隐瞒了许多了年,做下了许多令人不齿之事。”老妪还没等大家消化完,又抬起头,大声的说道。

    徐文彬跪在原地,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还微微晃了晃。 



97 第九十六章


   回禀皇上;殿外梁将军求见。”

    老妪还未说出此人姓名,外头一个唱名的小太监跑了进来回道。

    皇帝疑惑的看向徐文彬,陈右相的脸色似乎又难看的几分。

    “所谓何事?”皇帝想着这个将要出炉的妹夫,平日很少入宫,难免不解。

    “梁将军说;不负大长公主所托……”

    那小太监还没说完,徐文彬就闭着眼睛;忍痛的说道:“是微臣请梁将军来的,梅姑姑所说之人,梁将军应该已经带来了。”

    保守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陈右相,显然如今事态发展已经跟他们之前商议的完全不同。按照他们当初设计,只要压死了驸马就是庄成之子,那以后在朝堂上皇帝就会丢掉一只手臂,日后钳制他们保守派的力量也会大大减弱,大长公主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介女流,总不能上朝参政吧。

    然而,就在他们自以为是,满以为公主府已经陷入局中,无法扭转之时,却发现他们之前看到的听到的,好像都是别人特意透露在外,而非事情的本质。眼下,事情的发展已经给他们带来太多的震撼,此番梁将军前来,就更让他们有种不祥的预感。

    梁将军走在前面,身边是一位面目普通的女性亲卫,她看似搀扶着一位老妇,可懂武的人却看的清楚,她分明就是用巧劲困住那老妇,强制送入屋内。

    “末将梁翰真给皇上请安。”梁将军一进来目不斜视,跪地抱拳行了一礼。

    “梁爱卿,你这是……”皇上看见梁将军身后的老妇,眼睛眯了起来,其他人也许不认识,他却是认识的,当年姐姐改嫁,这老妇面上就让人不喜,若不是顾忌姐姐,他定找个借口将那老妇敲打一顿。

    “回皇上话……”

    梁翰真还没说话,就见那老妇忽然甩开身旁的女亲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哭喊道:“皇上,您要给臣妇做主啊!”

    皇上被她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往后倒退几步,直靠在案桌边,才强制镇定道:“怎么回事?”

    那老妇抢在梁翰真之前,大哭道:“臣妇原本在庄子上养病,梁将军突然带着军兵前来围庄,还将臣妇带入宫中,完全不顾臣妇年迈病弱,也不听臣妇解释与疑问,皇上啊!臣妇冤屈啊!”

    皇上皱起眉头,看向梁翰真道:“你这是为何?”

    “此乃大驸马所需人犯,人已带到,还请皇上彻查。”梁翰真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那老妇,只规规矩矩的回道。

    “简直是骇人听闻!”陈右相鼻翼微动,颤着手指痛心疾首道:“徐文彬,你张开眼看看,这是谁?这到底是谁?这是人犯么?这是你养母!你活到那么大,全是因为她在招抚你!”

    徐文彬喉头动了动,却没说话。

    “她招抚?哈!她不用那烂肚心肠去害驸马,就谢天谢地了!”先头的梅姑坐在那儿冷哼一声,到让陈右相将接下来的话哽在喉咙里,憋的咬牙。

    “你是谁?为何要污蔑老身。”那老妇抬起泪涕模糊的脸,愤然道。

    “我是谁?”梅姑放开亲妹妹的手,站了起来,蹒跚的来到那老妇身边,直直看着她,讥笑道:“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谁,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吕氏!你还有脸活着!”

    被梅姑一喝,吕氏整个人都呆了一下,随即摸了把脸,冷漠道:“老身不知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是不知道你那弟弟通贩卖国呢?还是不知道你弟弟陷害忠良,甚至不知道驸马就是直王的儿子!”梅姑一句接着一句,句句犹如一把利剑刺入吕氏心中,让她惊慌失措。

    吕氏不甘心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揭露,怕到极致后,她居然反而镇定了下来,一脸的哀伤与愤慨道:“老身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何要污蔑家弟,家弟已经死去多年,你连死人都不放过么?”

    “吕氏,直王可有亲笔留书。”皇帝很适时的加入一句。

    吕氏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不停的摇着头道:“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阿弟是大英雄,怎么可能是叛徒,你们这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梅姑仇视的看着吕氏,恨声道:“若你只是包庇亲弟还是人之常情,可你为何要与那景皇子的余党勾连,谋害公主府不说,连宫中都要染指!”

    吕氏大声驳斥道:“老身何时谋害过公主府,无凭无据你莫要血口喷人。”

    “当年诸葛府一事……”还没等梅姑说完,皇帝就发现有几个保守派的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再看陈右相,即便他老奸巨猾,表面沉稳,可梅姑送出的那一连串证据,都让他心有不安,那下意识搓揉的拇指与食指就是证明。

    “那与老身无关!”吕氏却硬气道。

    “那确实与你无关,却与景皇子的余党有关,而你正是向那些人透露了公主府的行程!”梅姑拘着身子,眼眸里透出锐利的冷光。

    “老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吕氏撇开脸说道。

    “还不止这些,当初公主府毒杀案,虽说珊瑚不是真正的凶手,可她头上的钗子却是在你府里被人调换的,而那个教唆珊瑚的丫头也是你府上的。”梅姑见吕氏想要辩解,忙接着说道:“此后翁主被掳,也少不了那些余孽的身影,你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可从你府里流出去的信息也不少。你长期以来,都没有将驸马当成自己的孩子,不但在他幼年时忽视他,还想着让府里的坏小子勾带他,若不是徐大人心善,驸马怕是绝不可能有今天。”

    吕氏下意识看向徐文彬,嘴唇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头偏到一边。

    “你若是只是收敛消息也就算了……”梅姑伸出枯干的手,指着吕氏道:“你要我说说,你私下那些产业,挣来的钱送到哪里去了么?”

    “我名下哪里来的产业。”吕氏目光游移,声音也不似刚刚那般理直气壮。

    梅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苍老的声音道:“你名下是没有产业,可你那些出了五服的亲戚呢?皇上可在这儿呢,你想欺君么!”

    吕氏犹如被当头棒喝,一下瘫软在地,肩头发颤。

    皇上见状也知道梅姑所言不虚,却没想到一个老臣的亲眷居然也有本事勾结叛贼,最重要的是,在他登基之后的吴国里,竟然还有景皇子的人在活动,这说明什么,说明景皇子或是他的后人,压根就没有放弃这个皇位,他本就在这个位置上被保守派逼的不稳,现在就更觉悬乎了。而且,谁能保证在这个屋子里,那些保守派甚至表面的革新派里,有没有暗地里和景皇子联系的人。

    如此想来,皇帝越看越觉得这些大臣中有猫腻,而那些大臣也被皇帝看得心头发憷,到显心虚了。

    还没等那些保守派要出来说点什么,殿外又传了人来,这次到没直接宣告,反而凑到总管太监耳边说了几句,总管太监神情一愣,赶忙又到皇帝耳边复述了一遍。

    皇帝沉下脸来,大声道:“既然如此,就宣来上殿吧。”

    也不过片刻,陈右相不好的预感又一次的验证了,他一直没在朝堂之上看到的徐家庶子徐文赋终于出现了,身后还带着两个嬷嬷,再瞧他一身劲装,衣摆染红,竟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微臣徐文赋叩见皇上。”徐文赋面带疲累的跪下行礼道。

    “文赋啊,你这个太常丞做的到是委屈了你,没想到你功夫也不错啊。”皇上看到徐家兄弟,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子慌张顿时没了,姐姐的眼光一向毒辣,只要姐姐和姐夫帮衬着,总不会让外人讨了便宜。

    徐文赋喘了口气,回道:“此乃逼不得已,微臣还是做文官的好。”

    “哈哈哈哈,你啊你!说吧,所带何人啊?”皇帝心情好了不少,看徐家兄弟越发顺眼起来。

    “回皇上,这两人……”徐文赋稍一撇眼就瞧见面如土色的吕氏用那种又绝望又仇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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