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庶-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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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差点没从椅子上滑下来:“二哥,这是重点么?!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居然只关注裘高岭?!”
洛琛白了他一眼:“废话,六公主一介女流,就算是会用蛊毒也不是完全没有整治她的办法。可裘高岭不一样。他那人心情一时好一时坏。万一一时兴起。对父皇不利。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九皇子满脑子都是线头,是他太肤浅还是他二哥太丧病。怎么搞不明白这件事的重点到底在哪儿呢?
重华敲了敲门:“你们先聊着,晚饭好了我再叫你们。”
洛琛抬头朝着门外说道:“你且进来,有事问你。”
重华本来都要转身走了,听见他这样说就推门走了进来。
洛琛看着她:“小九发现了幽国六公主养蛊毒,裘高岭也发现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重华一噎,这么大的事竟然问她什么想法?少年你让人打坏了脑子么?九皇子显然也吓了一跳,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就告诉重华呢。万一被她吓着了怎么办?通阳县可是全城都灭了啊。只因为蛊毒。
重华诧异地看着洛琛,却没发现他脸上有什么情绪。便知道他确实只是问问她什么感想。重华满满地走到床边坐下,低头深思了起来。
“你这一句话概括的太笼统了。六公主如果会使用蛊毒,那通阳县的祸首是谁完全可以问她,毕竟蛊毒这种技术不像是刀枪那样普及。会使用的人应该数量不多,彼此都认识。九皇子的婚事应该再重新讨论一下。还有裘高岭知道这件事又怎么了?他不能知道么?”重华说道。
洛琛淡淡地说道:“裘高岭昨夜进宫了。”
重华眨眨眼:“宫里守备这么差么?还是裘高岭的武功太过于高强了?”
九皇子旁听的满头都是黑线。虽然最开始重华的态度让他有了点心理安慰,并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六公主才是重点。可重华后面那句就让他默默了。看来宫里的守备差,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想法。
“你说裘高岭会不会对父皇有什么想法?”洛琛直接问道。
重华睁大了眼睛:“你这问法有问题啊。”
洛琛抬了抬眼:“如何有问题?”
重华说道:“裘高岭,该对父皇有想法么?”
拜托,人家是江湖人士。没见哪个江湖人士一不开心就跑去杀皇帝的。又不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脑子抽了才去掀起轩然大波吧。
“裘高岭会插手这件事不是因为通阳县那个事让他背了黑锅么?跟父皇没关系吧?父皇也没下令将他们千守阁赶尽杀绝。”重华分析到:“而且对于江湖人士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吧?”
江湖人士的标杆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闹心去吧。很少有江湖人士在意谁做皇帝。除非这位皇帝没事就干点丧权辱国割地赔款的事,否则对于谁做皇帝,江湖还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太子妃,确实高明。”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窗外响起,伴随着丝丝笑意。
重华差点没跳起来。什么叫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人怎么会这样神出鬼没。
九皇子已经冲了出去。洛琛反手将重华拉扯到床上塞到自己身后。
看着院子里靠在藤树边上一袭白衣的裘高岭,九皇子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在这儿?”
裘高岭一拢折扇:“我么,自然是来拜见太子殿下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偏颇
命运两个字,人们只有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才会用得上。
其他时候,更多的人都在叫嚣着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有的时候,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的。
顾诚人将手中的笔记收回,扫了众人一眼。
“重华的事你们还是不要深入了比较好。她现在虽然人在这儿,可却永远都不能回来。她自己本身并不知道这件事,以为过完了那边的生活就可以离开。如果不是永远回不来我也不会怂恿她回去。”
左及川拧着眉,仍然在回忆重华回来那段时间的情景。明明他们一起吃过饭,陆宁远还追求过她……陆宁远!对了,这种事光是一个人的记忆是无法证明的。需要两个人以上的证词才行。
“宁远呢?还没从实验室回来?”左及川抬起头问道。
庆麟想了想:“叔叔说跟亚历山大研究点事情,远哥去作陪了。学术研讨。完全听不懂啊。”
青龙眉心一皱:“完全听不懂?你窃听他们了?”
庆麟眼珠子转了一圈,露出一个萌萌的笑容来:“要不要一起听?”
青龙一拳砸在茶几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你做人能不能有点底线啊!别人也就算了,惜之你也敢偷听?!”
庆麟缩在沙发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万一他们背着咱们搞自我牺牲那一套算谁的?亚历山大虽然没问题,可谁能保证他们研究的项目没问题啊。”
不是经常有这种情况么,谁都瞒着,最后就成了未解之谜。倒是留下点线索来告诉大家出了问题该如何处理吧。
左及川抬手制止了青龙和庆麟的对话,眼神有些冰冷地抬起头来。
“你刚才是不是说亚历山大和我爸一起在实验室?”
庆麟眨眨眼,点点头。
左及川抬手:“给我录音。”
青龙怒目而视:“连你也这样不守规矩么?”
左及川挠了挠乱发:“我爸以前干过这种事,后来是我爷爷拷问了实习生才问出来他竟然拿自己做人体实验。放心吧,他干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庆麟刚要欢脱地得意一下有人支持他,可翻找了一下,却发现窃听的录音不见了。
“怎么可能。应该在才对啊。”找遍了所有文件,就是找不到那条录音。可录音的事是他一时兴起自己做主做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朱雀凑了过来:“你是不是忘记存了?”
庆麟摊开两只手:“怎么可能,大哥。我可是专业的。”
左及川豁然起身朝着外面冲了出去。朱雀紧跟了出去。
庆麟还在电脑里寻找着那条录音。
实验室里,左爸爸看着躺在床上的陆宁远,最后一次问他:“你确定你打算这样做。”
陆宁远淡然地看着左爸爸:“人生苦短,总要有点传奇等老的时候去回忆吧。”
亚历山大站在实验室外,看着玻璃窗里的男人们。再一次感慨科学家这个族群真是令人心生恐惧的族群。
左及川撞开大门。就看见亚历山大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爸!”左及川直接冲向实验室,猛地推开门,才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是陆宁远。
脸色一暗,左及川直接冲了过去一耳光扇在陆宁远脸上。
左爸爸在儿子冲进来的一瞬间转身跑到实验台上将样品都收进了保险柜。果不其然,左及川打完了陆宁远就转过身来找实验用药剂。
“你也太吓人了。”左爸爸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左及川这会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虎着脸看着左爸爸:“窃听器是你拆的是吧?”
左爸爸眼睛朝旁边飘了飘,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这不是小麟来了么。他有这爱好谁不知道啊。”
紧随其后冲进来的朱雀看见屋里没有人倒下,松了口气。
左及川那边简直是用训斥的架势在教育左爸爸。亚历山大愣了一会儿,别开脸笑了起来。
“都说过多少次不要轻易就使用人体做实验。风险太高不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跟妈交代!”左及川都要将左爸爸训的抬不起头来了。
“学长,这是我自愿的。”陆宁远见缝插针地举手发言到。
左及川猛地回头瞪着他:“你也有错!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你知道在没有临床试验报告的情况下就随便使用人体实验有多大的风险么?你都不为自己家里人想想?”
陆宁远一怔。别开脸:“不是那种危险的药物。”
左及川冷笑一声:“我都不需要猜就知道这药物应该是亚历山大查到了杰森史密斯最后一次出现时剩余的药物对吧?那个老奸巨猾的狐狸都能找个深山将自己藏起来,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万一他留下的不是自己使用的药物,而是致命的药物呢?你们有点脑子行不行!”
朱雀站在门口,看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转身出门给青龙等人打了个电话,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青龙等人接到了通知狠狠地抹了一把汗。幸亏左及川反应快,不然这会儿说不定左爸爸都犯了杀人罪了。
这件事遭到了老爷子的严厉批评。倒没说左爸爸和陆宁远用人体实验是不对的,重点批评了他们不用脑子想一想万一是致命药物怎么办。
顾诚人看着有些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的陆宁远,凑了过去。
“你那么想要穿越么?”顾诚人边用吸管喝酸奶边问道。
陆宁远抬起头来看着他,沉静的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半晌,才淡淡地笑了笑:“是啊。”
我也想要经历他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并不是羡慕。而是一种和大家同在的感觉。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是最后一个掌控状况的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被需要,觉得很无助。那种被人排挤在外面的感觉十分不好。
顾诚人仰着头蹲在椅子上,突然笑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无法进入重华的梦境?”
陆宁远看着他。摇了摇头。
顾诚人笑着看着他:“因为你是个成年人了。”
陆宁远差点没呛死:“左学长他们哪个不是成年人啊。”
真有意思。要说年纪小,他不算是最小的。最小的庆麟也已经成年了。要说未成年的话,顾诚人本人倒算得上是未成年。还没过周岁的生日。
“不,我不是说你的年纪。我说的是你的思维。”顾诚人坦诚地看着陆宁远:“你第一次听重华说她做梦的事,你是什么反应?”
陆宁远想了想:“她精神压力过大。”
顾诚人摊了摊手:“看吧。就算是穆静然,第一反应都是重华身上会发生什么超越现实的事件。虽然她也是学心理学的。虽然她是跨国公司的CEO。可她仍然有想象力在。可你,已经思维固化了。所以要谢谢川哥,不拦着可能你就安乐死了。”
那个药的成分经过检测,其主要含量是安眠药的提纯成分。其他还有一些辅助的,可主要成分还是安定。
对方倒是没有用其他的药物进行代替,可药物的纯度却是极高的。若是不留神一定会直接安乐死。
“这东西竟然需要稀释才能使用。”左爸爸恹恹地将样品放回到冰柜里。
左及川身心俱疲:“亲爹,求你别折腾了。我就你这么一个爹,出点什么事我真心扛不住啊。”
左爸爸白了他一眼:“你爹我做了这么多年科学家了,你还信不过?”
科学家才可怕好不好!左及川直接没收了药物的样本封存,不允许左爸爸继续使用。
“反正这种成分的东西国内随便开个处方药都能配出来。原样你就别指望了。”左及川阴沉着脸警告左爸爸。
“那重华怎么办啊?”左爸爸说道:“这不是研究着怎么样才能将她带回来嘛。”
左及川脚下一顿,转过脸来看着左爸爸:“重华的情况跟我们不一样。醒来或者不醒来,都不是我们外力可以说了算的。”
亚历山大在小客厅里跟庆麟聊着最新的科技咨询,见左及川黑着脸走进来,便站起身笑着说道:“本来想着拿来给左先生研究用的。却没想到会直接用人体做实验。”
左及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愿你是无心的。”
仅仅是一句话,亚历山大却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寒气。这种仿佛经历了无数征战的杀气,可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
之前接触左及川的时候就觉得他周身气宇与众不同,很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的人。经过几次交往之后,这种感觉越发的浓厚了。
亚历山大饶有兴趣地看着左及川低垂的眉睫。确实是有意思。
顾诚人已经断言了重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