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伯家的苔丝同人)[德伯家的苔丝]万贵妃逆袭受气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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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番邦的与大明迥然不同的“满月礼”。
结束的时候,我们今天的小主角累极了,将脸蛋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睡着了,而他亲爱的爸爸妈妈则站在教堂外面送别亲友。
“今天真是太感谢了,乔治表哥,噢,还有这位乔治兄弟,”阿历克说着话,平时充满侵略感的眼睛此刻却十分平静扫过堂哥身侧的堂嫂一眼,“而我似乎最应该感谢的是,不计前嫌帮助我们的表嫂,莫里斯夫人,我说的对吗,亲爱的?”他似乎又在开玩笑了。
娘娘淡淡地横了身边的丈夫一样,示意他正经一些。
阿历克的表哥乔治子爵先生很明白自家的表弟的德行,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表弟媳,虽然对方是一个乡下姑娘,但她果然拥有如传闻中所说的美丽动人,无怪能将风流花心的德贝维尔降服得妥妥帖帖。
而另外一个乔治先生虽然不说话,但一直笑眯眯的,似乎心情很好。
莫里斯夫人虽然听从丈夫的安排担任了小家伙的教母,但并不意味她就此原谅她与妹妹们在德贝维尔家的无礼对待,于是只是展开扇子,轻轻抖了抖,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有些冷场,阿历克开的这个玩笑似乎显得有些尴尬,当当事人丝毫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很荣幸能担当布鲁斯的教父,阿历克,我会时刻关注小布鲁斯的教育问题的,”子爵先生打破尴尬的气氛,“但现在,我想我们都该走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他说着,朝这位身为他表弟媳的年轻女士礼貌地脱帽子示意,“再见,各位。”
“再见,我亲爱的堂哥。”阿历克依旧带着轻佻的笑容说道。
子爵先生轻轻扫了表弟一眼,才跨上马车,伸手将自己的妻子扶上来。
“要我送你吗,奈特利?”子爵先生问。
“噢,谢谢,我的马车也在等着我。”乔治·奈特利朝子爵先生挥手道。
子爵先生点点头,这才拉上车门,马车开始“哒哒哒”往前走去。
“我想我也该离开了,德贝维尔先生,夫人。”乔治·奈特利转身对面前的这对夫妇说。
表哥走后,阿历克才收敛了不正经笑容,“噢,我想说的是,再一次谢谢你,奈特利先生。”
见到阿历克前后不一的表情,乔治·奈特利觉得这对表兄弟之间有些意思,但他识趣地没表现出来,“噢,我的荣幸,德贝维尔先生。”
说话间,他的马车已经驶近了,车夫为他打开了车门,“告辞,先生,夫人,还有,小德贝维尔先生很可爱,我很喜欢。”说着,他才狡黠地眨眨眼,转身坐进了马车内。
“再见,奈特利先生。”阿历克难得礼貌地朝对方挥手送别。
待马车远去,阿历克这才抱着小家伙,揽着小妻子往自家的马车走去。
“阿历克,你似乎对你的表哥很不友好?”娘娘问。
“噢,亲爱的,你一定不知道,那个家伙也不见得喜欢我。”
“那……教父?”
“噢,那只是形式上的一个小小的称呼,请你别放在心上,我的意思是,我们谁也没拿这个当真。”
“……”
马车哒哒哒地动起来,而一直趴在父亲怀里还在酣睡中的可怜小家伙,还不知道因为父亲的任性,将来的道路变得有多难走,因为他亲爱的教父,子爵先生将会因着他父亲这个前车之鉴而对他的教育问题表现得……额,很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囧
☆、第36章 摩西十诫曰
丽莎与阿伯拉罕在受洗礼结束以后先行回到了德贝维尔庄园;这时候;丽莎才发现姐夫请了一个又帅又俊的新管家。不过好像……他看起来还有一点点脸熟?
于是;她更认真地盯着他;眼神灼热得快要冒出火来。
克莱尔转身,借着向仆人交代工作的机会离开了客厅;才得以顺利摆脱了丽莎那*辣的注视。
这里果然不是他原本呆的那个世界,苔丝变了,连在他印象中胆小温婉的丽莎也变了。他想道。
丽莎对美男的离开很是失望;但她心里仅是抱着单纯只欣赏美好事物的心思,因此,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坐在客厅中央练习弹琴的弟弟阿伯拉罕给吸引过去了。
阿伯拉罕下一个春天就要正式就读曼彻斯顿的慈善音乐学校了。为了感谢姐夫阿历克的慷慨支助;以及给小侄子奥斯顿庆祝,他连续一个月都在练习这首简单的曲子《欢乐颂》。
丽莎不得不感叹弟弟的天赋异常。没有老师;没有MP3,阿伯拉罕仅仅是听了隔壁已经搬走了的音乐老师托马斯先生弹奏一次这首曲子,他便牢牢记住了几乎全部的音调,并自己摸索着钢琴知道了所有的键音,到现在已经可以顺利从头到尾弹奏完整首曲子,起码是丽莎印象当中的整首。
丽莎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抬眼一看,发现自家的娘娘与阿历克抱着小侄子进来了。
“姐姐,姐夫,我们有礼物送给奥斯顿。”丽莎见大家都没说话,只好率先开口道。
“噢,我想奥斯顿知道了会很开心的,但现在小家伙睡着了,我先让他睡到自己舒适的小床上,你们觉得呢?”阿历克调笑道。
丽莎连忙点头。
娘娘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见到呆呆的家人,不由得扬了扬眉:“礼物呢?”
丽莎赶紧掏出了自己包装起来的礼物。
“这是我的,就是一本小小的插画,但是我可是画了很久了呢。”丽莎像是邀功般地说道,看着娘娘的目光带着满满的期待。
娘娘拆开了包装,看到了封皮,“堂吉诃德?”
“是呀,托马斯先生搬家的时候,将这本书送给了我,我想着这是一个关于冒险的骑士梦,最适合男孩子看了,所以就按照故事情节画了连环画,奥斯顿长大一些就可以看了。”丽莎解释道,然后拿出了另外一个礼物,“这个是妈妈给她的小孙子的,她很遗憾参加不了奥斯顿的受洗礼,所以特意让我给你们带来这个。”因为盼盼生病了,所以德北菲尔德太太与两个妹妹弟弟都不能过来,德北菲尔德太太觉得很是遗憾。
她送给奥斯顿的礼物是一把刻着德贝维尔家徽的勺子以及一方古印,将德贝维尔家族遗留至今仅剩的古物都送给了这个小孙子,意思不想自明。
“还有,这是盼盼与素素一起送的小糖果,她们两个可一直舍不得呢。”丽莎将一个装着糖果的玻璃瓶递给了娘娘。
娘娘没有嫌弃礼轻,全留下了。她不在乎娘家能给她多少助力,只要不拖她后腿就好了。
这时候丽莎朝似乎在发呆的阿伯拉罕挤眉弄眼,阿伯拉罕看到了,脸上有些发窘。他红着脸,结结巴巴道:“苔丝姐姐,我、我给奥斯顿准备了一首曲子。”说完赶紧低下了头。
娘娘笑了笑,“谢谢你的礼物,亚比,你可以等奥斯顿睡醒了弹给他听。”
“亲爱的亚比,你弹的什么曲子?先弹给我来欣赏欣赏吧。”阿历克已经安置好儿子下楼,就听到了这句话。
亚比不自在地站起来,又坐下来,“好、好的。”他紧张地应道。
亚比转身,双手轻放在琴键上,闭了闭眼,然后张开眼,盯住琴键认真开始弹奏起来。
娘娘没听过别人弹琴,只觉得琴音叮叮咚咚,行云流水,不输泄于中原的古琴,于是放松身心,靠在沙发上眯眼倾听。
阿历克走到了亚伯拉罕的身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还不是特别熟悉的手法,看到他快弹错的时候还好心地伸手无声指点一下,聪明的亚比立即调整了错误。
丽莎见状,侧身小声对娘娘赞叹道:“娘娘,我猜阿历克将来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娘娘微笑不语,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着阿历克的目光越发软了。
丽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偷笑,便转身继续欣赏弟弟亚比弹琴了。
*****
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了紫色蕾丝的床纱边上,而幸运没有被阳光晒到的大床里,绸缎质地的床单起伏着,抖动中,时不时露出古铜色的背部与白皙的大腿。
女人喘…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乏,但这仍旧阻止不了她身上男人对她的雷厉征伐,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张嘴就往男人突出的喉结无力一咬,男人果然受不了这一下,倏地急喘一声,随即像脱力了一般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下,阿历克怕压坏了小妻子,躺到了一边,但手臂仍揽住她。
“我待会要去伦敦,晚上可能要晚一些回来。”阿历克凑近妻子的耳边哑声说道。
被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娘娘已经连话都没力气说了,她迷糊听到阿历克说要出去,应付性地“嗯”了一声。
见到此情此景,阿历克对自己的实力很是骄傲,他休息了半晌,终于起身穿衣服,但不是自己穿,而是先帮妻子穿,毕竟他离开以后,儿子随时会清醒,他可不愿意让听到声响进来的女仆看到小妻子可口的这一面。
等到阿历克整理好自己以后,他俯身往妻子已经被先前自己吮…吸得有些发肿的唇瓣上留下轻轻一吻,低声喃喃道:“亲爱的,等我回来。”
说完,他才拿起西服外套,“再见,小家伙。”他朝儿子抛了一个飞吻,再转头看了看已经陷入昏睡的小妻子,心里甜滋滋地开门出去了。
门轻轻地被关上了。
下了楼,阿历克看到了正趴在桌上画画的丽莎,不放心交代了一句:“丽莎,你姐姐正在睡觉,如果奥斯顿醒了,你先上去抱他下来。”
丽莎没抬头,应了一声:“好的。”
阿历克这才放心,将外套甩在了自己的肩上,往门外走去。
克莱尔刚走到门口,见到了阿历克,不带一丝情感地颔首问好:“午安,先生。”
“噢,午安,我的伙计。”阿历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上传来了一股味道。
克莱尔不是未经人事的愣头青,当然知道他的主人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他垂眼强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直直任由着阿历克擦身而过。
阿历克走后没多久,楼上便传来了他儿子奥斯顿震天动地的哭声,丽莎赶紧放下手中的笔,三步迈作两步往楼上赶,猛地扭开门,进去就见到了自家的娘娘正一脸倦容地抱着儿子哄,一边去寻干净的尿布。
“娘娘,还是我来吧,您先休息。”丽莎讨好般地来到娘娘的面前,伸出双手接过小侄子。
娘娘任由她接过孩子,“先给他换尿布,再喂奶。”
丽莎抱着还在哭着的小家伙,很快便找到了尿布,小家伙感觉屁屁干净了以后,才稍稍消停了一些,但仍在哼哼唧唧个不停。
“娘娘,我先带奥斯顿下楼喂奶了,你继续睡吧。”说着便抱起孩子往门外走。
娘娘疲倦地躺回床上,沉重的眼皮缓缓盖上了。临睡前她还想着,下次,绝对不由着阿历克胡来了。
“我的小乖乖,不要再哭了,丽莎阿姨带你去找吃的了……”丽莎哄着孩子,将门往身后推了一下,没注意到门并没有完全关上,便往楼下去了。
楼下的女仆见到丽莎小姐抱着小少爷下来,立即围了上来,有人过来逗弄他,有人离开去厨房温牛奶了,在一片混乱中,谁也没注意到有一个身影慢慢走上了二楼。
克莱尔来到了主卧室门前,久久望着没关上的门缝,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但最终,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伸手缓缓推开门,房内的一切随着门缝越来越大而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内。
他慢慢抬脚,进来,伸手轻轻关上身后的门,这才一步一步无声地走进房内,直到床前才停止。
隔着床纱,他终于能肆无忌惮地注视着这个每晚在他梦里都出现的女人。
她静静地闭着眼睡着,棕色微卷的长发密密散在白色的鹅毛枕头上,小巧的鼻子微微呼吸着,而那张他曾经想尽诗歌来赞美的玫红唇瓣则轻轻抿着,因前不久刚被另一个男人采撷而微肿着,透着更加诱人的光泽。
克莱尔又愤懑又嫉妒,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以为自己能平静地看着他的爱人幸福地生活,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与别的男人做着亲密的事情,自己的那颗原本虔诚忏悔的心却变了样?他此刻再也想不起圣经的教诲规劝,他无意要继续犯罪,但是,他的心身全都在叫喊着同一句话:
上去!上去!上去将这个原本属于你的女人夺回来!
他被蛊惑了,理智全被驱赶到了角落,不知何时,他已经撩开床纱坐了上去,手指伸向了那个迷惑他的女人的脸。
快了,快了,就快要碰触到她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开始隐隐作动,与他炽热的情感在作斗争,他的心有两股想法在挣扎着,搏斗着,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