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之心灵契约-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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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晕了过去,晕之前,我感觉到石头砸在身上的巨痛。我猜想是塔楼倒了,砸在了我的身上,当时我是贴着塔楼和兽人对打的……。”
“那个兽人并没有趁机杀你,是不是?”朵儿忍不住插话到。
“废话,要是杀了,老人还能站在这里吗?”老色鬼说。
老人点点头,继续用沉重地口吻说:
“我过了好多天才醒过来,发现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我就看到了巴瑟拉斯的脸,他是我的副官。他告诉我,因为我当天没有按时回到城堡,他们组织了救援小队在野队发现了我。当时我被驮在米拉多尔的背上,昏迷不醒。
因为我在昏迷中一直喊着‘兽人’,巴瑟拉斯便认为我是遭遇到了兽人的袭击。但是我清醒后,仔细地回忆当时的经过,发现除了那个兽人能把重伤的我驮在马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了。
这个兽人的行为让我感觉到惊讶无比,无论出于他们的杀戮本性还是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他都应该杀了我。当时到处都建有兽人收容所,军队四处追捕在战争中遗留下来的兽人,抓到立刻就要送往收容所。”
“萨尔曾经就被关在兽人收容所,后来他逃了出来!”朵儿忍不住插嘴到。
“我后来遇见了萨尔,但这都是后话了。”老弗丁说,“我伤好之后,一个人沿着路找到了那个塔楼。发现那个兽人居然还住在那里。他看到我后就知道了我的来意,所以友善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这才知道,这个兽人会讲人类的通用语,他的名字叫伊崔格。于是我们便聊起天。那是一次愉快的见面。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夜晚来临,围在火堆上继续聊。通过谈话,我知道了许多以前我不了解的事情。如刚才我告诉你们关于兽人的故乡德拉诺,他们的萨满教传统。
最令我感觉到意外的事情是,这个我以前和许多人一样,以为只会像野兽一样噬血杀戮的兽人,他已经意识到他们兽人犯下的错误,他已经摆脱了那些追逐死亡的同胞,过起了隐居生活。
兽人赢得了我的尊敬,不在于他救了我的命,而在于他的高风亮节。就是这样,我们抛弃了古老的仇恨和传统的成见,成为了朋友。我向他发誓为他的行踪保密。
因为我这次受伤的事情,城堡里闹得人心惶惶。所以我回到城堡后立刻于领主的身份宣传,不存在什么兽人的袭击和威胁。”
永夜赞叹到:“现在兽人和他们的主城奥格瑞玛都和人类暴风城齐名了,兽人是野兽的认识早就被抛弃了。你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就是这个先见之明,开始了我的厄运。但我永远不会为此后悔!”老人严肃而坚定地说:“我来说说我的副手巴瑟拉斯,他的父母在第二次兽人战争中被兽人杀了。所以他对兽人有刻骨的仇恨。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而是私自组织了一个小分队去搜索兽人。
我当时也不能反对。只能是默默地希望伊崔格能安全逃过这次搜索。
然而小队开始搜索的第四天晚上,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发现卫兵们押着一个兽人走进了城堡,把他塞进了牢宠里。我赶紧过去查看时,发现这个兽人就是伊崔格。
正在我苦思对策时,伊崔格在牢笼里挣扎着要逃脱,十几个卫兵用剑和矛攻击他,像戳野兽一样在伊崔格身上乱戳,看着伊崔格被折磨得浑身是血,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就开始怒喝卫兵,让他们住手。
但卫兵们并不在意我的呼喝。因为他们认为虐待一个兽人是件兴奋的事情,而知道完全不必因此而受到处罚。在那一刻,我发怒了,我拨出我的锤子,开始攻击我的部下。
看到我的部下受了伤,我也有些后悔。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就死在我的眼前,绝不容忍!”
“我们都赞同你的做法。”永夜三人听得入迷,异口同声的说。
老人却说:“当时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就在我攻击我的部下的时候,巴瑟拉斯迅速地通知了暴风城。”
“第二天,暴风城的士兵来到我的城堡,我被以涉嫌叛国的的罪名逮捕了,他们把我押到了斯坦索姆进行审讯。
那个时候的斯坦索姆,还是一个美丽庄严的城市,像暴风城一样。唉,如今……
没有人理解我,连我的妻子兰德拉也不理解我,她恳请我放下可笑的荣誉感,把罪过推到野蛮残暴的兽人身上,于便让法庭做出对我有利的辩护。
为了家庭,在审讯开始时,我曾经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庭审开始时,白银手之骑士团的白旗在我的脑海里飘扬,我想起了我第一天成为圣骑士时,导师让我永远铭记的信条:谦卑、诚实、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精神。
同时我的脑海里突然想了我的儿子弗兰,他在五岁的时候曾经天真好奇地问过我:‘爸爸,所有的兽人都是坏人吗?’而我当时的回答是:‘种族并不能代表荣耀,对与自己不同的存在,人们不应该轻率地作出判断。’
我在刹那间决定了。我是一名父亲,我要为我的儿子树立一个榜样。这也许是最后一个机会了。
于是,我在拒绝了把罪过推到伊崔格身上的想法,而是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陈述了出来。”
“天啊,那些人相信你了吗?”
老弗丁点了点头,接着说:“当时参与我审判的有光明使者乌瑟尔、库尔提斯国王戴林,牧师领袖大主教法奥,达拉然议会领袖安东尼达斯,以及乌瑟尔的爱徒见习圣骑士阿尔萨斯。他们当中,只有乌瑟尔相信我,其他都认为我有罪。
但陪审团听了我的故事后动容了,认为我的行为无法扣上叛国的罪名。但是因为我攻击了自己的同胞,所以我被判了…。。剥夺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身份和去除圣光之力,终生流放。
亲自主持消除圣光之力仪式是光明使者乌瑟尔,他是我多年的朋友,虽然他不同意陪审团的判决,但他无法改变这个结果。我理解他,他的心情是无比痛苦的。他在主持仪式时,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仪式结束后,我不再是白银之手骑士团的一名了,不能再呼唤和使用圣光之力了。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刻。
然而在我准备远离我的故乡玛登霍尔德城堡时,乌瑟尔来为我送行。告诉了一个更令我愤怒的消息,法庭无视我的据理力争和苦苦哀求,依然作出了处死伊崔格的判决。”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伊崔格救了人,反要被人杀掉,这是什么道理?”朵儿愤怒地说。
永夜则问:“那你怎么办?你会去救伊崔格的,是不是?”
老弗丁脸上出现了当年的愤怒,他说:“我当然会去救他的。到了这一刻,我才明白了,而兽人高贵起来,和人类一样,人类残忍起来,也和兽人一样。没有所谓的天生高贵和天生卑劣。”
我决不容忍这种暴行发生在我们人类的身上,我要拯救这位兽人!
他们把伊崔格押到了斯坦索姆城市中心的刑场行刑。巴瑟拉斯亲自执行绞刑。我早在那里等候多时,骑着米拉多尔闯入了刑场,我并不想伤害自己的同胞,我只想救出伊崔格。
。。。。。。(注,老弗丁自述往事的台词太少了,这是我查过种种资料后自己编写的。)
第五十四节 泰兰之锤
“但我只是挠乱了行刑的秩序,我的行动失败了,我被巴瑟拉斯和卫兵们制服了。巴瑟拉斯和卫兵们一起哄笑、羞辱我和伊崔格。我眼看着伊崔格就要被处死,却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了击鼓声,这些节奏有序的击鼓声越来越有力,如雷鸣般地城市上空回荡。围观的群众们恐慌地散开了,卫兵们也开始集合,因为斯坦索姆显然被攻击了。
已经被仇恨完全控制变得疯狂的巴瑟拉斯在混乱中也执意行刑,他决定杀了伊崔格再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他用一支标枪猛地刺进了伊崔格的胸膛。这时候,许多兽人从周围的屋顶跳了下来,他们狂怒地尖叫着开始攻击卫兵们。
混乱中,我把失去了知觉的伊崔坦背了起来,一起逃出了斯坦索姆。”
我把他背到了郊外一个小树林中,确定安全后,我把他放在了草地上。伊崔格在被关押这段时间,遭到了许多毒打,他身上的衣服混着血迹粘在了血肉模糊的皮肤上,身上布满了伤痕,面部也因伤痕太多而扭曲了。且又在刚才遭遇了巴瑟拉斯致命的标枪所刺。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当时愤怒、悲伤、绝望地想:‘他要死了!’如果我还是一名圣骑士,我还可以用圣光治疗他。但是我的身上的圣光之力印记已经被去除了。
但我脑海里却始终闪着圣光的力量:圣光之耀,使其脱胎换骨;圣光之能,使其劝谕大众;圣光之力,使其力据黑暗;圣光之智,使其引领同胞,永浴天堂……圣光保佑你的同胞们得救
我决心尽力一试。我跪在草地上,张开双手开始祈求圣光的力量,我呼唤着:
以圣光的恩惠,愿我的兄弟得到治愈,在其恩惠中他将重新来过。
令我惊喜的是,圣光听到了我的呼唤,光明和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把双手放在兽人的胸口上,柔和神圣的圣光急速地通过我的双手,沐浴在了伊崔格的胸口。温暖金色的光辉笼罩着伊崔格,他的伤口被治愈了。
只有我目睹了这个过程,不然谁也不会相信。圣光从来都用于攻击兽人,这一次却是将兽人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我当时泪脸满脸,白银之手骑士团抛弃了我,而圣光却并未抛弃我,我仍然在圣光的守护下!
伊崔格醒了过来。我和他紧紧拥抱,我总算了了自己心愿,救了友人一命。”
说到这里,老弗丁目光并不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而是飘得很远,他一定是还在回忆中圣光赐于伊崔格生命的场景。
“那伊崔格醒了,后来呢?”朵儿着急地问,希望这个兽人不会再有什么危难了。
老人回过神来继续说:“后来啊,我听到旁边的树众里发出沙沙声,然后看到几十个绿色的巨影用轻巧而敏捷的脚步向我们包围了过来。
我和伊崔格看着这些兽人,屏着气一动也不敢动。这些兽人和我以前在战争遇见的敌人不同,他们穿简扑的皮甲,身上挂着羽毛做的小饰品,眼睛并没有闪着骇人的红光,他们手中熟练地握着短斧和沉重的打刀,像野兽般长着獠牙的脸都画着锯齿状的纹身。
我当时想:天啊,我是受了什么诅咒,刚把伊崔格从人类手中救出,又要让他死在兽人的手上。
突然间这些兽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更高大的兽人走了进来。这个兽人一看就可以猜出是他们的领导者。他穿着一套讲究的黑色板甲,上面缀满了黄铜符文。我从来没有见过穿着如此整齐的兽人。他的眼睛惊人地蓝,闪着智慧而警惕的光。这令人感觉恐惧又震惊。
但我的目光最终被这个兽人领导者腰间的战锤所吸引,那是一把石头做的古老战锤,应该和这个世界一样古老。
这个兽人靠近了伊崔格,蹲下了身把手放在他有脑门上,并念念有词,像是在施法。我心里为他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神秘的兽人显然不在是残害他的生命。
然后我听到他们用兽人语交谈了起来。后来我搞清楚了。伊崔格是兽人氏族中的老者,这个兽人领导者是传程来寻找他,以重建兽人的传统。
你们应该猜到了,这个兽人就是杜隆塔尔之子萨尔,部落的酋长。他腰间那古老的石锤,就是奥格瑞姆在死前赠予萨尔的毁灭之锤。”
“毁灭之锤!”三个人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萨尔用人类通用话对我说:‘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的兄弟,我们感谢你。你可以自由地走了。’说完,萨尔向我行了一个兽人族礼,转身离开了。
伊崔格决定追随萨尔酋长,兽人们把得到了圣光的治愈但身体仍然虚弱的伊崔格抬了起来,他就是这么我和告别的。他对我说:‘我们两个都被血和荣耀联系在一起,兄弟,我不会忘了你。’
我抬起他的手放到他的心脏上。他们就把他抬走了。
从始以后,我只听到兽人重建的种种消息传来,但再没有见过这位友人了。”
“然后呢?”
“有什么然后?”老人温和地反问,“然后我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世人,隐居到这个农场来了。”
“你们家人呢?”
“在我被定罪的时候,我的妻子就告诉我的儿子泰兰,说我已经死了。我曾经偷偷回过家乡一次,听说泰兰已经加入了白银之手,成为了一名圣骑士。我就安心地离开了。
巴瑟拉斯,因为揭露我的罪名立功,接任了我以前的玛登霍尔德城堡的领主位置,后来又升为斯坦索姆的市长。”
对斯坦索姆熟悉的永夜惊讶地说:“在阿尔萨斯屠了整个斯坦索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