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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后福-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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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韩稷紧紧扶着他的手,坚定地说道:“先生于萧家,于我母亲有山海之恩,韩稷就了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保您和华家平安无事!从此我韩稷与华家沈家便是绑在一起的一条胳膊,只要我韩稷在,你们都不能有事!”

    “自然谁都不能有事!”沈宓始终紧凝着双眉,“赵家赶尽杀绝,便是我沈家尚能幸存,亦有唇亡齿寒之危。

    “你们一个是我妻子的胞兄,一个是我的女婿,你们随便一个人有事,伤害的都是我的至亲至爱。身世什么的过后再议,眼下这件事关乎我们各自切身利益,大家齐心协力解决,都不要再说些见外的话,也都莫冲动行事。”

    华钧成听得血气上涌,也禁不住动容:“凭你们这番话,我也再不说别的什么了!该如何做,我听你们的便是!”

    韩稷笑着点头,看向沈宓,沈宓道:“楚王若真是行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么必是为着这三千甲胄而来,咱们万不可让楚王占得一丝便宜去。只是不知道这批甲胄究竟是藏在府中,还是府中留有这批甲胄的线索?”

    华钧成道:“这批甲胄是陈王所藏,我也不知具体去处。我只有他留下的一枚信物,凭借着这物事便可辗转寻到藏物之处。东西藏在我书房密室之中,这密室乃是陈王当年亲自指派的人替我所建,没有我谁也打不开。但是,他们既带了火药,我也担心他们会采用强攻的方式使得玉石俱焚。”

    韩稷恍然:“难怪方才舅舅在院内寸步不离,时刻关注火势,便是为着防止他们趁乱下手罢?”

    华钧成道:“我知道他们轻易不会使这一招的,只是怕狗急跳墙。这三千甲胄落到皇帝手里,而皇帝若是再寻到那火凤令,找到那三千死士屠杀殆尽,那么陈王府的冤案便再无昭雪之日!”

    沈宓韩稷俱都点头。

    各自沉吟了会儿,沈宓说道:“那这间密室便是重中之重了。但是眼下密室要守,宇哥儿也要营救,又该如何是好?”又望向韩稷:“稷儿可有主意?”

    韩稷听得这声“稷儿”,身躯立时一震,深吸气道:“我来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宇哥儿我亲自去救,府里这边我会派陶行带人严密看守。只要他们不出大军明目张胆的下手,便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这样一来密室只怕还是会暴露出去,事后还得劳烦岳父和舅舅想办法遮瞒才成。”

    沈宓微微颌首,眉梢似略带赞许:“此事确需细细商议。”

    沈雁看着他们,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存在乃是多余。趁着他们眼神交汇之时,她悄悄开门走了出来。

    她虽然有时候脸皮厚得像城墙,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帮上什么忙,最好还是回去隔壁陪着华夫人调度内宅好了。守护好内宅,使之能够井然有序临危不乱,才是她们女人家该做的事情罢。

    沈雁去了侧厅不提。

    正厅这边边吃茶边等待贺群的消息,彼此相互之间暗中感慨着,忽然大门外就传来轻微的骚动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接而就见贺群三步并俩走进来了,见到韩稷他也不曾吃惊,跟众人边行礼边说道:“查到下落了,那帮黑衣人在挟着华少爷引着我们兜了好几个圈子之后,去了吏部侍郎刘括府后的一座小院子!小的刚才打听过,那座小院乃是刘家管事的宅子!”

    “刘括?!”沈宓率先出声。他望着韩稷:“刘括乃是后戚,黑衣人挟着华正宇去了刘家下人院子里,这事该不会还扯上了皇后?”

    韩稷微凝神,接着问贺群:“你可曾见到那院子的主人与刺客们联络?”

    贺群锁眉道:“小的并未曾亲见刘括的管事与刺客说话,但是,小的却是在暗地里听见屋里传来挣扎的声音。声音不大,很容易使人忽略,小的是倒挂在屋檐下听到的,全程小的也没见屋里有人走出来。孙梧他们过去直接便与他们打了起来。我虽没见到屋里情形,但也能判断定是有人被绑起来了。”

    沈宓与华钧成相视蹙眉

    如果说黑衣人挟了华正宇去刘家下人院子,而同时又将他们绑了起来,那不就更说明此事乃是楚王唱的一出好戏么?

    这么说来,楚王应是故意如此,假扮成这绑架案是刘括做的,好让他们回头去寻刘括的麻烦了。

    “楚王向来擅使阴私,多半是他故意如此。”韩稷冲他们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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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有变
    沈宓点点头,蓦然又道:“只是若是这样,那么宇哥儿则必有危险!”

    如果楚王是打的在调虎离山的同时使下这栽赃的主意,那么华正宇若不出点危险是绝对达不成使华家与郑王府交恶的后果!

    韩稷立刻与身后的护卫苏靖道:“即刻去查查楚王下落,来告诉我!”说完起了身,又与华钧成等人道:“我去看看,不管怎么说,先把宇哥儿先救出来。”

    华钧成上前来,“我与你一同去!”回过头来又道:“子砚留下来留我守着,有什么事你拿主意便是!”

    韩稷闻言,与华钧成道:“舅舅不留下来么?”

    既知府里还藏着这样的大秘密,而楚王又明显在使计调离他们,若是这里失手,那么不止是华正宇保不了,这满门上下可都保不住了。华钧成为了这承诺连亲生儿子也不顾,可见对他来说重于一切,他不忍他心存遗憾。

    沈宓想了想,却说道:“一起去也好。如此才能引蛇出洞。楚王见你们出府,才会向华家下手。”

    华钧成望着韩稷,也点点头。

    韩稷吐了口气,遂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也来个将计就计好了。陶行听令!”

    陶行速至跟前。他沉声道:“你速带上咱们的人随我出府,出到街口潜伏返回,如若有暗闯华府者,无论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陶行肃然道:“小的遵命!”

    一行人迅速出了府,沈宓亲送了他们直到大门方才回转。

    沈雁在二门下望了望,回到屋里扶着华夫人坐下。

    一派静谧的楚王府内,楚王席地坐在长条案下,望着面前的宋正源:“你说。韩稷已经过去了?”

    “正是。”宋正源颌首,“已经到了华府,咱们的人也已经按计划将华正宇掳到了刘府后巷。”

    楚王站起身来,走到屋中,仰天笑道:“今日我倒要看看,你韩稷还能有什么回天之力!去漏点风声给华家,告诉他们大略去处。等韩稷带着人出了门。便让咱们的人围攻华府。想办法引开府里人的注意力,然后进入密室!”

    “王爷,探子回来了!”

    冯芸这时候走进来。说道。

    随后进来的探子到了楚王跟前单膝跪地:“回禀王爷,韩稷方才已然与华钧成带着人前往刘府后巷,直奔咱们绑押华正宇之处!”

    “已经去了?”楚王脸色骤变,然后倏地转身望向宋正源:“他们怎么会提前查到去处?不是交代过了让你们仔细行事。勿要先行露出马脚么?这么容易便透露了行踪,他们万一起疑了岂不功亏一篑?!”

    宋正源连忙垂眼:“下官早已经交代了下去。然而韩稷身边围绕着许多高手,想来他们的功夫比咱们想象的还要高出几分。下官保证日后行事会加倍小心。”

    楚王咬牙瞪视着他。若在以往,凭他这个错处,他必然会将他送回吏部不再起用。可眼下他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且他脑子也还好使,临敌换将显然毫无益处。但事情才刚刚开始,却出现了这样的疏忽。又怎能轻易姑息?

    宋正源抬起头来,迟疑地看了看冯芸。

    冯芸微叹了口气。上前与楚王道:“王爷息怒,眼下不是追究这事的时候。其实奴才觉得,早知道晚知道倒是都没有什么区别,反正王爷也是要引他们出府去寻刘家滋事,而华家眼下正在焦急之中,应是不会察觉有异的。”

    楚王咬了咬牙,再瞪了眼宋正源,说道:“下不为例!”

    宋正源勾头谢恩:“下官知罪!”

    楚王再对那探子道:“那华府如今还留着些什么人?”

    探子道:“如今华家女眷们都在,然后沈宓父女也在。华府那六十名护卫,小的估算了下,约摸还有三四十名在府中。那帮高手大部分都去了刘府后巷,而且眼下双方已经开始交战!”

    楚王强压下的怒意再次升腾上来了,他握拳瞪向宋正源:“这就是你们说的不会出大事?!我是让你们跟华家的人斗上的吗?我只是让你们以华正宇为人质拖延时间!你们都打了起来,万一惊动了刘府的人如何是好?!”

    冯芸至此也略带怨气地瞥了宋正源,不再吭声。

    犯一次错他尚可帮着求情,屡屡出事,却是无法容忍的了。

    宋正源只得拱手:“王爷请息怒,下官倒不觉得这是件坏事。两方交战起来,才会引来对方更多的兵力,据闻韩稷与沈雁婚事多有不顺,华钧成也并不大乐意这门婚事。

    “为了讨好华家,韩稷必然加派人手。而他手上的兵力十分有限,一旦加派,华家必然失守。如此岂非也给咱们入华府密室提供了良机?何况,王府的人是绝不可能让刘府知道这件事的。刘府四周都埋伏了咱们的人,他们不会让任何风声传进王府去。”

    楚王眯眼道:“那么倘若韩稷调派大军包围呢?”

    “如若那般,便是最好!”宋正源道:“他韩稷若不经兵部私下调兵,那么就是图谋不轨,王爷正好可以以此为由向朝廷上书弹骇他!韩稷若是玩弄兵权藐视朝堂,魏国公韩恪便也逃不开干系去!他这样做,刚好正中了皇上的下怀!”

    楚王听闻,面色方稍显缓和。

    “你就能肯定他一定会这么做?”

    “不管他会不会这么做,对王爷来说都没有什么损失。”他俯首望着地下,如任何时候一般有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规矩。“下官不但觉得眼下局面并没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王爷这个时候应该过去瞧瞧了。”

    楚王眯眼对着他望了半晌,缓缓转过身来,挥袖道:“备马!本王要亲自去瞧瞧他韩稷和华家跟刘家对簿公堂的场面!”

    刘府位于原先安宁侯府附近的筒子胡同,早先因为安宁侯是后戚之首,刘括身为吏部侍郎,却仍住着座四进三间的宅院。

    后来刘俨死了,刘括在皇后面前愈发受重用,索性将隔壁一座三进院子也买了下来。如今虽说仍是四进,可面积却绝不比寻常四进的小,东西两翼跨院尤其大,因此刘府北面的整个油桐巷都成了刘府下人的安身之处。

    出事的这户人家家主叫做贾庆,祖辈都是刘家的家生子,到了贾庆的爹这代,被刘家老太太赏脸放了籍,贾家离了刘家倒是成了可下场科举的庶民,但刘括乃是权大势重的后戚,谁又会再稀罕什么科举不科举?宰相门房五品官,于是贾庆又还是留在刘家当起了管家。

    贾家院子就在刘府西北角,两进三间的院子,后头还有个倒座。华正宇就被关在倒座里。

    韩稷一路上边赶路边听贺群交代细节,积雪吸去了一半马蹄声,沿途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

    到了近油桐巷还有半里路远的地方,侧耳倾听着,果然隐约有稀疏的打斗声传来。他回头看了下身后跟随过来的人,十二护卫里陶行总共带去了十个,身边只留下贺群罗申,他想了想,跟罗申道:“你去刘府里打听下动静。”

    然后又翻身下马,将马缰交与贺群,与华钧成道:“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有可乘之机则先把宇哥儿带出来。舅舅随贺群到了贾家院子后在墙下等侯便是。”

    华钧成点头:“你万事小心。”

    韩稷答应着离去,遁着夜色借着雪光如雨燕掠入前方巷中,一路踏着瓦片腾跃至打斗声传来的贾家院子附近,只见院子里果然兵分两派,一方是穿着华家护院服饰的孙梧等十几人,另一方是腰挎大刀大约十来个蒙面黑衣人,俱都站在屋檐下。

    而屋脊上也站着两名黑衣人埋伏,应是防止有人偷袭倒座罩房。

    他伏在飞檐后顿了顿,掷出颗石子往前面不远的瓦面上,声音刚落,屋顶上那二人则立刻掷过来两把飞箭,箭尖足足穿透瓦片至少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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