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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后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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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雁接过来看了看,看上去都是些寻常滋补的药物,有几样虽然面生,但也不是没见过。听得他这番话,心里高兴得得什么似的,遂就仔细收好入袖,又让福娘拿来两张银票,塞给辛乙道:“一点心意,先生切莫嫌少。”(未完待续)

    ps:求粉红票~~~~~~~~~    “真消肿了!”青黛惊喜地。

    沈雁动了动脚脖子,也两眼放亮道:“能打圈儿了!”

    辛乙含笑望着她,并不说话。

    沈雁看着面前瓶瓶罐罐,再看向辛乙,倒是忽然想起件事来。

    她挥挥手让青黛她们俩退出去,然后望着辛乙,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再然后又咳嗽着,说道:“既然先生医术这么高超,我这里正好有个事想要请教你。不知道你对千金内科有没有什么研究?”

    辛乙依旧微笑,问无不答:“马马虎虎。若是疑难杂症,或是病入膏肓,那就得看运气。”

    这是说连病入膏肓都有可能治好?

    若是平时,沈雁听到这话绝对会当她是吹牛!可眼下她真正见识到他的本事,却是愈加神往了。她想了想,疑难杂症虽不可确定,病入膏盲则肯定不是。不由把凳子挪近了点,又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么,不知道先生有没有什么生子秘方?”

    生子秘方……

    辛乙一口气呛住,差点没咳嗽起来。

    他屏息打量着她,只见她目光澄静神态端正,竟是透着十二分认真,浑然不像是在信口胡言,脑海里顿时有着无数念头,如同万马奔腾呼啸而来!她才十一岁不到,就在打听生子秘方……

    辛乙即便是见多识广,此时也很有些失措,他掩口咳嗽着,往珠帘外的韩稷看了眼,强自镇定下来,然后才又斟酌着,压低声道:“不知道姑娘求这个作甚?”

    沈雁也看了眼珠帘外头。说道:“自然是有大用处。先生若有,还望解囊相授。”

    辛乙再度深吸了口气,复杂地看了她半晌,说道:“眼下并不曾带在身上。”

    “那改日!”沈雁倒也好说话,“我这脚不是得养个好几日么,那就再烦你明日到永庆宫来趟!”

    辛乙不知道说什么好,顺手去端桌上的茶。拿到手里才发现是个药瓶。

    接下来的时间里辛乙已然没法儿像平时那般淡然若素了。好在没多久便可拆药。

    青黛拿帕子仔细地将药膏拭尽,便发现肿处又消了许多。搀着沈雁试着走了几步,竟然与常人无异!高兴得她绕着屋里走了好几圈。

    韩稷道:“眼下可还没全好。你别得意忘形!”一看外头雨已停了,又压低声道:“辛乙会医术的事切不可外传,你们都记住了!”

    青黛望着沈雁,沈雁重重地点头。这里丫鬟们才拿了辛乙给的药,又记住了他的用药嘱咐。才又扶着沈雁与薛晶她们一路回西宫来。

    因着行动上无碍,摔脏的衣裳也有披风摭挡,因此一路上并看不出什么破绽。

    到了永庆宫给华氏回了话,又回到侧殿换了衣裳。才渐渐恢复了些不适。华氏闻到草药的味道才知道她摔了脚,不免有番斥责,但到底不敢疏忽。要让人去请太医。沈雁把辛乙给药的事一说,华氏凝眉瞪了她半晌。便就道:“你往后跟韩稷少往来些,你父亲不许!”

    沈雁略感诧异,不知道平素最为和善且明理的沈宓怎么会正儿八经下这样的禁令,不过这些目前都不要紧,华氏在气头上,她也最好是闭嘴不要多话。

    太医很快来了,做着例行的检查。

    这边厢辛乙与韩稷回到毓庆宫,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骇然。

    这一日便就盯着韩稷左看右看若有所思,韩稷初时不予理会,后来到晚上见他还是这般盯着,便终于忍不住:“我脸上莫非长了草药?”

    辛乙摇头:“没有。”

    “那是长了花?”

    辛乙微顿,“有点像。”

    韩稷冷笑了,放下书:“看清楚了,什么花?”

    “桃花。”辛乙淡定地。又拿起桌上的另一本书护五脏肝肾的医书推给他:“少主的兵法武艺已经很了得了。往后若是有空,不防多看看这些,对您繁衍子嗣大有益处。”说完他又语重心长地往书皮上轻拍了拍,以示郑重。

    韩稷垂眸一瞄,脸色愈发青黑:“你如今真是越来越婆妈了,还是你想娶媳妇了?”

    辛乙正襟危坐:“小的是为少主日后内闱和谐着想。”

    “你也操心得太远了吧?”韩稷忍无可忍地端起手边的茶,瞪着他。

    辛乙跪坐在对面,半晌无语。沉思了许久,才长吐了一口气,说道:“今日在湖畔水榭里,雁姑娘跟小的打听过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韩稷斜瞪着他。

    辛乙扬眉道:“生子秘方。”

    韩稷一口茶噗出来,洒了辛乙堪堪展开挡在脸前的大折扇一满扇!

    “她,她要这个做什么?!”

    他咚地跳下地去,身子以奇怪的姿势向前躬着,五官表情更是一片凌乱!

    她要生子秘方?她才十岁!难不成她就想嫁人了?怎么会这么突然,他都根本还没准备好,魏国公没回朝,谁给他去提亲?他的颐风堂也还没有重新粉刷,家俱也不曾新打,怎么能做新房?还有他如今只是个低等的参将,还不是世子,他拿什么身份去娶她……

    他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麻了,握着拳又伸开,伸开又握紧,胸脯也不规律地起伏着,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些念头像潮水一样涌到他眼前,可是又都那么陌生,这消息远比郑王楚王主动送上门来的诚意爆炸多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消化了!

    他憋红了一张脸望着辛乙。

    辛乙淡定地给自己沏了碗茶,悠然道:“少主是不是想太多了,雁姑娘才十一岁未到。再说了,就算她要嫁人生子,这跟少主又有什么关系?”他竟像他肚里的蛔虫似的把他给看穿了。

    韩稷被他这一泼冷水,倒是又冷静下来。——对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不想嫁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又没说过要嫁给他!

    可是没关系不是更要命吗?若她嫁人跟他没关系,那就说明她想嫁的是别的人,她怎么能嫁别的人?她若是嫁了别的男人,以后他跟谁斗嘴去?她扭伤了脚谁给她请大夫去?他想见她的时候难不成还翻别人家的墙去私会他?

    他简直无法想象。

    同时竟然也有种莫名的痛感在心底生起,什么时候他竟然把她的事情都当成自己的事情了,虽然她想嫁人生子的念头来得太快了点。他也着实觉得他现在就想到婚嫁的事有些突然。可是他所做的事情,以及他的心情,不隐隐都是在朝着想与她厮守的方向前进么……

    他的心情一下子被打乱了。

    扭头搔一搔头发。看一眼辛乙,竟已忘了刚才想要做什么。

    这边厢沈雁吃过晚饭,也倚床翻了会儿书,又出了会儿神。便就带着丝狡黠到了正殿。

    华氏正在卸妆,长发披在脑后。漆发的发丝衬得铜镜里的她越发美艳无双。

    沈雁揽了她脖子,说道:“我来给母亲梳头发。”

    华氏任由她揽着,却从镜子里睨着她:“跛了脚都不安份,不躺着养伤。又跑过来作甚?”

    沈雁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拿着梳子嘿嘿冲她一笑,说道:“辛乙是盖世神医。这点路根本不影响走动。再说太医也瞧过了,说是没大碍。”说完又撩起裙摆来。抬起已经消了肿的左脚给她看:“您看,是不是好多了?虽然还有些疼,但过个三四日就不成问题了。”

    华氏原先兴味索然,只觉得她夸大其辞,不过太医既也说了伤势不要紧,而且那伤药也委实得用,也就暂且信了她。这会儿一瞧果然消了肿,便就望着她道:“那辛乙果然有这么厉害?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天下奇人那么多,您也不见得个个都认识嘛!”沈雁不以为然的说,然后又贼兮兮地抱着她的胳膊,凑上去道:“这个辛乙,的确有些本事,而且对妇科千金也很有研究,据他说疑杂症与病入膏盲那些都能视情况治愈,所以呢,我今儿替您跟他求了个生子秘方。”

    “生子秘方?”

    华氏一听眉头便竖起来,一张脸也羞得通红,伸手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死丫头,真是越发没规矩了,这种事情你都来掺和,你这样一说,让我哪还有脸走出去?”

    沈雁连忙安抚:“我又没说是给您!只是跟他打听来着。”

    华氏也还是怒:“你一个姑娘家,居然跟大夫打听这种事,你是要把我跟你父亲的脸面都丢尽么!”

    “哪有那么严重,辛乙和韩稷又不是外人。”沈雁叹着气。如果要说丢脸,光她与韩稷在一起呆的那夜就已经能让她被口水淹死好几回了好么?虽然说这世上坏人多,但对人最起码的信任还是要有的,辛乙是个大夫,给她看伤的时候手连沾都没有沾过她半分,可见是有医德的。

    但是华氏这么生气,她还是得想法子安抚。

    “母亲怎么本末倒置了,”她温声道,“就算万一有可能传出不好的话去,可眼下这点小事跟母亲的心腹大患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母亲倘若能生个弟弟,咱们家就完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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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稷有野心,他知道,可是对于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说,没有野心反倒太不正常。全天下的人有野心的多的是,皇帝能一个个捉来杀了他们么?只要他的野心不是冲着他的皇位江山而来,他有什么可惧的?

    韩顾薛董四家里,唯独韩稷与世子辈及世孙辈的人都有不浅的交情,只要牵住了他,那么顾至诚他们就算不会插手储位之争也不会伸手干涉,顾颂薛停他们更是唯韩稷之命是从,他怎么可能舍得因为他的狂傲难驯而放弃这么一条有力的绳索?

    何况最重要的一点,韩稷在替他办事的这一年里,已经获知了他楚王府不少内幕,这样的人若不能为己所用,便只能让他一死!他可没有自信能杀得了他,就是能杀了他,他又该如何面对来自魏国公府乃至好几家国公府的联手报复?

    既不能杀,他就只能用。

    他恃宠而骄了十余年,从来没曾对谁低声下气过,但是眼下,他已经把头低下来了。

    “我可以答应你,两个月之内让你拿到受封袭爵。”他咬了咬牙,端起桌上的冷茶在手。茶杯的寒凉透过皮肤传到血液里,有些事情也随之有了方向。“你大可再等上两个月,看看我的诚意再决定也不迟。”

    韩稷笑道:“王爷这么说,倒好像我在逼迫王爷似的。”

    楚王深深望着他,一字一句道:“韩稷,今日我掏心待你,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韩稷带着一丝残余的浅笑望着门外。雨点已经滴滴答答地敲起了瓦面,衬得殿内竟有些安静起来。

    “公子!”

    正静默着,辛乙忽然匆匆走了进来,附在韩稷耳边说起了话。

    韩稷身形虽然没动,但垂眼望着地下的样子却莫名散发出一股不安的气息。

    楚王不由望着他,他却忽然放了茶,悠然道:“王爷既然不把我当外人。我也就不来那些个虚的了。我就花两个月时间再等等王爷的佳音。事成之后,不但前事一笔勾消,有什么差遣。王爷再来寻我便是。但是在这之前,请恕我帮不到王爷什么。”

    楚王站起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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