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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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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斯垂德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洛克手里的祖母绿达碧兹戒指。

    从一开始,他们就在寻找这枚丢失的戒指。

    却一直无果。

    “你们用的是同款的烟盒,抽的都是万宝路……但你是女式长烟,他是男士短烟。”

    夏洛克抽过魂不守舍的竹村安娜手里的烟盒:

    “两款烟长度相差这么大,装在烟盒里,却都和烟盒差不多长……”

    他再度微笑:

    “唯一的解释就是——上原二郎在烟盒里,藏了东西。”

    雷斯垂德眨眨眼:

    “我听懂了……但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

    夏洛克收起戒指,有些勉强地说:

    “昨天晚上维希……偶遇上原二郎,寒暄了两句,我在那个时候顺手拿来的。”

    雷斯垂德:“……”

    竹村安娜手里的女烟掉落在鞋子上,小羊皮的鞋子被烟头灼烧出一个黑色的洞口。

    她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了。

    再抬起头来,已经是满眼的泪水。

    她的泪水丝毫没有引起夏洛克的注意。

    他视而不见大厅里那些丢了魂一般的歌唱家们,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无果,只好转头,不情愿地开口:

    “女厕所往哪边走?”

    雷斯垂德从震惊里回过头来:“什么?”

    夏洛克穿上大衣:“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女厕所。”

    雷斯垂德:“你是说维希?……刚才我发短信问了埃德加,他回我说,看见维希往外跑了。”

    “你说什么?他说维希往外跑了?!”

    夏洛克蓦然回头。

    眯起眼睛打量了远处演出厅的大门,一瞬间,脸色冷漠得可怕:

    “你把门锁了?”

    雷斯垂德因夏洛克脸上冷峻的神色吓了一跳:

    “那是因为有记者,我只好拉封锁线……她可能只是出去买东西了……夏洛克!你去哪儿?”

    他的话音没落,夏洛克已经穿过拥堵在T形台阶道路中央的相关人士,跑到门口。

    一脚踹开木质的坚硬的大门,冲了出去。

    雷斯垂德脸色阴沉,他朝其他警官挥挥手:

    “一部分人留守,另一部分人跟上——出事了。”

    ……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之前。

    路德维希站在黄色封锁线外,朝里张望。

    身着保安服的年轻男子从走廊里走出来,隔着封锁线,对她温和地说:

    “抱歉,小姐,我们询问了,您并不在警官和相关人员的名单之内,所以……恐怕您不能进去。”

    路德维希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就好。”

    她今天穿一件深红色亚麻裤子,搭配她从意大利买的白色宽袖上衣。

    袖子卷到手肘,随意坐在绿色的草地上,黑色的长发铺散下来,就像一道风景。

    埃德加警官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路德维希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我不能进去。”

    她指了指封锁线,并不在意地说。

    他朝里面看了看:“也不必要进去了,破案向来只需要夏洛克,苏格兰场只负责安保……对了,您看见上原二郎了吗?”

    路德维希抬起头:“怎么,上原二郎先生不在吗?”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埃德加明显不愿和她这个“无关人士”说太多,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他一直没出现……那您在这里等夏洛克吧,我去那边找。”

    路德维希望着远处绿色的缓坡,缓坡上方,天空红的像燃了一团火焰。

    ——上原二郎先生,没有出现?

    她伸手抚了抚胸口——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像是,遗漏了什么。

    不过……

    这样的傍晚,这样的夕阳,这样的绿草地。

    三天前,佐久间相子的尸体,就是在这样的夕阳下,被运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门口。

    半个月前,施密特,也是在这样的夕阳下,跳海自杀。

    ……

    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上原二郎先生,没有出现?

    在……傍晚?

  ☆、第67章 日落{贰}

    昨天晚上,她遇见上原二郎时,上原二郎说的话;就像沉在水底的铅字。

    在她想要把它们打捞起来的时候,一字不差地,重新呈现。

    ——“还记得《雪国》里的叶子吗?她从二楼跳下来……因为失去生命;而获得自由。”

    ——“无论相子在哪里……我总是和她在一起的。她或生或死;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以及在她被夏洛克带走时,他郑重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告别——

    “再见了,路德维希小姐。”

    ……

    她蓦地站起来。

    埃德加警官已经走远了。

    她冲到黄线边缘,拍打着值班室的门:

    “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只想找一下福尔摩斯先生!”

    年轻的保安走出来;对着她怜悯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警察,没有这个权限……请不要为难我。”

    “……那您有手机吗?我想借您的手机打一个电话。”

    年轻保安微笑:“这个可以。”

    路德维希接过手机;刚想编辑短信,就愣住了。

    她没有她的室友,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号码。

    她也没有雷斯垂德探长的号码。

    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号码。

    路德维希站在黄线之外,像是恍惚了一下。

    但下一秒,她眼神清明,地把手机还给年轻的保安。

    “谢谢,突然不用了。”

    大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

    上原二郎的每一句话,像拍下来的图片一样,一帧一帧地从大脑里掠过。

    ——“当时在书架上,看见这本书的书名,就仿佛看见自己人生,最后的结局。”

    他人生最后的结局——书名?什么书名?

    ……Las personas caen。

    路德维希立刻叫住那个保安:“等等,您会西班牙文吗?Las personas caen……您知道它的意思吗?”

    保安惊讶地说:“恰好会一点,Las personas caen……好像是‘从高处坠落的人’的意思。”

    路德维希怔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跑。

    上原二郎……打算自杀。

    她从没跑的这么快,即便是在她自己逃命的时候。

    感觉不到喘,感觉不到累。

    肌肉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不可思议。

    一边跑,她的大脑还一边飞快地旋转着。

    ——地点,上原二郎会选择的自杀地点在哪里?

    昨天晚上她和福尔摩斯先生说的话——

    “他说,在剧院里,只有这里和钟楼能看到日落。”

    ……是钟楼。

    路德维希上气不接下气地爬到十二层钟楼的顶层,就看见上原二郎,穿着全黑的浴衣,坐在罗马柱边,雕花的扶手上。

    他一条腿危险地悬在半空,背靠着罗马柱。

    白色的鸽子停在他修长的手边,又被路德维希的响声惊动,扑棱棱地飞走。

    他背后,是如血如荼的夕阳。

    他身边,是教堂的大钟,寂静地,等待在婚礼,或葬礼上,敲响。

    上原二郎听见响动,淡淡地转过头,就看见扶着门框,累得几乎要瘫倒的路德维希。

    他狭长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

    路德维希扶着膝盖,觉得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她喘着气说:

    “施密特会跳海自杀,不是因为佐久间相子玩弄他的感情,而是佐久间相子告诉他……她真正爱的人,是女人,施密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路德维希向前走了一步,总算平缓了呼吸:

    “……施密特的死,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佐久间相子的错……上原二郎先生,死一个人就够了,你没必要为此付出生命。”

    上原二郎沉默了一下,淡淡地笑了。

    “您误会了,我从没责怪过相子……我永远不会责怪她。”

    他转头望着天边的残阳,柔软的,长到耳朵的黑发,被夕阳染红。

    “我不过是,想结束她的痛苦……也结束我的痛苦,罢了。”

    他微微笑着……那是路德维希从未见过的轻松笑容。

    “世俗鄙夷的枷锁,是樊笼,她永远无法自由,而我,也永远无法得到她……”

    他叹息了一声,一只手里拿着他黑色掐银丝的烟盒,大拇指习惯性地开关盖子,反反复复。

    “如今,她死了,我也将追随而去……我们都获得了自由……我承诺过她,无论何时,何地,在何处,我总是和她在一起的。”

    路德维希看着上原二郎的脸:

    “能使人获得自由的,未必只有爱情……想一想,如果你死了,你就永远吃不了三文鱼片了……”

    上原二郎指尖夹着一根万宝路。

    却没有抽,他只是盯着那一剪红光,看烟丝逐渐蜷缩,烧成灰烬。

    “每一天的日落都让人留念,我惧怕死亡……我本该早一点告诉你们这一切的。”

    他坦然地说:

    “但我不过是想,在生命结束之前,能够有多一点时间,再看看这个世界罢了……抱歉。”

    路德维希:“不用和我抱歉……但佐久间相子并不爱您,您真的确定,她希望和你呆在同一个世界里?”

    她有些残忍地说,却已经顾不了那许多。

    “恕我直言,如果您真的希望她在那个世界能更开心一点……就应该活下来,再伺机杀了竹村安娜,把竹村安娜送过去陪她……”

    上原二郎:“……”

    半晌,他低低地笑起来。

    指尖上,一截灰白的烟灰萎落:

    “我最后,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地说:

    “抱歉,我不会帮你办的,就算你依然打算跳楼,也最好先打个电话拜托别人。”

    “你会的。”

    他抬起头,语气从从容容,清清淡淡:

    “一直站在你身边,深爱你的男人,他从我的烟盒里,取走了我的戒指——那是我送给相子的信物,她也一直随身携带。”

    路德维希:“深爱我的男人?不,我不知道那是谁,麻烦你先从扶手上爬下来,自己去找他。”

    “相子的骨灰,由她丈夫保管,我是多么想和她安葬在一起啊……”

    他叹息:“但我无权拿回。”

    “怎么没有权利?这一定有挽回余地!”

    路德维希看着他危险的姿势,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她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声音:

    “雷波和佐久间相子从来没有发生过实际上的关系!你可以凭借这一点……”

    “不,我并不想因为我,让相子死后,还得不到平静。”

    上原二郎偏头去看广阔无垠的天空,声音轻得就要消散:

    “我已经在遗书里写好了,会等那枚戒指来后,再下葬……所以,请你务必和福尔摩斯先生说一声。”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抱歉,他恐怕不是深爱我的男人,他爱的根本不是人……所以我说话是无效的……你下来,要戒指自己和他说。”

    上原二郎微微一笑,带着怜悯,也不知是怜悯她,还是怜悯夏洛克:

    “爱情藏在眼里,无所遁形,没有人能掩饰……如果你还没看出来,那么,可要小心了……”

    他在临死之前,有些孩子气地弯起嘴角:

    “我确信这一点,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和我看相子的眼神,是一样的……”

    他微微笑着,却使人难过。

    “而他可不会像我这样,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

    路德维希有些惶恐地伸出手,想要够到他。

    却不敢上前,怕反而加快他的死亡:

    “你往后倒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做的!你把事情交代完了再考虑自杀,好不好?好不好?”

    “来不及了。”

    他低低得叹息,身体向后倒去,烟从他手里滑落。

    张开双手,天空似要燃烧,而他,似要飞翔。

    “世界太过广阔……而失去了相子,我……就失去了全部。”

    ……

    黑色的浴衣在眼前一晃而过。

    宽大的袍袖,被风吹的鼓鼓的,像黑色的蝴蝶翅膀,划过燃烧的云朵,被风撕扯得要裂开。

    路德维希愣了一下,随即扑过去,伸出手,恰好捉住浴衣丝绸的衣摆。

    身体却因为惯性,站立不稳,眼看就要翻过围栏,和他一同跌落。

    身后传来重重的脚步身。

    她即将被拉扯着翻过扶手的身体,猛然被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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