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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综同人)[综]福尔摩斯夫人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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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现在戒指已经不是重点了……

    伍德冲动地站起来,指着夏洛克的鼻子说:

    “先生,虽然我不懂法律,但也知道判罪是要讲证据的……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的,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雷斯垂德怜悯地对路德维希小声说:

    “这就是不了解福尔摩斯家男人的后果——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

    路德维希只觉得脑海中有一盏灯,“叮咚”一声,亮了。

    艾玛,雷斯垂德探长,听这个口气,你很是了解福尔摩斯家的男人。哪方面的了解?怎么了解的?谁带你了解的?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说这么不庄重的话,雷斯垂德探长你真是够了!

    ……

    如果雷斯垂德探长知道路德维希脑海里都在想什么的话。

    他一定会疯掉的。

    ……

    让我们把画面从脑补移回到审讯室。

    夏洛克不耐烦地把头转回去继续面对手机,丝毫没有开口解释的打算:

    “证据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雷斯垂德探长:“维希,能让夏洛克解释一下这些‘显而易见’的事吗?”

    路德维希彬彬有礼地笑了:

    “我觉得还是探长您来吧——您比较了解福尔摩斯家的男人,不是吗?〃

    夏洛克明显听到两人的对话,因为他抬起头来看了路德维希一眼。

    路德维希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雷斯垂德:“夏洛克,我们需要证据才能判案。”

    夏洛克嗒嗒嗒地敲打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能一直纵容你们不动脑的习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苏格兰场会被取缔的。”

    在场的另外两个警官脸上的菜色更重了。

    雷斯垂德无可奈何:“伍德先生,您可以略过这一节,先做完我们的笔录吗?”

    伍德明显是把夏洛克的不发言,当成了夏洛克的心虚。

    他强硬地说:“我不会放过这个污蔑我的男人的,他必须对此做出解释。”

    夏洛克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手机,像是没有听见雷斯垂德的话。

    路德维希捅了捅雷斯垂德的手臂,小声说:

    “抱歉打断你们的严肃气氛,我去上一个洗手间?”

    雷斯垂德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不需要和我报告……但你就让夏洛克继续无视下去吗?”

    “没有人能告赢夏洛克…福尔摩斯,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

    路德维希轻手轻脚地拉开椅子:

    “而且,福尔摩斯家的男人可不是我管的起的……失陪。”

    然而,就在路德维希站起来的时候,夏洛克突然开口了:

    “钢琴板有人为松动的痕迹,只要货车震动,就会散开——运送路线是凶手设计好的,他故意选择不平稳的路线,故意让你们发现钢琴里的尸体,故意在尸体上放上钱币,为的就是,让你们为了要不要拿走钱而争执,起到拖延时间的效果。”

    雷斯垂德谴责地看着路德维希:“你早该去上洗手间了。”

    路德维希:“……”这和我上不上洗手间有毛线关系!

    雷斯垂德继续说:“显而易见,他只是在等你表态而已。”

    路德维希:卧槽这一点都不显而易见!

    雷斯垂德说完,继续问夏洛克:“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洛克瞥了一眼路德维希蹑手蹑脚走出去的背影:

    “为了拖延时间,凶手对日落有特殊的感情,钢琴必须在日落时送到剧院……我讨厌说第二遍。”

    伍德:“可这仍然不能说明我打开了钢琴。”

    夏洛克漠然地说:

    “你口袋里的钞票可以交给雷斯垂德了,凶手在钢琴里装过石头,石头上沾了油渍,油渍又沾在了你口袋里的钞票上。”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那种油是伯明翰的福尔森太太自制的,里面加了浆果的种子汁液,独一无二。”

    伍德抖着手摸了摸口袋。

    随后他脸色苍白,被雷劈过一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雷斯垂德:“原来如此……那你是怎么知道凶手身高六英尺的呢?”

    夏洛克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

    “我不仅知道凶手的高度,我还知道谁是凶手——”

    雷斯垂德一时难以接受:“什么?”

    夏洛克没理会他的惊讶:“多诺万他们要多久才能回来?”

    雷斯垂德:“只是取证的话……再过二十分钟。”

    夏洛克微微一笑,收起手机:“那么,你现在可以把所有人召集到这里来——我们可以结案了。”

  ☆、第65章 日落之前{贰}

    十分钟后;剧院的演出厅。

    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有剧团相关人员;一直守在剧院里的记者,有好几个突出了重围;扛着巨大的镜头挡在道路中央。

    渡边椿三擦着头上的汗:”警官……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叫到这里来?”

    雷波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川山助之助精致得有些女气的脸一片漠然;好似这场凶杀和他毫无关系。

    剧团其他人或站或靠;一个女中音紧张地搓着手。

    雷斯垂德默不作声地看向依然在摆弄手机的夏洛克。

    竹村安娜一个人站在窗边,事不关己,抱着手臂;凝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她指间的白色万宝路香烟;袅袅的烟丝消散在灿烂得近乎透明的光线里。

    雷斯垂德转向埃德加警官:”为什么会有记者?”

    埃德加警官:”那是是法制报和BBC的人,有上面的批准,我不能拦。”

    “把他们清理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然后把门锁住,一切闲杂人等不能靠近……夏洛克的身份你明白,他不能见报。”

    埃德加警官严肃地点点头:“另外,上原二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外出看书,叫人的时候我没看见他……需要派人去找吗?”

    雷斯垂德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远远地看了夏洛克一眼:

    “找是要找的,但凶手不可能是上原二郎,他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

    夏洛克对上原二郎没有出现这一点,毫不意外。

    他皱起眉头:

    “维希还在洗手间里?不能叫一个女警官去喊她出来吗?”

    雷斯垂德:“我明白你想等她旁听你推理的心情,但是,唯一的女警官多诺万正在维多利亚塔花园拍照取证。”

    夏洛克面无表情:“我没有在等她……我为什么要等她?不,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他站起来,把大衣随手放在椅子上,走到舞台前方。

    他并没有故意抬高音量,但他那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一出来,窸窸窣窣的演出厅,就逐渐安静了下来。

    “你们的女主角,在三天前的这个时候,尸体被人装在钢琴里,运送到考文特花园剧院的门口——对于这个案件,我现在可以做出解释。”

    他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他昨天新鲜出炉,还没熟透的小女朋友,路德维希,还掉在厕所里出不来。

    他抿了抿唇,把目光从大门上撤下来,继续说:

    “凶案发生的那个晚上来到伦敦的,并非是竹村安娜,而是遮住脸,假扮成竹村安娜的死者。”

    观众席上的剧团成员一片哗然。

    “在死者来到伦敦之前,收到了川山助之助写给她的信——凶手通过这封信,告诉死者,让她悄悄来到他位于伦敦的公寓,并在那里把她杀害……”

    夏洛克丝毫不受影响:

    “这就是佐久间相子要假扮成竹村安娜的原因——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对凶手的突兀要求深信不疑,凶手必然是她熟悉并亲近的人。”

    “不,我的信上只有一句俳句,根本不可能传递任何信息!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不是凶手!”

    川山助之助突然激动地站起来,脸上漠然的表情不复存在。

    “我没有说是你是凶手……凶手在你写给死者的信上附加了信息,用柠檬水——常温下看不出,但只要加热就能显出字体……”

    夏洛克说到这里,习惯性地伸出手:

    “信,打火机,维希。”

    雷斯垂德:“……维希不在这里,信在哪里?我拿给你。”

    夏洛克再度望了望紧闭的大门,表情不变,只是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

    “哦,她就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她只会两边口袋都翻一翻。”

    雷斯垂德从夏洛克大衣里取出那封信,又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

    “不要把我和你的女朋友比较,因为我不是你的男朋友……给。”

    夏洛克难得被雷斯垂德噎到一次。

    他把信放在火焰侧边晃了晃,信纸上逐渐出现微黄的字迹。

    “柠檬酸加热,一水合物分解成无水合物。”

    他熄灭火焰,连看都没有看,就把信纸扔给雷斯垂德。

    “……速来,维多利亚塔,请不要被人知道。”

    雷斯垂德眯着眼睛,辨认着那几个模糊不清的小字。

    “这是左手字,夏洛克,不能凭这个指认凶手……为什么这上面还有一段乐谱?”

    夏洛克:“那是另外一段需要破译的密码……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我暂时不能集中注意力去破解它,但我可以肯定这段密码和案情没有关系。”

    雷斯垂德了然:“肯定是关于维希的事——除了恋爱,我想不出有什么,能让你不能集中注意力。”

    夏洛克没有理睬他,转身面对着,观众席上神色各异,或颓然,或冷静旁观的歌唱家们:

    “而写下这几个字的凶手,就与川山助之助同住一个房间,最容易在信上动手脚的人——上原二郎。”

    几秒钟的静默。

    雷斯垂德面色凝重地对埃德加警官说:

    “立刻去找上原二郎——把剩余的人手都派去。”

    埃德加警官:“为什么您这么相信夏洛克?上原二郎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雷斯垂德探长打断他:“立刻,这是命令。”

    竹村安娜平静地望着窗外,好像没有听到夏洛克的话。

    几只鸽子停留在不远处的喷泉头上,她手指上的百合花戒指,折射出来的光芒亮得晃眼。

    雷斯垂德转向夏洛克:“如果凶手是上原二郎,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应该怎么解释?毕竟在死者被杀的时候,他正在吃宵夜。”

    “这就要问竹村安娜小姐了。”

    夏洛克微微一笑:

    “因为死者的死亡时间,被动了手脚。”

    雷波第一个站起来,不能置信地说:

    “安娜?不,安娜不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夏洛克慢条斯理地说:“死者是你的妻子,竹村安娜是你的情人——你应该十分清楚,你的妻子,爱着你的情人。”

    雷波的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在他看到夏洛克,了然于胸的表情后。

    他扶着演播厅的软椅扶手,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像是突然老了两岁。

    川山助之助又激动地想反驳什么,但在他看见雷波颓然而灰败的神情后,面色也一点点地沉下来。

    “难道……难道……”

    “没错,佐久间相子有性别认同障碍,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他语气嘲讽,充满不屑:

    “竹村安娜爱着上原二郎——她刻意模仿上原二郎一切生活习惯,这从她说话的口气,和抽烟的小动作可以看出来……上原二郎爱着佐久间相子,而佐久间相子爱着——”

    听到这里,竹村安娜的手指动了动。

    但她依然如一座静默的雕塑,兀自沉默,仿佛与嘈杂的演出厅隔绝了。

    夏洛克戏剧性地顿了顿:“——你,竹村安娜小姐。”

    细长的女烟,红色的光点,已经快烧到手指,她却如同感觉不到。

    “上原二郎杀人的动机,藏在这几封信里——半个月前跳海自杀的德国钢琴家施密特。”

    夏洛克这次记住了,他的女友路德维希不在他身边。

    他自己走过去,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小叠信封,扔给雷斯垂德:

    “依然是左手字,字体和川山助之助信上的隐文一模一样……上原二郎和施密特十年前因为钢琴结识,从信上的内容看,四年前,施密特去过日本,认识了上原二郎笔下‘天赐的女子’,并爱上了她。”

    雷斯垂德翻看着信件,闻言惊诧地抬起头:“你是说施密特也爱上了佐久间相子?”

    “哦,雷斯垂德,信件里已经写得很明显了……施密特对上原二郎坦诚了自己的爱慕,愧疚,以及难以自拔……最后却因无法忍受佐久间相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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