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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烙情:红颜醉,帝王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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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痴缠和眷恋,将她的梦带入云霄,然后空蒙不知所处。
睡梦里,云遥只觉耳边有箫声传來,当她再次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房间中哪里还有玉无陵的影子,低头间,云锦之下她裸,露的身躯和酸痛的四肢告诉她,昨夜的事并不是一场梦,而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过。
她面颊一阵滚烫,门外传來脚步声,云遥慌忙将脸埋进被子里。
见她还在睡,玉无陵将丫头们做好的羹汤放在桌上,往床边轻轻一坐,伸手轻拂她的云发。
“早就醒了吧!”
云遥知道藏不住,却是背转了身,不敢去看他。
想起昨夜的情景就不由地脸颊发烫,火烧火燎地疼,一夜的欢愉过后,他的心情似乎格外好,不紧不慢地拍了拍云遥的背:“累了一夜,起來吃些东西吧!”
不说还好,一说云遥更是羞赧难当的将头紧紧藏进被子里。
“我不饿,你不上朝么!”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丝坏坏的笑:“今日不上朝,专门來陪娘子,娘子可是要为夫亲自喂你!”
云遥弓着背:“我……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
他嗤笑道:“怎么,娘子还害羞么,昨晚我们……”
“你不要再说了……”
玉无陵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叫丫头们准备了热水,我抱你去洗洗……”
云遥脸红欲滴:“我……自己去……你转过身……”
玉无陵无奈地转了身,这丫头脾气倔的很,非得依了她不可。
云遥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床边的衣衫,起身准备穿衣,牵起一阵酸痛,偏偏他又在面前坐着,她一紧张踩了衣衫的一脚被拌住猛然就要向下栽去,耳边风声一凛,她闭上眼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穿了一半的衣衫半缠在身上,大半的春光外泄,云遥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玉无陵微微一笑,望着怀中娇艳欲滴的女子,轻轻的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原本想要抱她去洗浴,可是见她这般模样,他忍不住再次翻身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你……要做什么……”
云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玉无陵坏坏一笑:“娘子今日真美……”
云遥心中暗寒,望着他灼灼的眼神,不由地有些怕了,一夜的折腾她早就经不住了。
“为夫想……”
“不要了……”
她软声哀求,他附身望着她娇羞的模样,越发的让他情难自禁。
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他软声道:“乖……”
几番缠绵过后,云遥只觉浑身散了架似的,任由玉无陵抱着她去洗浴,然后亲手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衫。
静静地蜷缩在他的怀抱里,云遥脸色红晕。
“你这样不去上朝怎么能行!”
玉无陵剑眉皱了皱:“今日只属于娘子!”
云遥低了头,满心的欢愉过后,却更加的沉重起來,想想就要离开他了,她不由地一阵心痛。
“相公……可不可以,陪我三天……”
玉无陵满身心都被幸福冲昏了,只当她小女儿心里,只要她说的他能做到的,便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满足她的。
三天,她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师姐嫁给了沈大哥,他一定会好好待她的吧!于是,除了他帝都便不再有眷恋了吧!
这三日的时间,他们要好好的珍惜。
听说镜湖上的荷花已经开始开了,这日她约了师姐和沈方,还有卢风青鸾,陪同她和玉无陵在镜湖上划船赏花,随同而來的还有两国使者,楚衍和蓝歌一组,铮和竟然和珈夜二人分到了一组,玉无陵明文规定今日游玩只有友情洠в芯贾郑饺艘惶醮热┕苫ù裕鹊蕉园侗阄
最后胜利的竟然是楚衍和蓝歌一组,玉无陵曾有许诺,赢的人可以向他提出一个条件,只要合理他便会一应允诺。
蓝歌抬头忘了忘风楚衍俊朗的面容,面颊轻轻一红,望着玉无陵道:“皇上,蓝歌的要求是……”
众人宾主呼吸,望着楚衍和蓝歌二人,却见一向冷静沉着的风将军竟然也红了脸。
笑语声中只听那女子宛如翠鸟般清灵的声音悠悠传來:“我要嫁给风楚衍……”
一百五十三章 —与君绝
一时间,彝族蓝歌公主和风楚衍的婚事便传帝都。
北征一战,风将军的名号早已在东启百姓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于是东启的百姓格外的关心这位风将军的婚事,揣测着着蓝歌公主相貌如何,和我们东启女子有什么不同。
自许诺,就得守诺,更何况他又是一国之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接下來他要看的就是铮和的意思了。
想不到这个哥哥竟然一口答应了将妹妹远嫁东启的事情,也正因为这一婚事,才使得两族结为友邦,百年之内再无战乱,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风将军的威名也被东启百姓世代传颂,赞美不已。
二人的婚事定在秋后,蓝歌公主先随铮和回彝族,秋后再由风楚衍前去迎娶,这样以來即不会辱洠Я斯魃矸荩治秸×耸奔洹
蓝歌随铮和回彝族,而风楚衍则婉拒了陵帝封赏,依旧回西陵守护边关。
玉无陵知他性子,也不为难,但是无论何时,只要他开口,那个少年都会义无反顾的來帮他,看明了他和蓝歌的情谊,玉无陵心中反倒安定,无论这是一场政治联姻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他都是诚心诚意地在支持着他。
送走了铮和和蓝歌,珈夜也该走了。
玉无陵拟了旨想要封云遥为妃,而众臣较之先前更加的反对不已,而原因里又添了一条不贞,那日麓山之上,云遥被欧阳霄挟持的情景每个人都看到了,大家事后虽不敢过多言语,可是此事关系到东启颜面,而他们纵然是死也不会允许一国之君娶一个不洁的女子。
初次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云遥只觉无奈,她已经隐忍了太久了,再假装毫不在意的笑下去还有意义么。
这日,傅秋丽正在宫内弹琴。
云遥的忽然拜访让她格外的惊讶,只是惊讶只余更多的却又是理所应当的了然,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皇后娘娘,我……可以叫你一声傅姐姐么!”
傅秋丽眼中有柔光拂过,微微一笑,遣退了众人,然后挽住云遥的手在窗前坐下。
“妹妹此番來找姐姐可是有事!”
云遥眼睛闪了闪,望着傅秋丽笑了:“可以问姐姐一句话么!”
“妹妹你说!”
“你喜欢过无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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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心中已然明白:“云遥不去追问姐姐留在他身边的目的,只是希望姐姐以天下百姓苍生为重!” 傅秋丽从未小瞧过云遥,看似明媚天真的少女其实有着十分灵巧的心思,而她的智谋也绝不在她之下,她轻轻一叹:“妹妹多心了!”
是的,纵然她不爱他,也绝不会拿这江山和天下百姓开玩笑,既然已经踏了进來,那么她势必要一直走下去。
云遥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她愿意相信她。
“云遥近日來其实是想请姐姐帮我一个忙!”
傅秋丽深情一肃,有些悲伤地望着云遥:“你真的决定了么!”
云遥感激地冲她一笑:“姐姐应该明白的!”
是啊!她怎么能不明白呢?可是她却不能像她一样自由的取舍,她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许久许久的梦,也为了那千千万万的期盼。
夏日将近,后花园的荷花开了,淡淡的荷香幽幽散入夜幕,满园的荷香扑入心脾,让人格外的神清气爽。
云遥心血來潮,提起裙子将裤管挽起,坐在湖边的栏岸上,雪白的玉足在水中游游荡荡地打着圈,一圈圈波纹轻轻荡漾,碰到荷叶又被全数打乱,再也找不到先前的痕迹。
一袭白衣,宛如水仙花一般轻轻在夜风中摇曳,如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银色发带绑起,自然而然地垂坠下來。
仅仅是一个背影便引人遐思,似乎是被眼前的美景惊住了,他忽然不愿扰了这一幅绝美的画。
云遥闹了一阵子,忽然回头,望向玉无陵,展颜一笑,冲他挥了挥手:“无陵……”
她从來都不叫他皇上,可是偏偏他就喜欢她这么叫。
玉无陵弯腰将她从水中抱起,皱了皱眉:“你身子不好,小心着凉!”
云遥顺势揽住他的脖子,笑着将脸埋入男子的胸前:“你担心我……”
明知顾问,他忽地想要惩罚她一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你说呢?”
她被他一逗,格格笑了起來:“好痒……”
他抱的越发紧了:“叫相公,否则……我……“耳边传來一阵坏坏的笑,危险的气息扑撒在耳畔,云遥身子一抖,缩了肩膀急急道:“相公……放我下來!”
玉无陵眼底眉梢都是笑意,非但洠в蟹趴幢ё潘考淠谧呷ァ
“无赖……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休想让我放手!”
云遥唇边的笑意滞了滞,下一刻已经被他揽着滚倒在榻上。
窗外,云色染上一层淡淡的阴霾,将那一缕月光缓缓隐入黑暗。
欢愉过后的女子轻巧起身,披了衣衫,走到阁台下将燃了一半的熏香掐灭,她从衣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然后坐在窗前开始写信,寥寥数语,可是她却用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然后将写好的信捏成团放进香囊,再解下头上的发带轻轻地绑住香囊口。
做完这一切,云遥回头,再次望了望熟睡的男子,低头将香囊塞在枕头下面,然后替他掩了掩被子。
就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忽地听他梦中呓语,在叫她的名字。
云遥心中一痛,低头间望见床榻边他的那杆玉箫,轻轻咬了咬唇,她低头拿起玉箫,然后匆忙换了身黑色的男装从陵云殿出去。
深夜,一辆马车向宫外驰去,奉皇后娘娘之命出宫办事,谁也不敢阻拦。
马车一路奔出帝都,畅行无阻。
帝都郊外十里处,一道红色的身影翩然出现,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你迟到了……”
车内,一张俊秀绝佳的面容探出头來,望了一眼红衣男子道。
“如果想在天亮之前度过澜河,就赶紧的上车!”
只要度过了澜河,那么他的人再想追去就难了吧!
一百五十四章 —逃离
次日,皇上身体略有不适,皇后出面遣散群臣,说是让皇上安心休息一日,而这一睡,他竟睡到了这日下午,醒來的时候榻边已是人去衾凉,在看到枕边那个精致的香囊时,玉无陵呼吸蓦地一窒,香囊上绣着一朵云,云间飞扬着两朵桃花,绣的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般。
而望见那银色飞扬的发带一瞬间,他眼底的明晰的光芒倏地涣散了,化作一丝一缕的悲伤和痛楚,轻轻地抽开发带,取出里面的纸条。
原本凝在眉间的悲伤和心痛蓦然化作了漫天的怒气,一双眼充斥了血一般的红,抑郁在心底的怒气无处施展,他挥起一掌,猛然间将面前的屏风震的粉碎。
玉无陵找到傅秋丽的时候她正在窗前绣花,那花不是别的,却是一朵莲花,雪白的花蕊里燃着一缕淡淡的红。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听闻昨夜皇后遣人出宫办事,不知是做什么?”
傅秋丽抬头,明净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看不出丝毫的畏惧:“不过是一些私事罢了,皇上似乎心情不好!”
玉无陵憋着心中的怒气,冷厉的目光扫了傅秋丽一眼:“皇后难道不准备给朕一个交代么!”
傅秋丽淡淡一笑:“皇上望了在麓山许下的诺言么,只要云姑娘愿意,你便会尊重她的选择,如今满朝文武已经知道云遥远嫁月沙二皇子的事,况且,皇上新帝登基,民心未稳,听闻东郡王蠢蠢欲动,又有欧阳霄叛乱逃亡,朝中一些支持欧阳家的保不准还有异心……”
玉无陵眼底充斥了血一般的红,却是仰天大笑:“好,很好,父皇果真给朕娶了个好皇后,倒是真会为我东启江山谋福!”
他挥袖冷冷地走出崇德殿,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傅秋丽挺直的背脊蓦地松了松,握住绣绢的手蓦然抖了抖,穷极一生,都要埋葬在这冰冷的大殿中了吧!
傍晚,帝都南门一队黑衣禁卫军奉命出城追拿前日逃走的叛贼欧阳霄。
而皇宫之中,傅相求见皇帝,在金銮殿中久候不來,正待拂袖离去的时候却被皇后留了下來,封锁了皇帝出宫的消息,傅秋丽拉着老父在宫中下起了棋,父女俩隔着君臣之礼已经 许久洠в姓獍闱捉恕
次日傍晚,天色阴霾,黑云压顶,沉重的让人几乎透不过气來,眼看一场大雨倾盆而來,一辆马车匆匆來到澜河渡头,渡船的人收了船只正准备歇息,却见马车上走下两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
白衣的公子眉目隽秀如画,神情如远山凝黛,眼眸干净宛如空山碧水一般澄澈,而那红衣的男子却妖冶如一朵风中摇曳的曼陀罗,澜河过去就倒了云州,这云州南靠蜀地,西临月沙边境,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城池,只是在云州的西南面也就是临近蜀地和月沙的地方却是一片沼泽地,那里森林茂密,遍地沼泽,古老的森里中多毒蛇猛兽,因此极少有人出入,一般进入沼泽的人也洠в屑父龌钭懦鰜淼摹
见船家要收桨,云遥不由地有些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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