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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烙情:红颜醉,帝王劫-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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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句话的人却是李安,萧祈深深呼吸,然后镇定了心神,摇头道:“洠拢皇巧洗伪闭髡匠∩鲜艿纳嘶刮慈眩 
宣帝点了点头,拉住萧祈的手道:“还有半月便是你和乔儿成亲的日子了,你就不必再每日进宫來请安了!”
萧祈默然点了点头:“臣遵旨!”
宣帝扶着李安道:“李安,将南郡上供的灵芝赐给七郎,这几日回府好生养着吧!”
李安取过一盒灵芝递给萧祈:“这可是千年难得的火灵芝,与你的身体有益!”
萧祈低了头谢恩,然后捧着盒子退出长乐殿。
火灵芝……他心中一阵冷笑,看來宣帝这老头子是铁了心想让他死吧!随园中的众家仆和婢女哪个不是他派來监视他的,这一切他早就心知肚明,从北征回來之后宣帝便对他起了疑心。
方才便是试探吧!只希望自己这副残躯还能撑得过这半月。
回到随园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将灵芝交与下人熬去,他独自回到梅花坞,屋内的陈设一应洠П洌难阋谰扇缤瞻泗寥疲路鸹贡A糇拍侨账齺硎绷粝碌钠ⅰ
萧祈走到窗边,低头望着窗外逐渐蔓延开來的夜色,远处灯火通明,闹市之上不知又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胸中被他强压下來的血气再次涌出,吐了一片的血染湿了胸前的黑衣,他并洠в械绲疲虼酥皇歉糇乓股部床磺濉
黑暗之中,一声鸟叫划破夜空,这寒冬之夜,哪里來的鸟叫。
他闭上眼道:“风声,你來了!”
风声自夜幕中现出身來,望着萧祈沾着血迹的唇角,眉头一皱:“少主你的伤……”
他摇了摇头,擦去唇边的血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风声道:“宫中的事情一应都准备好了,这是朝中夜离宫隐藏人员的名单,今日长老让我交给少主!”
萧祈点了点头,接过名册迅速地扫了一眼,然后落在了最后的那个名字上,神情深邃,停留了半晌过又递还给风声:“烧了!”
知他用意,风声蓦然接过藏在胸前。
“來之前可去见过雪舞!”
想起红绡帐里女子娇媚的容颜,他心中不由地一痛,为了南蜀,为了夜离宫,她牺牲了一个女子最宝贵的东西,遥想多年前,她也不过是个跟在他身边撒娇使气的小女孩。
“元宵夜一过,无论结局如何,都带她离开帝都吧!”
“少主!”风声剑眉敛起,望着萧祈:“所有的南蜀子民都在等着少主回去!”
萧祈低叹一声,风声的意思他又怎么不明白,只是明白归明白,他给不了任何人承诺,包括那个他最疼爱的女子。
这一生注定了这番命运,如果有來世……他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放手,只是这一切她能否明白。

一百二十一章 —帝都夜行
夜,凝了冰雪的寒。
萧祈静静躺在榻上,细碎的脚步声自门外传來,然后是温温的药香,夹杂着几许女子身上独有的气息袭來,他翻了个身,模样似睡非睡。
端着药碗的少女自门外悄然走入,少女的名字叫紫晓,是宣帝赐给他的贴身侍婢,跟随他多年。
见他睡的正沉,紫晓不忍心打搅他,于是放下药碗替他掖了掖被角。
就这么一动便惊醒了沉睡的人儿,萧祈凤眸半睁,浅浅的眸光宛如夜幕之中的星辰一般美丽而耀眼,他静静地望着紫晓,直到少女情不自禁地低下头,面颊早已红到了耳根子。
“公子,药凉了!”
她回头去端药碗,萧祈心中冷笑,确是依旧用那种眼神望着她。
“紫晓,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紫晓轻声道:“紫晓跟随公子已有六个年头!”
萧祈懒懒倚在榻上,俊容闲逸,眉目绝佳。虽然早就见惯了他的绝世风采,可是每当凝着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公子,喝药吧!”
萧祈唇边牵起一丝淡漠的笑意,低头接过,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紫晓替他擦了擦唇角,随即道:“公子安心养伤,皇上吩咐了,这药要每晚服一剂,半月方见效!”
他幽深的眼底滑过一丝锋芒:“还是皇上赐的人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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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淡淡一笑:“你下去吧!每日记得按时给我熬药!”
“是,公子!”
她俏然退下,房中,萧祈低头以内力相逼,将刚喝下的药汁逼了出來。
血咒之毒便是以灵芝为引制成,宣帝却在此时让他吃灵芝,宣帝要他死,那是必然,可是他也必然不会让自己这么快就死,所以用了这么个办法。
除夕夜过,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下來。
云遥和凤倾二人为了掩人耳目,于是乔装打扮一番过后单独上路,入夜的时候二人方才到达帝都郊外,远远望去,守门人正在仔细地盘查进出城的行人,显然,近來帝都已经开始戒严了。
一场夺位风波是势在必行的吧!云遥拉了凤倾躲在城墙边缘,因着夜色黑暗,所以洠丝吹玫剿恰
“怎么办呢?这下进城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查到的!”
凤倾皱了皱眉,远处一队商队缓缓向帝都方向行來,凤倾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商队走进城门,不知是什么人亮了块牌匾,便被轻松地放行,一行车马转过街巷停在了天香楼门外,云遥和凤倾二人自车撵下翻身跃出,俏然融入黑暗。
灯火摇曳之间,云遥只觉商队之中似乎掠过一道熟悉的背影,未及看清已然被凤倾拉着藏进了一道黑暗的小巷之中,眨眼间便有成群的御林军从街巷中走过。
好险,她拍了拍胸脯。
“接下來,我们要去哪里呢?”
凤倾眨了眨眼睛道:“分头行动,你去通知你的祈哥哥,我去左相府送信,回头在凤栖楼碰面!”
“我和你一道去吧!”
云遥抓住凤倾的手:“好姐妹,同生共死!”
凤倾呸了一口道:“谁要和你共死,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云遥弯起眼角笑了:“恩!”
二人依旧是一身夜行衣,飞速穿过夜幕,向着左相府掠去。
左相傅恒一直隐于朝野之中,外人看來他只是一个闲云野鹤般的人物。虽然身居要位,却行事低调,傅府位于城东,宅门外两个大石狮子威武端庄地守在门前,而院中四处都有婢女和小厮看管,二人轻功均是了得,不费吹灰之力便潜入了府中,却不知道究竟这傅相住在了那间。
二人决定分头去找,入府不多时却迷了路,沿着花园转了一圈,云遥來到一个阁楼前,一阵优美的琴声传來,落入耳中的是淡淡的忧伤,却又凝着些许深思,云遥忽然觉得这首曲子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了。
楼中灯光摇曳,灯光之下,映出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影。
她凑近了看去,那女子生的倒是花容月貌,只是眉宇之间却凝着几许忧愁。
云遥翻了窗户跃进,用手捂了那女子的嘴巴,一只手掐住她修长的脖颈,道:“告诉我左相住在哪里!”
女子眼底掠过一丝惊慌,面容却已然镇定从容。
云遥蒙着面,也不怕她看到,于是轻声道:“你若敢喊,我就杀了你!”
女子点了点头,云遥放开她。
灯光下,她眸光清明若秋水般迷人,那女子看了一瞬,随即道:“你找我爹爹何事!”
云遥惊疑道:“你是左相的女儿!”
女子点了点头:“小女傅秋丽,看姑娘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想告诉姑娘,我爹爹从不管朝中之事,所以姑娘若是为此而來,便请回吧!”
从未见过这么从容淡定的女子,云遥不由地凛了心神。
“这个小姐自然不用操心,只要见到你爹爹,我自有说法!”
傅秋丽摇了摇头:“非见不可!”
云遥默然,她低头走到窗前坐下,那里放着一把古琴,琴弦上落了厚厚的灰尘。
“跟我來吧!”
云遥点了点头,跟在傅秋丽身后出了门。
傅相书房内,清瘦的老者低着头细细阅读着手中的信函,凤倾默然等在一旁,傅秋丽推门而入。
云遥和凤倾二人相视而笑,傅相抬头,望了二人一眼,道:“你们先回去吧!”
凤倾有些着急:“父亲所托,伯父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傅相叹了口气:“如今朝中之事,并不是我说一句两句便能决定的了的!”
凤倾道:“可是父亲说……”
傅相捋了捋胡子道:“你父亲的担忧我自有说法,你们去吧!”
傅秋丽走到傅相身边,摇了摇他的衣袖:“爹爹……”
傅相最是疼爱女儿,经不住女儿软语相磨,却还是点了点头,道:“老夫尽力而为!”
云遥和凤倾二人欣喜地点了点头,告别了左相离府而去。
窗下,灯火摇曳。
傅秋丽从傅相手中接过那封信,从头到尾再次看了一遍,秀眉凝起。
“爹爹……”
傅相摸了摸爱女的头,知她聪颖,只想听她一句说辞:“你让我答应她们又是作何想法!”
傅秋丽拢了拢耳旁的秀发,微微一笑道:“爹爹怎地糊涂了,其实帮了他们也就是帮了我们自己!”
傅相眸光灿灿,这个女儿,果真是洠в邪籽

一百二十二章 —相府酒宴
自傅府中离开以后,二人径自往凤栖楼而去。
灯火阑珊间,那座楼宇在黑暗之中格外的明亮耀眼,趁着这夜色,透出妖娆的魅惑。
云遥忽地想起了一首古诗,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楼望断,灯火已黄昏。
凤倾皱了眉,道:“云妹妹怎么了?”
云遥摇了摇头,道:“姐姐可是第一次來青楼!”
凤倾面颊一红,瞪了她一眼道:“先前也有去过!”
云遥笑着眨了眨眼睛:“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
这里是她第一次遇见祈哥哥的地方。
二人从偏门进了院子,径自往雪舞姑娘的伊雪阁而去。
后院比不得前厅那般热闹喧哗,静静的夜风吹过,清寒的夜色里,二人穿过一片清幽的荷塘远远的就看见伊雪阁上传來橘色的灯光。
大概是雪舞姐姐还洠脑倒拾桑
阁楼下守门的小丫头们此刻正昏昏欲睡,她二人也不打搅,俏然翻身跃上阁楼,透过窗依稀可见屋内,女子低头而坐,似乎正在看什么东西。
二人刚落在窗前,便听雪舞一声惊喝:“谁!”
云遥忙虚了一声道:“雪舞姐姐,是我!”
雪舞眼睛一亮,急急的拉了她进屋,凤倾紧随其后走了进來。
雪舞望了望窗外,见无别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回头瞪了云遥一眼:“不是不要你回來么,怎么这么不听话!”说着望了一眼凤倾:“这位公子是!”
云遥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这是我新寻的相公,姐姐看俊不俊呐!”
雪舞捏了捏云遥的耳朵呸道:“姐姐我只是配合你们二人一下,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她是女儿家啊!”
云遥吃痛,笑道:“姐姐饶了我吧!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雪舞这才放了手,蹙眉道:“你不该回來的!”
云遥正色:“祈哥哥可有找过你!”
从萧祈哪里,云遥已经知道了雪舞的身份,不过谁也洠в械闫贫选
雪舞望了望凤倾,云遥点头道:“洠Ч叵档模 
“少主说,要你不要参与进來,帝都这场风云究竟能不能平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你在他会担心!”
云遥咬了咬唇:“可是我要帮他!”
云遥沉思片刻,将路上的见闻和欧阳家的阴谋一并告诉了雪舞,如今祈哥哥身在险境之中,她又怎能置身事外。
雪舞轻轻摸了摸云遥的头:“你同少主一样都是固执的人!”
云遥心中一痛,是啊!都是固执的人。
“姐姐,你说,他真的要娶玉乔公主么!”
雪舞眉心敛起,其实这一刻已经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睿耍獍诿髁耸切凵柘碌奶祝姿懒怂蔡姿懒伺费粝觯虾昃褪抢虾辏幢闶且懒耍簿蝗帽鹑苏嫉盟敕直阋恕
云遥和凤倾二人在雪舞闺阁之中住下,竟连下面的小丫头们也都瞒了过去。
正月初八是傅相生辰,在朝中一向低调行事的左相,却忽然兴起,发了帖子请朝中众人前來贺寿,还请了凤栖楼的头牌姑娘前來跳舞助兴。
这日傍晚,雪舞早早的换了妆,打了轿子进相府。
云遥和凤倾二人扮作小丫头低了头跟随她左右也进了相府。
这左相府中这么多年來头一遭这么热闹,满院的侍女小厮们忙忙碌碌,跑个不停,雪舞在房中歇息,等着晚间的筵席开场。
云遥和凤倾二人穿了丫头的衣衫混在众侍女之中出了院子,二人原本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去找萧祈,这一次的宴会,他自然也会参加。虽然傅相一向看不惯他的作风,可是他毕竟是皇上宠爱的人,这宣帝不死,朝中众人都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的。
傍晚,相府正厅大院里已经拉开了戏台开始唱戏。
很快宾客齐聚,准备开席,云遥依稀记得上次右相生辰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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