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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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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白色的身影,上下灵动,矫健而凌厉,出掌,飞腿,旋转,都是那样威武神气。看得秋语儿微微脸红。
    突然发现,练得大汗淋漓的美男子,竟然是如此的性感。
    “谁?!”云鹰泽大喝一声,飞鹰展翅,突然袭到秋语儿身前,一个鹰勾抓,再一个扫堂腿,将秋语儿扼住喉咙,绊倒在他的怀里。
    啊!秋语儿尖叫一声。
    倒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只是一个恍惚,还没有看清楚咋回事,她就被人家一招制服了。
    想想这武功真是不可小觑,蛮可怕的。
    呼吸间,男人热烈的气息,都扑啦啦地一股脑地涌向了秋语儿的面上。
    秋语儿眨巴眨巴眼睛,才发现,云鹰泽美若莲花的俊脸己经逼得自己脸那么近,有两指的短距离。
    “你是谁?”
    危险地质问。
    大手却钳紧了她的腰,很痞子气地单手捏着她的下巴。
    自己是谁?
    这个坏蛋!
    “你装什么装?连我也不认识了?
    秋语儿嘟起红唇,小拳头打了云鹰泽胸膛一下。
    硬蹦蹦的胸脯,就像是钢铁练就的。
    云鹰泽坏笑着,“我还真不认识你呢,瞧你这色眼闪闪的,是哪家的小色妮?
    色?
    秋语儿又羞又气,“谁色啊!最色的是你吧!
    一干起那件事,格外的来精神,都是多半夜不兴休息的。
    白瞪一眼坏笑着的男人。
    云鹰泽爽朗地一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头,说,“我刚才怎么看着某个人,瞅着我在偷偷咽口水?不是你吗?”
    哎呀!秋语儿脸红了。这个家伙是怪胎,怎么眼睛那么锐利,自己那一闪即过的小念头,都逃不过他的鹰眼。
    “才不是我呢!你净瞎掰!”秋语儿慌得赶忙转换话题,以免被男人继续嘲弄,“喂,这天都黑了,你怎么想到来练功了?你不都是大清早的练吗?”
    推着他胸膛,想要支起身子,可是他偏偏不松手,仍旧保持着那半身放倒的暖昧姿势。
    云鹰泽眯了眼,借着昏暗的灯光晚着女孩羞红的桃花脸,沙哑地说,“练功啊,还不是火气大。
    火气?
    秋语儿整眉,“那就让杨伯给你熬一些清火汤啊。
    怎么感觉,这家伙的嘴唇,在一点点逼近自己的嘴唇呢?
    “清火汤?那管什么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夜色中,他深邃的鹰眸,旖旎而瑰丽多姿。
    死死地锁着她,看得她浑身毛乎乎的。
    秋语儿忍不住紧张地咕咚咽下去一口吐抹,干涩地应付道,“那怎么办?
    男人狡黯地笑,“那就要看你喽?”
    看她?
    他什么意思?
    秋语儿忍不住地惊慌,结巴地说,“你、你、你火气大,有我什么事啊?
    嘴唇突然被男人急热的唇瓣裹住,狠狠地吸裹着,与她的唇齿交涉了一番,最终还是强悍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里,肆意地鞭挞。
    “唔唔……你……唔唔……”
    秋语儿被他来势凶猛的热吻,吻得脑袋嗡嗡直响,根本就招架不住他迅猛的进攻,直接软在了他的怀抱里,小手无措地推着他胸膛,艰难地喘息着。
    小手却分明感觉到了,那铜墙铁壁的胸膛,正一点点变热,起伏剧烈。
    可怕的前兆。
    一番急迫而热烈的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眸子燃烧了烈火,近近地盯着她火红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像是沉在水底的海藻,“小东西,你多少天没有伺候我了?你老公年轻气盛,身强体壮的,都要被你憋死了。
    秋语儿哑然。
    这一周来,因为自己情绪很不稳定,总是会半夜哭醒来,每每都是云鹰泽守在身边,搂着自己低声劝慰……好像这个男人……一周没有动自己了吧?
    细算一下,秋语儿不禁吐舌惊讶。云鹰泽性欲那么强悍,身体又棒,纯粹就是一个**魔鬼,竟然能够憋得住一周没有动自己?
    云鹰泽看着秋语儿又是思素又是璧眉的神态,不禁莞尔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开始自责了?把你男人都给冷落了吧?
    说着话,一只大手己经熟练地找到她粉酥的胸脯,轻轻地揉搓着。
    揉一下,他的呼吸就浓郁一层。
    眼中的火焰就热烈几分。
    谁曾想,秋语儿却垮下小脸,不悦地撅嘴,说,“云鹰泽!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一周,去哪里打野食去了!是不是你在哪个女人那里落脚了?”
    如果,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再也不理他了!她要伤心死了想到这一点,秋语儿心酸得无与伦比,差点掉下泪来。
    云鹰泽惊愕,哭笑不得,“咣!”给了她粉额头一个爆栗子,训她,“善于想象的可恶的小东西!你简直就是冤枉死人不偿命啊!
    “那你为什么……”没动我……
    秋语儿不好意思说出下半句。
    云鹰泽气得轻笑着,“因为你心情不好,我哪里舍得再动你?你每次做完爱,都差不多要累昏过去的样子,我哪里舍得在你情绪低落时再让你辛苦?哎呀,我看我是白白好心了,这几天就不该憋着自己,就应该天天晚晚的要够你,看你还怀不怀疑我!
    秋语儿那才瘪着脸偷偷笑了,轻轻锤他一拳,叽咕,“反正你如果敢沾花惹草,我就跟你没完……”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惊异地凉呼道,咦?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突然往后倒?
    天明卜,怎么转瞬间,自己就躺倒在了厚厚的草地上?
    云鹰泽坏笑着,俯压过去他强悍的身躯,霸道地说,“哼,为了洗清你给我扣的罪帽子,我要用有力的事实,来充分证明我的清白。
    在秋语儿不敢置信的膛目中,云鹰泽压着秋语儿,己经蹭蹭地脱下了自己上衣,露出他遒劲、纠结的胸大肌。
    秋语儿吓得摸着他的小腹肌肉,惶惶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烈烈地一笑,“就地解决你!
    “啊?!”秋语儿躺在草地上,仰面看着俊美伟岸的男人,开始腿发颤,“不是吧?这、这、这里可是露天!你、你、你不是疯掉了吧?
    “疯也是被你憋疯的……”大手钻进了她棉质的家居服里,扣住了她文胸下的那对仙桃,情欲炙热地揉弄着,热吻袭过去,在她脸上、唇上,激烈地乱吻着。
    秋语儿心慌意乱,却感觉到,自己小腹上,顶着的某物,己经坚若磐石。
    “不、不、不可以的啊……”露天?……妈呀,羞死算了。
    “不、不可以的啊……”
    秋语儿惊慌失措地用小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她的手,面对他强悍的进攻,显得那么无力软弱。
    “为什么不可以?呵呵……”他一边热烈地吻着她耳垂,脖颈,一边低声笑着轻问。
    身下的女孩,楚楚动人的五官,早就惹得他血脉责张了。
    这一周,过得比光棍汉还要辛苦。
    怀里搂着馨香四描的诱人娇躯,荷尔蒙蹭蹭地往上窜,却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你说为什么?这里是露天啊,别人会看到的……”
    他的吻,落在她哪里,哪里便被灼得发烫。
    她己经羞得满腮通红了。
    云鹰泽大手己经摸索到了她的衣服扣子,一个个利索地解开,一边呼呼大喘着说,“谁敢看个这方圆几百里都是我云鹰泽的地界,这里是我说了算,哪个人敢偷窥庄园的主人造爱?”
    家居服敞开了,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粉白盈透,美得不可方物。
    云鹰泽急急地去扯她的文胸,秋语儿慌忙用小手去护,两个人四只手,竟然在文胸是扯来扯去。
    刺啦
    果不其然,云鹰泽急了,干脆几指暗暗发力,震断了文胸带。绷得一下,文胸护不住她那鼓翘丰盈的两座小山了。
    “啊……坏蛋……”
    秋语儿惊呼一声,随着文胸的滑落,赶紧用小手,一边一个遮住自己的粉胸。
    “呵呵,想要阻拦我云鹰泽的攻击,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一人。你应该晓得你老公的武功修为吧?”痞子气地向她眨眨眼,用嘴朝她的小手努了努,“乖啊,配合下你老公,否则……哼哼,别怪我用了强,你又埋怨我弄得你疼……”
    秋语儿欲哭无泪,撅嘴,“你、你这是威胁。
    “呵呵,错,这是响当当的恐吓。
    他调皮地舔一下舌尖,趁着秋语儿愣怔时,霹雳电光地出掌,两下就将她的小手抓在大手里,然后向她脑后一摁。
    “啊……”羞死了
    前面全盘大暴露了
    秋语儿羞得闭着眼,偏着脸,粉红的酥胸颤巍巍的。
    “噢……该死的,你要让我疯了……”
    男人呢喃着,压制着女孩的手,伏下去脸,狠狠地亲吻起她娇嫩的酥胸。
    “啊……轻点啊……疼啊……嗯啊……”
    一周不曾被他爱抚,她的身体也处于饥渴状态,根本受不住他的撩拨,稍微亲吻几下,她就双腿发软,浑身软绵绵的,好像冰雪融化了,春水潺潺。
    昂贵的高级草坪,软软的,厚厚的,比席梦思床垫还要舒服。毫无一棵杂草。云霭庄园,仅仅是从美国进口的这些高档草皮,也价值几个亿。
    绿荫葱葱的草地上,女孩的娇躯,更为的粉白黛绿,美艳逼人。浓密的大树遮天蔽日,将天是的几丝月色也遮住了。
    褪下她家居裤,云鹰泽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顿时浓烈了。
    “语儿……你钓得我好难受啊,要疯了,真的要疯了,你别紧张,放松身体,放松……”
    手臂被他摁得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即便他松开了她的手,前胸被他吻得又热又酸又疼又麻,吻得她全身都热气缭绕,脑袋晕乎乎的。
    “呜呜,放松不了啊,有人会看到的呀……”
    云鹰泽呼呼粗喘着,禁不住笑出声来,“哪有人看啊,胆小鬼。
    却悄悄地撑开了她的一双玉腿,蓄势以待。
    秋语儿瘪脸,“卫星嘛。
    “呵呵……”云鹰泽撑不住,笑起来,“傻丫头!我这块地方,连卫星也照不到,我们自己的卫星都屏蔽了。放心了?身体别这样僵硬了,放松些啊。
    云鹰泽摩挲着她的身体,额头一层细汗。
    她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丫头。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玉体横陈的样子,简直媚惑到极点?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成为野兽吗?被憋了一周的男人,欲火己经能够烧到天空去了。
    秋语儿扭了扭身子,面对着双目喷火的男人,己经黔驴技穷,顺口瘪着脸找理由,“不行的,草里有小虫子,会咬我的。
    云鹰泽低骂了一声,胸膛间大火蔓延,闷吼着,火辣辣地向她冲了过去,嘴里呢喃着,那就先让我这条大虫子来咬你吧。
    “啊……你、你坏死了……”秋语儿闭气,挺直了脖颈,一口气上不来。
    他突然就那样昂然驶入,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该死的家伙!她上辈子难道欠他的,竟然摊上他这样身强体壮的彪悍的男人……
    他性感的唇角,嗜着一抹满足的坏笑,根本不停一刻,便一下下凶猛地惯过去。
    撞得秋语儿脑子嗡嗡的,身体被他推得连连后滑。
    “啊,不行,不行了,慢点啊……”
    秋语儿推着他,他却犹自不满足,钳紧了她的腰,不让她扭摆着腰肤逃跑,狠狠地紧紧地贝占合了她。
    “嗯啊……痛啊……”
    他太迫切了,太急切了,贪婪得每一次都送得深深的,直入她身体最里端。
    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感受那份摩擦的快感。
    娇弱的她和伟岸的他纠缠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他犹如一头雄狮,追随着她,凶悍地索要着。
    凶悍中,隐藏着浓浓的深情,霸道中,显露着深深的怜爱。
    一拨拨,仿佛没有完结的时候,直把她几次三番送入销魂的天际。
    娇喘中,快意地轻颤中,迷蒙的眸子里,看到身上的男人狡黯地一笑,去吻着她耳垂,轻声说,“我的小宝贝,你总是这样敏感……悠着点,还有好久呢……”
    飞挠和飞担在院子里墉懒地逛荡着,时不时低头去嗅一嗅自己的餐盘。
    “快点,轻点啊,不要弄坏了啊……”
    苗亮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一群男人搬运着东西。
    杨伯凑过去,好奇地问,“少爷怎么突然现在就要出国呢?
    苗亮看看周围,伏在杨伯的耳边,小声说,“杨伯啊,云老大做事通常都是这样出其不意。好像你盼了多年的喜糖,有望了。
    “啊!”杨伯不敢置信地去看苗亮,“喜、喜糖?”
    苗亮诡笑,“行礼中把小姐的所有证件都带着呢,我猜,老大是要带着小姐去国外登记结婚。
    云霭庄园的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从小姐去树林的这个时间,就像是陀螺一样,不停歇地忙碌着。
    衣服,饰品,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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