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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苏丹与小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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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脸色干嘛这么难看?”苏曼握住苏莱曼攥紧的手,不解地问道。“他肯定要骗你的啊,总不能像我开刚开的玩笑那样说吧,他又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真相了。”
  “我……”苏莱曼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懒得再说什么了。“我心里有点难受。”
  苏蔓默然地站在原地,看着苏莱曼走到船尾,对着海面发呆。她体会不到苏莱曼此刻的心情,却能想象得出,虽然之前看他跟没事人似的,那不过是逃亡路上强作镇定罢了,毕竟是被自己信赖的人背叛,而且明显对方根本就拿他不当回事,可想而知苏莱曼心里有多难受了。
  “开船吗?”船主做好了准备,看两人都没有吭声,便主动开口问道。
  “开吧,越快离港越好。”船那边,苏莱曼已经整理好情绪,朝这边走了过来。
  “就在波斯湾里飘吗?”船主见多了平民外国游客和情侣们租他这样的廉价游艇徜徉波斯湾,体会富豪们的海上休闲生活,自以为这对客人也是如此。
  “麻烦你朝西北方开,有一个贾基雷西夫岛,请把我们送到那里。”苏莱曼回道。
   

第147章 事件整理


 “贾基……”船主念叨了两句,然后脸色变了:“那是伊朗的岛,已经过了海防线了,我不能把你们送到那里去,我什么手续都没办啊!”
  “你不用担心,”苏莱曼安抚他道:“上船前我就问过你,你说有导航系统,你就照着导航系统上的显示,不过界地开吧,两个小时左右开到贾基雷西夫附近后,会看到一艘游轮的,把我们送上游轮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您跟那游轮联系过了?”
  苏莱曼点点头,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卫星电话。
  回到被利用游艇能源大放光明的吊灯映照下亮堂堂的船舱里,苏莱曼看到苏蔓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在做什么?”苏莱曼走到桌边,从苏蔓手中抽出那张纸,见上面写着她一次次经历过的事情。
  “我在罗列我受到的袭击以及我们分析和调查出来的事情,看有没有什么跟伊萨·拉希德能扯上关系。”
  算上这一次,苏蔓一共受到了四次袭击。第一次是在他俩从非洲回来后,苏蔓在后/宫中遭遇了匕首杀手,她幸运地找到了一条暗道,冲到了苏莱曼的房间,成功地吓跑了杀手。第二次则是在云南丽江,苏蔓被五名华裔持刀男子追了大半夜,结果是她私人会所里躲了三个月,直到被苏莱曼带回土耳其为止。第三次袭击差点要了她小命,在苏蔓含恨离开土耳其,离开苏莱曼,回到美国后,她在巷子里被人开了一枪,那一次让苏蔓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濒死。
  苏蔓将包括这次在内的四次袭击竖着列了一排,每行中间都空了很大一块地方。
  “第一次和第二次,间隔很近的。”苏蔓把大概时间也填上了。“第一次发生前,我们和拉希德见过面。”她又补充道。
  “从第二次开始,我就帮你暗中调查你父亲之死和你遇袭的事情了。我查到了那个杀手组织。”苏莱曼将这条信息填到了相应位置上。
  “可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间隔时间就长了,第三次和现在这次也是。我记得那阵子我四处乱跑上蹿下跳的,要杀我的话,机会应该很多啊。”
  “你忘了吗?我们之前分析过,这幕后之人不轻易出手的,他往往把一切安排妥当了才会行动,就算行动失败,也不会牵扯到他身上,半点蛛丝马迹都不留,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很像拉希德的性子……”
  “你这是要下决断了吗?”苏蔓抬头看着苏莱曼轻声问道。
  “继续。”苏莱曼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示意苏蔓就分析她那几次受到袭击的情况以及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又都做了些什么。
  “可能他这回有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找个靠谱的杀手,第三次对我的袭击差一点就成功了,或者可以说,已经成功了,只不过谁也没想到我胸前还戴着个那么大个的金牌,把子弹挡了下来。话说,你有没有拿去检验啊?金子不是很软的吗?钻石也不耐高温,怎么就能挡住子弹呢?真是匪夷所思。”
  “别废话了好吗亲爱的,”苏莱曼撩起她一缕跑偏了的长发,扒拉到她脑后,而后捧着苏蔓的脑袋认真说道:“我当亲人一样信任的人背叛了我,我未来的妻子又遭遇了第四次袭击,我们正在逃亡路上,你能专心一点吗?”
  “前三次和第四次有所区别就在于,前三次是想要我性命的,这一次却是要活捉我。”苏蔓把最后一条说完,看向苏莱曼。
  “既然我们已经确定是谁下的手,那就从他身上一点点往下推吧。”苏莱曼将伊萨·拉希德的名字写在了这张纸的最上方。“你父亲生前留下的那封信,虽然大部分内容我们看不懂,但从看懂的那些只言片语里,我大概猜到信的内容了。”
  “是什么?”
  “是某人的黑历史。”
  “某人的黑历史?”苏蔓重复了一遍,然后反应过来:“你是说,我父亲这封信里写的是拉希德曾经干过的坏事?”
  “坏事谈不上,”苏莱曼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不对,称之为坏事是正确的,不过事物好坏是没有固定标准的,在某些人看来,那并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在警方看来就是坏事喽?他怕我父亲报警,于是将他杀害,又以为我了解内情,所以也要除掉我?”
  “可能不是怕警方知道,而是怕公众知道。”苏莱曼摸摸苏蔓的头,鼓励着她的猜测。“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如何同他认识的吗?他年轻时所服务的那个组织的上级,掀起过很多次打着宗教名义的战争。我父亲不是名狂热的宗教分子,他不想参与其中,所以通过各种渠道对外宣布军火不会卖到宗教战场上。拉希德的那个组织隐瞒了实情,又派了他过来打亲情牌,差一点就忽悠成功了。在我父亲发现真相,立刻中断了交易后,对方恼羞成怒,展开了报复行动。”
  “于是你就过了三年带着贴身保镖的日子?”
  “是的,我也确实遭遇到了几次危险,幸好有帕尔加勒他们,我真的很感激他们,尤其是帕尔加勒,我那时候是将他当作好友来对待的。”苏莱曼叹了口气:“可惜是我父亲亲自雇佣的他们,迈特恩也不知道那几人的真实情况和联系方式,我想要再找到他们就难了。”
  “别担心,”苏蔓安慰着他:“我在中国学到了一句话,有缘自会相见。中国人很相信缘分,你能和对方成为好友,这就是缘分,肯定会再相见的。”
  “承你吉言了。”苏莱曼用手刮了下苏蔓的鼻子,将怀念旧友的情感收了回来。“三年后,联合国将那个组织的上级组织认定为恐怖组织,并派兵进行清缴,那个组织也随之收敛了行径,并同上级组织断了联系。因为自顾不暇的关系,也就不会再对我们父子派出杀手,帕尔加勒他们就被父亲辞退了。”
   

第148章 抽丝剥茧


 “过河拆桥啊这……”苏蔓深深地同情那位刚和雇主儿子混出了友谊,就被雇主炒了鱿鱼的保镖。
  “也不算吧,过河拆桥似乎是贬义词?”苏莱曼偏头想了想道:“只是雇佣关系,不需要了就解除,很正常吧。那时候拉希德时隔三年再次来到我家,和我见了一面,向我道别,说是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相见了。我小小年纪,只有这么两个朋友,又都要离我而去了,我真的很难过。”
  “等等,”苏蔓止住了苏莱曼的话语:“你们父子不恨他?我是指拉希德,他拿亲戚关系忽悠麻痹你们,骗你们进行军火交易,在被拒绝之后又缩回组织里,任你们被追杀了三年,事情结束后又冒出来装好人?”
  “你当我和我父亲都是傻子?”苏莱曼没好气地说:“我们自然知道他是有苦衷的,才真心接纳了他的游说。他当时是不赞成蒙骗我父亲的,可组织要求他来,他就得来,组织让他撤,他不得不撤。而他参与圣战,也是有原因的,他的妻子早年死在犹太人手中,我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些。”
  “好吧,我们不讨论他有没有骗你们。”苏蔓果断打住了这个会引起争执的话题。“你之前说拉希德怕被公众知道,是指什么怕被公众知道?”
  “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事呗。他原本在沙特没有实权,不过这些年似乎改变了主意,开始在国内担任要务,甚至有时还会代表国家出席一些国际会议。在明面上,沙特阿拉伯是反对打着宗教旗号行使战争主义的,如果拉希德早年的事迹被人曝光出来,那他计划的未来就都毁了。”
  “你这是推断出来的,还是本来就知道?”苏蔓对他的这番解释感到不满。“光是这些事情,怎么能牵扯到我父亲身上?我不是指他如何卷了进去,而是说,凭什么你认为他是因为这些事情而加害于我父亲呢?”
  “在知道幕后之人是他之后,我就将很多支离破碎的关键点组合到了一起,从而得出了这个推断。至于你父亲如何得知他那些黑历史,怕是只能去问当事人了。”苏莱曼耸耸肩道。“我并不是胡乱说的,其实很多迹象都表现出来了。”
  “什么迹象?”
  “那封信。”苏莱曼从苏蔓的衣服内兜掏出她凭借记忆重新描绘出来的信,指着他们翻译出来的第一段内容念道:“巴塔罗尼亚内战,还记得这个吧?”
  “啊,这是我第一次写给你看的东西!”
  “知道这场内战是怎么回事吗?”苏莱曼见她摇头,耐心为她讲着当年的事情。
  内战并不稀奇,一个国家的内战背后往有着诸多国家和势力在角力,他们大多为了自身利益,以一个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拉着偏架,或是干脆撸胳膊挽袖子亲自下场。巴塔罗尼亚内战就是典型的这种情况。
  当年的巴塔罗尼亚执政党连续多年对民众事实血腥高压统治,就是为了洗掉三十年前另一个党派执政时对民众们的影像,现任执政党的主张是与之截然相反的。这些主张以及现任执政党的态度,十分符合欧美大国的利益,于是这场大清洗持续了五六年,若是没碰到阻碍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结束。
  然而阻碍出现了,那就是拉希德所在组织的上级组织,那是一个在国际上已经被定义为恐怖组织的庞大团体。组织名叫先行者,在那些年里一直在巴塔罗尼亚境内煽动着该国人民,鼓动着他们去反抗政府的政策法令。反抗的下场自然是血腥且残酷的,先行者组织对此无动于衷,继续执行着自己的计划,期望有一天用他国人民的血肉达成自己的理想。
  最终,这场从五六年一直持续到第九年的内战终于在美军的强势介入下画上了休止符。先行者组织几乎没有受到半毛钱的损害,连屁股都不用自己擦,转头就开始去进行新的任务。苏蔓之所以查不到关于那场战争的信息,盖因知道和参与了的各个国家不约而同地选择去掩盖真相,帮着擦屁股。他们不想被戴上一个帮助暴君,打压民意的帽子。
  这件事孰对孰错?根本无从判断。国际上很多事情是没有统一标准的,全在于界定人的立场。
  苏蔓自然也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她扳指算了算时间,巴塔罗尼亚内战时期,她父亲似乎还是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参与进来。
  “跟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他写出来干嘛?”苏蔓嘟囔道。
  “大概是他开始调查拉希德时顺带查出来的吧,不过从时间上看,那时候正是拉希德在组织里很活跃的时候,想必肯定会参与进去吧。”苏莱曼抽出笔,在这个词上画了个圈,表示已经研究明白。
  “卡兹……这里的卡兹,会不会指的是卡兹·吉哈德?”苏莱曼突然念出一个人的名字来。
  吉哈德?
  苏蔓听着这个词觉得非常耳熟,她回想自己听到这个词时正在做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似乎在网上看到的,可自己为何会记到心里了呢?
  “这人是谁啊?”她决定从苏莱曼的讲解中找寻记忆中的片段。
  “这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个暗号。这还是听我父亲讲的,据说在大大小小的圣战组织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辨认是同胞并相互帮助的方法,那就是署名为卡兹·吉哈德。如果需要同伴的帮助,他们就会再各种情况下留下这样的名字,这种事情大多用在了网络上。”
  “网络?”苏蔓脑中灵光一现,她想起自己为何听这个词如此耳熟了。吉哈德,Jahada,发音如此相似,莫非是一回事?“苏莱曼,那个吉哈德,是不是写作Jahada?”
  苏蔓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写下这个词。
  “你这是将阿拉伯语按照读音拼出的西化写法,正确英文写法是Jihad。你见过有人留下这个名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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