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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苏丹与小偷-第6章

小说: 苏丹与小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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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在芝加哥的时候也见识过水烟,却没体验过,因为她不会抽烟。苏蔓的父亲虽然有点不着调,又不会教育孩子,却也有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他不介意苏蔓打架斗殴,却命令禁止她和男人鬼混,抽烟也是被禁止的。其实要真是苏蔓感兴趣的事情,恐怕就算她父亲天天盯着也阻拦不了她尝试的心,可恰恰是因为苏蔓讨厌烟味,才使得这位不/良少女降低了几十年后肺癌身亡的风险。
  苏蔓用手遮挡着光亮,避免被外面的人看到,然后探查着这间屋子。屋子面积不大,摆着一张双人床,床尾贴墙放着一座造型奇特的壁炉。壁炉只有一人宽,高高的尖顶一直延伸至棚顶。出了这间屋子,走廊对面有扇木门,苏蔓轻轻推开门,便来到一间大厅之中。
  大厅真的很大,苏蔓手中的打火机即便只能照亮眼前这一块地方,苏蔓也能从脚步的回声中感觉到这座大厅有多宽广。脚步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响着,透着一股诡异的氛围,饶是胆大无比的苏蔓,此刻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扇门所在的墙正中央有一张带着华盖的沙发,沙发右手边沿墙又是一排土耳其式的沙发,地上依旧铺着大地毯,地中央摆着熏香炉。再往前走,有个像拱门一样的装饰将大厅隔断出两个房间来。在另一个房间,虽然也是相同的布置,沙发倒是比之前见到的那些要高了不少,可以让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双腿自然垂到地面,而不用再侧坐或者盘坐了。苏蔓试着坐靠了两下,觉得虽然不够软,但还是很舒服的。
  苏蔓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这座宫殿的主人,那位传说中帅得惨绝人寰的家伙,因为住在这么大面积的宫殿里,除了卫生间外没有一点现代气息的家具不说,同样摆设的房间和大厅有这么多,不怕看腻吗?她倒忽视了这座宫殿里每个大厅和房间除了摆设以外的装饰,那都是没有重样的,而且选用的材料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没看到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苏蔓转身往回走。因为大厅太宽的关系,她有点走偏,加上手摁着打火机有点酸,松手歇了会儿,没想到就正好撞在了那座带华盖的沙发上,幸好没有磕坏哪里。
  苏蔓重新点燃打火机,将手往上抬了抬,将光照到了墙壁上,试图找出门的位置。这时,她在墙上看到了一个装饰画,上面似乎有什么她熟悉的图样。
  她跑到墙边,踮着脚单手举着打火机拼命往上面凑,试图看清那画上的内容。这一看不要紧,她看到了个大发现,那是她苦苦查询了许久的东西,是她做梦都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的东西。那幅画,或者叫题了字的匾额,上面用描金的方式书写的神秘文字,赫然是她父亲生前写给她的那封信中所用的那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第12章 苏城遗书


 苏蔓的父亲姓苏名城,是土生土长在芝加哥的第三代移民,他曾是名特种兵,退役后给人做保镖挣点辛苦钱。在苏蔓十五岁那年,苏城接到老战友的邀请,负责一名法国商人亚洲之旅的安全。出发前他告诉女儿,半个月后就能回来,结果苏蔓等了他近一个月,才收到了别人发来的快递,里面装着苏城骨灰和遗物。
  那些遗物苏蔓非常熟悉,因为都是她亲眼看着父亲穿着带着拿着走出家门的,不过在盒子最下面,一封信映入她眼帘,那并不在她记忆中。拆开信封,一件精致的物品掉了出来,在旧得泛黄的地砖上砸出清脆的响声。苏蔓捡起来才看清楚,这竟是把带着刀鞘的小刀,总共只有半个手掌长,刀鞘是镂空的,或者说根本就是用不规则的纹络缠绕出来的可以容纳刀刃的套子。整把小刀就像工艺品,每一个细节都是精雕细琢一般,黄橙橙的宛如黄金打造,上面甚至还嵌着三颗宝石,红黄蓝一样一颗,也不知是真是假。
  苏蔓并没有把玩多久,因为她还记得自己手里攥着的信封。信封里果不其然有一封信,是用很大一张纸写的,上面横向排列着许多她从没见过的文字。不是拉丁语系的字母,也不是亚洲那几个国家的语言,她甚至都不能判断出这是否是某种文字,因为如果不当做文字看的话,说成是随手画的花边都有人信。
  这是父亲写给她的遗书吗?那为什么不用英语或者汉语来写呢?这又是哪种语言?写的什么内容?
  太多的疑问压在这封信上,让苏蔓百思不得其解。
  她翻出父亲的手机,照着上面最近接听和拨打的电话一个个打过去确认,找到了那位老战友的电话,可拨打过去之后,却得到了对方手机关机的系统提示。苏蔓知道这是她目前获知父亲生前情况的唯一途径,于是她登陆了父亲的邮箱,给对方发了问询的邮件。
  邮件回复得很快,内容却没对看懂那封信没什么帮助。
  老战友在邮件中先是向苏蔓表达了歉意,然后大致讲述了苏城身亡的原因。苏城是在陪伴雇主出行时,中了街头枪战的流弹身亡的。对方已被关进监狱,他这才将苏城的骨灰和遗物邮给了苏蔓。那之后他就停了这个手机号,因为他觉得这份工作是他牵线的,苏城出了事,他自觉惭愧,无颜面对战友的遗孤。
  关于那封信,老战友只说是看苏城经常在空闲时间一笔一笔在描绘。之所以用描绘这个词,是因为老战友觉得,他写起来的方式更像是照着什么东西描下来,而不是提笔就写的那种架势。当他向苏城问起这事时,对方只是笑笑说是写给女儿的字谜游戏。也正因为这句话,他才把和那小刀一起装在信封里的信,和遗物一起邮给了苏蔓。
  苏蔓还想问些详细情况,可除了第一封外,再发出去的邮件就不再得到回复了。苏蔓坚持着以每天一封的频率发着相同内容的邮件,直到她因为交不起房租而流落街头才罢休。离开住了八年的家时,苏蔓随身只带着仅有的那点钱和装着小刀的那封信。
  后来她就跟着街头黑帮混了。在黑帮的日子里,苏蔓除了将信上的文字抄下一段拿给人看外,别无他法。她问了很多人,不同国家,不同种族,可没有人能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开始她觉得很容易就能搞清父亲到底写了些什么的,不成想,一直没能问出结果。渐渐地,她就不再抱有什么期望了。
  那封信被她珍藏在了临时住处,这次偷窃行动时并没有随身携带。也幸好没有带在身边,她才不用担心在这段时间内信会被弄丢弄破。和不想弄坏纪念物的心情无关,苏蔓没什么要珍惜父亲遗物的意图,只是单纯地不想连内容都不曾知晓就将信弄坏。
  虽然谈不上无时无刻,苏蔓每每想起这事来,也总会期盼能够看懂其中的内容,哪怕知道是何种文字写成也行,奈何五年过去了,她依旧没有头绪。有些人看后表示,这应该是不会阿拉伯语的人照着一些手写阿拉伯文胡乱摘抄的不成文内容。可一名真正的阿拉伯人却告诉她,虽然有些像,却绝对不是阿拉伯文字,连抄错的可能性都没有。
  苏蔓想过也许这是中东或者非洲哪个不知名的小地方流行的文字,是父亲早年在那里工作时学会的。她不知父亲为何用这种文字写信给自己,更不知要如何找到看得懂这文字的人,本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却没想到在这个国家,用这种方式得到了线索。
  苏蔓举着打火机的胳膊已经有些酸痛。她收了火苗,歇了一下,再继续观看着。她又仔细看了一遍,觉得应该就是信中写过的文字,因为她照着那封信描过无数次了,这墙上所挂的文字她基本都用笔画过,甚至有些不知如何下笔的地方,也是自己凭感觉来的,所以记忆深刻。
  苏蔓习惯性地去掏手机看时间,一摸兜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早就被迈特恩没收,没有还给她。她收了打火机,走出这座建筑,看到天色比之前亮了不少,才发觉自己已经游荡了一整晚,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苏蔓连忙往回跑,争取在有人醒来走动前回到住处。
  住的地方过于庞大就是有个弊端,如果着急上厕所,又需要走上几分钟才能到达最近的卫生间的话,那实在是种不可言表的痛苦。苏蔓虽然不着急上厕所,但她同样在抱怨此地的广阔。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到住处,缩在被子里调整呼吸,同时回想自己这一路上是否有哪里不太妥当,能够被人发现蛛丝马迹。
  伊斯拉拍拍她的被子,高声叫她起床。苏蔓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爬起来,开始了新的一天。她一宿没睡的红眼睛被伊斯拉认为是没睡好,特意向克洛伊请示了一下,允许她午餐后回来睡一觉再去工作。如果说迈特恩·易卜拉赫姆是苏蔓现在最厌烦的人的话,那伊斯拉就是她心中最可爱的人。
   

第13章 第一夫人


 在难得的额外休息时间里,苏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无法入睡。似乎她昨晚的行动并没被人发现,后/宫内一整天下来所有人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克洛伊今天跟夏拉的主人结伴出行,她们的侍女们不用跟出去服侍,于是苏蔓拿了些点心同夏拉在庭院的喷泉处闲聊。
  在夏拉口中,此地的主人,那名叫苏莱曼的年轻富豪相貌英俊、仪彩非凡,并不是普通的富豪。用很多人的话讲,他真就像是在世的苏丹,以三十岁的年轻身姿,统治着庞大的奥坦集团,在中东、中亚和地中海沿岸地区举重若轻。
  苏蔓看着夏拉面若桃花、神色激昂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屑。无论那人如何富有,所作所为多么杰出,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大色/狼的本质,可还是有这么多女孩子对此心动不已。住在后/宫中的这些女人中,有多少是为了人,又有多少是为了财?
  服侍克洛伊的这些天里,苏蔓也掌握了很多信息,比如说,克洛伊身上戴着的那些珠宝,还有她今天出门挥霍用的信用卡,都是这位苏丹提供的。
  克洛伊原本是一名刚签约的平面模特,可是出道的时机不太好,当时正有一批嫩模走红于法国,她们年纪不大,周身洋溢着逼人的青春气息,敢于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搏出位赚眼球,这让正统路子出身的克洛伊错失了不少好机会。她想要转为走秀模特,却没有能够领她进门的人,而且她的个人素质又不是很适合走秀,所以被埋没了两年,最终沦落到借酒浇愁的地步。
  克洛伊和苏莱曼的相识简单来讲很普通,就是同一家酒吧喝酒时认识的。当时克洛伊喝多了,看到隔壁桌的单身帅哥就凑了上去,死活非要灌人家酒,而后两人就开了房,滚了床单。不过那帅哥并不是苏莱曼,但是苏莱曼当时也在酒吧里目睹了这一切,又恰好也在那家旅店住下了。
  那男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了,没有付房钱,还席卷了克洛伊随身携带的所有物品和钱财。苏莱曼来到酒店大堂时,正看到克洛伊在那里哭个没完,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聊着她的八卦。而后的发生的就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了。苏莱曼因为这两次相见的缘分,主动帮她解了围,还要为她谋个出路。
  克洛伊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说要跟他走,去哪里都无所谓。用克洛伊原话讲,虽然眼前这人很帅,却穿着一身地摊货,住的也不过是家小旅馆,他能有什么钱呢?自己当时脑子一热就想跟他走,是纯粹地什么都不图,甚至还想过自己打工赚钱来养他。
  而后又发生了什么,苏莱曼为何当时不是很有钱的样子,苏蔓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克洛伊就讲到这里。虽然克洛伊不是为了钱才跟苏莱曼在一起的,可保不齐其他人心中怎么想。苏蔓对那人人交口称赞的苏丹可没有任何好印象,她现在只想赶紧弄清楚那神秘文字后离开这里,回到自由的美国去。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苏蔓却从一开始就遇到了挫折。她把信里一段写下来拿给伊斯拉看,却被告知,她也不认识。
  不是土耳其语吗?苏蔓对伊斯拉说出自己的猜测。
  伊斯拉为苏蔓写了一段土耳其语,只见土耳其文字的组成同拉丁字母相似,并不像那封神秘信件中的文字那样百转千回。那个晚上她所看到的文字,又为何出现在这座宫殿呢?苏蔓没法拿那面墙上的文字去问别人,因为她明面上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要想有机会过问,就必须有正当理由,比如去过那座建筑。
  “伊斯拉,我们什么时候去东面的宫殿里工作?那里也是需要打扫的吧?”苏蔓问道。
  “东面的两座庭院都不需要后/宫中的工作人员去打扫,那里有足够的人员完成日常维护和清洁工作。因为在那边居住的主人只有苏丹一个人而已,其余的都是被雇佣的工作人员,所以即便占地面积很大,平时却也不需要像我们这里一样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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