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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苏丹与小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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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蔓一张拍空,转头就怒不可遏地拍向苏莱曼的胸口。“我一掌拍死你算了!”
  “你今天发的什么疯?一点都不像你了。”苏莱曼一边把着张牙舞爪地苏蔓双手一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别说苏蔓不像她平时的样子了,就连自己,似乎也跟以往不大一样。
  这么些年来,除了住进了后/宫的那些女人们,苏莱曼也是有别的**对象的,不过那大多都只是一宿的关系罢了。两人看对了眼,存了好感,一起滚个床单吃个饭,转头就说拜拜。就是这么简单,没那么多爱来恨去的经历。遇到苏蔓,再赶上她母老虎发威,苏莱曼还是头一次体会这种感受。
  实在不知如何恢复“友好邦交”的他,最终还是使出了“遁术”:“我们都冷静一下,你先回家去,好吗?”他这是让苏蔓先遁,然后自己换个地方遁。一般而言,情侣吵架都是有一个人离开住处的,但可惜此处是酒店房间,谁留下来都不是那么回事儿。苏莱曼决定回安卡拉住两天再说。苏莱曼没觉得自己理亏,只是此刻对上苏蔓,他就有点莫名的心虚,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两个人分头冷静一下也好,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回到住处,苏蔓那股火还没消下去。摸摸气得发红的脸颊,她卷了卷换洗衣物就去了苏莱曼专用的浴室,打算一个人美美地泡上半天。刚脱下衣服,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苏蔓心叫不好,低头一看,果然,生理期到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大,原来是因为这个。苏蔓静下心来细细回想着今天的事情,越发觉得自己今天就一直在做蠢事,真是丢死人了。
  她趴在肚皮石上,把脸埋在臂弯里,一个人待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静静想想,她会不舒服,会找苏莱曼理论,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自己似乎理论的时候用错了方法,也说了堆蠢话。
  苏蔓没叫侍女来,自己打了盆水从头浇了下去,缓解了一下想到自己说了蠢话后想找地缝钻进去的心情。
  不过换种角度考虑,苏莱曼也有问题啊。明明已经被未婚妻逮到他和美女约会了,还一脸地从容淡定,这才把苏蔓的心火给勾起来的。而后又吐槽和**她,真是太可恶了!
  不管怎么说,苏蔓终于给自己找回了生气的理由,可以从浴室里爬出来了。
  苏莱曼并没说不回来,他也压根没当这次诡异的争吵是多大个事儿,所以傍晚就回到了白色别墅,正好碰到苏蔓带着侍女端着饭菜从厨房回来。
  “又去吃冰淇淋了?也不怕把自己吃成冰淇淋啊。”苏莱曼一如往常地用吐槽打着招呼。没想到苏蔓理都不理他,径自走向自己的住处。她身后那两名侍女十分尴尬地朝苏莱曼行了礼,也不敢多嘴打个招呼,就连忙追自己的主子去了。庭院里只留下苏莱曼莫名其妙的身影。
  两个人又几天没有说话。苏蔓一直觉得苏莱曼应该主动过来安慰她的,可她却忘了,如果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何生气的话,又要如何过来安慰人呢?
  苏蔓再次经历了情侣相处间的第二大疑难杂症:我为什么生气你居然不明白。
  老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不知道……但是我一定错了。
  这种对话似乎很常见,不过一定不会发生在苏莱曼和苏蔓之间,因为苏莱曼还从没如此低声下气跟别人说过话,更别说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情况下向苏蔓请罪了。于是这两人之间的僵持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一直持续到宫殿内外的人都清楚了。
  “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迈特恩不愧是忠仆,问都没问就认定自己的小主人是没错的,错的是那个没教养的美国野丫头。
  “我俩没怎样啊。”苏莱曼一边摆弄手里的文件一边粉饰太平。闹别扭什么的,两人在房间里玩玩就行了,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第122章 语言不通


 迈特恩没有被他这句话就打发走,他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说,你俩已经订婚了。按照我国的习惯,就已经算作夫妻了,她有再多毛病,你也得忍耐啊。”
  说到这里,迈特恩当众就哭了起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苏莱曼见状,连忙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还把百叶窗帘拉上了。
  “你怎么哭起来了?”他无奈地问。
  “我可怜的小主人,你三十年来还没有如此忍耐过一个女人呢,却要跟她过一辈子了,这可怎么是好啊!”迈特恩一副替古人担忧的样子,哭成了泪人。他还擅自脑补了两人相处的情况,然后越发心疼起苏莱曼来。“虽然你父亲走得突然,也没交代我什么,但毕竟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实在不行就由我出面召开家族会议,取消订婚关系吧。”他还说得一脸决然。
  “取消订婚?”苏莱曼讶异道:“为什么要取消?”
  “您不用怕背负骂名,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就行了。”迈特恩拍拍胸膛:“我绝不会让您再受委屈的!”
  “委屈什么的……”苏莱曼无奈地看着他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俩没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想取消订婚,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和苏蔓结婚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就别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呢?你还这么小,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女人,没必要被这个粗鲁没教养的外国女人绑住啊。就算您不喜欢泰兰,那赛克娜总能相处得来吧,毕竟她住到这里已经有二十余年了。”
  “迈特恩,我都三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苏莱曼刷新着自己在对方心中已经被定格了的形象:“我不是没经历过事,也有过很多女人。苏蔓是不是我想要的,我自己清楚,我的感情问题我自己可以处理。”
  “可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感情问题,那个女孩身上有**烦,会给您带来危险!”
  “你说什么?”苏莱曼震惊了。他明明是秘密安排手下去调查神秘的幕后之人的,而且那些人也并不清楚任何事情,只是听命行事,迈特恩是如何知晓的?
  “您还没察觉到吗?那女人受到好几次袭击了吧?这说明她没有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指不定曾经做过什么呢。那次在停车场遭遇的袭击,虽然您说过子弹最初是朝着您去的,可那时候的奥坦集团并没有树敌啊,而且比起袭击,绑架对于歹人来说不是更有利一些?再加上我们一直都查不到您受到袭击的原因和线索,我看八成也是冲着她来的。”
  原来是指这个,苏莱曼松了口气,他刚才差点说漏嘴了。在不知道苏蔓身怀的那些秘密的外人看来,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苏莱曼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不过却没有一次起过“苏蔓是个**烦,要远离她”这样的念头。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就从各个方面接手了这个**烦呢?他不但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这是发自本能的逃避。也许在他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和苏蔓能走到一起,确实是个奇迹吧。
  就在这一主一仆说对口相声的时候,话题中心正在伊斯坦布尔翘班闲逛。准确地说,苏蔓身上还挂着苏莱曼的助理职位,不过由于她的老板并不指望她为自己做些什么,而苏蔓本人此刻也浑然忘记了这码事,所以她在光明正大地无视职责**逛街,一边逛还一边寻思,苏莱曼怎么还不来电话,两人之间已经好几天没沟通过了。
  苏蔓原本沿着伊斯坦布尔老城区的砖石小路闲逛,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蓝色清真寺附近。这是这座城市,乃至这个国家最著名的景点之一,所以即便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依旧游人交织。
  苏蔓对这个景点没有任何参观的兴趣,因为光是苏莱曼在伊兹密尔的那座宫殿里就已经有三座清真寺了,虽然这座蓝色清真寺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有深厚的历史文化价值,苏蔓依旧没兴趣参观。她双手插兜转了个方向,打算继续挑小路散步。
  这时,街那边似乎有人在吵架,行人们都被吸引了过去,苏蔓一时好奇,也过去凑个热闹。
  走过去才发现,那并不是在吵架,而是单方面的指责。几名土耳其人在揪着一名亚裔男子说着什么,土耳其语和英语交杂着说着,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由于人多嘴杂,苏蔓兵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那亚裔男子用蹩脚的英语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男子说他只是来旅游的画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那几名土耳其人似乎不这样看,他们围着那男子不让他走,这回干脆只说土耳其语了,周围都是各国旅行者,就算有心相帮也完全插不上话。
  苏蔓从那男子焦急解释的话语中听到了偶尔流露出来的中文词语,才知道他是华裔。见着他尴尬为难的样子,苏蔓决定帮他一下。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苏蔓一口流利的土耳其语成功制止了那几名土耳其人的咆哮。
  “这小子说是游客,却在这儿摆摊给人画速写,抢了我们的生意。”吵闹得最凶的那个人语速最快,抢先回答了苏蔓的问题。“我们都是伊斯坦布尔街头绘画协会的,在这里给人画像不过是象征性收取一定费用,主要就是服务游客,展现我们伊斯坦布尔的风采。这小子英语都不会说,还想冒充我们赚钱,我们要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我不是摆摊给人画像的,我是个旅行画家,我在画蓝色清真寺。”那名为沈裴的男子用汉语解释道:“谁知我画了一会儿,就有游客过来掏钱让我画速写给她呢。我有示意她去找旁人画,但是她似乎没听懂我说的话,执意让我为她画像。画好后她塞钱给我,我也说了‘nomoney’这样的话,但还是不管用。而且更让我郁闷的是,那位女士走后,接二连三来了好些人都要让我画像,别的画家那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他们也不过去,宁可在我这里排着,我又实在解释不清。所以麻烦你帮我跟那几位同行沟通解释一下好吗?我的蓝色清真寺还没画完呢。”
   

第123章 旅行画家


 沈裴显见是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憋坏了,说了一大段话,语速还很快,苏蔓本就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汉语,只听懂了一部分。她又用自己那拙劣的汉语和流畅的英语,同对方流畅的汉语和拙劣的英语相互沟通了半天,这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用土耳其语向那几名气愤的画家解释清楚后,苏蔓将沈裴带去了附近的咖啡馆。
  “能让我看看你的画吗?”苏蔓好奇地看着沈裴身旁的画板,想知道画家笔下的蓝色清真寺会是什么样。
  沈裴红着脸将画板递过来:“画得不好,我只是喜欢一边旅行一边绘画这种事罢了。”
  苏蔓接过画板一看,上面的蓝色清真寺还只是完成了构图,光线明暗还没有确定下来,从外行的角度来说还看不出好坏。“虽然还没完成,但是能看得出会是幅好画,等你画好了,能送给我收藏吗?”
  沈裴脸更红了:“真的,我的画技真的很差,不值得你收藏。”他顿了顿,决定将谈话的重点从自己的画上转移过去:“你也很厉害啊,英语和土耳其语都说得那样好。”
  “没这回事啦,”苏蔓笑道:“我是美国人,英语是我的母语,自然说得很好。土耳其语是来到这里后跟当地人学的,并不太难。”
  “啊,这样啊。”沈裴挠挠头:“看你会说汉语,外表又是亚洲人的样子,我就本能以为你是中国人了。怪不得你听不懂我说的汉语,我原本还以为是方言的关系。”
  苏蔓摇摇头:“没关系,我都习惯了。虽然在美国的时候,美国人不会认为我是外国人,可一旦碰到亚洲过来的旅行者或者留学生,就会认为我是中国、日本或者韩国人。我若是表明了自己拥有美国国籍,他们又会认为我是移民过来的。明明从我曾祖父那一代起就已经在美国生活了好不好?即便做了一百多年的美国人,在他们眼中依旧算是移民,实在是同他们解释不清。”
  “大概是因为亚洲国家自古至今都不是个多民族、多种族的国家吧,就算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从外貌上也大多差距不大,所以会有同类感。也正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会在海**到像你这样的人时,喜欢将对方归到自己那一边。”
  “明明除了国籍不同,人与人都是一样的,为何要自动划分类别呢?”苏蔓不解道:“非要把自己归为多数一方或者少数一方,自己的人生又不会因此而改变。”
  “但却可以让人在不幸之时稍微感觉好一点。”沈裴喝了一大口咖啡,被苦得直皱眉,连忙去夹方糖。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苏蔓皱眉道。
  “《基督山伯爵》里有这样一个片段。被公开处刑的犯人们之中有人被当场赦免了,其他犯人本来还很有胆气地面对死刑的,此刻却闹了起来,显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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