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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第68章

小说: 穿入聊斋 南朝陈 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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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先生你要去见那坏和尚?”

听到陈剑臣要去金山寺,jiāo娜一下子蹦跳起来。

陈剑臣淡然道:“见见又何妨?”

jiāo娜嘟嚷道:“那和尚长得一副好皮囊,可居心叵测,要是他把你关在金山寺里,不放你出来了怎么办?”

陈剑臣呵呵一笑:“问题是他关我干嘛?没这个必要的。”

jiāo娜撅起小嘴:“谁知道呢!”

“你放心吧,我觉得这和尚虽然有些执念,但不至于蛮不讲理。否则上一次在苏州城,他就不会放过你了。”

“哼,那是因为有先生挡住他的路……反正我觉得这和尚可è,不是好人。”

爹爹差点命丧拂晓之手,要jiāo娜对他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他们父女要搬走,主要也是担心害怕被拂晓找上门来降妖除魔。

陈剑臣道:“放心吧,没事的。”

jiāo娜哼哼了两声:“好吧,既然先生心意已决,我也不好阻挡了,要是那丑和尚真敢为难你,娜儿就豁出去了,不惜把整条苏州河掀起来,水漫金山寺。”

啊!

陈剑臣一愣神,听到“水漫金山寺”这五个字,顿时有印象深刻的回忆画面闪现出来。只不过他心知肚明,这个世界不可能有那一青一白的蛇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了。至于青蛇倒有一条,但此青非彼青。

“呵呵,皇甫小姐,貌似你很害怕拂晓和尚哦,也敢去水漫金山寺?”

jiāo娜大拇指一抹小鼻子,倔强地道:“谁说本小姐怕他,我只是打不过他而已。”

陈剑臣哈哈一笑,不过这小狐狸精对自己的这份关怀倒是十分真挚,毫无虚伪,听着心窝子一暖:自己穿越以来,没有结识到几个好友,反而和狐狸精们打起了交道,莫非冥冥中有注定?

第二天一大早,陈剑臣离开hú庄,到苏州河边坐船顺liú直下去金山寺。皇甫员外和jiāo娜一直送他上船才挥手作别。

船是那种普通的wū篷船,因为是顺liú的缘故,那艄公也无需划桨,只掌舵好了就行。

苏州河两岸景sè本来如画,只是在严寒冬天里,画境被霜雪多破坏了不少,放眼看上去,多有cǎo木枯黄的迹象,平添几分枯萎萧瑟之意。

“公子,你是要到金山寺里烧香拜佛的吗?”

一脸风霜的艄公搭讪问道。

“嗯?”

“呵呵,公子一看就像外地人,你有所不知,金山寺里面的香火mài得可贵呢,你要是想上香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mǎi,价格保证便宜三分。”

原来是个掮客……

陈剑臣面lù微笑,淡然道:“我不是去烧香拜佛,我只是去金山寺见佛的。”

拜佛?见佛?

有甚不同?

艄公搔搔头,不明所以,不过他也识趣,不再唠叨打扰。

wū篷船的速度不算快,但漂得很稳,因为风大的缘故,陈剑臣在船头站立了一会后就转身回到蓬内坐定,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

铛!

一声悠扬的钟声蓦然从远处传出来,如水bō涟漪,层层泛起,非常的悦耳动听。听起来,竟有一种“绕梁三月”之感,顿时一句古诗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万籁此俱寂,唯闻钟磬音!”

那是金山寺的钟声,飞来钟的声音,金山寺快要到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心门

钟声悠悠,从远方响起,越过漫漫山水,直送到陈剑臣的耳边,hún神为之一颤。嗡,浩然养吾剑应时而现,仿佛受到了外界敌人的liáo拨一样,非常〖兴〗奋,游走不定,似乎随时可出鞘而来。

但陈剑臣心知肚明,在剑鞘的包裹之下,现阶段养吾剑根本出不了。

如果它能出鞘现世,就等于修炼到正气外放的境界修为立功之境了!

铛!

过不了多久,又是一声钟声传来。

这一次钟声响得更加宏大,陈剑臣霍然sè变,面sè刹那间变得极其苍白,苍白如纸,一双拳头不由自主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掐进掌心处,深深地掐出红痕……

铛!

随着第三声钟声扬起,就直如在陈剑臣的耳边敲打着,砰,hún神中的养吾剑如中锤击,骤然被击打得支离破碎~

噗!

陈剑臣心头大震,一响之下,竟然一口鲜血喷出来,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不好!

他心里大叫着,赶紧定坐凝神,从血檀木书筐内取出文房四宝,就地铺纸磨墨,刷刷刷,不停地写起字来。写得都是同一个字:“定”字。

他一连写了足足十八个“定”字,才缓缓把心头的悸动压抑下来,内心渐渐恢复清明,重新闭目,乍见泥丸宫灰méngméng的世界,蓦然一道人形浮现:“…念头执定,一一而生,为信:信念高大稳固,可得意志形象,昂立,正面,不朽如玉,有声……”

似曾听闻的声音再度在心中响起,就见到那道人影慢慢稳定清晰起来,轮廓依稀,可见高冠长袍,衣袖飞舞,很是飘逸,只不过依然背立,见不到他的相貌如何。

此人像一出,陈剑臣心神镇定,再不受那钟声的敲打铛铛铛!

后面一连几道钟声响起,却再也无法侵入到陈剑臣的hún神世界里头,俱从耳边飘dàng滑过,消失于无形之中。

“这道人身难道是圣贤的映像?有他〖镇〗压住自己的心门,即可抗拒外力的侵入……”

陈剑臣疑云大起。

百姓家宅,都会贴上门神画像,以守家门:而富贵人家,除了门神像外,还会高价买来石狮子,石辟邪等摆放在门口两旁,增加气势威严,对于鬼hún有一定的威慑效果。

家有门,城有门,国亦有门。

当然,作为基本个体单位,人身更是有门。

心门!

心门因人而异,寻常百姓,心门破绽自是随处可见:尤其老弱病残,他们的心门破绽更是大而空虚,所以极易受到外界鬼魔侵害,容易产生各种幻觉魔怔:不说普通人,就算修士们都中心门弱点,所谓道心,所谓佛意,道门修仙,释家修佛,都是要修炼出一尊仙佛形象来〖镇〗压住心门,谨防心魔滋生。

陈剑臣修习《三立真章》,〖镇〗压心门的却是这么一尊儒巾青衫的人物形象,正贴近读书人的理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稍公的叫唤:“公子。金山寺到了。”

陈剑臣缓缓睁开眼睛,但身子并没有挪动原来金山寺的钟声,并不是人人都能听得的。怪不得皇甫员外根本不敢靠近,只怕他来到,钟声一起,他就要原形毕lù,避之不及的话甚至会hún飞魄散。

好厉害的钟声,飞来钟的钟声,这才是真正法宝的厉害之处吗?

而寻常的释家信徒,他们来金山寺烧香拜佛,听那钟声一点事儿都没有,反而有益,能洗涤身心,mí途知返,心旷神怡,是谓“晨钟幕鼓”的真正含义所在。但对于异端,对于异道,这钟声却存在致命的杀伤力。

陈剑臣修儒家之道,心中无佛,不信仰,不敬奉,对于释家而言,便属于异道者。

道释儒三家,各有理念观点,体系原则更是存在迥异,其中不乏冲突之处,至jī烈时,乃至于不共戴天。

有时候,观念之争,并不亚于杀戮之仇。党同伐异,本为常态。

立场决定态度,而态度决定行事方式。

想到这一层,陈剑臣茅塞顿开,之前诸多不连贯处尽皆连成一片,霍然明达,开始拥有了独自独立的个人认识架构。

“子曰: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脑海传出一声长叹,那尊儒巾青衫的磊落人物形象终于完全的分明起来,身形井岸,衣衫猎猎,他虽然仍是背立,可能看见其右手握住一支笔。

辟邪笔!

陈剑臣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原来辟邪笔就在此人的手里。

问题是,他到底是谁?是哪一位古代的圣贤?而或其就是《三立真章》的创立缔造者?

许多问号在心头盘旋不散,他如今虽然mō清了凝练正气的窍门,方法,但对于《三立真章》本身的奥秘,始终还隔着一层浓浓的mí雾,无法看清楚。

这一切,绝非偶然……

陈剑臣如斯想着。

“公子,金山寺到了。”

稍公见陈剑臣久久没有出来,有些不耐了,又叫了一声。

“我不下船了,你再送我回苏州吧。”

陈剑臣的回话让稍公一愣,不禁问:“公子你不是要到金山寺烧香拜佛的吗?”

“我早说过,我不是来烧香拜佛,而是来见佛的。

稍公搞不清楚拜佛和见佛的区别,懒得分辨,就道:“嗯,那你不见佛了?”

陈剑臣淡然道:“兴致已尽,不见了……”

一古有雅士三更半夜突然兴致大发,冒着大雪乘舟到百里之外的地方拜访好友:然而好不容易等船到好友的家门口了,雅士却又命令舟子划船回来,解释道:“兴起而来,兴尽而返而已。”

这种行为说好是“雅士风范”往坏方面说却是“犯抽了”。

现在陈剑臣来这一套,但其实,他是见不得。

或者对于天统王朝的其他许多读书人,书生秀才而言,他们能够毫无阻滞地进入金山寺里烧香,在佛前许愿。但陈剑臣不能,飞来钟的钟声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了,他不能、也许其他普通寺庙陈剑臣可进入无阻,然而不是金山寺。

也罢,见与不见,陈剑臣并不在乎,他虽然没有见到拂晓和尚,但听到了飞来钟的钟声。和拂晓见禅和听飞来钟的钟声,其实在本质上是一样的。

既定目标已然达到。

所以,他没有走出乌篷,没有看一眼闻名天下的金山寺一哪怕,近在眼前。直接就见稍公回航,返回苏州去。

那稍公走这条航线久矣,一年到头不知送过多少人来金山寺烧香拜佛,可没见过诸如陈剑臣这样的,这不折腾人吗?

准确地说,是折腾自己。

不过稍公倒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只要陈剑臣付足船费,他也没有什么可不满的。于是划着船桨,开始掉头,悠悠地又划回去了。

北风呼呼,吹动了滔滔江水,吹寒了姑娘们的俏脸。但哪怕严寒之时,前来金山寺求神拜佛的善男信女也不少,偌大威严的金山寺山门前,千级石阶之上,一看看去,都是人。有的人,还一步一叩首地跪拜前行着,要用最虔诚的态度期盼佛祖保估。

金山寺建筑辉煌,庙宇重重,除了正中的主庙堂外,周边庭院层层,佛塔成林。其中一塔,有百层之高,高高而起,简直就像一片灌木丛中的一株巨大乔木,木秀于林,远远一望,就能看见这一座八角高塔直刺入云霄般,非常的雄伟高峻。

黎明搭!

这就是金山寺最出名的一座建筑物:黎明塔。该塔不知在风雨中屹立了多少的岁月,饱经沧桑,看上去,自有一股悠远的古朴气息扑面而来。

塔名“黎明”源自其高,登高可观黎明日出。

塔顶之上悬挂一口大钟,通体金黄,沉甸甸不知多少斤重:而钟身之上密密麻麻铭刻着无数的梵文,以及各种各样的影像,非常的繁琐精密,别有意蕴在其中。

此时,塔顶之上,不胜寒的高处,拂晓和尚就立在上面,丝毫不以凛冽的寒风为意,居高而望远,他的目光,恰好就落在苏州河上。

苏州河上,各sè舟船来往漂流,一如岸上的马车。

拂晓和尚的目光就落在其中一艘乌篷船上,仿若能穿越时空的障碍,能把那艘船上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他走了……”

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另一个和尚说话。

那和尚垂垂老矣,一张老树皮般的脸面,皱纹折折叠叠的,形成无数的沟壑沟壑深不见底。他实在老得不成样子,胡须稀稀疏疏几根,双眼昏huā浑浊,竟如失去了视力,已看不见这世界万象。

拂晓言语,老和尚依然一动不动,如同连耳朵都失去了听力,成为聋子,只茫然地坐在塔顶上,一如老僧入定。

拂晓继续道:“是个聪明人呢,知道进退取舍嘿嘿,身怀正气,却不知是祸是福。”

老和尚仍然不动,本来还开一条缝的眼睛此时完全扣合起来了,浑然yù睡。

拂晓终于把视线收回,落在老和尚的脸庞上,打量一番:“大师兄,你的苦禅功夫越来越到家了,心门如死。只是,师弟还是当年那句话,你走的路,是错的……”

说完,并没有等老和尚回答就飘然离开了塔顶,下塔而去:“那里还有两个狐狸精呢,其中一个小的被压住了天劫,但是,有些事情是压不住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儒像

上得岸来,陈剑臣换乘马车,直返胡庄。坐在车上,他凝神静气,一直在感应泥丸宫里的魂神世界——那尊儒生形象自从在钟声的敲打之下浮现,就一直站立在那里,恍如静止,凛然不动。虽然只是背面,但也能领略到个中风采,不像那些道祖的飘然出尘,不沾丝毫烟火味;也不像佛祖的满面安详,慈悲都堆积在脸上;而是青衫磊落,萧然独立,背立望远方,心有忧患,留给陈剑臣一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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