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1若如初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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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那货直接来了一拳,“周弦声你他妈混蛋!”我俩厮打在一起,其实还是我占风,那么小的身板怎么会是个打架的料呢,“够了!”她朝我直接来了一耳光,响声真够大啊,把我当场他么大得跟一傻逼似的,我难以置信瞪大双眼,“你他妈直到这是什么,这他娘的是非礼,性骚扰,你有病啊!”我把能想到的粗话一口气喊出来了,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激烈,我能看到她羞红的脸带着愤怒,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她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冷漠:“我的事你不用管。”她还尽量压低心态平静对我说,“操,你丫就一婊子,怎么不直接到他家睡一晚啊?直接让你爽个够,这他妈的算个屁!”“闭嘴!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滚啊!”我知道,她流泪了,她终于会为我哭了,不,是为这最后的傻逼事哭了吧,那时的我大脑发热,“好,我他妈就滚,我他妈立马消失,你满意了吧,你高兴了吧,呵呵…”我能清楚感受到我的笑声经久不衰,声带每次颤动都会带着满满悲伤,和那份黯然。
后来,还是我心软,给她写了份道歉信,估计她根本连看都不看就丢到垃圾桶了,事实还比我想象的好一点,她是看了眼才把那份书信撕得粉碎,我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可以用形同陌路来形容了。心雨对我说,陌辰啊,你真是一傻逼,为这么贱这么不值得的人当孙子当了这么久…我说我只是希望她能像往常一般关心我一点,多看我一眼,只不过梦醒来我他妈什么都不是罢了,说完我自己都深深叹了口气,“你哭了。”她说。我笑了笑,眼泪却越积越多。我在想是不是我太过矫情想挽留住一人却适得其反,静静望着眼前的瘦小却不失气质的人,她是我的搭档,也是我的好友,比红颜都更甚的朋友,“这或许就是你不肯答应我做我蓝颜的原因吧?”她有天是这样问我的,“嗯,但却并不完全哦。”我朝她狡黠一笑,“走吧,马就该我们场了”,我的背影在风中留下了一道暗淡的风景线,我知道,我又哭了,“可能是天气太湿润了吧…”“是啊,湿润得连我都想哭了。”她有好气没好气的给我张纸巾,“诺,擦擦吧,大男人哭成这样,你搞笑呢?”我接过擦干眼泪,轻轻笑着,只不过在我心中的那吨巨石越积越重。
雨点在窗外击打着半边陲的叶子,空气中飘来泥土的气息,突入起来的大雨把眼前的视线打湿,我摇了摇头:过去这么久了,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这几年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三年了,每天每夜在午夜总会有一莫名的失落涌现胸口,呛得我生疼,我拿过被子捂住头,努力逞强让自己什么都不想,当我发现根本做不到的时候忘川直接朝我掷过一枕头,“丫的大晚让不让哥睡觉了啊?”“大哥我错了!”我朝他嘿嘿一笑。天裕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俩也懒得把他拉醒,“反正也睡不着了,哥带你去个地方。我俩就这么偷偷摸摸溜出寝室,半夜里的校园多出了两道黑影,我蜷缩着,心中满是期待和激动,第一次番强的感觉一般都是这样的吧,雨后的地面湿湿的,黏黏的,早已生锈的防盗拦旁他深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注意别让苏家断子绝孙啊!”我说去你的,还是看看你自己吧,小短腿。然后我们就笑了,笑得特爽朗。如果有人在偷看,一定会感觉有俩傻子在学校装鬼吧。“操,看把你腿长的哈,老子天天爬着玩意也没见得!”
黑夜中很难看清东西。我俩一边躲着监控,一边像是地道战里面的地下工作者偷偷摸索,我说忘川咱俩这样搞基不太好吧,对不起全国的父老乡亲,让咱怎么见。啊?他朝我摆出一噤声手势:“安静,我们要突破最后一道封锁线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烈士啊…”
出了那条阴暗的小巷子,就是高楼大厦的交替重叠,夜店在这个时节常常是最热闹的地方,几乎每家店前都有嘈杂的音乐,忘川把我拉进一最鲜明的迪厅,我无奈地随和,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情景可真是天翻地覆了,没有了先前的燥热,只剩下舞曲的动感声,我甚至还听见“小姐你好性感…”“我也很…动…感…”我脑子懵了,我想我的三观出了些问题,直接走开,“忘川你带我到这儿来干嘛!”我刚转过头去朝他狠狠批一顿,这个二货竟然连话都不回我,跟一打扮得跟个小姐似的女的谈得很欢,我目测着眼前的浓妆女,能看出她年纪并不是很大,小胸却若隐若现,黑丝小裙的超暴露的服饰让我脸挂满了疑惑。“喂,别看了,跟你说下,这是我兄弟,苏陌辰,陌辰,你眼前的这位美女就是我的现任女友,刘思循。”他朝我嘿嘿一笑,我回了一鄙视目光,然后微笑地打了个招呼,我甚至都觉的当时的自己笑得太灿烂了,“这特么都是第多少任了!”我朝他小声吐槽,“陌辰,我先去疯狂了,你在这带先逛逛吧,想回去就给我打电话。”“你个重色轻友的傻逼!”还没等骂完他们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我往四周看了看,和刘思循差不多的那些女的几乎都是些坐在一个个大爷旁陪酒时不时还被骚扰脸却还挂着那妩媚的笑容,我打了个寒战,“要不,陌辰也一起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听见刘思循那轻柔的声音,也怪不得忘川会是他男朋友,换做任何男人都可能会抵挡不住这种诱惑,我还记得某天问忘川叫这么多女朋友分了手有什么意义,他很淡定地装出个饱经沧桑的傻叉样子对我意味深长:“不知怎么,喜欢了她们,然后放弃,我想自己就是在这半挫败的爱情中得到历练,你看,我都100级了,你才30都不到…”我说一边子去。我又把思想转回来,一边笨拙地挥动胳膊腿儿的,一边让他们俩教我怎么跳,毕竟是新手,这小伙子真是够胆大的,连这样的女人都敢碰,跳累了,忘川递给我一瓶饮料,我尝了一口,辣辣的,我说你给我了什么毒药,想弄死我啊?刘思循跟我说,这是酒。我直接吐了。最后还被这厮猛灌了几口,晕晕的,什么也要记不得了,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怎么回去的了,只有脑海里模糊着在夜店里的那小段子记忆。“你还这么年轻,做这行不是可惜了么?”几近醉倒的我望着眼前身影都开始分化的思循问道,她很淡定地来了一呼吸:“如果你的家境和我一样就知道为什么要做了,为了学费,每晚在这破地方陪几个傻逼喝酒还是比较不错的,你看我,才来了1个月腰包就已经够坚持半学期了…别这样看我,我还是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的…别看我穿成这样,老娘至今还没被哪只猪手碰过…”她说的很轻松,其实我知道,这是忍受了多大的委屈,毕竟,谁闲的没事会愿意到这里来呢?
“醉了,真的醉了…”我对着忘川缓缓说道。然后我就想了很多关于自己的曾经,他们说的酒后吐真言还真给力,第二天我就发现忘川开始用异样的眼神来看我,我说昨晚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直接摆头:没有,真的没有!我就知道那晚把一切的悲伤都说出来了,因为我刷牙的时候发现眼角旁有两道鲜明的泪痕。“好啊,你们竟然干这么有劲的事儿都不叫我,靠!”我迅速抹了把脸,回给他一坏坏地笑
话说我刚高一,还没经历过多少风雨就已经开始想着装成熟,可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打破我的幻想,我还记得曾经在日记中写过自己是个爱幻想的孩子,天裕看完了之后直接大笑:“就你这熊样儿,还幻想,搞笑呢!”我拍了他一下,“搞笑也轮不到你瞎说八道吧。”
其实,我和她之后就分开了,由于那件事一直难以释怀,我的成绩一蹶不振,老师说我到了瓶颈,我表面点头默认,心里却暗骂放屁,你要是老子也这样。但实际努力却一直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我想我太失败了,失败到做每一件事都会想起她来。
夏日的燥热渐渐退去,老师还是严厉依旧,但带我却很是不错,成绩好才是真的好啊,我暗自说道,或许是因为我太爱问了,成绩即使没有在尖子班,但也在级部中名次飙升,班主任还当堂表扬:你看看人家陌辰,成天跑办公室,不会就问,多积极!我把头发往下拉了拉,省的成为众矢之的,往后一看,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扫来了,无地自容啊,低调啦什么的也已经从脸表现出来了,“同学们,下周运动会将开始,你们先自己打算打算吧,报名靠个人自愿,记住,不能给7班丢份。”我表面是听着很认真,事实是半点儿兴趣也起不来,班会完了就是放学,天裕拍了拍我,“我说你就这么淡定,准备出家,洒家先帮你剃度,来,不疼,无痛无创伤…”我直接给了他一拳,“你丫这是割肾!”忘川说你真不打算报些什么?我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还是想安安静静做我的美男子,如果要投稿的话再找我吧…”
往后的一个周的课间操时间都是在太阳下度过的,我用余光瞟了眼同学们踢得正步,嘿,真丫的整齐,在往旁边看兄弟班,我去,更牛逼。我吐槽着,体育班长直接点名:“苏陌辰,给我好好踢!”弄了我一个机灵,幸亏没被班主任发现,要不那才叫惨。还好入场式正式开始的时候没走神,“嘿,逗比一号!”忘川朝我开玩笑,我想都没想回了:“收到,。丝二号!”天裕在我身后也来了句:“傻逼三号,咱什么时候能回火星啊…”这朵奇葩,我想。
回到看台,枪声刚响我就听到了播音的妹子用那妖娆的嗓音念着我写的稿,具体是什么都忘了,身旁的心雨,戳了戳我,“陌辰,你文笔不赖啊!”我谦逊低了低头。然后听到了点到处让我去点到,我直接郁闷了,朝后面的人好一个骂:“哪个该死的给我报了项目,站出来,我还可以给你留条全尸!”然后我看到了天裕和忘川在偷笑,继而放生大笑,我说你们至于么?他们指了指我的右边,我直接汗毛都竖起来了,班主任的面色阴沉,好像跟谁欠了他钱似的,“看什么,快滚!”他没好气地冲我吼了句,我顿时知道了什么,低着头就往点到处狂奔,然后我才发觉自己连短裤都没穿,这不是找事儿么,总不至于穿这条裤衩去跑吧,那就丢人了,我万分尴尬,还是忘川把我拖到厕所好一顿比划才和我换了裤子,我说太感谢你了,大。,他盯着我下面好一个看,“不对啊,你那里怎么这么小,不会真断了吧?”“滚蛋!”他嘿嘿笑着,相当猥琐。
我去看了看项目,我擦,5000米,太狠了,我直接破口大骂,弄得周围的人都用对待傻逼的眼光看我,弄得我一头黑线,跑道,我看了看周围一群黑得像刚从非洲回来的瘦杆子们,叹了口气,然后枪声就响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了,狂奔完了之后就是虚脱的时候,我满面疲惫,走一步跳一步,满脸热的红红的,就感觉地面有什么在抽干我所有的体力,连着血液一起抽走得了,可惜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无语,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想我真的要死在跑道了,无意间往看台看最后一眼,有张白晢脸孔配着简练的马尾,大眼睛轻眯看向我,我认为我的直觉没有错,模模糊糊的她貌似还在偷笑,而且好熟悉,哦,我们先前还见过的,就是…在车站旁弄得自己十分尴尬的那个女生,顿时感觉有力气了,或许是习惯了慢慢挪动步伐了吧,我竟然愈发迈步,节奏还挺稳,跑道滴满了无数的汗水,大多数是从我头流下来的。当我冲向终点的那一刻,整一7班都沸腾了,天裕忘川跟俩孙子似的来搀扶我,一个倒水一个擦汗,我也没心情跟他们瞎说,好不容易走到座位直接晕了,昏厥前的那一刻口里还不停嘟囔着“我说你俩损成这样刚开始都他妈睡觉了么…”
“冷,好冷…”我醒来时的第一感觉,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更孙子都躺床了这演的哪出苦肉计啊?想直立身子忽然头一阵阵地发蒙,面前穿白大褂的姐姐,哦不,是医务室的老师吧,好不客气地把我腋下的温度计拿出来,“嗯,39度,这位同学感冒了,允儿,先别写作业了,帮我把假条拿来。”“哦。”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头仿佛有着数不完的星星,头越发疼了,等我揉完太阳穴面前的女孩已经站在我面前,即使穿着那深蓝色宽松的校服也挡不住她亭亭玉立的身形,我懵了,这肯定是梦吧,我想。“我倒觉得床躺着的人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你啊。怎么,5000的感觉怎么样?”她的声线就像是来自天边,让人深陷其中,我顿时一头雾水,“这么丢脸的事儿都让你看到了,唉。”我感觉血压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