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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名妓变身:铁血皇后深宫复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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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门外低声地笑了,“你那个时候不过才只有十多岁,生的那么娇小,才不过到我的肩头,可是就已经那么张扬鲜活了。”他陷到了他的回忆里头,“我从前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能像你那样活得那么精彩,晚宴里我不住地听到你在皇叔身边高声的笑啊,乐啊,挽着着云安公主(朱子墨的封号),兴宁公主(朱子音的封号)两位公主的手臂背诵《庐山谣》,我现在还记得那首诗‘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嶂凌苍苍。翠影红霞映朝日,鸟飞不到吴天长。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好为庐山谣,兴因庐山发。闲窥石镜清我心,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玲珑醉(15)

“你的声音真是好听啊,我当时就想你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能肆无忌惮地在皇帝面前辈出这样的诗来,我还记得你背的时候天空里燃着大片大片的烟火,你就这样站起绚丽的烟花下,站在黑丝绒一样的天空下,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你燃烧,映着你洁白凝脂的脸颊,明眸皓齿,落落无暇。”朱岱的声音轻下去,“那时候我扣为质子,跟着来的每一个人都教导我,叫我无论如何都要低调,绝对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要藏拙,要和光同尘,要做出谨小慎微的样子来……”


    “臻夜,你知道那时我有多么羡慕你吗?我那时常常想总有一日我要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接受众人的瞩目,我要他们跪拜在我们的脚下,臣服在我们的身边,于是再也没有人可以对我们指手画脚。”


    我感觉着朱岱从门缝里哈出来的热气,吹在我冰凉的脸颊上,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一定激潮澎湃,他的年少该是如何的隐忍卑微,才能在帝京的风雨烟云中保命。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他又是那样敏感的身份,武穆帝时朝中有多少人想借着秦王外藩生事,可想而知便有多少脏水要往这个京中孤寂的质子身上泼……


    门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


    七月初三,婚期渐近。房中已是大团团的嫣红,簇簇的铺开,刺得人眼中熠熠生疼。下人们个个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在前院与后房中络绎不绝地来来回回,反倒是我成了最清闲的那个,整日在房中无所事事的呆坐。


    这一天比平时醒得早了许多,天色青灰,透着薄蒙蒙的雾气,隔着镂空的木雕窗子看出去,苑外那些草木却是开得繁盛,夏花烂漫,倒是比往昔烦闷的天气要清新的许多,于是披了一件衣裳悄悄地起身,连苏紫也没有惊动。她一向在碧纱橱外面坐夜,只是这几天她定是为了婚事忙得够呛,如今竟是睡得十分的香甜。


    在园子里随意地走动着,寂静的后园中除了偶尔可以听到早起的小鸟鸣啼几乎人烟罕迹。去了白日日头的热闹烦嚣,瑞王的城郊行辕终于露出清丽雅致的面貌,如此一恍惚,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走到后园深处,乱花如霞,烟林翠减。




玲珑醉(16)

“梁小姐。”林荫中闪出一个淡色的人影来,却是眼锋凌厉,虽然低敛了眉角可是依旧叫人见了触目惊心。


    我扫了她一眼,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在虫二会的日子里,片刻便惊觉过来,冷冷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景秋微微抬起下颔,眼中透出几分笑意:“受了两个人之托来见两个人。”


    心里猛地跳了一下,隐隐竟是生出一些期许,可是明知那个人那么讨厌,为何自己还想着他?如此想着便忍不住微微恼了,言语中也不客气起来:“其中一个必是我了。直说吧,什么事?费了那么大的心思跑进瑞王的行辕也不会只是为了向我卖关子的吧。”


    景秋眨了眨眼睛:“梁小姐难道不好奇我找的另一个人是谁吗?”


    我背过身去不再瞧她:“你爱说便说。”


    景秋并不知道恼怒依旧是好脾气地道:“梁小姐不觉着今日苏紫睡得太过熟了吗?”


    我眉梢动了动,终于有了一两分兴趣:“原来是你动的手脚。燕王殿下的手倒是伸得长,连瑞王的行辕里头都能安排下探子。”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心里却不由得觉着一丝毛骨悚然。朱岱看我极重,选来行辕伺候的无疑不是知根知底,办事牢靠之人,这样密不透风的安排下,他仍旧是能安插进人来可是真不能小觑他的本领。


    待我嫁过去看来要好好整顿一下瑞王府的门风。


    我闷闷地想着,一时也无暇计较景秋话中的深意,她见我一时没有领会便又补充了一句:“不知梁小姐近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我瞪了一眼她,心中更加不悦:“你这样说什么意思?”


    景秋面不改色地笑笑:“婢子只是奇怪,三娘的药怎么在小姐身上不起作用了。”她故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接口道:“婢子忘记了,原来苏紫那个丫头一直有给小姐偷偷服着解药来的。”


    一颗心便直直地沉了下去,果然如此吗?我犹自存了最后的一分的挣扎,不愿相信苏紫真的早就投了三娘,她毕竟是和我从小一块长大的贴身婢女,那往昔的一幕幕在眼前飞快地闪过,然而景秋冷冷的一席话又见我拉回到残忍的现实之中:“不过以梁小姐的聪明才智,您大概也早已猜到了吧,苏紫是三娘放在您身边的人啊。”她嘴角轻轻的扬起,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我此番到行辕里除了受主人的命令来找梁小姐您,更是受三娘所托将这个月您所需要的解药偷偷交给苏紫。不然我又是如何能光明正大的从虫二会里出来?”




玲玲醉(17)

景秋觑了觑我微微发白的脸色,故作惊讶道:“莫非梁小姐并不知情吗?”她退了一步,敛身垂袖,“是婢子鲁莽了。”


    我从鼻尖里轻轻地哼了声。


    “婢子以为梁姑娘当然明白您在虫二会一年多以来,吃穿度用皆是由苏紫经手,苏紫如今又投了三娘,防不胜防,您早该明白自己是中了三娘的毒的。”


    是,我冷冷笑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还以为自己能在不知不觉之中骗过三娘的,谁知她不声不响早就已经吃定了我,若无宣敬帝默许,我连虫二会一步都出不了,那便是生生世世都要受命于她了。如今虽然能嫁入瑞王府,可是宁三娘非但无一点要替我解读的意思,仍旧是叫苏紫偷偷地将暂时性的解药给我服下,分明是将计就计,指望哪一天能杀我个措手不及吧。


    “不过您也别太记恨苏紫,”景秋叹了一口气,“她倒是个通透的丫头,一心也是为了你好。只是上次三娘净饿着你之时,她竟傻到跑去向三娘求情,结果反倒是被三娘连哄带骗地吓得晕头,三娘说她若不做奸细就把毒药强灌给你,还要连累你连清倌人都做不成,破瓜接客,做个粉头。更威胁她说要将她卖去三等窑子才应允了,次次见我的时候都害怕得不成样,你如今知道还希望你不要太过为难她才好。”景秋顿了顿,“留着苏紫将来还可以反将三娘一军。”


    我咬下嘴唇,盯着景秋冷笑道:“三娘是皇上安排在虫二会里的人,你又是燕王安排在三娘身边的人,鬼魅魍魉之徒,我凭什么要信你?”


    景秋毫不迟疑地答道:“因为梁小姐和主人的约定。”她声音没了适才的温情,“难道梁小姐真以为嫁入王府就可以不用理会这迷局纷争了吗?如果梁小姐忘记了,婢子不妨提醒您,主人没有忘记,圣上没有忘记,甚至……”她忽然朝着我笑了笑,“瑞王殿下也没有忘记。”


    她轻轻扬手朝着通向后门的小径示意:“主人要我知会梁小姐一声,瑞王的人前阵子去过边塞,如今只怕是瑞王殿下已经得知梁清风梁大人从苦役营里消失之事了。”景秋笃定地朝着我微笑,“至于瑞王后面又会有何动作,殿下想请梁小姐过府一叙。车马都已在后门外备下了,只等小姐点头,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今日是淮阴侯的生辰,主人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便会有人将瑞王拖住,不怕他不速而至。”


    我抬起头,阳光已经从厚厚的云层里探出头来了,片刻就会洒得一地金黄。虽然只是晨曦微露,可是隐隐竟已有些刺眼。




玲珑醉(18)

我不由自主地长长舒出一口气,去见一见他也好,就当做个了断。


    对着景秋我微微颔首。


    跟在景秋身后从幽静的小径里穿过去,东折西拐之后果然便见着行辕后苑之中的一处小门。景秋对着乌黑的木门轻轻击掌,吱呀一声,小门便被打开,门外是一驾并不起眼的油壁车。


    〃我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我立在马车前竟不知为何记起了在虫二会里听到过的一首歌谣,那是远在千里之外一个叫苏小小的江南名妓谱的词曲。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久相待。

    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8


    瞧着那泛着幽青色的油壁车变成了一个裂开嘴的巨大怪兽,冷冷地正朝着我嗤笑。记起那个凄凉哀伤的结尾,我的心头拢上些阴影,只是迟疑着不愿上车。


    “梁小姐。”景秋才一旁催促。


    我猝然觉醒,有些可笑方才的迷信,随手掀起了挂在面前的帘子一头坐进了轻车之中。


    燕王府我从前就来过,景秋仍旧是带着我从后门进去,依旧是被肃戒过得一人也不见的院子,依旧是往日的景致,连我自己都含了一抹苦笑,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见不得人,每次来都是如此得偷偷摸摸。


    这一次来更加存了心思,于是还在心神恍惚,前面引入的景秋已经停下了脚步,她遥遥指着花荫深处的一角道:“主人就在那里等你,婢子没有资格过去。”


    我呆了呆,如今隔的这样近了反倒是害怕起来,心中惴惴地不安,不知道该是如何面对他才好。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站在毒辣的日头下方有几分夏日的热意,更兼之自己心中起伏不定,骄躁难安,只是觉着浑身上下分外难受。


    树上的蝉儿也开始吱吱地鸣叫,我缓缓迈开步子往那片阴凉处踱进。梅花纹的绣鞋踩在鹅卵石铺成青苔路,红绿相映,却是十分刺眼。


    “你瘦了。”低沉的声音轻轻地扬起。


    我抬头,正好对上他深色的瞳孔,剑眉星目,冷凝内敛,依旧是如常的装扮,只有走近看时才能见到他胸前用墨色的绣线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的五爪蟒龙,按照礼制,亲王服蟒袍,用石青色,帝王服龙袍,用明黄色,那是一分也错不了的规矩。




玲珑醉(19)

我抬起双眸朝他不温不火地笑笑:“还好你没变。”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注视着对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坐吧。”朱昱指了指他坐侧边上的蒲团。


    我心中微微犹豫了一会儿,却依旧淡然地坐下。


    “我把方珮络送进了宫里。”他如常的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唬得我大惊失色。


    “你……”我愕然地抬头,见着他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生生地把后半句话压进嘴里。


    “这是父皇的意思。”朱昱目光冷凝,目视着远方,仿佛自己并不在他跟前,“如今绥南军在青州作战,那原先是方裘之的部队。方珮络进宫既可以笼络那帮死忠,又是个质子,叫方裘之不敢轻举妄动。”他停下来,微微露出一些讥诮之色,“宫里传出来风声,怕是父皇还会封她为贵人,昭书这几日就会下来。”


    我一愣,被惊得口不成言,哑哑道:“可是……可是……珮络和我一样都在青楼里待过,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入宫?御史,言官们会怎么说?”


    朱昱笑笑:“你也太天真了。你这样的身份难道就做得了瑞王侧妃?自然也是会给她寻一个新身份,只是官样文章而已。自古朝廷要做的事,哪有想不出办法的?方家旧部自然明白,方裘之的女儿都嫁了父皇,那和武穆帝还能有什么牵扯,就算方裘之不愿意,天下舆论也会认为他已一心归顺了父皇。”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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