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更好的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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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很英勇吗?敢当着我的面骂我奸诈小人。怎么现在连抬起头来看看我都不敢了?”
望着我低眉顺眼,痴痴傻傻的模样,方舟走到我身边,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把我圈在他胸前,眼睛在离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定定地望着我。
正不知从何下手,一听方舟这话,灵感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了,是啊,何不大吵一架?吵上一架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我也就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了。
暗暗打定主意,我摹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直视着他:“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
“想激怒我。”方舟唇角抿起一丝轻笑,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弹奏,悠然自若,气定神闲。
只一个回合我就明白,对付这种混世魔王,来硬的显然行不通。
那就只能曲线救国,争取好合好散,逼他主动离开。只要能让阳帅喝上鲜奶吃上鸡蛋,只要能早日还清欠债,只要方舟不再来给我捣乱,适当地服服软,应该还是划算的。
“说实话吧,你也还是算是个好人,你看帅帅就挺喜欢你。”我特真诚特真诚地望着方舟的眼睛。
“这些天,你帮了我和帅帅那么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不过方舟,现在我的伤已经全好了,身体也完全复原了,我不能再麻烦你,所以今后你不用再来看我和阳帅了。”
这几句话的真诚恳切毋庸置疑,短短几天,方舟已经把阳帅迷得忘了祖宗了。
(下一章,怎么会一怀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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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怎么会一怀伤痛
阳老将军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泥腿子成长起来的一代将军,具有典型的中国红色革命特色。
所以他能传承给阳帅的,也就仅限于咱老祖宗的那点兵法谋略,战史战例以及他之所以成长成为共和国将军的那些血泪教训和辉煌战绩。
方舟不愧为海阳一中鼎鼎有名的特级教师,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不光是海阳一中的教师,还是海阳一中绝对五星级的特级教师。
尽管方舟是专教高中毕业班语文的特级教师,听说文学知识颇为了得,好在自古文史不分家,他的史学知识应该也是不容小觑的。
为了彻底取代阳老将军在阳帅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开始怂恿阳帅冲出中国,走向亚洲,放眼全球。第一时间更新
方舟每天在阳帅耳边鼓吹外国老祖宗叱咤欧亚非,横渡数大洋的那些辉煌战史,尤其是近百年来那两场几乎将整个地球造个稀巴烂的世界大战。
几天时间,阳帅已经能够精准地剖析这两场大战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并无比崇拜起那几位在这两场大战中应运而生的战争狂魔。
从隆美尔到朱可夫,从麦克阿瑟到蒙哥马利,从艾森豪威尔到山本五十六,抛开敌我双方的立场不谈,就纯军事指挥的角度,随便拿出哪一位,都比阳帅心中的战神阳老将军更战神。第一时间更新
如果阳老将军的威名曾令蒋家王朝微微颤抖过,这些家伙的名字却个个都曾令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地球剧烈颤抖过。
所以短短几天时间,阳帅就开始认贼作父,改投到了方舟门下。
“嗯,都是实话。”方舟点点头,笑容可掬。我正暗自得意,他却突然话锋一转,“那么,你呢?”
“什么意思?我什么?”方舟果然是特级教师,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匪夷所思就是让人跟不上节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帅帅挺喜欢我,你呢?”方舟干脆坐到我面前,色胆包天地盯着我。
“我恨不得将你剥皮吃肉,千刀万剐!”我怒吼一声,拂袖而起。对付这种混球,看来唯有以暴制暴。
“哈哈哈哈……”看到我气得脸红耳赤,方舟终于暴发出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毫不掩饰他识破阴谋诡计的得意张狂。
“老实说吧,你今天兜兜转转,软硬兼施,就是想要我不要再来找你。你这么怕我来找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正满怀懊恼以为山穷水尽,没想到方舟笑声一敛给我来了个锋回路转。
“好吧,方舟,我跟你实话实说。我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但是只能上晚班,我想把帅帅托付给你,让他每天晚上跟你在一起,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既然摆脱不了他,我只能打出最后一张王牌,拿方舟与阳皓的交情赌上一把,用阳帅牵绊住他,让他晚上没有时间出去,这样他就没有机会看到我在酒吧做事。否则以方舟的野蛮霸道,他一定会不顾一切阻止我的。
我倒不是顾忌方舟,反正在他面前我什么样的不堪狼狈都被他见识过了,我不在乎再多一次。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可是我不想有朝一日我的这些狼狈不堪传到阳皓耳朵里。
我现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让阳皓知道我现在这个穷酸落魄的样子。即使有时候我会恨他恨得牙根痒痒,我依然希望,在阳皓心里,我依旧是当初清纯优雅的江晓雨。
当然,我还有一份私心,方舟是海阳一中有名的特级教师,有他的言传身教,一定会让阳帅受益匪浅,同时也弥补了他父亲不在身边的遗憾。这一点,是无论林伯伯,谢阿姨还是林冬都做不到的。
所以此刻我决心破釜沉舟,豁出去了。方舟喜欢管闲事,那就让他管到底,把阳帅交给他照顾,正好解了我的后顾之忧。第一时间更新 ;否则我猴年马月也还不清欠方舟的钱,猴年马月也开不起我的专卖店。
“是什么工作非要晚上出去?”方舟一听我要晚上出去工作,立刻语气强硬地提出质疑。
“宾馆的收银员,不过还没讲定,这两天等通知。”我脸一热,险些被方舟看出破绽,幸亏刚才怒不可遏时我脸上的红潮应该尚未消褪。
“我说了你暂时不要去做事,安心在家休息,把身体调养一下。我会给你找一份合适的工作的,你干什么这么着急?”方舟望着我,考虑良久,语气勉强有些松动。第一时间更新
“我不做事,我和阳帅喝西北风啊?”我故意绷着脸,不给方舟反悔的机会。
方舟一脸好笑地望着我,“你和帅帅应该不是很难养活,我能照顾好你们。”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让阳皓包养了十年,现在再来做你的金丝雀?”我一脸的讥嘲。
“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方舟轻笑。
触动伤心事,我脸上寒霜渐起,“那你告诉我,你打算包养我几年?”
方舟假装视而不见,嘻皮笑脸地说:“我当然希望是一辈子。第一时间更新 ;”
“做你的阳春美梦!”我知道方舟只是玩笑,所以虽然语气凌厉,脸色却缓和了些。
“晓雨,我知道阳皓和方帆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我和方帆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从小只有我们兄妹相依为命。这些年,方帆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所以当我发现方帆与阳皓重新走到了一起,我不忍心苛责方帆,也没有断然阻止阳皓。”
方舟望向我,眼神渐渐变得凝重歉疚,”我没有料到这件事会给你和阳帅带来那么大的伤害,是方帆对不起你。第一时间更新 ;我只想尽我的能力帮帮你,弥补一点对你的伤害。“
我知道他对我说这番话,是想向我解释些什么。我无心管他向我解释什么,他的意思无非是替他妹妹插足别人的家庭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可是他应该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幸,再不幸也不该把自己的快乐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方舟的话让我明白我的最后一宝没有押错,因为阳皓与方帆的关系,因为方舟与阳皓的情谊,方舟一定会全心全意帮我照顾好阳帅的。
“所以你一直在替你妹妹向我赎罪?”尽管我对方舟的解释不以为然,可是我不想再针对方舟,阳皓和方帆的事错不在他,他终究只是旁人一个。
“晓雨,我知道现在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这件事情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只是希望尽我的能力好好照顾你,照顾阳帅,我对你们,真的绝无恶意,也绝不会做出任何事情来伤害到你们。”
方舟的话让我多少有些感动,这些话原本不应该由他来说。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对他看到的一切置之不理,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他一直在尽他的所能,对我和阳帅提供帮助。作为阳皓的朋友,他已经很尽力了。
想到这里,我缓和了语气,平静地对方舟说:“好了,方舟,这件事原本就与你无关,你没必要自责。你能答应我帮我照顾阳帅,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至于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
“晓雨,你真的只是去宾馆做收银员?”方舟依然有些犹豫。
“莫非你以为我可以去做舞女?”我故意挑逗地望着他。
“那你答应我,如果不合适,绝不可以勉强自己。”
“我知道了。你别搞得像我老妈似的,我可不想被你感动,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被感动。”一想到那不可预知的未来,我忍不住又有些浮躁。
“晓雨,一棵杂草,就让你否定整片森林了吗?”方舟的眼神深不可测。
“我现在不关心什么杂草,什么森林,我只想平静地生活。”我有些不耐烦,“方舟,你放眼看看,这世界处处杂草丛生,你见到了几处森林?”
“别这样悲观,晓雨,你应该积极一些。风物长宜放眼量,莫把襄阳做汉阳。”
“方舟,我知道你是老师,雅量高致。可是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成不了圣贤。我对你说过,现在除了钱和儿子,杂草哪怕长成燎原,森林哪怕从此绝迹,我都不会在乎。”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你怎么会一怀伤痛?怎么会如此痛苦?”
(下一章,演变成今日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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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演变成今日繁华
“痛苦?你从什么地方判断出我现在很痛苦?你以为离开了阳皓,我就真的痛不欲生了吗?”我冷笑起来。
“你能欺骗别人,能欺骗得了自己的心吗?”
“好了,方舟,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如果你不愿意带阳帅,或者阳帅妨碍了你和曾静,我就把他托付给林伯伯和谢阿姨,他们会帮我带好他的。”
此时此刻,我不想节外生枝惹怒方舟,可是,一牵扯到阳皓,我就不能不满腔悲愤。
方舟妥协地摇头,“把阳帅交给我吧,你放心去上班。到时候你告诉我你每天晚上要上到几点,我去接你。”
“我就不用你来接了,方舟。我们有好几个人一起,如果你每天来接我,别人看着算怎么回事?”我的心又提了起来,生怕他坚持一定要来接我。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
“可是我在乎!”我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吧,那你自己多注意,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方舟沉吟良久,终于点头答应。
“我知道了。第一时间更新 ;”我终于长吁一口气,好累啊。不过总算大功告成,我暂时可以安心了。
一切准备就绪,第二天,我来到一个名叫“可可西里”的酒吧(后来我发现,大凡ktv夜总会,酒吧足浴,歌厅迪厅之类的娱乐场所,都有一个雅致好听,让人浮想连篇的名字,就好像台风海啸,都会叫“安娜”,“云梦”一样,越是丑恶的东西,越要自诩一个温情柔媚的名字。),我找到前不久认识的一个名叫香姐的熟人。
香姐为人热情仗义,在这一行里小有名气。她在“可可西里”已经做了好多年了,我希望香姐能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你真打算做这行?”香姐老辣地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目光流转处,皆是女人身上最惹眼的所在。
“我现在急需要钱。”我避开香姐火辣辣的眼光,一种无以言表的屈辱在我心头翻涌。
香姐个头很高,肌肤雪白,金色的卷发闪亮耀眼,红色的柔纱裙凸显火辣三围。她风摆杨柳般往我面前一站,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掏出火机,熟稔地点上一根香烟。红唇微启,我与她的方寸之间便袅袅升腾起几个淡淡的雪茄烟圈。
香姐就在这袅袅的轻烟里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