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夫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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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来做什么?”
“做给你吃。”
她哑然,整个人瞬间被巨大的幸福给打懵了,望着他专注于测量油温的认真神情,以及那从侧面看来显得尤为浓密纤长的睫毛,她忽然做了一件极其令他费解且大胆的事——她一把扯住他的围裙迫使他转过来,双眼灼灼地望着他的眼睛,鉴于上次的“大蒜之吻”让他很生气,于是她决定先获得许可:“我……我想亲你。”
他微微讶然,旋即把双手背到身后,身体下倾,闭上双眼,一副极度配合的姿态。她于是大胆地攀上去,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印了上去。一开始他完全任由她毫无章法地主导这个吻,以全盘接受的姿态微笑迎接她的吸吮和轻舔;可是情况很快就发生了逆转,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她不得要领的碰触,那简直是世上最高明的挑逗!让他迅速兽化,再也无法克制地发起了凶猛的反击……
“唔”……
煤气开关早已被他在不知不觉中关闭,他艰难地用眼角余光扫到散落着几颗大蒜和若干葱姜的料理台,然后忽然把她猛地顶向后方,长臂一伸就把那些可怜的调味品全数扫到了地上。然后他箍住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滑到了她丰润的臀瓣上,一使力便将她整个人挪到了料理台上,激起她一阵惊呼——
“诶……”她惊慌地望着他被情|欲染红的双眸:“你不是想……在这里……吧?”
“是。”
“别,我们……”她尴尬地推他,心里知道这些天她总在守夜,确实“怠慢”了他,可他也不能这样啊!她边抵抗边气喘吁吁地说:“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揪着她的后脑勺又一阵没命地热吻,左手同时目标明确地探进她的内裤,抵着她最娇嫩的部分放肆地磨蹭甚至挤入,逼得她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然后他忽然放开她红肿的双唇,抽出手指在她迷濛的双眼前晃了晃:“……不要?”,那晶亮的色泽让她羞红了脸,只能把下巴深深埋进胸口……
☆、【六十五】甜包子的甜蜜生日礼物(下)
逼仄拥挤的厨房充满了一种不同以往的“火热气氛”;地上胡乱散落着围裙,她的外衣,还有两人的裤子……
“轻点……你轻点……”她的上衣和内衣基本只是胡乱挂在身上,后脑勺不住地往瓷砖墙上撞去;撞得她昏昏沉沉;两条光裸的大腿被他不断挺动的健硕腰肢撑得大开;脚尖一不小心还勾到了旁边一小锅凉着的赤豆汤;狼藉地翻了一地;合着被他踩烂了的大蒜和葱头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头;可他实在无法抵制那汹涌的快|感;只得把鼻子深深埋进她白腻香滑的胸脯里;同时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肩窝里;在确保她不会撞到头之后;身下的动作更是重到失去了控制,把她顶得一下下颤动着。她呼吸困难地紧紧攀住他,身体的内部被他完全打开、深入,耳边满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和水泽翻涌的声响,让她的意识逐渐飘远,飘远……
她的呻|吟逐渐微弱起来,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他咬紧牙关开始了最后冲刺,用力程度让她惊呼出声:“……疼……我疼……你轻点好不好……”
他粗喘着吻着她酡红面颊上的汗,克制住自己不要那么用力,却克制不住那汹涌的情潮……她像一个无止尽的黑洞般把她拼命往里吸,往里拽,那紧致又水嫩的触感让他几乎发了疯!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强压住自己想要把她刺穿的欲望……他野蛮地咬着她弹性十足的唇瓣,她太销魂了,让他几乎想死在她身上……
他露骨的言语和鸷猛地眼神让她无法负荷地闭上了眼,可敏感的身体因此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和膨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几乎要把自己完全摁进她的身体里——她一直飘在远方的神智忽然猛地飞回来——
“等等……不行……不能在里面……”她用手掌推着他的肩胛,却像推在铁板上一样巍然不动。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无上的快|感和恐惧同时击中了她!她被抛到最顶端后,短暂地失去了几秒的意识,苏醒后却发现他还在浑然忘我地冲刺,于是边捶打他边哭喊起来:“你……不能在里面!会……会怀孕的!啊——”
一股热流骤然烫得她浑身打颤,他汗湿的头颅重重垂落在她胸口上,对着她细嫩的脖颈重重喷着热气,气喘吁吁地开口:“……那就怀,怀了就生,这个问题以后不讨论。”
她怔然地搂着他的脑袋,两人依偎在一起,良久才终于缓和了心跳和呼吸。此时窗外已夜幕降临,他却迟迟不肯退出来,弄得她……感觉怪怪的。于是她推推他:“起来吧……”
他却摇摇头,脑袋在她丰腴的胸脯上蹭了蹭:“不要,里面暖和。”
她简直羞窘欲死,又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此时窗户的缝隙中忽然透进一丝凉风,刚才火热“运动”时不觉得,此刻却忽然一凛,不觉打了个喷嚏!他见状赶紧帮她揽紧了上衣,抱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狼藉;走进浴室,三下两下把彼此扒了个干净,然后迅速用热水帮她回暖。她害羞地双手环胸躺在浴缸里,,一抬头却正好看到他的“那个”,吓得赶紧低下头!却听见他一阵爽朗的笑声——
啥?这是他在笑吗?他他他……他也会这么豪迈地笑吗?她惊恐万状地抬头去看他,却看见他俯下|身,用一种从来没见过的温柔神情,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然后他拿起莲蓬头,开始均匀地往她身上撒热水,然后抹上沐浴乳,然后细细地搓出泡沫……
她呆呆地望着他专注的动作和神情,心底的疑问不觉脱口而出:“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他手里的动作不自在地顿了顿,然后继续认真地以热水帮她冲净泡沫,露出滑腻的肌肤:“……你对我也很好,难道我不能对你好?”
“可我对你好不是为了要你对我好……”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是在说绕口令吗?笨蛋。”
他随便地清洗了一下自己,帮她把全身都细细擦干,然后把赤|裸的她安放在柔软的床铺中央,自己却转身不知在捣鼓什么,她掀起被子把自己裹进去,双颊却发了烧似的滚烫滚烫,心里只隐隐觉得,他今天似乎很不一样,特别温柔,也特别热情……
此时他终于折返,手里拿着一条颜色粉粉嫩嫩的连身裙,她却总能觉得有几分熟悉感,然后终于恍然大悟地叫出声来:“绯樱?!”
“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正品和山寨的区别。”他略有几分拽意地扬了扬手里的裙子,然后顺手拿出一套她的内衣裤,正当她讶异他怎么会如此熟门熟路时,他居然欺身过来,那架势似乎是要帮她穿!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可她的左躲右闪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她钳制在了怀里,不由分说地帮她套起了内衣,过程中还轻蹭了一下她敏感的小莓果,激得她浑身一颤——她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但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神色如常地认真搭着搭扣,只能默默鄙视自己如此经不起挑逗……
他帮她认认真真地穿戴完毕后,又在她不安的眼神中从头到底细细端详了一遍,然后一路推着她到了镜子前:“你自己看,是不是不一样?”
她怔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人明明还是那个人,身材上的缺憾和多余的肉肉也没有消失,可那流畅的剪裁和线条以及出色的版型,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焕然一新的神奇感觉,而且视觉上莫名其妙的就是显得胸大腰又细,而且气质超好,一看就是贵的东西!要是她长得再好点,那几乎就是个白富美啊!
他从背后轻轻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磨着:“怎么样?喜不喜欢?”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点了点头,思绪却飞到了一年前那个尴尬而悲愤的相亲现场——时光是最神奇的东西,至少在那一天,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会有如此美丽的今天。
她对着镜子里的他努力微笑,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她却似乎已经感觉到他传递给她的力量……用他的眼神、他的动作、他的表情在告诉着她,她一直以来无望地等待着的,竟已悄悄降临到了她身边。
他含笑搂紧她,同样想起了那个几乎可以媲美韩剧的,闹剧般的相亲。如果那时的他能穿越到此刻,一定不敢相信,这居然会是自己今生今世将要共度的女人。当时光把一切肤浅的第一印象都悄然抹去,深藏在岁月里的美好才会逐渐显露出来,灿若星辰。
在他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上她耳垂时,她却用泫然欲泣的神情对他说道:“我……我得去守夜了。”
他在她殷红的唇上狠狠啄了口,这才无可奈何地放开她:“我陪你去。”
“别,你这些天忙两边公司的事很需要精力的,今晚好好睡。”
他不悦地捧起她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危险讯息:“你是嫌我,精.力.还.不.够.充.沛?”
“没有啦……”她脸红红地在他嘴角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然后迅速脱离他的“魔爪”:“我自己叫车去,拜拜!”
“等等,还没吃饭呢!”他一把扯住她,你等着,我去热菜。
厨房里“战况惊人,一片狼藉”,他甘之如饴地又是擦桌又是扫地的,热菜时顺便把她一早煮好的补气汤也热了热,浑然不觉自己把一个“家庭妇男”的工作做得有多顺手。凉了又热过的菜味道不咋的,在油锅里泡太久的鸡翅更是变得有些僵硬,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吃到了什么举世无双的美味佳肴一样,看得他心头一阵阵泛软,像被泡在奶油里一样……
这就是……爱吧?他牢牢看住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走的弯路真是傻得可笑——这样的默契和心动,这样甜蜜和依赖……如果这些都不是爱,那他还要“爱”做什么?
曾经以为自己的心早在六年前已经死去,以为自己终究会找一个条件相当,但并无太多感情的女人举案齐眉地共度此生,爱情这样的奢侈品他没想过,可现在……居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握在了手心?
她却浑然不觉他的悸动,在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了大部分饭菜,然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拎起包就往外窜:“我走啦!你早点睡哦!”
望着她迅速逃离的背影,他微笑着向后仰倒在床铺里,掀起一块被角放到鼻尖嗅嗅,似乎还能闻到她的气息,让他禁不住地蠢蠢欲动,却无奈“独守空房”,只得翻个身抱住她的被子,明知道此刻更应该起身去工作,却耐不住这种置身天堂般的安宁和幸福感,不一会儿便噙着一丝微笑沉沉睡去。
☆、【六十六】后妈好捉急~
'医院'
苏遥帮肖定邦收拾完秽物后;疲倦地打了个哈欠,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不禁暗暗腹诽着田如蜜怎么还不来交班?她瞥了眼床上那个一脸腐朽之气的虚弱老头,满心怨忿几乎再也无法抑制——
自从母亲在贫穷困顿中去世后;她就决定了自己绝不要步她的后尘。所以她义无反顾地贩卖了自己的青春和美貌。从20到27;一个女人能有几个这样的黄金7年?她全部交给了他;甚至放弃了心爱的男人!只为换取一个富足舒适的将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一把年纪了还犯这种小年轻才会犯的错误!害得她不但美梦破碎;如今还得像个老妈子似地给他把屎把尿!把剩余不多的青春年华继续扔在这样臭不可闻的晦暗生活里——可她又能怎样?整个业界谁不知道她是他一手捧出来的?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非要离婚;伤了名声的她以后还怎么混?
她咬了咬嘴唇;不觉又想起那个让她咬碎了一口银牙的清晨——她做梦都不会想到;那张用来守夜的钢丝床上居然躺了两个人!而且那两人还连体婴似地紧贴在一起,睡得比谁都香甜!而那个男人,那个既帅气又沉稳,让她一直如此心动的男人,居然搂着这么一个貌不惊人又粗糙平凡的女人睡得一脸祥和满足!这无异于拿刀子剜她的心啊!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满腹怨气无处撒,肖定邦却恰在此时微弱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