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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快穿]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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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景王还不能得罪他的老丈人,这事一闹,他有的忙了。

    满怀心事的辛苇尘去找辛凉,路上听来的传闻让他极度恐慌,他又不敢去找王爷问个明白。

    “二哥,这是我托人给你弄来的方子熬的药。”辛苇尘捧着碗,嘻嘻笑道,“对你的眼睛有好处。”

    鼻翼轻轻扇动,辛凉蓦然抬头,双眼明明蒙着黑布,却像是在用一种锐利如刀的目光盯视辛苇尘。

    似是在被一寸寸凌迟,辛苇尘莫名害怕起来,心提到嗓子眼,他想逃跑。

    “三弟,我以为你只是年纪尚幼,不懂世间黑白,看来是二哥错了。”辛凉没回头,他的声音清冷,“别让二哥厌你。”

    辛苇尘身子一晃,手里的碗掉了下去。

    又一次看错了人,辛凉浑身发冷,呼吸有些快,他敲着竹棍走在街上,悲凉从心底深处生起。

    前面的中年男子胳膊被撞了一下,他满脸怒气地吼道,“你没长眼睛啊!”

    那人拉长声音,“原来是个瞎子。”

    辛凉听惯了那种嘲笑的口吻,平日并不在意,今日却无端觉得酸涩,脸上的黑布泛起湿意。

    一滴泪从黑布下滴落,划过苍白的脸颊,风一吹,更觉冰凉。

    陆慎行在路上买了俩烧饼,回来就看到辛凉孤零零地坐在他家门口,一动不动,跟块雕像一样,好像是在发呆。

    “你怎么不敲门进去?”

    陆慎行在辛凉面前蹲下来,看了眼他的额头,“知道自己是瞎子,走路就该小心点。”

    辛凉抿着唇不语。

    陆慎行发现面前的人鼻子发红,他皱起眉头问,“你哭过了?”

    辛凉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淡淡道,“风大,冻的。”

    那就是哭了,陆慎行什么也没说就给了辛凉一个兄弟友好的拥抱,打算松开时发现衣服被攥住了。

    “……你别把鼻涕蹭我身上。”

    低头盯着胸前的黑色发顶,能感受到对方起伏的心口,陆慎行一个激灵,连忙将辛凉拉开,塞给他一块烧饼,“给你。”

    辛凉捏着热乎乎的烧饼,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我能不能收回我说过的话?”

    “哪句?”陆慎行停下开门的动作,奇怪的去看身后的青年,想调侃两句的念头被对方恳求的样子打消。

    “行了,你想收回哪句都行。”

    辛凉像是等到了自己想要的,唇角微弯,隐约松了口气,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变的柔和许多。

    啃了口烧饼,陆慎行含糊地问道,“辛凉,外面传的事是你让桐义做的?”

    辛凉嗯了声。

    “王爷不会拿我怎样。”陆慎行勾唇,等他一走,对方就等死了。

    辛凉没多问,跟着走了进去。

    常年卧床的王氏下了床,穿的端庄得体,和几个下人在院里清理花草,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精神很好,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是久病不愈。

    陆慎行的脸色起了一丝变化,很快恢复如常。

    “州儿回来了啊。”王氏的视线从陆慎行那里往后,停在辛凉身上,她的目光慈祥。

    辛凉被留住,他有些拘谨地坐在大厅。

    王氏挥手让下人出去,“辛公子娶妻了吗?”

    辛凉答道,“并无。”

    “州儿能结识你,也是他的福分。”王氏长叹一声,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看不清里面的东西,“贫富,姻缘,生死……”她停顿一瞬,望着远处,“都是命啊。”

    辛凉差点失手打翻茶盏。

    把鞋袜脱了,陆慎行刚躺到床上就不能动了,一点预兆和提示都没有,说来就来。

    他想张口喊辛凉,但是舌头在嘴里僵硬的跟石头一样,毫无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敲打声靠近。

    走到他床边的辛凉迟迟没开口,陆慎行等了一会,温热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几乎是随时都会紧贴上来。

    耳畔有一声叹息,无奈,迷惘,小心翼翼,紧张,痛苦,含着诸多情绪。

    “我好像是喜欢你。”

    陆慎行听清了,下一刻他的唇上一湿,那样的湿润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压着轻轻磨着蹭着。

    “我可以吻你吗?就一下。”

    陆慎行心里骂了句,操,你已经亲上了才来问我,不是一下吗?这他妈都几下了?

    不对,重点好像错了。
第13章
    辛凉懊恼自己的冲动,清醒过后整个思绪都被慌乱占据,他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站直身子认错。

    令他意外的是以为的愤怒,厌恶都没有出现,床上的人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他的眉梢轻蹙,渐渐地,神色变彻底变了。

    “将军?”

    陆慎行感觉辛凉细长的手摸到他的下巴,一点点往上摸,停在他鼻前,似是在确定着什么。

    放心,我没死,陆慎行在心里说。

    “将军?”

    辛凉又唤了一声,伸手掐住陆慎行的人中,又去捂他的口鼻,能想到的都做了,还是没有反应。

    什么东西被推翻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外头的下人都惊动了。

    王氏急忙披了外衣过来,她看了眼地上的桌椅,目光掠向脸色异常惨白的青年,最后停在床上的人那里,心里隐隐不安。

    她走到床前,“州儿?”

    见没回应就去碰对方的胳膊,用力摇动拉扯,王氏身子轻晃,就算睡的再沉也该醒过来了。

    “我……我去找张大夫。”下人踉跄着跑出去。

    “他有心跳,呼吸平稳。”辛凉的指甲一下一下抠着手心,力道越来越重,“可为何无缘无故昏迷不醒?”

    王氏想了想道,“许是吃坏了东西。”

    张大夫来的很快,他上前检查陆慎行的脉搏。

    生命迹象明确,脉象正常,却昏睡不醒,张大夫觉得匪夷所思,把辛凉和王氏做过的重新做了一遍,惭愧地丢下一句另请高明就走了。

    陆慎行开始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本来以为也就躺着不能动,睡个长觉而已。

    从辛凉的表白开始,所有都不在他意料之中。

    手心被抠的发红,辛凉面上看起来冷静沉着,“给我纸笔。”

    老管家立刻让人去取。

    他提笔写了几行字,将那张纸递给旁边的老管家,“去找仁和堂的刘大夫。”

    老管家想说刘大夫是不可能请的到的,但是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他亲自去了一趟,那刘大夫看纸条,态度就大变样。

    刘大夫一来就问道,“辛公子,你哪儿不适?”

    辛凉侧身,将床上的陆慎行暴露在刘大夫面前,“他突然昏睡了。”

    刘大夫拿起陆慎行的手臂把脉,沉吟了一会就拿出几根细细的银针对准陆慎行的脚底心。

    陆慎行不能动,但是所有感知都在,刚才那几下疼的他想骂·娘。

    “奇怪。”刘大夫很是费解,“我生平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症状,是何时发生的事?”

    “晚饭时还好好的。”王氏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辛凉的,她不清楚在自己来之前屋里发生过什么。

    辛凉本就心虚,这会自然闭口不言。

    “过了今夜再看。”刘大夫收起木箱,叮嘱道,“夜里得要人看着,有什么突发状况也好及时察觉。”

    王氏望着低垂着头的辛凉,她柔声道,“辛公子,天色已晚,我让人送你回去。”

    辛凉呆滞一刻,他的声音里平静,“我留下来。”

    王氏似是早有预料,她吩咐几个下人在门外守着,出去的时候眉目间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

    脚关门声响起,屋里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陆慎行纳闷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感觉手边一块陷下去,有个身体挤进他的怀里。

    当初口口声声说不是断·袖·之·癖的人现在把头靠在他的肩窝,胳膊腿挨着他。

    陆慎行忽然醒悟,辛凉要收回的就是那句。

    如果不是到了非那样不可的地步,以辛凉的性子,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情感表露出来的。

    陆慎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儿,怀里柔·软的身体和清冷的气息怎么也忽视不了。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为了分神,陆慎行在心里唱了起来。

    肩窝那里湿湿的,陆慎行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对辛凉而言是唯一的存在。

    当你只拥有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就变的不可或缺。

    右手的食指一痛,牙齿还在一点点深陷进去,没丝毫松口的意思,陆慎行如果能动,铁定去拍辛凉。

    你把我手指头咬断了我也醒不了,陆慎行哭笑不得。

    ·咬·了一会,辛凉有些失落地叹息,他松开牙齿,将那圈牙印周围的血舔·掉。

    陆慎行又开始唱歌了,这次是国·歌。

    一直在暗处跟随的无涯回去禀报,景王听到消息后,脸上的表情大变,如同接到了死亡通知的恐慌。

    夜色朦胧,本就无困意的辛凉耳朵一动,他迅速坐起身,将薄被往陆慎行身上拉了拉。

    陆慎行在听到另外一道男声时就有了糟糕的预感。

    他遗漏了一件事,景王肯定会派人监视他。

    辛凉转头,方向对着突然出现的景王,“王爷,你不能带走他。”

    景王冷哼,他莫名看不惯辛凉,口气嘲讽道,“怎么?难不成本王做事还要得到你的准许?”

    辛凉喉间有股血腥味,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坚决固执。

    “放肆!”景王的目中浮出一抹冷意,“无涯。”

    陆慎行心里瞬间凉了,景王肯定会拿辛凉出气,一天两夜之后,别等他醒来,辛凉长睡不起。

    一夜过去,被带进王府的陆慎行依然昏睡,景王濒临崩溃,王府笼罩着沉闷的气氛,人人自危。

    景王双眼充斥着红血丝,“他真不会有事?”

    躺着的人是常将军,王爷怎么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几个太医一头雾水。

    “王爷,正所谓富贵在天,生死有命,我等……”老太医没说下去。

    景王的胸膛被一股滔天怒火灌满,他到如今这步田地,连自己的生死都在别人手里,全是因为那个辛凉。

    他去了地下暗室,出来时一身干净的白色衣袍上血迹斑斑,沾了几滴血的脸上是发泄后的扭曲舒畅。

    “常州,本王没耐心了。”景王将带血的手伸到陆慎行鼻子那里,“闻到了没有,是你那个军师的血。”

    陆慎行心里发狂,可在景王眼里是依旧没有反应。

    “本王不能死!”景王大声咆哮。

    你绝对会死,而且死无全尸,陆慎行问候了他的十八代祖宗。

    一天下来,景王来了一次又一次,陆慎行听了他的疯言疯语无数次。

    夜里陆慎行又闻到了血腥味,比白天的要浓烈的多,他不敢想象辛凉的处境。

    “222?”

    如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回应。

    陆慎行发誓再也不用无·敌·肖霸·王那个操·蛋技能,这回真被坑了。

    这一天两夜对老百姓来说平常无比,但对陆慎行,辛凉,景王三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漫长。

    随着系统的提示音,陆慎行就翻身下床,脚踩到地面时有些发软,他只是短暂地缓了一下就往外走,不确定辛凉伤的重不重……

    府里的下人见到陆慎行就慌张去通报,当景王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陆慎行就急躁地质问道,“辛凉在哪?”

    景王抓着陆慎行的胳膊,目中有难掩的惊喜,“你没事了?”

    心里乱的不成样子,陆慎行的呼吸很快,他重复了一遍,“我问你辛凉在哪?”

    景王不咸不淡地开口道,“常将军就这么挂念你的军师?”

    “别跟老子阴阳怪气!”陆慎行面色狰狞地吼完,低低笑出声,“他死了,我活不成。”

    就在景王不快地想讥讽两句时,衣襟被揪住,陆慎行阴森森地笑道,“你也别想活。”

    景王顿了顿,“来人。”

    不出片刻,无涯拖出来一个血人,随意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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