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撒旦别太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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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皇家酒店。
东方晚亭站在酒店外的广场上,紧紧抱着双臂,冻得瑟瑟发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雪纺连衣裙,微微卷曲的长发随意搭在脑后,凄美得令人心疼。
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沉闷的雷声让人心悸。
不要下雨,千万不要下雨。她来回踱着步,心里默默念叨着。偏偏一滴雨珠打在她脸上,有些隐隐生疼。
出入酒店的人不时会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倒并不介意,反正她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
将自己送上叶家大少的暖*床。
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唯一的一点认知便是来自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东方晚晴。
叶云寒,依云集团董事长叶坤的长子,依云时尚帝国ceo。人如其名,性格如云般变幻莫测,这点对女人尤为明显,他爱她的时候,宠她入骨,一旦分手,若有半分纠缠,必定让她万劫不复。
国际名模凌薇便是最好的例子,曾经的娱乐周刊大篇大篇都是她的报道,而现在,就连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也再难寻觅她的名字。
而据说这是下场最好的一个。
更有传言说,有人上过他的床,第二天便失去了踪影,警方虽以人口失踪立了案,却从未登临过叶家的大门,而失踪的人也再没出现过。
晚晴告诉她这一切的时候,眼里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因为她知道晚亭别无选择,谁让她的母亲是为人不齿的“小三”?谁让他们的父亲东方晋只让晚晴母女住在那栋灯火辉煌的大房子里,而晚亭她们只能住在大院的某个角落?谁让晚亭的母亲偏偏在东方集团面临破产、东方晋急需用一个女儿去换取安生的时候生了重病?谁让全世界只知道东方家只有一个女儿东方晚晴?否则东方晋也不会有机会在明知叶云寒口中的人是东方晚晴的情况下,还能用东方晚亭去顶包。
广场上的大钟敲响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东方晚亭紧咬着双唇,耐性正在一点点消逝。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淋湿了她的身子,雪纺裙很不舒服的贴在她身上,却也将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雨幕中一道刺目的灯光突然照射在她脸上,本能的伸出手遮住眼睛,等灯光渐弱,这才放了下来。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了下来,从后面车上下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伞,径直走到另一辆车前,等着车里人下来。
黑色布加迪,一串极具个性带“4”的车牌号,她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
不等车门开启,东方晚亭已走了过去,既然今晚注定是个梦魇,不如让它早点结束。
黑衣人用手拦住她,用坚定却不失礼貌的口吻说道,“这是叶总的车,小姐请绕道。”
她没有看他,目光盯着漆黑的车窗,“我是东方家的小姐,是叶总……”
车窗摇下,车里的男子五官硬朗,如同雕刻,眼睛黑亮如湖,深不见底,似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却不许别人探究分毫,皮肤白得惊人,不同于病态的苍白,而是高贵清冷的白皙,紧抿的薄唇透着几分冷冽严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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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你是来卖的?
接触到他的眼神,惊讶、愤怒、迷惑,电光火石间转化成了深深的厌恶,她想要移开目光,却心悸的没有这么做,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现在肯定已死了很多次。
“你不是东方晚晴。”声音尽管冷,却透着股迷人的磁性。
雨水带来的寒意正在一点点侵袭她的身体,但和他的眼神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她生病了,所以东方晋让我来见你。”她解释。
东方晋、东方晚晴,爸爸、姐姐,这两组词她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这么说,你是来卖的?”
东方晚亭故意不去理会他嘴角的嘲讽,这样的一句话和她过去十几年所受的屈辱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更何况他还只是个陌生人。
在他目光的逼视下,她轻轻点了点头。
“叶总,怎么了?”一道娇媚的女声从叶云寒身后的暗影中传来,紧接着出现了一张漂亮妖娆的脸庞,东方晚亭直觉有些面熟,想必是在电视里某个娱乐节目中见过。
叶云寒身边从不缺少女人,更不缺少漂亮的女人。
女人上下打量着东方晚亭,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身体紧贴着叶云寒,隐隐可见的酥*胸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身子,“这真的是东方家的小姐吗?小妹妹,想勾*引叶少就该拿出点新花招,谁不知道东方家的小姐东方晚晴自恃甚高且名牌堆身,娱乐周刊可没告诉别人东方家还有第二个女儿。”
娱乐周刊也没告诉别人,叶云寒身边有固定的女人。东方晚亭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将这些话憋回了心里。
“你在想什么?”叶云寒的语气中多了些恼怒的成分,他自恃能看透所有的人想法,偏偏面对她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片空白,挫败感,这不是他喜欢的东西。
东方晚亭没去理会他话中的意思,看了眼她身后的女人,兀自说道,“看来今晚是不需要了,告诉我你的房间号,还有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找你。”
“你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可没说对你有兴趣。”
“那你最好打电话告诉东方晋,让他送她的宝贝女儿过来。”她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身旁的黑衣人抓住了手臂。
叶云寒揽着女人的腰下了车,另一人忙用伞替他们遮住雨水。
“叶总,这里好冷,我们快进去吧,我现在好想赶快洗个澡,然后做你喜欢做的事。”女人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仰着头娇声说道。
叶云寒温柔的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揽着她往酒店走,似乎已忘记了东方晚亭的存在。
“叶总,那这个女人怎么办?”抓着她手的黑衣人问。
“把她弄干净,送到我房里来。”叶云寒头也不回的命令。
这是什么意思?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还要她,莫不是想要……虽说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把自己给他,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剧情,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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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关上浴室门,脑子才又从新开始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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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何必矫情
房间在27楼,门口又有两个黑衣保镖守着,想逃除非她不想活了,而现在还远没到那个地步。
转念一想,即使叶云寒真的想和她们两个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从自己答应来巴黎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了自尊,何必还要矫情的介意一个还是两个?反正这是她的目的,过程不过就是个点缀。
脱下湿透的衣服,将水温调到最舒适的程度,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了酒店的浴袍。
套房的客厅里没有人,卧室门紧闭着,听不到一点声响。
想象着一会儿推开门会看到的景象,她不觉深深吸了口气。
伸手去推门,刚触到扶手,里面却突然传来了叶云寒清冷的声音,“在外面等着”。
东方晚亭的胆子不小,可还是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明明隔着门,他的声音却像就在耳边。
既然这门的隔音效果这么不好,怎么会听不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她不禁又想到了那些关于叶云寒的恐怖传言,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径直走进了卧房,片刻出来的时候,肩上多了个女人。
“叶总叫你进去。”
那个女人,不久前叶云寒还对她温柔备至,现在却像死尸般被他抗在肩上,侧着的脸正对着东方晚亭,原本红润的肤色已变得苍白,她很想知道她是活着还是死了,却没有胆子开口。
晚亭走了进去,屋子里的灯光很柔和,也很温暖,如果没有看到那个女人,这倒是一个会让任何女人都充满幻想的欢好场所。
叶云寒已经穿好了衣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半敞的衬衣展示着他完美的身形,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在电影杂志的喷绘页上才能看到,很难说清到底他属于天使还是魔鬼,但结果都是很吸引人。
“脱!”他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
晚亭紧咬着嘴唇,心里所有筑好的防线在他面前都溃不成军,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再一点点的抽离。
看出了她的纠结,他嘴角上扬,讥诮的开口,“既然要卖,就该卖得更彻底一点,不然你怎么达到目的?”
她的手伸向浴袍的腰带,尚未解下,已被叶云寒勾进了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只觉冰冷异常,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下一秒,叶云寒已弯腰抱起了她,径直走向了大床。
刚才的女人已经做了他需要的事,现在他要她做另外一件事。
顺势将她压在床上,唇舌攫取着她的唇舌,她的生涩让他越发炙热,一手抚摸着她柔滑的颈子,另一只手已熟练的扯开了她的浴袍。
他的唇明明很冷,但被他划过的地方却像燃烧着熊熊火焰,从嘴唇、颈子……一路燃烧。
“逸琛,逸琛……”她不自觉的呢喃。
他的身子一僵,抬起身子,低头望着她的脸。
在他见过的女人里,她绝不是最漂亮的,但无疑是最“干净”的,肌肤如婴儿般柔嫩,被他轻轻一碰,便会不由自主的颤栗,眼里会闪烁着倔强,其实只是她的保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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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毁了她
更重要的是,他看不透她。
所以,想要征服。
但现在,这个他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却在他怀里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想他叶云寒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捏着她手臂的力道逐渐加重,他的唇落在了她肩窝上,一点点向上游离。
毁了她……
脑子里响起许久不曾有过的疯狂,既然得不到,就要毁掉。
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异常,东方晚亭轻轻睁开了眼,正对上一双如同野兽般疯狂的眸子——血红色的双眸。
因为害怕,她的瞳孔张得很大。
这样的眼神,如同受伤的小鹿,像极了他记忆中的一个人,那已是很久远的过去,久远的若不是遇见她,他都很难再清晰的想起。
惊觉到自己失控,他迅速离开了她的身体。
在沙发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东方晚亭很难说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倍感失落,她怕这个男人,但刚才的感觉又是那样的美妙,突然离去,心里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一定是自己的生涩惹恼了他!
叶云寒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而自己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不谙世事、又想攀上他臂膀的小丫头,他没有耐性去调*教人,更何况平凡如她。
也好,这样东方晋父女便不能怪自己失信了。
“叶先生,我可以离开了吗?”
“第几次?”叶云寒似乎完全没听到她的话,冷冷的问。看到她脸上的愕然,又补充道,“卖给别人,这是第几次?”
“嗬!叶云寒,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还不至于要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过日子,要不是你把东方家逼入绝境,而我母亲又恰好需要那个男人的钱来治病,我才不会送上门来。”
“东方晋已经自身难保了。”
她也知道,可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况且破船还有三斤钉,要拿出给她母亲治病的那点钱恐怕东方晋还是办得到的。
叶云寒没去看她,从桌上抽出了张支票,递给她,“数字你来填,我买你。”
身体里的某部分告诉她,她应该接下,这钱至少比东方晋的钱更保险,可理智却让她没有伸出手,她不介意卖这一次,但不能彻底卖给他,她心里藏了个名字,她还奢望着有天能和他见面。
就算看不到她的思想,这次叶云寒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表面逢迎的女人他不是没碰到过,却从没有人能像东方晚亭这样让他心生挫败感。
“我可以走了吗?”东方晚亭再次问。
“滚!”在他改变主意毁了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