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园:陶宝宝的掘金时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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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画卷,整个画面的结构,只有三四朵梅花画得清晰,余者皆涂涂抹抹,真有“触目横斜千万树,赏心只有三五朵”的意境。
好一幅酣畅淋漓,笔法流动,神采飞扬的梅花。
仔细看清后重新将那幅梅花递还了回去,把另两幅画也一一确认了一遍,末了,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我怎么感觉不全啊,不是应该是《梅兰竹菊》么?怎么只有梅、兰、菊三幅画?”
男子淡淡摇了摇头:“全不全我不清楚,反正家里就这三幅,是我父亲当初不知从哪拿回来的。”
“哦,这样啊。”陶宝宝假意有些失望道:“那您看这样行不行。一幅画我给您五千,总共是一万五。”
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意动了,但仍佯作不满意地皱眉道:“这一幅画最少也值一万吧?”
“太贵。”陶宝宝摇头。
又跟他砍了砍价儿,见他死活不松口,陶宝宝便又把目光转移到那老太太身上,“大妈,您那碗能不能再便宜点?”
老太太道:“不卖了,待会儿叫专家给我鉴定鉴定。”
又对着一个抱着个元青花罐的老头:“大爷,您这是元青花吧?呵,真不错,多少钱卖?”
那男子见陶宝宝似乎不打算买了,又有点着急了,急忙把陶宝宝拉了回来:“这杯子你还要不要了?。
陶宝宝道:“想要,可是价钱上……”
其实,别说一万一副了,就是十万一副也是便宜的很,但陶宝宝不能干脆地答应他,否则,他极可能觉得还能卖得更高,继而出尔反尔地不卖了。
“这样吧。咱们都退一步。”男子道:“三幅画,一口价两万块,行吗?”
陶宝宝犹豫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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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郑板桥的梅花
等陶宝宝将两万块钱交给他。那男子笑呵呵地走后。
陶宝宝便抱着那三幅画,疾步走向袁飞,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淘到宝贝了?看你乐的,不怕卖家看到反悔啊?”袁飞见陶宝宝开心的就差没有一蹦一跳的走回来了,便笑道,
陶宝宝开心的随手把从妇女那里买来的锦盒递给袁飞:“这个送你了。”
袁飞接过那个盒子怔了怔:“送我?这是金丝楠的吧?看样子也不是老物件啊?你就买这么个东西乐成这样?”
陶宝宝呼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道:“我要是不买这个。那人也不会把我当外行,更不会把这几幅画这么顺利地卖我了,呵呵,袁飞。你知道这三幅画是什么来历吗?”
“什么画我都没看呢,怎么知道来历。”袁飞无语道,
陶宝宝取出其中一幅画,“你应该听说过郑板桥吧?这就是他的画。”
“那个什么‘扬州八怪之首’的郑板桥?”袁飞好奇的接过陶宝宝递过去的一副画惊道,
可打开一看,却又一脸怪异道,“郑板桥不是画竹子的么?你这幅怎么是梅花?这真是郑板桥的?”
“……”陶宝宝无语的白了袁飞一眼,“谁告诉你郑板桥只画竹子的?”
“呃……,我只听说过郑板桥的竹子……”
当下,陶宝宝便把自己最近灌进脑子里面的知识给袁飞讲了起来:
张板桥,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元年进士,“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一生主画梅兰竹菊,也是因为他喜欢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的品格。
而世人只知道郑板桥竹子、兰花画得好,却不知道他画梅花也是一绝。为何存世的郑板桥梅花画作稀少,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故事。
相传,郑板桥还在苏州时,常画竹子、兰花,有时也画些花羽鳞介和山水,就是不画梅花。
因为在他住的桃花巷西头有一家画室,主人是擅长画梅花,自称画的梅花“远看花影动,近闻有花香”的吕子敬。
吕子敬是个落第秀才,拖着多病的身子,上有爹娘,下有老婆孩子,生活颇为艰难,靠卖画梅花养家糊口。他画梅遵循写实的手法,画得栩栩如生,每个花瓣都活灵活现。
当有人求郑板桥画幅梅花时,他总是谦虚地自己画的梅花比吕子敬差远。并经常领着人去找吕子敬求画。还经常当着众人高度赞扬吕子敬的画。
后来,有个从京城回乡养老的吏部尚书,酷爱书画,因看到郑板桥的字和画,非常高兴,便向郑板桥求一副梅花,并愿出五十两银子。想不到,郑板桥推脱说,画梅花当属吕子敬先生画得好。他画的梅花可当百两银子,我画的不过十钱而已。老尚书就拿着银子去找吕子敬画梅。
自从老尚书找吕子敬画过梅花后,吕子敬觉得他的画比郑板桥的强多了,时不时地自我夸耀,说在苏州城里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而郑板桥听到后却一笑置之。
郑板桥在苏州住了三年,有一天他决定迁移到扬州去。
临行时,吕子敬前来为他送行。画友相别,当然得送丹青。这次郑板桥赠给吕子敬的,却是一幅梅花。只见他展纸挥笔,笔走侧锋,由深入浅,画出了苍苍点点带有飞白的梅花主干。画花朵时,用墨浓淡相宜,有轻有重,花瓣用淡墨直接点出,等水分未干时又在花瓣下端以焦墨渗化。
吕子敬看呆了,愣了半天才嗫嚅道:“郑兄有如此画梅神技,奈何不早早教我?”郑板桥却平静地称自己与吕子敬是两种画风,自己如画梅,必有人喜,那时吕子敬画酬就会少收许多。
自此,吕子敬对郑板桥除了感激更是羞愧。都说‘文人相轻’,而郑板桥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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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梅兰竹菊四君子》
“你的意思是,这三幅画都是郑板桥的?”袁飞惊讶道,
“恩,”陶宝宝点了点头。
“你又捡到大漏了,厉害!”
“还好吧,总算这次没白来。”陶宝宝心情大好地笑了笑,要知道,如果再入手一副郑板桥的《竹》,集齐一套郑板桥的《梅兰竹菊四君子》那价值可就很高了,
上一世,郑板桥的《梅兰竹菊四君子》起拍价就高达2600万。
“你捡了个这么大的漏,就给我这么一个破盒子啊?”袁飞扬了扬手中的金丝楠木现代工艺品抱怨道,
“不要就给我!说不定我还能用到它呢。”陶宝宝说着一把夺过那个金丝楠的盒子,
“……”
“最少也让我试试捡漏是个什么心情啊?”袁飞郁闷道,
“你刚刚不是试过了么?”
“你说这个破砚台?这才几个钱啊,和你的比差得也太远了……”
“你……”陶宝宝,
见陶宝宝似乎要急,袁飞急忙打断道:“那个,我也不多要求什么,你帮我找个七八十万的漏让我捡捡我就知足了。”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陶宝宝道:“那那么容易,走吧,咱们去后面看看,有新来了不少人。应该还有能捡漏的。””
说完便朝后面走去。
“呃,这假的不能再假的东西我还是拿着吧,有了这个,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是外行,买东西也好买了。”袁飞伸手要陶宝宝之前送他的那个金丝楠的盒子,其实他倒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那个盒子是陶宝宝第一次送他的东西……
“放心吧,就你这样子,人家不看都知道你是外行人。”陶宝宝无情的驳斥道,不过还是把那个金丝楠的盒子又给了他。
……
两人一边走一边留意着附近这些新来的藏家手里的东西,
突然,几声对话吸引了陶宝宝的注意。
“老张,你这是紫砂壶吧?挺不错的啊。”
“那是,不瞒你说,自打我记事儿起,这壶就在我家放着了,我估摸着(‘估摸着’估计的意思)啊,怎么着也有些年头了。”
“哦!我听说现在紫砂壶挺热的,上千万的都有。你这个心理价位是多少啊?”
“哈哈,过百万的都是老壶,历史名人用过的。我这个好像是新的,估摸着应该能值个十万八万的吧。哈哈~”
陶宝宝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那个叫‘老张’的人手里拖着的那只紫砂壶,很眼熟,应该在电视里见过。是陈仲美的作品,当时专家估价差不多快俩百万。
确定了目标,陶宝宝把袁飞拉住:“看到那个壶了么?”
“就那个他说值十万八万的壶?”袁飞明显兴趣缺缺,
“它最少值一百七八十万,”陶宝宝笑眯眯的补充道,“你今天上午学了一上午的壶,正好派上用场。”
一听值一百七八十万,袁飞二话不说就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个金丝楠木的盒子,走了过去……
紫砂壶跟瓷器书画一类的古玩不同,它无所谓绝对的真与假。衡量其价值主要是看几个方面。制壶人是谁,年代,壶型,紫砂等等等等,经过陶宝宝一上午的调教。袁飞自觉大概也能分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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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陈世美’他哥
“咦?小兄弟。”那个叫老张的看了袁飞手里的盒子一眼:“这盒子是你带的藏品?”
袁飞得意的笑道:“不是,刚从别人那儿收来的。怎么了,不错吧?”
“呃……,多少钱?”
“几千吧。”
老张吓了一跳,犹豫了下,却没说什么。这样的东西,他家门口的店里就有一模一样的,根本没几个钱。
见老张没说什么,袁飞嘴角微微上扬,道:“我能看看您这紫砂壶么?”
“哦,行啊,给。”老张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壶递了过来。
袁飞接过壶捧到手中,只粗略看了一下落款,心中就是猛然一跳!
陈仲美!听陶宝宝说,这个陈仲美好像是什么明晚期紫砂名家!刚刚陶宝宝说这个壶好,那就一定不是后人仿制的了,应该错不了。
壶的造型极为生动,壶体更是与鹿型完美融合,鹿角扶于尊颈。尊呈一鹿跪卧于地面形态,宝光内敛,底部刻“陈仲美制”款,尊阔口,口内颈部与鹿身结合处较为粗扩。为明晚期制壶特征,刻画鼻嘴等细节处刀法简练,似乎一带而过,却表现出了隐隐若现的轮廓,整体抽象中又表现得极为具象与生动,着实令人惊叹。
袁飞反复回忆着陶宝宝教的鉴定手法。仔细的看着。
打开壶盖一看,袁飞不禁暗暗窃喜。壶里面的内壁还残留着一圈被茶汤长时间浸泡过的痕迹,想来他在来之前,家里还一直用这壶喝茶。加上这‘老张’随随便便就把壶给自己的态度,他显然是不清楚此壶的价值。
“机会啊!这个漏我一定要捡到!”袁飞心里有些兴奋。
还好之前跟陶宝宝学了不少紫砂壶知识,不然,就算袁飞看到了这壶落款,也肯定以为这个陈仲美是‘陈世美’他哥呢!
然而,正当袁飞盘算着怎么把这个壶拿下的时候,
“咦,这壶给我看下行吗。”旁边突然蹦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女人气质很好,穿着打扮也非常得体。
老张一愣,道:“行,看吧。”
女人不由分说地从袁飞手里接过紫砂壶,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这壶有心卖吗?给个价儿?”从她看壶的手法上分析,她应该是个懂壶的人。
这下,袁飞心中可有点着急了,可被她抢先问了,自己也不好再开口。“这可是陶宝宝指给我的,怎么可以让她买到手?哼,实在不行我就高价买过来。”
而那个老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女人又跟他问了价儿,他才道:“十万?”
女人想也没想道:“好,您跟我去银行取钱吧。”
老张和旁边的那人可能没想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呆住了。
女人走了两步,见后面没人跟人,不由回头奇怪道:“怎么了?”
老张迟疑道:“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卖了。”
女人皱眉道:“不是说好十万吗?那你想多少卖?”
“多少也不卖了。”
纠缠了一会儿。女人一甩手。气哄哄地走了。
“嘿嘿,看把你厉害的,人家就不卖你怎么样吧!敢跟我争东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