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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逍遥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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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大爷看他们俩非但不惧不怕,还有说有笑,简直就是极度藐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尖牙利嘴,明明就是刁徒,你们还跟他啰唆什么?快给我捉人啊!”

黄员外连忙凑近,指点道:“江大人,这个妖女有妖术,那个凶徒有武功,一定要小心啊!”

海澜微微一笑,轻展扇子扇起风来,一派优闲地看着县太爷。

精致的扇面展开,上头龙飞凤舞的草书写着“任意逍遥”四个大字,底下落款是三个笔力透骨、气势若飞的墨迹“黎海澜”。

黎……黎海澜?

“不过是两个黄口小儿,给我捉——”县太爷的眼睛突然瞪直了,眼也歪、嘴也斜了,整个人剧烈发起抖来,“捉捉捉……”

“捉什么?”海澜闲闲地问。

黄员外一家人正觉得莫名其妙,县太爷浑身抖得像筛米一样,“咚”一声跪倒在地。“下……下官……拜……拜……”

黄员外一家人和几名官差面面相觎,你看我、我看你,满头雾水。

海澜悠哉地扇着扇子,悠然地开口,“江少陵,你后头那些人是怎么回事?膝盖没你软啊!”

县太爷连忙回头怒喝一声,“还不快跪下拜儿逍遥侯爷?”

逍……逍遥侯爷?!

登时听见一片膝盖撞地的声音,黄家人和官差跪倒了一地,伏在地上频频发抖。

“拜见逍遥……侯……侯爷。”

黄员外夫妇和黄大少哪还有一丝嚣张气焰?连县太爷都跪下来了,面前这逍遥侯爷还有假吗?

“草民该死!该死!冒……冒犯了侯爷……”

惨了,他们竟然得罪侯爷到这种地步……那还……还有命活吗?

黄家人瞬间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极尽装可怜之能事,黄大少更是哭得死去活来,还不时偷看银兔几眼,面带哀求。

银兔不是狠心的人,但是她太明白黄家这一套了,见软就吃、见硬就告饶,若是放过他们就太妇人之仁了,以后他们还不是照样鱼肉乡民吗?

但是……有一件事要先搞清楚!

她惊异地瞪着海澜,结结巴巴起来,“你……才是那个什么什么逍遥侯爷?”

“才是?”他听出了苗头,困惑地问。

黄大少趴在地上,心脏倏然拧紧了,屏息祈谅地望着银兔。

银兔别了他一眼,兴高采烈地假装无辜,天真地笑道:“跪在那儿鼻头长朵花的,说他才是逍遥侯爷呀!说他家有兰瑙,还有金银财宝,说有多厉害就有多厉害……唉!

就是他吹嘘得天花乱坠,才把纯洁无邪的小银兔我给骗进府里的啊!“

她还假装抹眼泪。海澜明知她鬼灵精怪,拭的眼泪多半是假的,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和震惊。

幸好她机灵,否则黄大少若真伤害了她,那么……

光想到这个可能性,海澜胸口紧揪着,冷冷地望向黄大少。可怜黄大少吓得魂不附体,差点昏厥过去。

“侯侯……”他牙齿打战起来。

海澜的声音低沉温柔到了极点,却带着教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嗯?假冒我黎海澜?好处不少吧?”

黄大少浑身都瘫软了,叩头如捣蒜,“小的……没……没有……请侯爷别误会……

误听小人之言……啊……不是……“

“江少陵,这里是东县,是你的管辖地,出了这等仗势欺人、鱼肉乡民之辈,还敢假冒本侯四处招摇撞骗……京城重地、天子脚下竟然还有此等顽劣之徒,你……”他语气淡然,眸光锐利,“自己看着办吧!”

县太爷频频点头,忙不迭地应道:“下官知道……定将黄家重重治罪,重重——”

“还有你自己呢?”海澜直盯入他眼底。

县太爷脸色发音发白,“下官……下官也是一时心急莽撞……”

“黄家交给你,审理完这件案子后,明天知府大人会去拜访你。”海澜挥挥扇子,牵起银兔的小手就走。“不用送我们了,自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恭……恭送侯爷。”县太爷和黄家人哭丧着睑,凄惨地伏倒在地。

这下惨了!

第五章

一路穿过京城繁华热闹的街道,银兔好奇地四处张望,一会儿捧起骨董花瓶啧啧称奇,一会儿又对着打造精美的簪环钗饰爱不释手。

逗得海澜笑个不停,他温柔笑看她天真又精明的模样,虽然知道买下跟“昂贵”有关的物品给她,就能博得她眉开眼笑,但他还是故意逗着她玩,硬是不肯主动掏出银子来采买。

看她又垂涎又想要,却极有骨气怎样也不肯开口撒娇求讨的样子,海涧拚命忍着笑,满眼都是欣赏与疼宠。

银兔丝毫不掩饰她对金银之物的喜爱,可是半点儿都不让人感到铜臭肤浅,只觉得她的坦白真实极为可爱。

“你是侯爷吶,”她终于忍不住了,斜睨着他试探道,“应该……挺有钱的吧?”

他慢慢地扇着扇子,轻轻浅笑,“嗯哼,是啊!”

“噢!”她摇摇头,实在不甘沦落到跟男人撒娇要东西的没品程度。

可是这亮晶晶的钗呀、环呀、戒呀,可漂亮得紧,天上都没有的呢,她实在想要到都快流口水了……

流口水?

她肚子又“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好……饿。”她忘了自己还没吃饭呢!

海润也被那声“咕噜”提醒了,他满是歉意,揉着她的头发笑道:“我竟然忘了,真对不住,妳想吃什么?”

虽然是二更天了,可街道还是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卖热腾腾、香喷喷吃食的大店小摊,京师之繁华可见一斑。

“雪仙糯米团子。”银兔想也不想地回道,口水直流。

他愣了愣,“京师没卖什么雪仙糯米团子吧?这名字怎么好熟……”

她眼睛一亮,“就是我跟你提过,那种可以拿来做大买卖的麻糬团子,香软可口、冠绝天下,我保证你——”

他希罕地看着她,“妳肚子不饿了吗?”

她呆了一呆,小睑微微窘然,胭腆地笑了,“呃,我差点给忘了。嗯,既然没有雪仙糯米团子,就勉勉强强吃个燕窝灵芝还是银耳汤吧!”

他差点喷鼻而笑,睁大明亮黑黝的眼睛瞪着她,“我有没有听错?燕窝、灵芝、银耳还叫”勉勉强强“啊?如果让妳吃丰盛点儿,岂不是要天上的龙肉了吗?”

没想到银兔连忙摆手,一脸不敢恭维,“不不不,我是吃素的,碰不得荤食。再说况天上的神龙们少说也有几千年的岁数了,我这小小兔子甭说连舔都不敢偷舔一下,就是真给我啃上一口,还不知道要崩断我几颗牙呢!”

何况她也想不出有谁敢动那些个年高德劭的老龙一根寒毛,就连玉帝对牠们都是爱护有加,视作天宝——天上的国宝;想当年这些“天龙特攻队”帮着黄帝打败了蚩尤,功劳可大着呢!现在在天上哪个不是走路有风?又有哪个神仙敢对牠们不敬呢?

虽然眼前这男人很嚣张、很厉害,看起来好象有点儿法术的样子,但是距离要劈几片龙肉下来做烤肉片,功力恐怕还差上十万八千里远吧!

银兔鄙夷地瞧着他,瞧得海澜差点以为自已突然变得比较不那么帅了,他连忙摸了摸脸颊,还掏出了个小铜镜端详自己的容貌。

嗯,依旧英俊年轻……没什么不对劲呀!

“一个大男人随身带个小镜子,你羞不羞呀?”她像发现了什么天大丑事般,杏眼圆睁大呼小叫起来。

海澜不服气地驳斥道:“时时维持良好的仪态形象,是身为侯爷最基本的礼节。”

“是吗?”她非常怀疑地瞅着他。

他一挺胸膛,十分自傲地说:“没错!这不是妳小小女子能理解的。”

银兔瞬间被激怒,“想我银兔聪明绝顶,在广寒宫里谁人提起我不是竖起大拇指叫声”了得“?!你竟然说我不过是个小小女子……呸!我才说你是小小小男人呢!”

海澜看她小睑涨红的模样,突然闲闲地问:“妳肚子不饿了吗?”

仿佛是在响应他的问话似的,她的肚子又极不优雅地“咕噜噜”叫了起来,银兔的睑又红通通了。

她又用龇牙咧嘴的表情叫道:“饿有什么用哇?你又不给我燕窝灵芝银耳汤吃!”

他忍住笑,“给给结,不过要给钱的,一碗随随便便算妳五十两好了。”

一碗五十两?

要她好不容易褫进怀里的钱再吐出来?这简直比剥她的皮还恐布、可怕、过分……

海澜笑咪咪地,“怎么?这交易可还使得?愿意不愿意呀?”

银兔咬牙切齿,声音还是从牙缝挤出来的,“见鬼了!一碗燕窝灵芝银耳汤就要五十两?我宁愿自己吐吐口水削下耳朵来熬汤,还不必费半个铜子儿呢!”

他姿态很帅地扇了扇扇子,发现她白眼瞪来才赶紧放下,清了清喉咙笑道:“要不,还有另外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妳愿不愿意?”

她肚子饿得“咕噜”叫,本来这附近卖吃食的摊子这么多,她是可以先吃碗素面填饱肚子再说的,可是眼下明明有人可以付帐,这个大竹杠不好好地敲上几记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因此银兔硬是拖着饿扁的肚子,也要捞到一顿好吃好喝的。

“什么法子?”一听到捞大餐有望,她迫不及待捉住他的手臂拚命摇。

嘿!她现在这副模样儿倒还真像只软绵绵、傻不隆咚的可爱小兔子……

海澜心头蓦然流过一股莫名的喜悦,紧紧地盯着她,脑袋瓜还未意识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话已经打嘴巴里冲出来了——

“回我逍遥府!”

话声一落,非但银兔吓住了,就连他自己也吓呆了。

天呀!他刚刚……刚刚说了什么?

海澜俊睑发白,扇子差点握不住掉下来。“呃……”

没想到还是银兔先清醒过来,她亮灿灿的慧黠眸光登时大放异彩,一个小碎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兴奋得哇哇乱叫,“这是你说的哟!你说的,你说的……哇!我可以天天在逍遥府里吃香的喝辣的了,哇!哇!”

追遥府里有用不完、穿不完、摸不完的金珠宝贝,她……她光想都高兴到浑身发抖。

海澜没料到她的反应会是如此,好不容易打震惊里慢慢清醒过来,他结巴地打退堂鼓,“等等,等等……这事儿……有待商榷……我刚刚……刚刚……”

可怜他堂堂逍遥侯几时被吓到这么魂不附体、语无伦次过?

银兔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眼睛发亮,得意洋洋地拉着他的衣袖。“走,快点带我回你家,快快快,我饿死了,我非要吃上三大锅的燕窝灵芝银耳汤不可!”

可怜的逍遥侯在震惊到险些呆滞中被她拖行了大半条街,这才拾回了一点点反应力,犹豫地拉拉她的小手,往相反方向一指——

“呃……逍遥侯府……在东边。”

“噢!”银兔又兴高采烈的扯着他就往东边走。

吃饭啰!吃饭啰!

可怜的海澜直到被“带”回了逍遥侯府,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把她给弄回家来?

女人是祸水,他们“凤黎苏”三个结拜兄弟不是早就立誓要看遍天下香花粉蝶,但是绝对不能笨到让女人跨进自家大门耀武扬威的吗?

可是……他怎么莫名其妙就让一个趾高气扬的小姑娘把他给挟持回家了?

他是中了什么邪啦?

事情是这样的……

缘自“凤黎苏”三家潇洒英勇又风度翩翩的儿郎凤子丹、苏行刀、黎海澜。这三名大将军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长大后又一不小心帮皇帝南征北讨,平定了四方蛮夷,搞得现在天下太平、无事可做,三家的长辈们闲到太过火,以至于突然冒出——究竟谁家娇儿会先行掉进洞房里——的念头,甚至还为此摆下了一场豪赌。

无论是谁,凡是先成亲者,其余两家要致赠明珠盈箱以做为贺礼,还要在春风楼摆上三日流水席宴请大小官员、左邻右舍、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三姑六婆吃喝一顿……

如果说是三家老人家私自乱点鸳鸯谱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赌注还闹到连当今天子都忍不住手痒插花外赌,还大大提高筹码。

说是最先拔得头筹的那个特赐“巧夺天宫”为新居住所,第二名者赐“东风小楼”

为游苑,最后落单者要受罚,罚分别到巧夺天宫和东风小楼挑水一个月……

尽管连他们的顶头老大都这么兴致勃勃地插花外赌了,凤黎苏三家儿郎依旧视成亲如毒蛇猛兽、天灾巨变,互相争抢做那个挑水夫,宁可做奴做佣一个月也不要终生不得解脱。

当黄金独身儿郎多好?有权、有钱、有才、有貌,自有天下名花竞折腰,他们干什么要为了一颗小星星而放弃满天星斗?

所以到最后他们不得不互相陷害,哪两个倒霉先成了亲,最后那个就逃出升天啰!

所以原本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三人,现在不得不尔虞我诈起来,成天绞尽脑汁算计另外两个“好兄弟”!

眼见银兔这个精打细算、视钱如命的女人硬赖进了他逍遥侯府,他也曾想过会不会是另外那两个家伙蓄意搞的鬼?

可是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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